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团扇二少分裂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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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团扇二少分裂史-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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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看完之后勾起嘴角笑了笑,团藏打什么主意大家心知肚明。表面说的这样冠冕堂皇,若真等到音忍进攻木叶了,「根」肯定不会做所谓的里应外合,团藏只会等到音忍与木叶两败俱伤时坐收渔翁之利,彼时便成为拯救木叶消灭敌人的英雄,名正言顺的坐上火影之位。

    不过,大蛇丸也不傻,不会把音忍送出去任人摆布,他可以利用团藏不费吹灰之力的得到木叶绝密资料,节省很多精力,至于「根」可以在此之后同时拔除。

    至于那个被他们算计的对象,看起来木叶会必死无疑,但又怎知木叶不会将计就计,等团藏与音忍同时落入局中后一网打尽呢?

    所以说在这场关于权力与政治的斗争中,没有必要怜悯或担心哪一方。勾心斗角与尔虞我诈,只看谁更胜一筹罢了,可以盖棺定论的只有四字——成王败寇。

    “那么我这次去的目的是?”

    佐助把卷轴重新卷起以便记录归档,然后问大蛇丸。在他看来,这样的会面,交换所谓的「合作书信」,全都是虚伪的表面功夫,但大家却都玩的乐此不疲,并且尽力做出谁都不会相信的「真诚」的姿态。

    果不其然,大蛇丸略带嘲讽的道:“团藏会派人带来书信,而我这边也会送去音忍答应合作的手信。”

    “何必要我去。”佐助皱眉,他明白熟悉这样的灰暗事情不代表他有耐心去玩。

    “对方还会先送来一只写轮眼,也只有你是行家可以验证真假了。”大蛇丸支起手,饶有兴致看着一直冷静的佐助因为这句话而变了神色。

    “……你最好担心一下,”佐助目光灼灼看向大蛇丸“我去的时候把人杀了,彻底毁了你的打算。”

    “我相信佐助君会忍耐的……”大蛇丸慢慢的道,“与团藏合作,你才有机会接近他,然后……杀了他。”

    低柔的声音里有一种蛊惑的杀气,在空气里缭绕盘旋。

    “我带君麻吕去。”佐助顿了顿,算是同意了大蛇丸的说法。

    “哦?”大蛇丸微微挑眉,君麻吕绝对不是佐助最信任的人,他以为佐助会选择鬼灯水月。

    “我想动手的时候,君麻吕还能接住两招。”佐助眉宇间带起戾气,“关于宇智波的事,我是不会放过任何凶手的。”

    “呵……”大蛇丸嘴角,颇为欣赏的笑,“我相信。”

    ***

    不知道药师兜是怎么想的,安排的会面地点是歌舞伎町中的某个酒屋。

    说是‘酒屋’,却是雕梁画柱的华丽楼房,里面有各种名目繁复的娱乐项目,可以正大光明谈及的、或者在暧昧笑容中心照不宣的「娱乐」。不过这样地方的客人南来北往,鱼龙混杂,什么样的身份都有。倒是可以很轻易的混迹其中,做什么事都无人好奇,也不会惹人怀疑。

    佐助从踏入歌舞伎町的街区的入口时眉头就越皱越紧,太过奢华糜烂的生活,与忍者清寡刚毅,自我磨砺的心境相差太远。平时训练有素的五感在此时起到了完全相反的作用,飘荡在空气里呛人稠腻的胭脂味道一层层的沉淀到肺里,未关严的窗户中飘出心不在焉的琴声还有轻浮的调笑低语,能够听的很清楚……如果说这些还能无视的话,那落在身上的某种意义不明的粘稠目光就让佐助忍无可忍了。

    因为不便暴露身份,佐助与君麻吕都摘除了代表音忍身份的标记,装着苦无等武器的暗袋也藏在便服之下。所以说,带上君麻吕的另一个好处是,尸骨脉的武器真的是字面意思上的随‘身’携带。

    打扮如普通人一样的佐助看起来清隽干净,身形纤瘦柔弱无害——好吧,能得出柔弱无害这种结论的人,真该去死一死啊……而敢于上前搭话的人,您应该死完了再活过来,然后再重复一次==

    如果说打扮妖冶的女子上来浅笑娇嗔佐助还能冷着脸避开,那么敢上来动手动脚的男性,二少即便再恪守不滥杀的原则,也淡定不下来了。

    “阿佐,换位置。”

    “啊……”阿佐淡淡应了一声,摇头,“佐助很善良呢,要是我的话,会见血的。”

    佐助想起暗袋里那把银白色的手术刀,默了。他是了解阿佐的,表面温文柔和的阿佐若真的动手了,是十分狠戾的。

    “那种眼神,很……恶心?”佐助不确定的找出一个词来形容。即便是在战斗中,对手的眼神可以邪恶,可以阴寒,但是却不会带出那种腐烂了一样的神情。但在这条街上,佐助却是真实的感受到了。

    “嗯。”阿佐认同的点头,“那样的眼神里有很肮脏的|望……”

    说话间,突然想起自己在面对鼬时的那种心情,那还没来得及想明白的心情,似乎也被称之为『。望』,那么……它们是一样的吗?阿佐有点混乱了,如果他看向鼬的眼神是如此的话,那就太恐怖了。

    “怎么了?”佐助对阿佐的突然沉默感到疑惑。

    “稍微有点事情没想明白,嘛,等空闲了我会仔细想想的。”

    “哦。”

    “到了。”一路上最冷静的君麻吕出声提醒。

    如果说佐助与阿佐是不理解某些感情的话,君麻吕就是木然以对。所以在佐助他们感到困扰的时候,君麻吕直接以不变应万变,无视掉所有与他无关的事情。也许,这也是一种幸运?

