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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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1856-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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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两人互相监督。他还让秋伊每天鸡叫第一声,就唤袁世凯起床晨读,饭菜都送到书房,晚上半夜才能熄灯就寝,隔三差五袁保恒还要进行抽查,完全是现在高考应试教育的读书模式。一夜之间,袁世凯仿佛回到了穿越前,还出不了书房,苦不堪言,他心一横,埋头苦读!

第四天,袁保恒刚上完朝回到家,换了一身蓝羽缎锦袍,外加青缎马褂,脚下一双乌靴,准备去书房看看袁世凯读书读得怎么样了,周文溥、张星炳、谢廷萱三位老师就相继推门而入,都灰头土脸,面带愧色,“袁学士,你还是另请高明教导贵侄吧,鄙人才疏学浅,恐怕不能胜此重任。”

“你们一个个才高八斗,怎么会教不了他这黄毛小子呢?是不是我侄儿顽劣,得罪了几位,我给你们赔不是,待会去好好教训他!”袁保恒一听,急忙挽留说。他还让仆人拿出这三日的薪银给三位老师。他以为是袁世凯调皮捣蛋,少年袁世凯在恶搞老师方面是有前科的,袁保庆当年在济南任知府时,携带家眷到任,聘请了一位叫王志清的举人担任袁世凯的启蒙老师,袁世凯觉得这位迂腐先生语言无味,面目可憎。风高月黑的夜晚,他捉了萤火虫放进玻璃瓶里,埋伏在王志清下馆必经的路上,等老夫子走近,憋着嗓子弄出几声鬼叫,吓得王志清以为遇见了真鬼,大病一场,搞清楚是袁世凯的恶作剧后,王志清愤然辞馆,再也不愿教这刁顽孩童。

三位老师连连罢手和摇头,“确实是大人的侄儿天资过人,近乎妖孽,我等老朽怕误人子弟,你还是另请高明吧。”然后,连银子都没拿就灰溜溜从后门走了。

“近乎妖孽?”袁保恒不信那邪,手提戒尺,蹬蹬就闯进袁世凯的书房,准备狠狠教训一下这个顽劣的侄儿。

在教训袁世凯之前,袁保恒决定先给他来个下马威,免得师出无名。他随手拿起一本论语,让袁世凯背诵其中的。

“学而不厌,诲人不倦,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袁世凯一甩辫子,摇头晃脑,竟然背得一字不差。袁世凯脑子的天才按钮开启后,经过了头疼升级,记忆力比常人至少强了百倍,这些百字左右的东西,自然不在话下。

袁保恒大吃一惊,不肯就此罢休,拿出老子的道德经,五千字,那时候算是长文了,让袁世凯背诵,袁世凯竟然也背得一字不差。再一检查,吓了袁保恒一大跳,四书五经袁世凯都能应对如流。他发现这个侄子不仅过目不忘,对答如流,还能引经据典,出口成章。这种死记硬背的读书方法,在古代还是十分奏效的。

袁保恒暗自慨叹,看来那些老师不是谦虚,实在是他们没本事教他了,于是袁保恒在京城四处托朋找友,为袁世凯寻觅更好的家庭教师。他走马灯似的一连换了七八个老师,没有一个能教得了袁世凯的。给袁世凯找老师渐渐成了让袁保恒头疼的事。他见袁世凯功课确实很牛,便允许袁世凯出门溜达,熟悉北京城的环境,家丁们也渐渐放松了对袁世凯的看管。

那天,吃过早饭,天气闷热,让人心情十分压抑,袁世凯想起沈小婉,再看不进书,放下书卷,趁着看门的家丁去茅房解手的间隙,一个人悄悄从后门溜出了袁府。

袁世凯路过文化街附近的裕泰茶馆,闻到一阵阵茶的清香味。那是一家百年老店,“高大上”的两层清阁楼,外面有一铜像,一位掌柜模样的人戴着黑圆毡帽,弯腰作揖,恭迎四方来客,里面方桌木椅,陈设雅洁。

