《[红楼_综]十九在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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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_综]十九在红楼-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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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非身下那处阵阵不适实在难以忽视,九爷几乎要大笑三声,再为那些低估了老十呆性的仰慕者搵一把鳄鱼泪了。

    可那阵不适让九爷实在笑不出来,只得耐心听下去,可前面还像那么回事,中间连还不到两生日时,也不知道打哪儿听说的什么成亲媳妇儿的话,就巴巴跑额娘那儿浑说的事儿都拿出来说了——九爷一想到后来每每因此被额娘和温僖母妃等人取笑多年就恼得很,据说自个儿那时候不止答应了、还因为额娘分说自己是爷们不得嫁人、就是女儿也和不能嫁与自家亲弟弟的话儿哭闹过,不过此等无稽之谈,连还不会说话时在皇玛嬷那儿被老四取笑过都记恨着的九爷表示,爷根本不记得,肯定是额娘胡诌来取笑爷滴~

    宜妃每次提起,九爷都要恨得牙痒痒,可现在,老十这傻子,还傻乎乎当成什么趣事儿来提了!

    九爷气得很,只偏偏,他素来拿老十没办法,就是难得一回真的气狠,也没想好拿他怎么着,这么一耽搁,老十接下来那话也毫无遮挡地出来了,本就在气中的九爷听到那声儿“老九”只有更气的,昨儿这呆子占了大便宜,今儿难得想起来要拿话哄自己,可偏生错漏百出,“九哥”也不知道叫,“九爷”都只喊那么一声儿,然后又是没大没小的什么“老九”,还说什么……

    九爷眨了眨眼睛,才想起好像有什么不对。

    “从了爷”?

    什么叫“从了爷”?

    这都不该是爷看上哪个美人儿时说的话儿么?

    九爷默默回想自己那一个又一个外院里养的千娇百媚收集史,除了底下人进献的,其他那些个,几乎都是这么来的?

    可这么来的,哪个不是个小玩意儿,连正经进入九贝子府的资格都没有,只得窝在外室里头?

    额头默默蹦起一个又一个井字,也顾不上□难不难受腰身酸不酸的,九爷直接扑过去,一拳头砸在老十的左眼上:“混蛋!爷是你亲哥!你竟敢拿爷和那些小玩意儿一般儿看?”一边说,一边拳打肘击脚踢膝盖顶,下手比曾经哥两个一道儿滚着的任何一次或真或假的打闹都黑,饶是夏大姑娘的皮子纤弱、此时又没甚力道,饶是老十硬是将冯渊的弱鸡皮子练得很有几分刀枪不入的架势,可铁布衫金钟罩都有罩门呢!这其他也罢了,九爷往老十□顶的那一脚……

    堂堂十爷,绝对流血不流泪的真汉子,一瞬间冷汗都下来了。

    九爷这才忽觉不好,天知道,他是第一次对人下此等黑手,曾经就是无数次还是太子爷的圣祖二阿哥,那眼神儿招得九爷都恨不得把他阉了,也没真有机会真有胆子下这种黑手,不过心下倒真演练过无数次了,可谁知,这第一次正式开张,居然是开在他连被那啥啥了都舍不得真个怨怒的老十身上?

    同时男人,还是个倒霉的和自家宝贝儿被迫分离了的男人,九爷能不知道那玩意儿的重要性?当下什么也顾不得了,那点子被至亲兄弟轻贱了的火气早烟消云散,只紧张兮兮地扑过去上下其手,也顾不上那地儿烫手,也顾不上回忆那处儿在自己体内时的滋味,九爷只恨不得将那东西捧在手心里护着,却不知道老十那叫一个尴尬,疼自然是疼的,可那哀呼冷汗的,其实也有几分示弱苦肉计的意思,不想老九居然这么上道,一下子就扑过来又是这样又是那样的,老十一个没忍住,那玩意儿又直愣愣竖了起来,老九这才松了口气,好悬总不至于让昨夜成为老十最后一次……咳咳!

    九爷猛地摔开手坐直身体,一双狐狸眼左瞄右撇的就是不往老十那儿看,睫毛颤巍巍的,俏脸儿也红得很,不知道的还以为昨儿占了便宜此刻心虚的是他呢!老十看得心下爱极,也知道破罐子刚刚也摔了粘不回来,索性又握住他的手:“老九,我说真的,我心里喜欢你得紧,都喜欢好多年了,只是原来一直不敢说,后来又怕你尴尬,原想着缓缓和你说,可昨儿都那样了……我们就好好儿过日子吧,就咱俩。”

    九爷这次总算没再将重点忽略过去,消化了半天回过头:“啊?”一只素手抬了起来,指指老十又指指自己:“你是说,你……我……”

    老十坚定地点点头。

    九爷傻眼:“我们是亲兄弟,你不是被二阿哥传染了吧?尽看上兄弟什么的……变态那是病,得治!”

