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坂田银时的火影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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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坂田银时的火影生涯-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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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正如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最终在终焉之谷的决战中的对话,千手柱间最终决定守护他的村子,坚信只要守护住村子便能守护住孩子们,因此无论是谁,哪怕是他的友人、兄弟、后代,但凡是村子的复仇者便决不饶恕。
  但宇智波斑却在倒下前感概道,千手柱间的改变其实是本末倒置,这样下去,木叶迟早会堕入黑暗。而事实却仿佛应验了着诅咒般的预言,虽然有这样那样的外因,但村子确实一代比一代暴露出更多的问题。
  
  而宇智波一族的问题,或许将会是这些黑暗的集中爆发。这其间或许有宇智波的傲慢与不理智,但一个最初的目的是保护孩子的村庄,最终却造成了一个个仇恨着村子的孩子,难道这仅仅该是孩子反省的问题么?难道真的只是他们不够成熟么?一个让孩子失去亲人让异数不被接纳的村子,或许并不如他表面上那样温暖与宽容。
  
  与初代火影千手柱间比起来,三代火影猿飞日斩或许同样温和与宽容,却又缺乏刚柔并济的手腕故而容忍了志村团藏的存在。而二代火影虽看上去手段惊人,却缺乏必备的胸襟,因为一人的叛乱而迁怒与怀疑一族,并故意将一族往死路上诱导,从政治斗争的角度来说固然可以说翻云覆雨,但却并不是长久的发展之策。
  一个缺乏容人之量的领导者,或许可以称得上一个好的政客,适合争取一族或一个团体的利益,但身居高位却一味地排除异己党同伐异,最终只会使人心浮动斗争激烈,村中生存环境不断恶化,高压政策下,即使斩草除根也会留下后患使人心思变。
  而其弟子如志村团藏之流更是偏激地发展了其厚黑的政治手段,却连正直和良心以至于基本的人性都舍去,一个不懂得人性的高层不过是个权力的野兽罢了,在争权夺利中早已迷失自我,这样的人谈守护不过是自欺欺人,徒惹人发笑。
  
  这一切都让银时不可避免地想起那场不愿记起的大火,他无力的挣扎,圆月下松阳老师远去的背影。那个将他从死人堆中背回来的松阳老师,总是温和地笑着念着书本的松阳老师,被他们大家所热爱着的松阳老师,却因为被卷入莫名其妙的政治斗争失去了生命,身首异处。
  
  那一年发动的“安政大狱”,多少有识之士冤死其间,为国家奔波的改革者,为前途思考的思想家,甚至于一些单纯的学术者,却被说成了扰乱国家导致战争的罪人,最终被幕府以大义的名义所处决。
  其实哪里来的大义,说到底不过是一场政治斗争罢了。
  胜利者的歌舞升平,失败者的成王败寇,谁来关心那些无辜的生命,与那三个痛失爱师失声痛哭的孩子?
  
  三个曾经天真的稚子,因为老师的死去一夜长大,得出了对世界不同的看法。他们曾经同路,最终却分离。
  他们一个想要守护老师留下的世界,一个想要改变老师留下的世界,一个想要破坏老师留下的世界。
  但相同的是,他们都有着同样悲伤的眼神。
  或许,在某种程度上,他们又是理解着彼此的,因为这是个让老师爱着的,又让老师死去的,美丽又丑陋的世界。
  
  银时大概能猜到鼬的一些想法,虽然在他看来有些偏激,但他并没有尝试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到鼬身上。
  每个人的不同,正是因为对于同一件事的判断与结论不同,从而形成不同的选择与价值观,从而造就不同的人生。
  或许可以相互影响,但在本质的信仰上却各有各的坚持,即使是兄弟、父子,也会有着完全不同的对世界的认知和处理事情的办法。
  每个人的道路只能自己去走,而银时所能做的,只不过是在兄弟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前,拿起剑阻止他。
  
  *
  
  两兄弟虽然都进了暗部,却因为想法的不同渐行渐远。虽然银时偶尔也会想起他的设定试图当一个合格的间谍,但事实证明他演技并不到家,团藏之流看他的眼神简直如同看着一只害虫一般。
  反倒是三代对他表现出了意外的亲近,分配给他的带队分队长更是那个有名的木叶技师卡卡西。要说暗部的人都带面具银时怎么知道那个人是卡卡西的呢?
  废话整个木叶一头银毛的除了银桑还能有谁!银桑不过是天然卷而已,同样是死鱼眼颓废大叔设定为什么这家伙比银桑受欢迎多了!才不会承认人气角色评比输了超不甘心想去拉个离子烫什么的呢!
  