    看着那喧闹程度与街道上比毫不逊色的楼宇,佐助抿了抿唇,大踏步的迈了进去,毫不搭理凑上来人,直接闯进兜告诉他的屋子。嗯,忍者认路的能力确实很强大,即使从没来过这样的地方,不熟悉其中的建筑格局,佐助还是很顺利的找对了地方。

    “哟~”被推门声惊动,盘膝坐在矮几后的人抬首,然后微笑打招呼。

    “哼。”佐助在心里对兜的不满度飙的很高,不过脸上还是一副冷然的表情。

    “你先下去吧。”兜对斟茶的艳妆女子摆摆手,吩咐道。

    浓妆妖冶的女子乖顺的点头,起身离开时对才进屋的另两位客人露出妩媚的微笑。君麻吕碧色的眼眸波澜不惊,毫无反应。而佐助则对那样暧昧隐晦的笑浅浅的皱眉,那笑容里有让他不舒服的「暗示」的感觉。

    兜看在眼里,勾起嘴角笑的无比狡黠,眼镜片反射了光遮住眼里的揶揄神色:佐助到底是不明人事的孩子呐。

    团藏那边派来的人很守时,片刻后便有一位肤色苍白,脸上带着面具似的微笑的少年拉开纸门。

    “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名为佐井的少年独自面对屋内的三位音忍成员,毫不紧张。

    设置了隔音结界,所谓的会谈正式开始。看着被对方摆到矮几上的信封与密封着的小巧容器,佐助墨黑的眼睛里不可控制的浮起猩红的颜色。

      
第四十九章  二少的压抑 
 
    在来之前,佐助便预想过自己当见到写轮眼时会有的愤怒,也暗自告诫自己要在那时候要冷静下来。他要做的是在暂时的隐忍之后手刃真正的凶手,而非冲动的迁怒一个被指派来的小卒子。

    但是当看着族人的眼睛被当做筹码摆出来,理智便在满心的怒火中蒸腾,变成模糊的水雾。耳边的声音与眼前的景象匆匆倒退,谁说的时间会抚平一切?他曾经的记忆依旧清晰如旧。

    六年之前,他把装着骨灰的冰冷瓷罐葬入族内的墓地,未能见到亲人最后一面的悲凉便已刻骨,而六年之后,殷红如血的眼睛冰冷的注视着他,嘲讽他的愚笨与无能为力,连让亲人瞑目都做不到。

    入土为安?为安?!

    那些亡灵未曾有一刻的安息,只是他从未察觉到那些嘶吼着的喧嚣。

    想抬手去勾放在矮几上的容器,会是谁的眼睛?眼前快速的回闪过无数熟悉的脸孔,急促的速度拖起虚幻的剪影,他看不清楚谁是谁,也不敢去仔细的辨认。

    ‘咔咔’连续的响声过后,佐助抬起的手止住了向前伸去的动作,莹白的骨剑贴着他的手臂钉住衣袖,刺入了地板。而坐在对面的佐井也收敛了微笑,握着毛笔的手悬在卷轴上方,想要落笔的位置上斜斜扎着一柄手术刀。

    “佐助君,冷静下来。”兜的声音少有的低沉下来,转头又对佐井道,“失礼了,请相信我们没有恶意,也不会反悔这次合作。”

    “没有关系。”佐井重新挂起角度标准的微笑,但手里的笔墨并没有收起来的意思。

    “君麻吕。”

    佐助放松僵硬弓起的手指,凝聚在手心里的查克拉慢慢的消散。看了看纵横交错刺穿衣袖的白骨,强行挣脱的话必然会受到不必要的划伤,于是佐助示意君麻吕解除禁制。

    君麻吕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摇头拒绝:“还不行。”

    清透无机质的碧色眼睛直直的望着佐助的眼睛,佐助从那片翠绿中看到自己写轮眼的倒影,自己果然还是不可抑制的情绪激动么……无关理智的,是身体自己的愤怒。

    “我来吧,尽快结束的好。”阿佐叹口气,对佐助提议。

    他无法使用写轮眼,所以即便再如何情绪激动眼睛都不会改变。佐助想彻底平静下来需要一定的时间,但这次的会面却是速战速决为好,以免再生出什么事端。

    “好吧。”佐助点点头,同阿佐换了位置。

    闭眼缓解了一下查克拉大量聚集又突然消散带来的不适,阿佐把墨黑的眼睛转向君麻吕。君麻吕与佐助相处的久了,虽然不是明确的清楚佐助人格分裂的事情,但也知道佐助会有两种状态,其中有一种善于医疗但是攻击力弱。现在看到佐助换了状态,君麻吕便抽出了钉住佐助衣袖的骨头,不过注意力仍聚焦在阿佐身上,随时警觉。

