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善气迎人(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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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善气迎人(完结)-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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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怀着万千对亲王的同情,吴书来态度极为殷勤周到的直将他送出神武门,又立在门边,一直看着亲王车架远去,方才迟迟回宫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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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端重亲王府。
  行过合卺礼,吃过合卺宴,辞别宾客,克善步履艰难的朝喜房走去,见到喜房中透出的,被大红床幔和锦被渲染成艳红的烛光,心中一窒,停下脚步。
  在门边站立片刻,他抿唇,扬扬下颚,示意身边侍从推开房门。
  步入房中,见到已安坐在床边,换上一身亵衣亵裤的觉罗氏,他眸子一暗,甩上房门,捡了张离她较远的椅子坐下,替自己斟了一杯茶,徐徐啜饮,并不开口发话。
  两人无言对坐良久,许是觉得乏了,克善放下茶杯,揉揉额角,舒缓一整天忙乱下来的疲惫。
  茶杯被放下的声音很轻,但在空旷静谧的喜房中回荡,却显得很是突兀,令埋首坐在床边的觉罗氏悚然一惊,猛然抬头向端重亲王看去,未曾开口,膝盖已先着地,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克善见她出人意表的动作,讶异的挑眉,心中隐有所感。
  “你这是干什么?”
  并不上前搀扶,他坐在原处,语带兴味的问。
  觉罗氏瞟他一眼,再次垂头,闷声答道:“回王爷,妾身恳请王爷放过妾身,权当妾身是个摆设,是替您打理后院,管理宅邸的工具。妾身感激不尽。”
  克善扶额,略略思索,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哦?只要一个虚名,却不要本王的宠爱和子嗣,你如何在本王府上立足?日前在乾清宫,他允诺了你什么东西让你甘愿作此牺牲?”
  觉罗氏揪紧衣摆,紧张的瞥他一眼,咬唇犹豫半晌后,仿似下了天大的决心,肃容,缓缓开口,“回王爷,皇上允诺妾身,会替奉恩镇国公阿克敦一家平反。”
  克善点头,睇她一眼,继续发问,“奉恩镇国公府与你有什么关系?”总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便牺牲自己的终身吧。
  觉罗氏心头狂跳,但想到出嫁前,皇帝颁下的,不准对亲王有所隐瞒的口谕,咬牙解释,“回王爷,奉恩镇国公府的嫡长子阿林,是……是妾身的心上人。”
  觉罗氏见亲王仍旧定定盯着她,仿佛等待着她的下文,她无法,只能将两人之间的纠葛和与皇帝之间的约定详细叙述一遍,说完,她深吸了口气,静候亲王反应。
  “所以说,你是他安排在本王身边的摆设咯?呵呵……”克善不怒反笑,口中沉吟,摩挲着自己下颚,微眯起凤目,放空的眸光逐渐转为幽深。
  这人还真是思虑深远!顾虑周全!明明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出宫前还要做出那副纠结苦痛的样子,这是演给他看呢,白白惹他内疚!耍人——很好玩吗?
  这整件事,俱都带着乾隆的行事风格,被他一番安排下来,当真是情节跌宕起伏,出人意表,高·潮不断,令端重亲王有目不暇接之感。只是,这被算计的人,若换成别人,端重亲王或许还有心情欣赏一二。
  想到自己被蒙在鼓里,自指婚以来一直心怀愧疚,对乾隆有求必应,而乾隆心中却正在为自己的安排而洋洋自得,亲王不知跟哪儿升起一股子邪火,三两下扯开身上的吉服,匆匆换上一身便装,临走,不忘朝觉罗氏冷漠的交待一句,“你放心,本王不会碰你,若你心中那人也对你有意,等上三五年,本王还可秘密安排你离开。你且熬着吧!”
  自从被那人蛊惑,亲王便对女人彻底失了兴趣!不,应该说,历经两世,除了那人,他就没对别人有过兴趣,穿越了时空的重重壁垒来到这里,当真是上天特意替他安排的孽缘!否则,该如何解释?!