在晚清,满族八旗子弟饱食终日,无所事事,茶馆是他们消遣时间的地方,他们经常提着鸟笼去喝茶。所以北京城内茶馆遍布,上至达官贵人,下及三教九流,闲下来总会去茶馆坐坐,议论国是,八卦娱乐。所以茶馆也是各种信息的集散地。

袁世凯花了几十个铜板,就从裕泰茶馆的伙计那打听到吴八的父亲吴子登任监察御史,官宅也在文化街的胡同里。他问明了地址,飞奔过去。

“袁公子一定会来娶我的!”沈小婉在项城怡香楼苦等袁世凯,日盼夜盼,眼泪都流干了,还不见人影。

起初,老鸨儿李二娘还有耐心。过了七日,便又对沈小婉铁石心肠了,逼她接客。

沈小婉哭求,“二娘,求你了,再等两日,袁公子马上就会来替我赎身的。”

“你这傻丫头,我听说袁家出大事了,你死了这份心吧,你们有缘无分。”李二娘说。

“不会的,袁公子亲口答应过我的!”

“你们有缘无分,可怪不得我。”李二娘说,“我再给你三天,他还不来,你就认命吧!我这仁至义尽了。”

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深!三天之后,沈小婉等来了愿意替她赎身的人,不过,这人是吴八,不是袁世凯。

沈小婉的心情从希望滑到了失望,失望跌到了绝望。她心想,不管怎么样,先离开青楼再说,便跟吴八提出要求,“除非明媒正娶,否则宁死不屈!”

吴八这癞蛤蟆吃上了天鹅肉,连忙点头答应。明媒正娶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吴八的父亲吴子登在京做监察御史,他便带上家丁和盘缠,把沈小婉带往北京见父母。他怕袁世凯追赶,没有走官道,而选择了恒河北上,租了一条二十几米长的大商船从水路前往北京。

一路上,吴八忍不住对沈小婉浮想联翩,心怀不轨,怎奈沈小婉随身带着那把匕首,说非要等洞房花烛夜,否则宁死不从。

那日,船行江中,到了河北境内。天空阴沉沉的,呼呼的风刮得白木桅杆左右晃动。沈小婉心情沉重,在船舱中感到压抑,便到船舷处吹风。吴八怕她想不开,便带四个仆人跟了出去。沈小婉一身素衣,风吹动她的秀发,格外迷人。吴八是登子之徒,浪荡惯了,一路上好久没碰女人,早憋坏了,看到沈小婉玲珑的身段,喉头发干,咽下口水,不管三七二十一,跑上前饿虎扑羊一样地把沈小婉抱住,压在商船的甲板上。

“你想干什么??我们不是说好要等到洞房花烛的吗?”沈小婉抓破了吴八的脸,拼命挣脱了吴八的怀抱,退后两步,到了船边。她见河水很深,但水流不急,转忧为喜,她是南方人,熟悉水性,她想让吴八的仆人走开,然后借此逃走,便娇声对吴八说:“吴公子,我早晚都是你的人,大白天的,怎么这么猴急呢?先让仆人们退下嘛!”

“你们都滚到船舱里面去吧,没有我的吩咐,都不许过来。”吴八见沈小婉好像不想再反抗,喜上眉梢,赶忙挥手让仆人们回避。

见四下已无人影,吴八一阵狞笑,再次向沈小婉走来,沈小婉朝他一笑,“吴公子,你会水吗?”

