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水牢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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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水牢之人-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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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兴趣。
  “我有幸在彭格列的城堡中看见过他的油画,绝对是历代首领中最出色的一位。”
  里包恩豆子大的眼睛闪过一丝的光彩,对于那位成为传说的强者,黑手党界不管过去多少年依旧有人追捧。不仅仅是长相,包括油画中青年死气之炎状态下的气势,即使隔着画纸都能察觉到差距的压迫感。
  “仔细看你和初代的长相有六七分像,前途不可限量哟~,蠢纲。”
  “骗人!”
  泽田纲吉瞪大了眼睛看着里包恩,对这家伙口中的彭格列初代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不远处的天台上,没感觉到膝盖中了一枪的Giotto还在和山本武一起吃便当,就算了解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他也只会说这是一件很神奇的问题。
  偶尔不天然呆的山本武问道:“云雀学长不会来天台吗?”
  众所周知天台是委员长的地盘,一旦碰到云雀出现绝对要被咬杀,没有第二种下场。Giotto没有这方面的担忧,他最近差不多摸清楚了云雀恭弥这个爱校狂的行踪,于是顺手夹走山本武便当盒里的小章鱼火腿,脸颊鼓鼓的边吃边说道。
  “他中午一般在会议室吃饭,等会儿午休倒是可能过来晒太阳。”
  “我感觉家康和云雀的关系不错啊。”
  在对方经常光顾竹寿司后,山本武相当自来熟的将泽田君→泽田→家康这几个称呼转变了过去,交际能力之强堪称并盛NO。2(仅次于Giotto)。
  被人发现云雀和自己的关系没有想象中冷淡,Giotto无辜的笑了,没有否认的态度让山本武一愣,随即乐天派的把这个回答放置一边,开始聊起班上今天的风云人物——泽田纲吉。
  “听说持田学长很生气啊,和整个剑道部的人说明天要为笹川京子报仇。”山本武再现天然呆的模样,笑哈哈的提起泽田纲吉所做的囧事,本质上还是没把剑道部部长的持田放在眼里。
  Giotto疑惑的问道:“为什么是明天?”
  “本来是今天邀战的啊,可是持田不打算用剑道部的场地,竟然向风纪委员那边申请借用体育馆,结果到现在都还没批下来。”
  山本武耸了耸肩,反正明天肯定有热闹看了,真不知道和家康一个姓氏的泽田同学会不会临阵脱逃,毕竟号称‘废材纲’的褐发少年在体育方面也是一个渣啊。
  “他没那个胆子逃走。”
  Giotto放下吃完的便当,在离开天台前说出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第二天,不论是泽田纲吉多么目瞪口呆,持田那边直接派人强硬的掳走了小兔子般可怜的少年。其他几个班的人闻讯赶来,最后一群人热热闹闹的奔向了剑道部看实况。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圈圈看完的是动画版,但目前参考的是漫画版,一点点细节差异勿怪啊O(∩_∩)O
  还有本文西皮问题,圈圈发现大家都很迷茫所以特地说一声,是Giotto和D·斯佩多

☆、梦境的折射

  不管泽田纲吉在学校里是爆衫、裸奔、还是抓头发狂人,Giotto从最初的错愕到现在的淡定只花了两天时间。伴随着下课的人流,他提着书包经过在泽田家的大宅时,心底无声的鼓励道。
  “加油啊。”
  觉醒了力量就要背负起血脉中的责任和力量,没有反悔的余地。
  “Ciao~su,泽田家康。”正当Giotto步伐不变的要离开时,泽田家的围墙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西装小婴儿,开口便喊出了自己的名字。他神色不变的抬起头,眼中丝毫不掩饰好奇的打量着对方,或许用小婴儿这个词来形容有点不恰当。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黑漆漆的眸子,死水般的目光隐含着锐利,完全没有正常孩子的单纯。
  世界第一杀手,里包恩。
  气氛莫名的陷入奇怪的死寂,Giotto何尝没有嗅到对方身上浓厚的血腥味,然而一想到他们这些年受到的诅咒,心中不由产生理解。世界基石给予的力量不会毫无代价,七的三次方各有各的诅咒,其中彩虹之子的诅咒却是最残忍的一种。
  比起他是主动和彭格列指环缔结契约,对代价也心有准备,彩虹之子便没那么幸运了,他们的产生是缘于一场可怕的欺骗。
  最强的人就活该受罪吗?
  如果能够再来一次,这些骄傲的人谁愿意变成婴儿。
  灰色的眼瞳染上淡淡的温柔,Giotto率先打破对视的伸出了手,一副想要将他抱下的姿态说道:“你好哟,是泽田纲吉家的孩子吗?”