  心中愤愤,脑中不停浮起一些乱七八糟的可笑想法,亲王带着侍从,坐上马车,表情颇为纠结的往宫门赶去。
  目瞪口呆的看着亲王豪放的换下吉服,匆忙离开,觉罗氏瞬间瘫软在床边,手紧紧揪着床上大红的锦被,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子,心中不敢置信的暗忖:这是……这是过关了?而且,日后还可以离开?想到那人来信时承诺,会一直等着她,至死不渝;想到不久后镇国公府就能平反,那人也不会遭受客死异乡的命运。觉罗氏笑了,一气儿吐出在胸口憋了三年的心结,直笑到气喘吁吁,眼中飙泪。
  命运就是这么奇妙,不坚持到最后,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拐角还有多么美妙的风景等着你。而她的坚持,让她等到了属于自己的风景。




☆、洞房

  亲王的车架赶到宫门,已是子夜时分,宫中早已经下钥,不准任何人出入。
  被拦在门边,克善下车,掏出一块黑底镶嵌金边的团龙造型令牌,在禁卫的眼前亮了亮。
  把守宫门的禁卫一见令牌,立刻齐齐下跪,被亲王叫起后,连忙打开侧门,迎他进宫,还特意派遣了两人跟在他身后随行保护。
  瞥一眼手中既可指挥禁军,亦可调遣暗卫的令牌,克善微微一笑,将它收入衣襟,暗忖这东西果然如那人保证的那般好用。心中的郁气也经由这个插曲,不知不觉消减了不少,只剩心中点点愤懑。
  行至御花园僻静地带的一处耳房边,他脚步顿了顿,朝隐匿在黑暗中的树丛看去。
  身后跟随的两名禁卫躬身,压低嗓音问道:“亲王停步,可是有事?”
  克善摇头,低声回道:“无事!”,话落,又朝黑暗中被风吹拂的不停摇曳的树丛睇去一眼,继续举步往养心殿进发。
  待一行人远去,黑漆漆的树丛中突然发出一阵儿悉悉索索的声响,交错横生的枝杈剧烈晃动一阵,慢慢沉寂下去。显然,不管先前树丛中隐匿着什么,这会儿也已经离开了。
  撇开刚才路上的异样感觉,克善加快脚步,一刻钟后便抵达了养心殿。养心殿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由身穿黑衣的暗卫重重把守着,这阵仗,一看便知,是特意为了他而布置。看来,那人早料到他会气怒难平,进而找进宫里来吧?!当真是好算计!
  心内似笑非笑,似恼非恼的暗忖,看见养心殿中半夜还亮着灯火,克善丝毫不感觉诧异。
  前方二十米处,殿中摇曳的橘黄色烛光,正穿过漆黑的夜空,映入他的眼帘,两点烛火倒映在他墨如点漆的瞳孔上,如烟花绽放般,将他的眸子瞬间点亮。
  养心殿前森严的戒备,没有带给他丝毫紧张和慌乱之感,反倒令他躁动的心情瞬间平静下来,仿似在这里,他才能找到自己的归属,找到一直寻求的那份安全感。
  面上所有凌厉的线条突然间柔和下来,克善眸中放光,唇角带笑,缓步跨进已经为他大敞的殿门。
  “你可来了,朕还想着,是不是派个人去接你。怎么样?惊讶吧?”
  早已接到消息,等候在门边,待克善一进门,乾隆就迫不及地的将人抱进怀里,用脚跟将门带上,一气儿走到床边倒下,将他禁锢在锦被和自己胸膛之间,得意的问。
  克善环住他脖颈,只是微笑,并不开口说话,等乾隆脸上的期待渐渐消散,他突然间龇牙,在他颈边重重咬上一口,半晌后放开,轻笑着说:“恩,非常惊讶!”
