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铐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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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铐杀!-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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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恭弥和骸。
  “恭弥,把那只凤梨带着准备跑路,这里交给FBI收拾残局。”
  “你们逃不掉的。”GIN似乎笑了,他在黑风衣衣领口被遮住的地方,嘴角扬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他似乎笃定自己的组织力量十分强大。
  
  “我提醒过了,那么……多段变形。”阿诺德的手铐瞬间增殖增大,并且按照他的意愿铐住了所有人,并且缓缓收紧。“做好觉悟吧。”
  阿诺德的心里十分淡定的的抽风了。
   
 33、浮云君威武 。。。 
 
 
  他的手铐太邪恶了不解释。
  
  浮云君威武,这场救得真是准时。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显灵。
表示作者每天半小时回留言,但是十六号回校考试上课。具体看通知
表示情人节快乐~大家留言吧。

于是,晋江抽什么的就是这两天的事情,发成长评什么的,怕刷分扣积分,大家不要这么做了吧,反正晋江有记录的【吃棉花糖中】
于是两个长评我删了,见谅哟~




34

34、错误的相遇 。。。 
 
 
  '他从此消失在他八岁的记忆尽头,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就像一场虚幻的梦'
  
  这是六道骸和犬与千种消失的第三天。
  云雀拿着拐子目光有些迷惘的看着他家爸爸,而阿诺德依旧是熟悉的面瘫表情,他揉了揉云雀有柔顺的黑发,将它弄乱掉。浅浅的金色头发似乎有些恍惚。
  
  “骸他总是会回来的,只是他需要为自己犯下的过错做补偿,他憎恨黑手党也不适合在这里平和的过下去,他还是要回到那个世界的。”阿诺德有些薄茧的手摸着胸口挂着的银色十字架,上面的刻痕还是清晰的,银也没有因为氧化而发黑,看来保护的相当的好。
  他们都不是适合种田的家伙,不然会疯掉的,真的。
  
  “所以,不要想太多就当是一个需要咬杀的家伙要变强来等你咬杀他吧。”阿诺德捂脸,他绝对不承认他是要让云雀成为攻先生的。
  为了弥补他的遗憾,云雀一定要是攻是攻啊。阿诺德决定让云雀努力地变强,争取在实力上压倒六道骸。
  云雀非常认同的点头ING。
  
  暖暖的阳光从玻璃中透了过来,笼罩下一层浅浅的影子,放在桌上的一个相框倒扣着,而里面是一章合照。
  黑发的持拐孩子和蓝发的凤梨头尾指勾着,黑发孩子不自然的别开头去,脸上是满满的别扭,而凤梨头孩子笑的完全不符合他性格的柔软和平和。阿诺德的手分别放在了他们的头上,揉乱了发丝,犬露出了牙齿,鼻子上还贴着OK崩,而千种还是一脸条形码,只是戴着眼镜的脸上线条柔和许多。
  不伦不类的全家福,阳光下温馨的场面。
  在此时,却成为回忆。也是那个莫名闯入云雀几乎不变的生活的凤梨头孩子留下的,唯一证据。
  
  而此时,被复仇者带进监狱的骸则是轻笑着抚上右眼,亲爱的小麻雀,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可是,到最后他也不曾和小麻雀签订契约,也不曾连接过他的梦境。在一成不变的复仇者监狱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快点变强,然后出去。
  到那个有小麻雀的地方。
  
  “KUFUFUFUFU……要等我哟~”骸一身白色的囚衣,单薄的身躯坐在暗无天日的监牢里,只有晨曦的微光从小小的缝隙中透进来,才知道这是黑夜还是黎明,潮湿的墙壁和墙角的青苔,他扫过监牢,而其他的黑手党成员都是罪大恶极,正虎视眈眈的看着新人。
  骸坐□来,伸直了腿。他的右手搭上眼睛,低沉的笑声回荡在自己空荡荡的监牢里。
  “恭弥……这里,好冷呢。”
  
  阿诺德带着云雀回到了并盛。其实阿诺德知道,他是能够救回六道骸的,只是这样他就失去了剧情的可靠性。虽然不会有危险,并且将 
 34、错误的相遇 。。。 
 
 
  骸当成自家的儿媳妇了【大误】可是,没有这样经历的骸,还是那个彭格列最强幻术师,能够打败彩虹之子玛蒙的六道骸吗。
  赌命的人,失去了变强的欲望可是最要不得的了。
  所以阿诺德也在赌,六道骸若是能够逃狱并且到云雀身边,他就会和复仇者交涉,相信他们还是会卖初代几分面子的。
  
  六道骸的强大在于他的憎恨和欺骗力量,或许说这是彭格列雾守的通病吧。
  欺骗之于斯佩多和六道骸,都是生存的力量,即使这种力量让人多么讨厌。
  
  '他们只是在错误的时间,相遇而已'
  