    老十无所谓,仍握紧老九的右手:“现在不是了。”想想又补充,“我没尽看上兄弟,我就看上你了。”

    九爷还在傻眼中,老十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扑过去抱着他撒娇:“老九,九爷,九哥,你看在爷现在其他男人女人都看不上眼的份上,就乖乖儿从了爷吧!爷从圣祖爷熬到雍正帝,好不容易熬到现在没人管、能光明正大娶你进门,可多不容易啊……”

    九爷下意识反驳:“是爷娶了你,外头不过是做给人看的。”

    老十也无所谓:“好好好,是你娶了爷……反正不管谁娶谁,我们就好好过日子呗,九爷、九哥……”

    九爷最受不了老十喊他“哥”,偏老十平日里任他威逼利诱都不肯喊一声,偶尔也不过为了哄他才喊那么一声半声的,现在却是一声儿接着一声儿,听得九爷一阵眼晕一阵心跳,也不知怎么的,居然就“嗯”了那么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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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隔着水镜,康熙宝宝默默捂眼,虽说是朕的设计,可是老九,你居然就这么轻易将自己卖了,真是……枉为大清第一奸商啊!

    得治病的变态保成笑得如沐春风,老九是卖了,可是老十想那么顺利买回去?哼哼哼哼!先等朕治好了病再说吧!

    正文完结了,九爷变回男儿身的在番外~O(n_n)O~

 91番外1

    话说;九爷当日傻乎乎应了那么一声;回头其实很想说自己不过是一时气闷发了个鼻音儿,可看到老十那样喜得骨头都轻了好几斤的样子;总也说不出口,再者老十也识相;虽说每晚都死皮赖脸和九爷蹭一半儿床位;却终不曾再做点什么;顶天了搂搂小腰儿之类的;因这寒冬腊月的;夏大姑娘的体质又是先天有几分畏寒,得了老十这么个人体暖炉倒也相宜;九爷别扭了几天;索性眼睛一闭;得过且过了。

    却说冯家今年,因冯大奶奶是腊月里过门的,这旧年底新年初的种种繁冗,少不得就要大奶奶操持一二,也亏得冯家下人,一半儿是大奶奶娘家带来的陪房,一半儿是老十近年调教出来的,老十又是大奶奶没过门就将自己私房尽数上交了的,冯家原有的下人并不敢倚老卖老,再者也没甚倚老卖老的资本;夏家跟来的陪房更是九爷调教驯化好的,九爷又不同于一般规格女子,到了夫家就要想法设法将自己的陪房安插进去好掌家的,他的陪房自然也没哪个敢仗着大奶奶的体面就张扬起来。一时间两家的奴才倒很快就成了一家,九爷又是个大清内外商务都打理过来的,区区一个冯家那是再简单不过,每日不过早起花上一两个时辰理事,比在夏家更还清闲些。

    到底老十再不顶事,一个御前挂了号的皇孙侍卫,也比桂花夏家的名头好使不是?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忙惯了,这么略一清闲,九爷反有些儿恹恹的,连去倚红楼都没劲儿,老十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奈何年初宫中事儿也不少,就连戒备轮班之类的都严密了许多,老十已经接连两次休沐日都被占用了,平日里也不过是早起晚间儿,拿着宫里头小皇孙的囧事哄得老九多吃两口饭罢了,却寻不着机会陪老九耍点子乐子提点子精神。

    老十也无法,宫里头丹陛之上的,那是个没干没系的脑抽儿皇帝,连刻薄四都不如呢,好歹若是刻薄四,他豁出面子去撒泼耍赖,只要不危及大清利益,刻薄四只想着睡个没有皇阿玛出来絮絮叨叨的安稳觉,也不会真拿他怎么的不是?可现今这个,前儿还好像很拿他和老九当回事的,又是关心老九及笄又是钦赐婚期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老九这张皮子和他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关系,可一转眼,前儿他才过完三天婚期回宫值守,那脑抽儿的就巴巴跑到东宫东侧殿,说什么据说那夏氏女容貌妍丽却性子彪悍,问他吃不吃得消、需不需要他大发慈悲赐他几朵解语花的……


    这话儿该是皇帝对臣下说的么?

    老十听得当下脸都抽了,就是那位皇孙殿下,原本笑眯眯的胖脸儿也僵了,皇帝却浑然不觉,当场就拉出一串儿宫女子,一个个夸过去,那架势比倚红楼的老鸨还专业,皇孙殿下都捂脸不忍看了,老十脸也抽得木了,好在皇帝虽说脑抽得厉害,到底没硬塞,看老十实在不愿意,也就罢了。

    不过脑抽之外那喜恶不定、想一出是一出的印象,到底在老十心里生了根。

    夏氏女从赐婚旨意里头的“品貌端庄,温婉贤淑”到皇帝口中的“性子彪悍”,不过区区数月,就是现在那个皇帝对老十看着宽容,老十哪里敢和他当真?既然没把握就此带着老九扬帆出海远离脑抽皇帝治下,现在也只好先忍着,休沐日被占用什么的,一次两次且罢了。

    也好在皇帝和太子虽都抽得连宫里头唯一的皇孙都不舍得多放几个侍卫不说,连太上皇回宫都要在皇孙宫中抽调人手,累得老十不轻,好在皇孙自己倒是个体谅人的,虽平日里对老十拿捏得很,这人手略一松泛,就体谅老十新婚不久,第一次休沐就先优容他了,老十心下怨气虽仍不少,好在也还忍得。

