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越前龙马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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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越前龙马之名-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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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前辈,这里就是——冰帝学园?”天关影皱眉,太铺张了,金玉其外!
  回答她的并不是无奈微笑着的幸村,而是幸村身后那朵开得正灿烂的水仙花,迹部低下目光,“你对这里有什么意见吗,啊嗯?!”
  天关眯起双眼,强忍住在对方脸上拍几张符咒上去的冲动,暗自低头咬牙,“没……有!”
  迹部一脸“很好”,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然后回头继续和幸村交谈。
  “所以你的意思是……?”
  “那起车祸是有预谋的,虽然不知道对方动机为何,不过有一点是确定的,对方在美国。为此我特地找来凯宾,只希望他……”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迹部深深地盯着幸村,“没有。至少现在,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一阵静默……
  “那么,我们走了,迹部。”幸村叫住不远处的天关影,“天关。”
  迹部注视着幸村,点点头。
  ——
  “所以——”两人走过空无一人的走廊,天关影仰头,“下一站是青学咯?”
  幸村抬头,注视着前方冰帝学园的大门,轻笑,“小影似乎很兴奋的样子。”
  “那是当然的啦——”她兀自低下头,长长的刘海遮住幸村投下的目光,刘海下的她,表情狰狞,一抹嗜杀的光芒快速划过她赤色的瞳孔,语调不可抑制地上扬,“那里有一个家伙,我在意很久了呢……”
  慢慢地,漂亮的口型无声地拼出“十……月……”她勾起唇角轻笑。
  呵呵……
  ……
  ……
  远远跟在他们身后的迹部,眼色凌厉地盯着那头红发,那个人……
  幸村的角度看不到,可他的角度,刘海下的一切,他都清清楚楚地看到……
  他拈出手机……
  “喂,手冢……”

  起始

  手冢严峻的目光扫过正在场内进行着部活的众人,脑海中掠过迹部刚才的话:“手冢,无论如何,盯紧那个叫天关影的家伙。我看得出来,她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特别是针对十月。”
  年轻的部长大人揉揉太阳穴,场上燃烧着的河村似乎一个波动球打翻了一年级们好不容易收拾好的网球篮,明黄色的网球们骨碌碌地滚得满地都是。似乎当上部长之后,自己的麻烦就一个接一个,一点也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而场地另一边,原本做着弹跳训练的菊丸瞄了眼场外冷着一张脸的部长,小心翼翼地看向正因为无聊而开始捡网球(……)的十月这边。
  “小不点!”他冲他勾勾小拇指。
  十月扭头,皱眉,然后开始和身后的秋牙交流。
  “……”菊丸趁着众人注意力正被地上的物体吸引,飞快地冲入两人之间,用身子挡住秋牙无奈的脸,正色道,“小不点!这很重要。”
  十月不情愿地抬头,脑袋似乎有些发胀,“那么,介意告诉我是什么这么重要吗,前·辈!”
  菊丸一瞬间笑眯了眼,“看那边看那边!”
  十月顺着对方的手指向“那边”看去……
  “……好吧,我知道部长向来都很重要的……”
  “Nono……你没发现部长的表情,在担心着什么吗??”
  “啊?”十月与菊丸身后探身而出的秋牙齐齐一愣,继而齐齐打量起对话中的主人公……他们……实在不能从部长那张脸上找出除了“冰山”外的词汇了。
  “看不出来是因为你们了解得不够深。”
  那你又了解多少啊前辈……秋牙腹诽道。
  菊丸此刻玩兴大发,他利索地蹲下身子,宽大的手掌抓起三个滚落附近的网球,啪地一声拍在地上,“我,菊丸英二用三球(这是公共财物)打赌部长担心的绝对与十月有关!”
  秋牙有点不服气,他也蹲下身,努力地捞起五颗网球,啪啪啪啪啪五声,“我,秋牙错用五颗球赌与十月无关!”
  “喂秋牙,我看得出来绝对有关……”
  “我说无关就无关啊,十月又不是什么麻烦集合体,前辈你绝对会输得很惨的!”