  与往常一样,阿诺德结束一天的任务陷入深深的睡眠,可是这次与平日不同了,阿诺德突然感到自己进入一个不可思议的世界。
  明明是梦境,却有软软的草和悉悉索索作响的树林,天空中漂浮着永远没有归宿的浮云,阳光照射着金灿灿的湖面,似乎折射出粼粼波光。
  阿诺德习惯性的摸向他的手铐,可是衣袋空空荡荡的,风衣里只有他的怀表和一直没有离身的十字架项链。
  这是幻术,阿诺德打量了一下,他眯起漂亮的眼睛,唇角扬起一个笃定的微笑。
  这是……他的幻术世界。
  
  阿诺德走在幻术中,脚下的青草磨蹭着鞋底,有种清晰的触感,无论是花香还是湖泊,都是真实无比,连湖水因为阳光照射的暖意都清晰的存在着。
  阿诺德淡金色的发因为太阳光的照射,变得有些飘忽透明。本来就是如此浅淡的金色,使他冷淡的面容稍稍柔和。阿诺德轻抚唇瓣,似乎哪里还有鲜明的触感。
  耳畔似乎又响起那个人欠扁的调笑。
  “亲爱的,无论是经过无数轮回,甚至是时间尽头,我都会找到你的。”
  
  大树下,靛蓝色发的青年睡得很熟,阿诺德放轻了脚步靠近,似乎能看到他蹙眉的模样,依旧是完美的侧脸和优美的唇线,抿起的时候有些不属于他的忧郁之感。
  斯佩多还是那身军装,手杖和魔镜随便的放在一边,毫无防备的只要他一击就能杀掉他。
  阿诺德坐□子,撑着下巴静静地看着他的侧脸,轻缓的呼吸和起伏的胸膛。
  阳光突然迷离起来,阿诺德伸出手似乎想靠近他的脸颊,而刚才睡熟的人却睁开了眼睛,熟悉的深蓝色酝酿着复杂的感情。
  
  “亲爱的……我终于抓到你了。”斯佩多呢喃着,淡淡的微笑着将阿诺德搂进怀里,手臂收紧。力道大得阿诺德都有些紧绷感。
  青年的疲累表情似乎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往常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
  “我等了好久好久喔。”
  轻柔的吻落在唇角,斯佩多的笑容与记忆中一样没有改变。
  “即使是梦,我也想再看到你一 
 34、错误的相遇 。。。 
 
 
  次。”
  
  他们不属于一个世界了,现在只是两人的思念凭借着斯佩多的幻术重逢罢了,想要真正的相见,谈何容易。
  现在,他们只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相遇而已。
  想要抓住对方的手,真的这么艰难吗。
  
  斯佩多着迷的抚着属于他的阿诺德的脸颊,光滑而带有吸附的触感,永远冷静而漂亮无比的湖泊蓝色眸子,那比天空还深的颜色。
  他穿过阿诺德淡金色的发,扣住他的后脑浅吻。
  “阿诺德,我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我把冬菇爷爷弄出来了,呼唤冬菇爷爷的大家可以开心了。
存稿君继续显灵。

我居然写错了写错了肉流满面……
我草……我居然忘了改存稿……的确是日更十七号的……只是写错了没改过来我有罪……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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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真实虚幻 。。。 
 
 
  阿诺德从梦中醒来的时候是半夜时分,月色清凉如水,云雀正在隔壁睡的正香。他的五感灵敏所以阿诺德的卧室和他特意调开了。阿诺德抚上自己的唇畔,柔软的触感似乎还留在上面。
  是真实还是虚幻?阿诺德沉默的抚上自己的额,滑凉的发从指间须臾流淌下来。他起身去泡了杯咖啡,浓浓的咖啡香在厨房里飘散开来。
  '阿诺德,回来吧'
  斯佩多窒息的吻带着数不清的悲哀和苍凉,他无论如何的恢复从前的腔调如此打趣他,还是没有破绽的微笑,都掩盖不住战栗的痛苦和无奈。
  
  阿诺德捏紧了杯子,凤眸微敛,湖水蓝脉脉的光芒也渐渐淡了下来。那个幻境里,斯佩多海蓝色眼睛里从不消失的光,似乎已经快要熄灭了。
  死亡的阴影和接近临界点的疯狂。
  这是怎么回事?Giotto和其他人也不看着他别让他发疯吗,他们干什么吃的,还是去日本了完全没想到这一茬?阿诺德不自觉地又开始操心了。
  
  阿诺德摩挲着脖子上的十字架,还是暗淡的银光,却是他经历过那个时代的证据。他和斯佩多之间的感情他也说不清楚,或者说他们之间太过复杂。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或许说他们的感情其实是一种奇迹,可是他不信神也不愿意把这个归结于那种虚幻的东西。本来就是个性迥异的两人,却能保持这种微妙的平衡感,甚至互相依存。
  大概是一个人久了,想找一个能够互相搀扶着向前走的人,渐渐形成了习惯,结果成为戒不掉的毒。
  