  乾隆吃痛,嘴边的笑容却越咧越大,直笑的牙不见眼,待他松口后,喘着粗气央求道:“宝贝,既然你进宫来陪朕了,便一陪到底如何?朕等着这一天,等的心都痛了,下面更痛!”
  边说,他边耸动着身下的硬挺,在克善腿间摩擦,脸色潮红。
  你是受虐狂吗?越虐越来性趣?克善嘴角撇了撇,无奈的暗忖。瞥一眼自己已然抽长了很多的身形,再瞥一眼对方痛苦而隐忍的表情,微不可见的点头。
  虽然他点头的弧度很小,却足够令人看的分明,乾隆心内涌起狂喜,捧起他双颊,便是一个热切而激烈的深吻。
  两人忘情的拥吻,手攀附上对方身体,摸索,探寻,爱·抚,解开对方身上多余的衣物,转眼便裸·裎相对,肌肤相亲。
  炽热的肌肤紧紧贴合,乾隆嘴里发出一道低哑深沉的叹息,大掌拂过少年胸前的两点红樱,朝股后的缝隙探去。
  克善身子僵了一下,转瞬便放松下来,迎接他动作轻柔的探寻。
  “宝贝,转过身去。”唇舌不断膜拜着少年线条优美的身体,乾隆呢喃着提出要求。
  克善微挑凤眸,粉唇微张,轻轻喘息着,转过身去,伏在明黄色锦被上,毫不羞怯的向自己的爱人展露身体。由爱上升到欲,这种灵与肉的结合,是神圣的,没有必要遮遮掩掩,这是他一直笃信的教条。
  少年白皙莹润的肌肤在明黄色锦被上散发着微光,如珠似玉,美不胜收,那浑圆饱满的臀部和缝隙中微微露出的一点粉红,牢牢吸引住乾隆的视线,令他心脏狂跳,不能呼吸。
  “怎么不动了?”许久没受到爱·抚,克善偏头朝乾隆乜去,纤长的睫毛微颤,搔的人心尖都为之发颤,慵懒沙哑的嗓音有如魔魅之物的蛊惑,令人神魂颠倒。
  乾隆深吸一口气,压住少年便是一番疯狂的热吻,直从他艳艳红唇吻到纤长的脖颈、光滑的背脊、圆润的股间……
  那处被舔舐,爱抚,少年颤抖一下,口里溢出一声低吟,不自觉的拱起背部,索求更多。
  将少年的热情和毫无保留尽收眼底,乾隆心里酥麻瘙痒,身下更加难耐的胀痛,从枕下掏出一盒乳白色的药膏,匆忙打开,抹了满手,朝少年股间探去,直深入到那处禁地,在紧致的通道内抽·动,抠挠,令少年低吟不断,膏体化成透明润滑的液体才堪堪停手。
  盒盖都来不及盖上,径直扔到一边,乾隆伏在少年背上,硬挺抵在通道边缘,略略摩挲两下,哑声问道:“感觉怎么样?舒服吗?这是我特意找来的秘药,听说不会痛的。”
  克善喘气,摇头低语,“不痛,还很舒服,热热的,你进来吧。”话落,他浑圆的臀部拱了拱,惹的乾隆粗喘连连。
  “小坏蛋!惹急了朕,吃亏的可是你!”在他白皙的脖颈上舔吻啃噬,乾隆哑声,开口提醒,“宝贝放松,我要进来了。”
  粗长硬挺的物事缓缓进入一个温暖而紧致的通道,通道里层层叠叠的嫩肉搅着,允着,吸着,索求着,不让那坚硬的物事轻易离开,剧烈的快·感传导进乾隆身体,令他小腹一紧,差点就要泄了出来。
  幸而他反应及时,连忙咬牙忍住,在少年**蚀骨的那处停滞了许久都不敢动作。
  汗珠一滴滴落到克善的背上,引的他回头去看,见乾隆表情痛苦,极力隐忍,他心中一暖,哑声安慰,“我不痛,你可以动了。”
  乾隆微笑点头,俯身去吻他薄唇,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吻了许久,才敢缓缓抽·动起来,随后渐入佳境,力道和幅度不断加大,直撞击的身下的少年脸泛红潮,低吟不断。