  在卡卡西的带领下执行过几次暗部任务,更是因着《亲热天堂》结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两个同样散发着颓废大叔味的家伙,在某一时刻诡异地同调了,任务配合更是默契无比。虽然都未点破,但两人都对对方的身份心照不宣。
  
  这一天,银时的影分/身正隐藏在某个电线杆子上执行着无聊的监视任务,旁边突然来了一只忍犬通知他到火影办公室集合。他一脸不情愿地解除影分/身,然后躲在某处偷懒摸鱼的本体才拖着懒散的步子迈向目的地。
  
  等银时到达火影办公室时,其他相关人员都已经到达,虽然大家都带着面具,但银时还是从身形一眼认出了卡卡西和鼬,而剩下的另一个人,按鼬最近出任务都与某个家伙形影不离的尿性来看,也不难猜出来是谁。
  这样一看,这次出任务的组合略逆天啊。难道是什么传说中的死亡任务么?
  
  三代很快给出了答案。虽然是S级,但仅为一个追杀木叶叛忍的任务,从表面上来看完全看不出有出动这么豪华的小队组合的必要。
  好麻烦要不装病偷懒算了。银时虽然这样想着,却最终担心任务有什么隐情没有做出什么无耻的偷懒发言。
  
  而小队的人员构成也当场定了下来。卡卡西为小队长,组员分比为银时、鼬、和止水。其中卡卡西和银时都用了真名,鼬和止水却用了代号“鸦”和“大川”,很明显地带着“根”的神秘作风。
  
  装什么神秘小样儿银桑早就把你们认出来啦!还有这么多写轮眼凑在一起,木叶这是要闹哪样啊?开party么?!银时一边往家里走一边在心里习惯性地吐着槽。
  
  刚一回到家里,银时立时便被宇智波富岳叫道了书房。银时没什么诚意地单膝下跪执下属礼,富岳不甚在意地摆摆手,银时立刻松松垮垮地盘坐在了富岳的对面。
  富岳嘴角一抽,终于还是懒得再纠正他的礼仪问题,转而进入了正题,“今天被叫去出S级任务?”
  “老头子你消息真是灵通。”
  富岳得到肯定的答案陷入了思索,手指无意识地在案几上敲击着。过了一会儿,他才谨慎地开口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这次的任务应该跟宇智波一族的某个成员有关。”
  “怎么说?”
  “宇智波优这个名字有印象么?”
  银时翻着死鱼眼回想了半天,“啊,是她。”
  
  那个在族地里开着杂货店的少女,大概比鼬大个一两岁。每次银时去买棒棒糖都要被怀疑在吸烟,然后银时就会一脸正直地从嘴里拖出超大号的棒棒糖告诉他那只是因为添得太快而冒烟了。那是个难得不对银时的天然卷和血瞳指指点点的治愈系少女,每次银时去买糖都会笑得一脸温柔地多给他一支,但又一遍遍地嘱咐他要有节制小心蛀牙。
  真是个温柔得没有原则的人呢。虽然被当成了小孩子,但对银时来说有糖分在眼前廉耻什么的可以暂时放到一边。
  
  终于把名字和脸对上号的银时回过神来,漫不经心地问道,“她怎么了?”
  “她叛逃了,就在前不久。”
  “咦,完全看不出来她有这种魄力啊,该说老实人犟起来了反倒意外难缠么?”
  “表面上说是叛逃,但实际上我怀疑这其中另有隐情。”
  “怎么说?”
  “之前完全看不出这样迹象。只是一个平凡的忍者,也没有什么才能,打心底里热爱着木叶,至少十几年来她一直表现出来的都是如此。要说有什么反常的话,就是她叛逃前不久,好像被人目击到在南贺神社出现过。要知道那个地方现在比较敏感,平时一般不允许无关人员靠近,而她这样一个完全被排斥在族内事务以外的普通忍者,很难想象到底有什么使她和南贺神社联系起来。”
  银时听后笑了笑,“可不要小瞧女人啊,女人是天生的演技派呢,平时看上去挺治愈的少女说不定也有不为人知的阴暗一面哦。能让火影和团藏两个老头发动S级任务联手追杀该不会是脚踩两船玩弄了他们纯情的少男心吧?”
  “……七八十岁的老头子纯情的只有下半身。”
  “便宜老爹你终于也学会了吐槽这项神技了么?!在未成年的儿子面前注意一下节操啊!”
  “节操两个字你会写么?”
  “……= =|||”
  
  富岳刚一脸严肃地完成了神吐槽,又轻叩桌面把话题转入了正轨,“要说宇智波优唯一特殊的地方的话,大概就是她是宇智波止水的恋人,被鼬当成姐姐般敬重的存在,同时获得了你的好感吧。”
  “咦,好像有什么了不得的设定冒出了来。”
  “原来你不知道么?”
  “我怎么会知道这种狗血八点档一般的关系,银桑又不是跟鼬一样喜欢关注兄弟青春期的小秘密。”
  “……鼬什么时候关注你青春期的小秘密了?”
  “豪火球烧了我的成人杂志收藏算不算……”
  “……鼬都会豪火球了么?不愧是我儿子啊!”
  “便宜老爹你五年前说这话可能会更有说服力。= =”
  