吴八摇摇头,正想沈小婉问这个干什么。沈小婉主动脱了外袍,只剩一件白色丝绸内衣,还脱了绣花鞋,拿在手里朝他招手,“吴公子,你过来嘛。”

吴八见沈小婉只穿内衣,口水直流,被激情冲昏了头脑,便解开腰带,解下腰间的香囊,哼着黄色小调,边脱衣服边向沈小婉走去。他的衣服脱到一半,沈小婉冲了过去,带着他顺势滚入河中。

吴八掉入江水中,衣服还没脱好,手被衣服和腰带缠住,便像一只落水狗一样挣扎了几下,呛了七八口江水,身体像一块石头一样,沉入水底,等到仆人在船舱里听到有人落水的响声,赶过来把他救起时,他的肚子已经像鼓胀得像一只四脚朝天的青蛙,一命呜呼了。

第八十一章 虚伪的爱迪生

也许是命不该绝,落水的沈小婉被江水卷进激流里,冲到下游的浅滩上,又被一路过的画船救上。船主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商人,沈小婉刚开始对船主的救命之恩很感激,但没想到,等船上了岸,船主见她容貌出众,琴棋书画也精通,便把她高价卖到了陈州府的一家青楼里。沈小婉一到这家“百花楼”下,就见到几位腰肢纤细、浓妆艳抹的女子,站在门外,扭着屁股,扬着手帕,喃声细语朝石板路上的行人喊:“客官,里面请!”

“才脱离虎口,又入狼窝”,这让沈小婉对世道失望了,人心险恶,她感觉自己不会再爱了!

沈小婉到了青楼,老鸨儿软硬兼施,给她介绍了一位客人,让她好生伺候,但要她闭上眼睛装瞎子。

“啊?为什么?”沈小婉疑惑不解。

“客人只要盲妓。”老鸨说,一些高官达贵的身份比较特殊,不愿让青楼女子看到他们,所以盲妓比较受欢迎。我比较心善,为了迎合这些高端客人,从小买些盲女培养,实在没有就让女儿冒充一下,但有的老鸨儿很残忍,会活生生地将漂亮女子的双眼弄瞎,你不想我学她们吧?

沈小婉听老鸨一说,吓得两腿发软,心想这太变态了。她慢吞吞走进二楼的包间,推开房门,开始重操旧业。

袁世凯那天到了吴府门前。吴府有四位披麻戴孝的家丁,站在门口迎接前来吊唁的宾客。

吴府门口也有一对石狮子,左侧还立了一架“报丧鼓”,吊唁的人一进门,一位中年的瘦高个家丁就“咚咚”击鼓两下。听见鼓声,吴府里面就出来两位家属,嚎哭迎接吊唁的客人。

袁世凯刚在茶馆里问路时,无意间听到两个穿着长袍的读书人议论国是,说吴子登这人是个顽固的“清流党”,思想保守,他的心情稍微舒缓了一些,吴子登那样的老顽固,让三代单传的独子娶青楼女子,绝对不会同意。此刻来到吴府,看到吴家在办丧事,袁世凯估计是吴子登被他不争气的儿子气死了,便走上前掏出十两碎银,拿在手上把玩,用河南项城的方言问,“我是你们吴八少爷小时候的朋友,听说他来北京了,谁能告诉我府上哪位先人过世了?”

其中一位年轻的矮个家丁听袁世凯说的是河南话,又见白花花的银子,双眼发亮,把袁世凯叫到一旁的墙角,悄声对袁世凯说:“这位小爷,你还不知道,这府上过世的,正是吴八少爷!”

“啊?怎么回事?”袁世凯装作很难过。

“这你可得问我了,当时我在船上。”矮个的家丁故意卖关子不说,两眼盯着袁世凯手中的银子。袁世凯把十两碎银扔给他,“快说!”

“造孽呀,为了欺负一个青楼女子,枉送了自己的性命。”

“沈姑娘被欺负了?”袁世凯一听,当胸揪住那矮个家丁,“说详细点。”

那家丁见袁世凯两眼发红,胆颤心惊地把大致经过说了一遍。

“那位姑娘呢?有没有捞起她?”

“当时水流太急,我们吴八少爷都是找寻了半天,才见个全尸。”家丁说,“恐怕那姑娘也是凶多吉少!”