    “真是抱歉。不过也请谅解刚才的失礼,毕竟装在盒子里的眼睛,和我眼眶里的……是同一种呢。”

    阿佐对佐井浅浅欠身。

    “虽然不理解,但我会尽力体谅的。”佐井加深脸上的笑意,弯起眼睛遮住深黑的瞳仁,也挡住其中死寂的平静。

    阿佐睫毛眨动了一瞬,这也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吗?与自己感情上固有的缺陷相比,这位名叫佐井的少年,更多是因为「不懂得」才没有正常人必有的感情。抚养他的人把他当做一件工具来培养,抹杀了身为人的全部特质。阿佐索,产生这样想法的自己是不是要表达一种「怜悯」的感情呢?

    “写轮眼是真的,团藏、大。人的手书我会带回去,这是音忍的书信。”

    阿佐把团藏的名字在牙齿间磨了磨,然后拿出装着大蛇丸手书的信封,放到矮几上向前推去。至于对方的信物,则交给君麻吕封印到卷轴里。虽然没有佐助那样激动的情绪,但是那只猩红色的眼球还是让已经看惯各式人体标本的阿佐十分不舒服,所以稍微回避一下是上策。

    “那么就告辞了。”佐井收起信封,结束这次的会面。

    “好的。”

    阿佐也微笑回应,那笑容同佐井脸上的颇有相似之处,只不过更自然一些。毕竟阿佐还是知道如何真心的微笑,比如面对佐助或者鼬的时候。

    “结束了。”兜吁了口气,之前周密安排那么久全是为了这片刻功夫,总算是顺利的结束了。

    “是啊,兜前辈什么时候回去呢,您的那些工作真是不轻松呐。”阿佐想起忙到连轴转的那些天,对兜祭出无比柔和的微笑。

    “嘛,快了。”

    兜扶扶眼镜,其实潜伏收集资料比之在基地做实验更不轻松,不过就算他向阿佐诉苦,那孩子该计较还是会计较的。于是兜立刻转移了话题,“佐助君,在宇智波灭族的时候……”

    看着阿佐变得沉静的脸庞,兜慢慢接下去,“木叶没有施以援手。”

    “所以?然后?”阿佐反问道:“仅仅是没有援手么?”

    “那就要问木叶的高层了,估计起来知道原因始末的不超过四个人,唔,现在大概有五个了。”兜道:“剩下的,我也查不出来了。”

    “两位顾问,三代……”阿佐屈指轻叩着桌面低语数着。

    “以及现在的五代,而另一位就是团藏了?”佐助换到表面的位置,目光凌厉,“团藏……需要想想用什么方法杀死他才解恨了……”

    “只要你不与大蛇丸大人的安排起冲突就好。”兜拎起青瓷茶壶倒了杯有些凉掉的茶水,抿了一口道,“说起来,我也可以友情帮忙……算是弥补之前佐助君你代替我做的工作。”

    “我也可以。”君麻吕出人意外的说道:“重吾的事情要感谢你。”

    “宇智波家的事情……我必须亲手完成。不过……也谢谢你们了。”佐助目光看向空气里虚无的一点,这是他欠那些亡灵的,该由他弥补。

    不过,这样的对话还真是奇异啊……佐助苦笑。

    其实他一直都没有把兜或者君麻吕看做真正的「同伴」,心里有本能的警戒。而「同伴」这个词,他留在了12岁之前的木叶,留给了吵架打闹过的伙伴,留给了生死与共过的第七班,留给他在叛离之后也心存愧疚的木叶。

    但,如今是沧海桑田的颠覆。

    “唔,看时间的话,你们今天留宿一夜比较好。”兜嘴边再次勾起狐狸般狡黠的笑,“忍者虽然不会放纵自己,但是也是需要调整情绪的。佐助君,也该懂得一些事情了。”

    “……”佐助对兜脸上的笑容警觉起来,那样算计的微笑确实需要提防。

    “呐,佐助君到时候就会懂的。”兜现在的笑容活脱脱是大蛇丸版诱拐频段微笑==

    ***

    果断的拒绝掉所谓的舞姬表演还有其他等等,换回了忍者的战斗服装,佐助同君麻吕赶夜路返回音忍。对于兜脸上愈发明显的揶揄笑容,佐助侧过头去,视而不见。

    他是不明白兜具体指代什么,但是到了一定的年纪,身体的成长生理上的成熟,会让一些事情自然而然的觉醒,似懂非懂的带着好奇与道德上奇怪的羞涩感。所以二少就在这种心情下,少有的选择了落荒而逃==

    远离了混合着酒气与胭脂香的地方,那些浅笑低吟琴弦婉转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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