  “哈??十月不是麻烦集合体吗??”菊丸努力瞪大双眼,“你不看看就昨天我们翘掉部活去跟踪部长和迹部的那一小会功夫,小不点就被绑架作人质啦,还要在警局做什么奇怪的笔录……再还有,今天一回来,我就和他一起被罚跑了那么多的圈nia……!就因为昨天翘了部活!!”菊丸大人我的腿……现在还有点酸……
  “前……前辈!”十月小声地出声提醒现在专注于垒网球的某人。
  “怎么,我就是要说——”菊丸伸出一根手指,晃晃,一脸认真,“对了,记住别再提那段‘痛苦’的回忆了。”
  “前辈!!后面……”秋牙也禁不住插嘴,笨蛋!你感受不到身后阵阵……凉气吗……
  “??”天真的孩子好奇地回头,“啊唔?!”盯着部长放大了不少的冰山脸,手下好不容易垒好的网球山顷刻间崩塌,“呵呵……部长……”
  不二微笑的脸一同出现在他眼前,“似乎你们昨天的经历没有这么‘简单’啊……”
  菊丸盯着网球场上瑟瑟发抖(冻的)的众人,艰难地咽了咽唾沫……
  手冢嘴唇一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只是喉咙里的话还未出口,身后的乾就拍拍他的肩,做好记录的准备,“请等一下部长,在我做好记录之后,可以吗?那么,英二,请你详细说明一下,部长和迹部的那次谈话?……啊,没听到?……那么,十月被绑架的原因呢?……什么?……你的疏忽?……好,很好。”乾镜片闪光,“可以了,部长。”
  十月转过身,对着秋牙的眼,无奈了,“好了小错,你先去忙吧。”似乎小错有说过今天他要去什么地方帮忙。
  秋牙应一声,不过就是帮人照顾一下花草,“完事之后我来找你。”
  “还有,别忘了给我带罐芬达!”十月对着秋牙越走越远的背影,大声补充道,他确信自己看到对方冲他挥挥手示意听到。
  然后……
  “菊丸十月,20圈!!”
  菊丸石化,又……又来?!十月撇撇嘴,意料之中……
  手冢低头,盯着那张写着“无所谓”的小脸,微不可觉地挑挑眉。
  一边的不二烦恼着什么地摸摸下巴,用着苦恼的语气询问,“那么,手冢,可以告诉我吗,你刚才担心的事,究竟是不是与十月有关?”
  手冢侧过脸,盯着此刻笑得粲然的妖狐笑脸,静静吐出一句,“不二,10圈。”
  “啊呀啊呀,真是可惜。”
  ……
  ……
  “哟大家,”桃城推着一辆单车,笑的大大咧咧,“刚才在路上我有看到立海大的部长哦……身后还跟着一个很·可·爱·的·女·生……我打了招呼,他们说是要来青学哦……”
  “立海大的部长?”无视一脸“夸奖我吧夸奖我吧”的桃城,大石只是疑惑,“他……来青学做什么?难道……”
  “大石,”手冢很有责任地打断大石此刻正在脑海中激烈翻腾着的思绪,“总之,场上你负责一下。不二。”
  叫住跑圈完毕悠悠走过来的某人,“跟我来……”
  “怎么?”
  两人走出网球场,手冢领头,明显感受到队友询问的目光,他将迹部说的完整复述一遍。
  “……所以我们现在是,去见幸村……和那个人……?”不二拇指抵着下巴,那个叫“天关影”的人,似乎对来青学抱有什么目的。
  而且很明显,那个目的就是,十月。
  “幸村前辈,”天关假意对着眼前油绿油绿的树木景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乞求地抬头,“前辈啊,我可不可以,先在这里看看吗?好、好吗?”
  幸村尽管有些疑惑,但仍是点头,“那我先去球场,对了,你……不会迷路吧?”
  “不会!!”
  天关半是气恼半是有意地转过身,眼角看着紫发少年离开,确保自己不会被对方看见,然后展开手掌,一道红色亮光闪过,一枚通身画满奇特花纹的匕首出现在她的掌间。
  她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瓷瓶,倒出些细碎的银色粉末。
  她将粉末洒在匕尖,粉末阵阵闪光,然后不见。
  她微笑,目光对着不远处的某个地方,“呐,看,我给你的礼物,可是有着你最喜欢的颜色啊……”
  “所以啊,你可不可以,如我所愿地,接受,这份礼物呢?十月君……”
  ……
  而此刻的十月,正在水池前清洗着有些燥热的脸颊。哗哗的水声奏出独特的旋律,清凉的水珠从他细腻的脸上一滴滴滑落,他的目光晃晃悠悠地爬上高空的云端。然后他模糊地意识到,现在是夏天啊……
  夏天夏天。
  也快要结束了吧。
  不管是季节,还是生命。
  一阵微弱的风吹过,微弱得仿佛只是周围空气的一次悸动,若不是脸上的水珠传来阵阵凉意,一点点地风干,十月皮囊下的他几乎都感受不到。
  然而他的左手手掌猛地刺痛起来,他疑惑地看着手掌中央裂出一道道银色的光芒,光芒强烈地颤动着,在那阵风中扭曲,然后消散……
  “危险?”十月握紧手心,严阵以待,“有……危险吗?可是……”
  他屏住呼吸,感受四周围各种生物的律动……
  什么危险,也没有啊……
  “真傻……还没有发现吗?……呵呵……”

  然后

  “下午好,手冢君,不二君。”幸村远远看见很有存在感的两人,扬起微笑,指节分明的右手很是优雅地对着两人问好。
  “你好,幸村。”树荫下的两人友好地冲不远处微笑着走来的立海大部长打招呼,低下头,却并没有在幸村身后发现什么少女,两人快速地对视了一眼,怎么……
  “那个,幸村,”不二率先微笑着开口,“不是说,还有一位客人吗?”