  与便宜老爹商量完正经事连带插科打诨完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银时难得陷入了思考。虽然富岳最后并没有什么特别交代,但银时对这次的任务大概有了个概念。因为有隐情,所以只能静待事情发展见机行事,但尽量不让鼬在这次阴谋中被算计吃亏这是父子俩不必宣诸于口的默契。
  




第六训

  第二天一大早鼬和银时都各自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在早饭后出任务。
  一直沉默地看着报纸的富岳突然抖了抖报纸,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句,“早饭后银时先去参加完佐助的开学典礼后再出任务。”那平淡的语气好像根本不知道他刚刚说出了什么意外的发言。
  
  银时听到点名后本能地从埋首的甜食中抬起头来,口中还回味着老妈做的极品草莓蛋糕的味道。
  这种有老妈惯着有各种甜点和美食吃的日子简直犹如在天堂一般,以前在万事屋天天鸡蛋拌饭的日子简直是不堪回首,如果让新八和神乐知道他们肯定会羡慕嫉妒恨得眼冒绿光吧,哈哈。
  银时正一脸梦幻地神游着,富岳再一次得点名,“听到了么?”
  “啊,知道了。”银时回过神来,含混地应了一句,又埋首奋斗在草莓蛋糕中了。
  
  而本打算抽时间去送佐助入学的鼬此时的心情却说不出的复杂。知道父亲的提议多半是对他之前抗议的反馈,这让他心中不知该如何作想。他那天表达了对父亲连佐助的入学礼都不参加的不满,其实隐隐地还是在发泄最近夹在家族和暗部之间的压力。
  而父亲给出的答案却是让银时参加,虽然他不能亲自参加佐助可能还是会失落,可他特意的嘱咐却能在很大程度上弥补这一失落。而明知道自己也要去的时候,却同时吩咐了银时,父亲这是在表达什么呢?银时要比自己更受信任么?更能代表父亲的意愿么?
  
  虽然父亲总用骄傲的口吻提起自己,但父亲对银时所表现出来的那种信任与默契,不经意间便流露了出来,尽管鼬不断提醒自己是长子且早已过了撒娇的年龄,但还是忍不住有些许的羡慕。
  啊,要是自己能同父亲这样互相理解就好了。脱去严厉的父亲和让其自满的长子这样乏味的外壳,更多地如同朋友般知己般玩笑着交心着。在那样的状况下,自己是否也能稍微理解父亲作出的选择,不必在亲情和信仰间这样痛苦着。
  
  知道自己只是一厢情愿自欺欺人,鼬还是忍不住一瞬间幻想了那样的场景,然后他又不得不痛苦地让自己清醒过来。自己和父亲和银时不是同一类人,有着不同的思考方式,这不是早已明了的事了么?
  他们相信着的,不是同一种东西。即使有一天不得不拔刀相向,也绝能不后悔。
  
  在其他人各自的思绪中,最单纯地开心着的莫过于佐助了。虽然父亲不能参加有小小的遗憾,但是父亲不是特意委托了二哥参加了么?相信父亲只是太忙了,他其实是有关注自己的。而大哥也说过会送他入学,两个天才般的哥哥送自己入学,他大概会被所有人羡慕着吧。
  
  一家人吃过早餐,银时同鼬和佐助一起出门。在去学校的路上,佐助表现得十分兴奋,一手拉着一个哥哥的手,兴奋地说着话。
  “我也要跟哥哥们一样,提前从忍者学校毕业!”
  “那种事情完全不值得学习啊,”银时懒洋洋地应着,“我不过是被老爸克扣了零用钱不得不出来赚钱养活自己而已。佐助的话,完全可以找鼬要,反正他的零用钱最多而且任务金全部都为你存着的。”
  佐助瞪圆了眼睛,“为什么鼬的零用钱最多。”
  “他是长子,当然最受宠啦。”银时不负责任地说着。
  佐助鼓了鼓脸颊,鼬笑着轻戳了戳他的额头,“不要这么轻易就被银时骗啊,我们三个就只佐助还有零用钱呢。”
  “哼,凭什么只有我有。”佐助捂着额头,反而不高兴起来,“搞得只有我像小孩子一样。”
  “那要不把你的零用钱全给我吧。”银时果断接口。
  “才不要,笨蛋银酱!甜食八嘎!你的钱只会用来买甜食,小心又牙疼得睡不着觉。”
  “胡、胡说!牙疼得睡不着觉的明明是三色丸子吃多了的鼬好不好?”
  鼬微笑着转过脸来,“说谎的人小心牙疼一辈子哟。”
  “我什么都没说!”
  
  看着银时吃瘪,佐助放开了牵着的手,一边面朝着两人笑一边雀跃地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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