  我又想起了你,戴蒙。阿诺德啜饮了一口咖啡,蔓延的苦涩让他呛咳了一下。银色的月光下,淡金色发的青年用手挡住月光,仰起的下颌弧线优美无比。
  你是否能够穿过时间的缝隙,再次抓住我的手呢。
  如果你能,我就不逃了。
  我和你……回家。
  
  阿诺德最近经常做梦,每次都会来到不同的地方,看到不同的场景。
  
  雨月和G穿着和服,坐在日式的屋檐下听着风铃的响声,远方的风传来的歌谣格外动听。G扯着自己的衣领别扭的松开,雨月又笑着帮他整理好。
  时不时那个如雨般镇静而温和的男子会吹一曲笛子,悠扬的乐声就像那似水流年,浅浅淡淡的划过岁月的长河,G的表情不再像沉浸在黑手党腥风血雨的凶恶,反而变得沉着而冷静起来。
  
  “雨月,Giotto过得怎么样?”G还是放心不下他的首领,偏着头询问道。
  “过得非常好喔,他娶了一个漂亮的夫人,改名沢田家康隐居的开心呢。”雨月放下笛子平静的笑笑道:“G,你这么关心Giotto我都吃醋了。”男子温和的面容不像那 
 35、真实虚幻 。。。 
 
 
  个镇魂歌般的雨,反而更接近隐居的青年乐师。
  “你滚。”G有些不自在的撇过头去,被岁月磨练的脸已经抹去了锋锐,多了几分平和。黑手党极恶的狂暴之岚也有这样的一面。
  “啊哈哈。”雨月拿着笛子敲着他的头,他撩起衣袖无奈的笑笑。
  “你说,戴蒙……他还是那样吗?”G迟疑道。
  
  “他啊……大概是吧,据说他现在非常偏执黑暗的彭格列,说那是彭格列应该有的真正姿态。”雨月直起身子,遥望着叮叮当当的风铃。G裸着足走在木板上。身材挺拔修长,那一头红发也没有因为时间而褪去鲜亮的红。
  “戴蒙他以前明明……”
  雨月犹记得,那个在阿诺德衣冠冢面前,毫无表情的青年。他冷声对他们说“滚。”
  那个站在敌对家族废墟里,脸上沾着鲜血,却笑得欢畅的戴蒙。
  
  “戴蒙发神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自从那家伙走了之后就一直那样。”G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
  “Giotto和我们都找了多少年了。”雨月屈指一算道。
  是啊,已经 ……三年了。
  三年足够干什么?足够一个首领成为意大利黑手党,甚至世界的黑手党教父,也足够一个家族站上巅峰。并且隐藏在黑暗中的雾守被所有人所惧怕,甚至连作风狠辣的二代都没有受到这种评价。
  斯佩多并不是那种在意别人评价的人。
  
  现在支撑他的所有目的就是让彭格列最强,为此他可以牺牲所有人,包括他自己。这就是一种到了极点的偏执。
  阿诺德梦到了这一切,他站在遥不可及的虚空之中,也许是思念那个时代太久了,他能够模糊的看到这样的场景。
  梦的太久,就是蛊。
  
  金发的男子小心的扶着自己夫人出门,沢田夫人抚摸着自己的腹部,温婉而满足的笑了。而Giotto也报以真诚的笑容。俊美的脸上全是恬淡如水的幸福。
  “还有一个月就要临盆了,我去联系我的朋友们来庆生。”Giotto俯身听着夫人肚子里婴孩的扑腾声,却被夫人抚摸了一下金发,带着笑意调侃道:“我都没紧张,你怕什么。”
  “这不是我的妻子吗。”金发的大空笑着摇头说道。“我想想,去找雨月,G,纳克尔,蓝宝……还有戴蒙。”他在说道最后一个名字的时候迟疑了一下,继而苦笑。
  “戴蒙是不可能来了吧。”
  
  “家康,你的那个朋友为什么不能来了?”女子坐在藤椅上问着她的丈夫,恬淡的笑容依旧清晰。
  “戴蒙他失去了很重要的人,那个人现在……再也回不来了。”
  嗜杀,残暴,冷酷,不择手段,这都是外界的评价,而他们的大空却还是平静的笑着。“虽然我不认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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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段阴狠是正确的,但是他还是我的雾守,永远都是。”
  “阿诺德,他也是我的云守,那是我们永远的友谊。”
  永远的,即使时间流逝也无法改变的真挚友谊。
  
  “戴蒙……独自一人的时间已经够久了。”金发的男子沉静地笑着,但是金橙色的眸子却隐藏了一份化不开的忧伤。
  “这么些年来,孤独的滋味很难熬吧。”
  
  阿诺德看着这一幕,却如局外人一样丝毫插不上话,或者说那是百年前的事情,他也无力改变什么。从没有像这样想回去,回到那个属于他的时代。
  可是他没有那个力量,这些日子加班加点的搜索,寻找那里有什么的有奇异力量的地方都毫无所获,百年火箭筒又被否认起技术性和可能性,他也不知道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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