  幸村紫眸闪过一抹惊讶,然后了然一笑,“她啊,被某片风景迷住了啊……”
  “‘迷住了’?”不二重复着,暗自疑惑,也就是说,那个对十月也许有危险的少女此刻正在这片校区里游荡?也许还会意外,或是本身地有意去遇上刚好跑完圈的十月?
  “不用担心,她似乎有自信不会迷路。”幸村转过头,对手冢做了一个“我们走吧”的手势,“那么,手冢,我们先去球场吧,我和她约好在那里等她。”
  见两人没有反应,幸村打量着两人有些古怪的神色,犹豫着开口,“怎么了?”
  “……”盯着手冢带有明显警告意味的双眸,不二摇摇头,“没事……”
  至少,站在这里的人没事……
  不在这边的,就不好说了。
  假意没看到幸村露骨的“我不相信”,手冢沉着地开口,“那么,走吧。”
  “可是,手冢……”不二一步不落地跟着自家部长,见对方在球场门口站定,他上前一步,挡住了手冢和幸村望向球场的视线,“十月那边……”
  “我那边怎么了?”突兀地冒出一个声音。
  诶?!
  一时反应不过来的三人回头,直直盯着向他们走来的十月湮。
  “幸村前辈好。”“嗯,十月似乎变瘦了不少。莫非,有什么烦心事?”幸村首先反应过来,弯下身子友好地摸了摸小家伙此刻不听话翘起的发丝。
  “嗯,前一阵子是的,不过现在我很好。”他认真地回答。
  不二上上下下检查着他,一切都不合情理,他疑惑地问道,
  “你没事?”
  少年脸色古怪地看着不二,点点头,不说话。
  “那么,我们……”十月正想步入球场,却被不二一把抓住手腕,他不悦地皱皱眉,“前辈……”
  感受到手掌下的物体一阵细微的颤动,不二示意他注意一下球场上奇怪的气氛。
  “?”迟钝的某人抬头,眨眨眼,不适应眼前球场上众人石化一人独自笑傲着的静默场面。怎……怎么了?
  他将自己的左手手腕从不二的手掌下抽出,他对着众人,疑惑地抛出一句,“怎么了!”
  “噼噼啪啪”,眨眼间,众人褪石而出,“十月!”
  他点点头,环视一圈,目光最终停留在场地中央没有石化迹象的……赤发少女身上……
  幸村不悦地皱眉,“天关?”
  天关她拿着谁的网球拍?还有,她站在那个地方做什么?他观察着地上(再次,之前是河村)滚落一地的网球们,天关……
  不二捕捉到幸村那近乎于低喃的声音中的名字,视线重新落回少女身上,就是她吗……
  手冢冷静地开口,“大石。”言下之意是,他要一个解释。他正努力地压抑着丝丝怒火,他是面部表情少,但那并不代表他不会生气。
  场地中央的少女不知是察觉到他们刺骨的打量还是听到手冢的话,她侧目,自信的目光看向幸村时似乎温柔下来,不过很快又恢复戾气。他一一扫过手冢,不二,最终停留在身子瘦小的十月身上,她挑眉,飞快地开口,似乎不想给身边的人插嘴的机会,“就是你吗十月湮?”
  犹疑着的大石正想解释,十月又挑挑眉,盖过大石的嗫嚅,“Who are you?”
  少女勾起一抹笑,“天关影。”我真的是……很高兴啊,对于‘再次见面’……
  “不认识。”他回答得干脆,径直蹲下身子,意欲拾起滚到自己身边的一颗网球,“其实我对你是谁本没什么兴趣,倒是对你来这里的目的有点好奇,不过,在……‘看过你的诚意之后’,”他的声音一顿,指尖在网球的绒毛上停住,他抬眼,“那点好奇果然还是压下去比较好——”
  “嗖——”凌厉的黄色划开一道明亮的光线然后“啪!!——”,重重击在十月愣神停住的左手臂上……
  “……唔!”神经尖叫着传递刺痛的讯息,原本就处于生长中的骨骼似乎承受不了那么强烈的冲击,隐隐叫嚣着解脱,呐喊着回击!他强克制住自己想要回击的冲动,牙关紧咬,不想再从自己口中溢出一声呻吟。
  尽管他明白对方是故意的。
  尽管他明白对方是在挑衅。
  尽管他明白越前乐于回击。
  可是啊,现在的他,还有没有资格做回越前龙马,抛开重生那刻学会的隐忍呢?
  “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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