    这日终于得了闲,老十一早儿醒来,老九正一手一脚缠在他身上,睡得很是香甜。老十略动一动,老九就不满地紧了紧手臂,胸前的浑圆在老十胸口蹭了蹭,蹭得老十心神一荡,下头那处儿却才堪堪立起,就被老九恰好屈起的膝盖顶了一下,也不算重,却也足够让老十越发呲牙咧嘴了。但不管怎么说,没有药物影响的时候,老十的忍耐力还是不愧他活过的那百来年的,因此虽软玉温香难割难舍,也还是狠下心轻轻抽身出来,拿软枕给老九抱了,又将早备好的汤婆子往被子里仔细塞好,再细细将被角掖好,看老九果然又慢慢舒展开眉目睡熟了,方才起了身往后头去了。

    因那处儿还闹得慌,老十少不得劳动左手安生抚慰一回,因动静略大,老九那儿又睡不安稳,老十也不是个十分洁癖的,只随手取了茶盏里的冷茶悄悄儿净了手,探头看老九果然又慢慢睡安稳了,方轻手轻脚出了房门,外头小丫头想来服侍也被他轻声喝止了,只自己悄悄儿到外头书房方略洗漱过,又在院子里练了一趟刀法,再传了水沐浴过后,看得天色差不多了,才又往正房来。

    果然,才在熏笼边儿上去了一身寒意,里头就有些动静。老十也不等丫头嬷嬷们上前,自己殷勤取了在熏笼上头暖得热烘烘的衣裳想去服侍老九起身,却不妨也不知道是十爷业务不熟练还是怎么的,老九还没从床上做好,就忽然眉头一蹙,侧头干呕了几声,老十吓得不轻,老九今生这个皮子虽看着柔弱,其实却很算得上健壮,老十和他相认几年,也没见他病过,比先前老九那个原身还好上几分。自打两人成亲,除了那晚上孟浪狠了,累得老九很是歇了几天才缓过那阵子腰酸背疼之外,老九素来养得很好,他惯是个爱享受会养生的,老十又事事依着他,晚间儿除了充当人体暖炉外,也不敢再做什么,可这怎么就……

    老十自忖他刚刚扶老九起身的动作还是很轻柔的,不过这服侍人的活计他别说熟练工,连入门都算不上,温僖贵妃去时他还小,圣祖爷那会子更是连伺疾都没机会,今儿难得殷勤服侍老九一回,怎么倒把他弄吐了?

    老十见老九干呕了几声,竟是连昨儿宵夜的香菇白菜汤饽饽都吐了出来了,也顾不上其他,只埋怨自己没轻没重让老九起得急了,一边儿又大声吼着让人传太医来,一边儿还想给老九顺顺气,又怕自己手脚没个轻重的,反让他不舒服,只急得在床边团团转,偏老九身边那些丫头,平日里看着好,真到了要紧时候也是不顶事的,一个两个的,才上前儿老九就吐得越发厉害了,老十看得憋气,正待一脚踹翻两个让这些只知道勾着老九、却连服侍人的本分都没学好的丫头醒醒神,刘嬷嬷却似乎看出什么来,让一众丫头都退了开去,自己上前给老九拍背顺气,又服侍他喝了小半杯温水,果然渐渐好了,老十这才松了口气,只是看那些一个个穿得花枝招展的丫头还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老九缓过气来见了,翻了个白眼:“行了,她们平日也还好,就是今儿,爷闻着她们身上的味道不得劲,想是那香粉不好,回头换一家拿些好的来,别的不说,这近身服侍的,总该赏心悦目色香味全才好。”

    老十听了,竟果真点头应下,刘嬷嬷看得好笑,只是心下忐忑,眼底几分笑意又带出几分期待和不安来,老十都看出来了,也没多想,看老九缓过气儿来又开始皱着眉嫌弃这一屋子的腌臜气味,搓了搓手,有心想扶着老九换地儿,又怕自己粗手粗脚又招了老九这个皮子不适,心下实在怀念老九原来那身虽也看着细皮嫩肉、却很是经得起折腾的皮子,脸上就流露出几分来,老九见了又瞪他两眼,老十摸摸鼻子,转头呼呼喝喝地去安排外间儿的软榻去了,什么要铺上软软的皮褥子,什么要拿汤婆子先弄暖和了,老九看着他给丫头们添了好些乱子,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因身上沾了好些呕吐出来的秽物委实难受,且老十再帮倒忙也弄不出什么大乱子,索性也不说他,自己披了衣服起来,往西间沐浴去了。

    老十看着丫头子有条不紊地将床榻的秽物收拾了,看看自己衣襟上也沾了些儿,摸摸鼻子,先往西间外头问了两声,听老九应答的声音中气颇足,方放心自行洗浴,因挂心老九那儿,不过略洗洗换了衣服便罢。

    出来又喝了一盏茶,老九方才又回了正房,老十轻手轻脚扶着他在软榻上躺下,大夫也来了——还真是太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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