  里包恩他知道自己在学校里出现过,泽田家康会认为他和泽田纲吉有关系并不意外,不过他今天的目的可不是来卖萌。猜测对方有云雀那种潜在的癖好,里包恩手指摸了摸趴在帽檐上的列恩,天真无辜的说出了查到的资料。
  “泽田家康,14岁,身高160公分,两个月前出现在并盛町,学校成绩优异,精通外语,并与云雀恭弥私交甚密。”注意到泽田家康惊讶的表情,里包恩的话轻轻停顿了一下,声线稚嫩却残酷的说道:“请问你来并盛町有何目的。”
  “没有目的。”
  Giotto有些遗憾的收回手,记忆中里包恩对女孩子的态度很好,可惜这种态度不会延续到他身上。
  下一秒,列恩变作的CZ75手枪顶在了他的额头。
  “里包恩你在干什么!”
  经历完坑爹的一天,泽田纲吉还没回到家享受清闲就让墙壁上的里包恩给吓了一跳。
  “我只是在和他打个招呼,蠢纲。”手枪瞬间消失,里包恩相当顺手的把列恩放回了帽子上,纯洁的包子脸上透着若有若无的笑意。Giotto瞅着一脸衰样跑来的泽田纲吉,仗着比他高几公分,终于忍不住用手揉了揉他的头顶。
  “你家的孩子真有趣,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家啦。”
  “唉?泽田、泽田君也住在这附近吗?”难得被人这么亲近的泽田纲吉语气结巴了起来,超直感作用令他体会到对方不加掩饰的善意。
  果然像同学说的那样,好温柔的人!
  Giotto好笑的感觉到里包恩身上下降几度的气场,由衷的希望泽田纲吉别被他给整死,除此之外,不要大意的好好调/教十代目吧。
  挥了挥手,他离开了泽田家的范围。
  “蠢纲,你今天不是要值日吗?”
  里包恩冷冷的瞥了一眼走远的泽田家康,再看看泽田纲吉流露于表的神情,不免一阵悴郁,这个不会看人脸色的笨蛋。一听值日的事情,泽田纲吉难得扬眉吐气的说道:“老师今天正好来检查卫生,发现不该是我值日就让我走了。”
  这么巧?
  里包恩狐疑的审视着兴奋的泽田纲吉,决定明确去学校查一下情况。
  发现锁定自己的视线消失后,Giotto背靠在路边的墙壁上松了口气,被人拿枪顶着绝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左思右想自己的身份不太安全,以里包恩的精明程度肯定要把自己的老底挖出来,他便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给百慕达。
  【帮我把案底都消除掉吧,百慕达先生^_^】
  【我拒绝。】
  【……剩下的钱我不要了,可以吗?】
  【ok~☆】
  “奸商。”Giotto默默的咬牙,为了自己平静的生活必须吃点亏啊。
  百慕达做到的‘消除’,自然是会把泽田家康这个名字下的经历弄得一清二白,八辈子也和复仇者监狱沾不上关系。哪怕里包恩借用彭格列九代目的人脉去查自己的身份,百慕达都敢打包票——没问题!
  夜晚——
  离泽田家不远处的宅子里,Giotto再次陷入了冰冷的梦境。
  这一回是被身体深刻记住的水牢。
  金色的发丝漂浮在水中,他安静的在氧气面罩下呼吸着,微弱的眸光在粼粼水光下更显清冷。只见他倒影在玻璃上的脸色苍白如纸,手脚皆是锁链束缚,单薄得仿佛是水中的幽灵。
  梦的主意识不同,导致连原本水牢13号重刑犯的身体变成了Giotto最初的模样。
  这段时间Giotto总是梦见原主经历的事情,可怜的少年几乎能称为自我的东西,人生中大部分的经历都是一片空白,其余时间由那些不断附身于他的灵魂来操控着身体,所以以才有了百慕达口中的结局:“每隔一段时间这个人的精神会出现异常,由于其不确定性的犯罪行为,关押于水牢中留作观察。”
  事情多了,再坚定求生的意志都会粉碎干净,他的灵魂随着意志的消弭而越来越虚弱。在Giotto的灵魂进驻这具身体之前,关押在水牢里的13号犯人已经换了三四个灵魂,但是他们都无法逃脱这堪称绝境的水牢,意识在黑暗中一点点崩溃殆尽。
  没有了他人灵魂占据身体,少年很快在监/禁中彻底‘死去’,徒留下毫无意识的一具躯壳被营养液吊着性命。
  思考完了前因后果,Giotto在水中困顿的眯了一会儿眼睛,很快的把影响着自己的悲哀情绪给压制住了。心想这身体的特殊能力有点不靠谱,他以后得多留心一下,千万别有孤魂野鬼趁着他意识虚弱的时候吸引了进来。
  Giotto刚下定决心要打破水牢睡觉去,一抬起头,他忽然愣住了。
  水牢的玻璃外,一双异瞳撞上了他的视线。
  “Kufufufu~有趣,这里竟然是水牢?”