  渐渐抓住交·合的精髓,克善跟随着乾隆起伏的频率舞动,白皙纤长的肢体被汗水濡湿,趴伏在乾隆古铜色强壮的身躯之下,一起一伏,一颦一笑,偶尔几声低吟,都带着淫·靡却奢华的美感,令人血脉喷张。
  乾隆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死在眼前这个少年的身上,死在他的身体里。可是,他却又觉得非常的满足!此生从未有过的满足!原来,爱意推动下的交·合,竟然美妙至斯,让他尝过之后食髓知味,对除开少年之外的所有人,再也提不起半分兴趣。
  “宝贝,把你交给我,我们一起!”嘴里忘情的呢喃,他紧紧箍住身下的少年,大力抽·插几下,泄在了少年身体里。
  少年紧咬薄唇,扬起下颚,低吟一声,便也发泄出来,随后疲惫的蹙眉,软软俯卧在锦被上。
  两人紧紧搂着抱了一会儿,乾隆抽·出还埋在少年体内的物事,引得少年睁开凤眸,懒懒的朝他看来。
  “呵……我抱着你去清洗一下,里面的东西不清理干净,你会生病的。”乾隆轻笑着解释,一把抱起表情颇为慵懒餍足的小东西,走到屏风后热气腾腾的浴桶边,替他洗浴。
  经过这场交·合,他已经把少年完全纳为了自己私人所有,落实了自己悬在半空,起伏不定的心,确定了两人之间紧密相连,不可分割的关系。将‘朕’的自称,自发的摒弃了。
  两人又在浴桶中缠绵拥吻了好一会儿,直到桶中热水转凉,才回到床榻上,相拥而眠。
  待到寅时,吴书来眼看着再不叫醒亲王,天亮被人撞见,麻烦就大了,不得不硬着头皮敲响殿门。
  “什么事?”搂着怀中温软的少年,乾隆不耐的皱眉,压低嗓音询问。
  “启禀皇上,已经寅时了,亲王该回去了。他这会儿大婚,人应该正在洞房里呢!”人家洞房花烛之夜,您把人拐到您龙床上给办了,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吴书来心中暗自腹诽。
  乾隆恍然,蹙眉朝少年看去。
  克善睁眼,捞起床边散乱了一地的衣物,一件件往身上套,边套边说,“我回去了,被人撞见不好。”
  乾隆不舍的点头,连忙伸手去替他穿衣,又细细将他衣襟上的每一个皱褶都抹平,直到他浑身妥妥帖帖,再找不出哪里可以打理,才停住动作,圈抱住少年腰身,将他朝自己怀里拢了拢,低声交待,“回去后好好休息,我下午出宫去看你。这几天吃食上要多加忌口,不要进辛辣的东西,最好是清淡爽口,又易消化的流食。”
  细致温柔的交待完,见少年乖顺的点头应诺,乾隆心中满意,在他额头轻吻一下,这才恋恋不舍的放他离开。
  克善趁着夜色而来,又趁着夜色而回,这个大婚之夜,过的相当刺激,却也很令他满足。
  终于走到最后一步,他心里没有彷徨,只有坚定。就仿佛长久悬浮在空中,无所归依,有一天,遇上那么一个人,将你拉回地面,绑缚在身上,让你的身体和心灵都不再飘忽。这种脚踏实地,相依相偎的归属感,正是他灵魂中缺失的部分,如今,已经被完完整整的填补起来,不再感觉莫名的空虚和冷寂。这感觉,真的很好!




☆、告密

  慈宁宫里,太后安然的躺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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