“什么?”袁世凯一把把那矮个家丁推倒在地,“这不可能??”

吴府其他的家丁见状,赶了过来,围住袁世凯,对他指指点点,好像他是一个疯子。袁世凯看着空荡荡的地面,几片落叶在地上随风翻滚,他跌跌撞撞地走回袁府。

世界上最大的悲剧,莫过于毁掉美人。袁世凯突然感觉到:这世界是冰冷的,他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袁世凯失魂落魄地推开自己的房门,秋伊刚好在他的房间,“少爷,你回来了?我刚洗完头,你送我的梳子上次掉你房间了。”

袁世凯一把拉过她,把头埋进她的怀里,说:“我心里难受。”

“怎么啦?少爷?”秋伊手拿一把黄色的檀香木梳子,梳理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还在往下滴着水。她穿着一件开襟的绣花紫袍,薄薄的衣服完全贴在她的小腹和大腿上,将她玲珑的曲线勾勒出来。

“沈姑娘,她没了。”袁世凯说。“怎么回事?”秋伊问,“少爷,你的手怎么啦?”袁世凯一把将她拉过来,按倒在一把长椅上,秋伊大吃一惊,“少爷,大白天的,你想要?”

袁世凯吻她的额头,脖颈,心越来越痛,他在体验沈小婉被吴八欺负的场景,万分懊悔,“她就这么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秋伊抱着袁世凯的头,安慰他,眼神充满柔情,回应他的湿吻,仿佛内心也期待着一场激烈的肉搏,不经意间,手中的梳子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她起身弯腰去拣,翘起**正对着袁世凯,这姿势十分**,仿佛一只开屏的母孔雀,等待着雄孔雀的行动。

袁世凯内心五味杂陈,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丢进了火热的转炉里,钢水四溢,快要爆炸。他血冲脑门,扑了过去,扯开秋伊的衣服,抱她**,把她搂紧。秋伊没有反抗,闭上眼睛,任凭袁世凯摆布。过了一会,她感觉娇躯一震,一股强烈的电流在全身涌动,两人都传出粗重的**声。袁世凯每一个动作都如排山倒海,仿佛听见一阵浩浩荡荡的大潮,从头顶呼啸涌过,他的灵魂在潮兴之时正如深山里的花开,他哭了,不停地呼喊着一个名字,“婉儿”。

事后,秋伊也哭了,梨花带雨。她穿好衣服,临走前,对袁世凯说,“少爷,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你真心喜欢沈姑娘,把我当成她,我不怪你,这样你心里好受一些的话,我晚上再来陪你。”

袁世凯骂自己:“我就是一个混蛋,是我害死了她。”

从那以后,袁世凯就埋头读书,但可惜1876年秋,袁世凯返回河南参加科举考试,但没有成功。落榜后,袁世凯于同年十月与沈丘于姓女子结婚,时年十七岁。翌年初春,又回到北京。

袁保恒感染瘟疫去世,袁世凯返回项城,移住陈州,在百花楼,他竟然又和沈小婉重逢。袁世凯也不计较,立即纳了沈小婉为小妾。

1879年,袁世凯以袁保恒的捐赈款而获得“中书科中书”的官衔。同年秋,袁世凯再度参加乡试,仍未考中,他一怒之下把诗文付之一炬,忿然说道:“大丈夫当效命疆场,安内攘外,乌能龌龊久困笔砚间,自误光阴耶?”

袁世凯既两度名落孙山,又不愿留在乡间做土财主,当时淮军将领吴长庆与袁世凯的养父袁保庆“订兄弟之好”,袁世凯打算投奔吴长庆。吴长庆为了报答袁保庆的恩情,此时也写信给少年袁世凯,招其往吴国学军旅。

曾纪泽知道少年袁世凯志向不小,让吴长庆好好培养袁世凯,并让袁世凯帮助吴长庆练新军,以备不时之用。

吴国这几年在曾纪泽的推动下,进行了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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