  “……”
  和Giotto满心无语却面无表情不同,六道骸站在一片黑暗中的水牢前,嘴角习惯性的弧度消失,忌惮的注视着这个宛如囚犯的金发青年缓缓的苏醒。在那苏醒一刹那,他背后的冷汗流了下来,甚至觉得自己不该轻易停留在这里。
  纵然……这里是他最自负、最擅长操控的梦境。
  面罩遮挡了青年大半的面容,金色的发丝下露出一双蓝色的眸子,理智透彻的目光在水波的扭曲下带着冰冷的凉意。眼睛的主人没有作为阶下囚的直觉,即使身处于无法动弹的情况下,他看见了陌生人的拜访也没有露出半分意外,
  整个人、整个气势就像面前的水牢,直白得令人感到残酷和强大。
  “真是可怜啊。”
  六道骸下意识的上前了一步,手指有些颤抖的抚摸着玻璃,嘴里说出的话意外地有些怜悯。他想起了复仇者监狱的生活,越狱的时候他总是猜测水牢是什么样的地方,那里能不能用幻术、能不能再次欺骗复仇者。
  等他真正通过梦境见到水牢时,六道骸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变成了:绝对不能被抓到水牢来,这里是幻术师的噩梦。
  Giotto清晰的听到六道骸对自己说的话语,难免倍感诧异,他还以为像六道骸这类幻术师会先嘚瑟一下自己在梦境中的能力。庆幸着面罩遮住了大部分容貌,Giotto不得已排除了暴力破解梦境的方法,闭上眼无视六道骸,然后用自己意志离开梦境。
  “啵”的一声轻响,周围的环境像扎破了的气球般褶皱了起来。
  梦——
  立刻破碎了。
  代价是Giotto明天得无精打采的去上课。
  六道骸连忙摆脱梦境消失的干扰,心思则还是集中在金发青年的眉眼,他想要推测出对方的长相、年龄,这样的人不该籍籍无名。
  狭小废弃的旧屋里,发觉六道骸没有准时出现的城岛犬有些心急,生怕骸大人上次的旧伤复发。MM看了看周围的其他同伴,果不其然,性格偏向理智的千种朝里面走去,敲了敲六道骸的房门。
  “进来吧。”
  得到里面的人应许后,千种安心的走了进去。
  千种发现六道骸似乎在发呆,忍不住推了推眼镜,疑惑的问道:“骸大人?”
  “千种,我看见水牢了。”坐在床上的六道骸侧过头,猩红的右眼在灯光下划过妖异的色泽,他低声笑了几声,恍若轻喃的说道。
  “真是个可怕的地方。”
  同时,那里关押着可怕而可悲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擦了擦口水,忽然脑补到Giotto被关在水牢里的场景(原本模样),美得一塌糊涂啊。
  圈圈马上要申榜了,申榜之后就有每周更新的字数要求,希望大家活跃起来,也不枉圈圈每天码字到凌晨才能更新啊。

☆、周围的变化

  感谢云雀恭弥的好战精神,Giotto在照常的和云雀恭弥友好的‘交流’了一次后,发现自己把格斗技巧的熟练度刷上新高,总算有了能正面应对里包恩的把握。再看看躺在地上鼻青脸肿的云雀,他压抑着笑意轻咳一声,把陷入半昏迷的家伙给拖回了和室。
  Giotto习惯性的从旁边找来了医药箱,等着云雀从昏眩状态中脱离后去涂药,他知道对方不喜欢别人触碰。
  这个时候的云雀恭弥变得格外安静,没有叫唤草壁出现的意思,他拿出医药箱里的东西,面无表情的低下头给自己的伤口上药。细碎的短发落在漂亮的凤眸前,一张古典而俊秀的面容收敛了所有戾气,令人无法想象这个少年在战斗时的嗜血姿态。
  Giotto不知什么时候托腮望着他,室外阳光的剪影落入眼瞳,仿佛凝刻着时光残留下的怀念。
  静谧、久远,偶尔还能看见一丝浅淡的孤寂。
  云雀恭弥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他知道这个家伙不说话的时候喜欢这般看着他,用一种好似透过他注视着另外一个人的态度,身上流露出不属于他们之间的脉脉温情。淡淡的药香在这件古风的会议室中散开,云雀把衣领的扣子扣好,漫不经心的开口。
  “泽田家康,你到底在看什么?”
  “啊!抱歉。”Giotto在云雀有动手前兆的冷冷声音下回过神,眨了眨眼,他双手合十的向对方道歉。与同伴们分别了太久的时间,他很难克制住自己不去想到阿诺德,那个为了家族游走在黑白两道的同伴。
  “你的性格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只不过我和他很多年没有见过了,如今难免有些想念。”
  接过云雀甩来的药盒,Giotto弯起眼睛的笑着解释了一句,然后开始给身上的擦伤抹药。见Giotto不打算继续深入这个话题,云雀恭弥嗤笑了一声,心知这个家伙的秘密不止一件,迟早有一天他会把泽田家康和那个所谓和他很像的家伙也一起咬杀了。
  “委员长。”
  草壁的身影出现在门外,今天依旧敬职敬业的给云雀恭弥抱来了一堆公务。
  Giotto眼尖的发现云雀向来褶褶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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