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娱中的韩娱- 第48部分

黄清荣给予凌文轩足够的尊重，他是真的看重凌文轩。

“嗯。”凌文轩点头。

黄清荣站起身长舒口气，走到窗台旁缓缓开口：“那时，我们有十个人。我们每个人家境都很不错，所以我们的梦想比起很多只想着毕业后就投入工作的大学生们要高得多。或者说他们完全没有梦想，只想着未来养家糊口就足以。而我们不同，我们家世优渥，不必担心毕业后的生活，所以我们有更大的热情投入于梦想。”

“梦想是什么时候形成的呢？好像是大学开始不久吧应该。我和春阳美仙以及另外两位创立了最初的社团，后面五个都是我们的学弟。梦想启航，我们便开始努力的学习各类辅助性技能。例如美仙的造型设计，她的化妆实力时尚感都是顶尖，如果她愿意，如今圈内想要她做专属造型师的可以排一条街。春阳开始学习音乐的各方面能力。丹阳的摄像，凯星的各方面学习等等，在其他五人走之前还有演技武术等等进军影视两界的人。”

“我们的目标就是找到一个能够让我们集体满意的人，而后用我们的能力将他推上这条‘第一天王’的道路。为此，我们十人在大学时期学习了满身的技艺。”黄清荣说到这里唏嘘，当年的一切还历历在目。

“其实最早我们并不是想着找一个目标，而是想着让我们十人其中一人成为这个目标。可是，失败了。那已经离开的五人中有两人都尝试着出道过，可是那艰难程度不是我们所梦想的那样。因为失败我们才想到找一个目标，一个让我们全都满意的那个人。”黄清荣看着凌文轩。

“不过，我们十人因为各自能力的提升，眼光越来越高，能够入得我们眼里的人越来越少，越来越少。一晃数年过去也没有碰上让所有人都满意的人。长久的没有目标，渐渐的，有人开始不奈。凭借我们的能力只要在业内混上一段时间，哪个不能出人头地？可为了梦想我们却生生撑了这些年。这真的值得么？有成员开始动摇了，慢慢有人向我提出他们退出的想法。我没法开口阻拦他们，他们为我们这个计划复出了多年的青春，我有什么资格阻止他们？”

“一个接着一个，最后我们只剩下了现在五人还在坚守着梦想。时间算来应该有七年了吧，好久好久了呢……”黄清荣像是沉浸在一个故事中，现在他不只是在告诉凌文轩他们的计划，更多的是在释放心中压抑多年的情绪。他是五人的领袖，他不能说放弃，他不可以说放弃。连他都说放弃那他们坚守七年的梦想又是什么？那是对他们梦想的侮辱。

多年来一切都压在他的心头，他是老大，他是boss，不可能向成员们倾诉他心中的苦楚。连他都崩溃，一直陪着他的成员怎么办？他只能永远将七年来的苦楚、痛苦、纠结、迷茫压在心底，他只能够展现一个奋发向上，对梦想依旧执着的模样给成员们安心。成员的离开，他比谁都要痛苦；找不到想要的人他比谁都要迷茫；走着看不到头的路他比谁都要彷徨。可他不能，因为，他是这“第一天王”计划最初的提出者，现在的领导者。

“你们没想过要放弃吗？”凌文轩动容，声调不觉间已经变了。

“放弃？”黄清荣苦笑，“肯定想过，可是，这个梦想我们已经走了这么多年，怎么能轻易放弃？谁能甘心。放弃这两个字随着时间的流逝早就冲淡了，现在的我连放弃都变得迷茫了。什么是放弃怎么放弃我都不知道了。”

凌文轩沉默，这五人真的值得敬佩。他迷茫过两年，更明白这种迷茫的恐怖，何况是他们这么多年的迷茫……

“无法找到想要的人，我们将要求降低。试过不少人，虽然他们出了不小的名气，可是与我们的梦想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只能放手，再次开始我们的寻找之旅。那时，我明白了，还是要以以前那种苛刻的要求才可以。不然我们的梦想只能是泡沫。一天一天，又一天。每一天，每一天我都在着急。我比谁都要着急……”黄清荣多年来的情绪如今抑制不住了，一直以来他无法向人倾诉，此刻打开闸门再也止不住那奔腾的洪水。

“我是他们的老大，我不能让他们看到我的着急，我不能让他们也迷茫。我要尽快实现我们的目标，为他们多年付出的青春作出补偿。”黄清荣重新坐下，单手撑着额头，中拇二指放在太阳穴上，厚重的手掌挡住凌文轩的视线，看不清黄清荣的眼睛，或许眼眶已经含泪了吧！他心中觉得愧对兄弟们对他的期待，这么多年无果的找寻，让他们白白付出花季年华。他不为自己心痛，却为他们疼惜。

这么多年了，他们逐着这条路，有欢乐有苦楚有失望，更多的是迷茫。这样无悔的付出了青春，最终一无所成谁能甘心。他们依旧在拼搏着，现在还在拼搏着。万幸，他们找到了，等到了，多年来的付出有了结果。

“现在，终于找到了。”黄清荣松开手看着凌文轩。凌文轩发现他的眼眶微微泛红，他刚才真的是为了自己的伙伴哭泣了吧！

“所以，凌文轩先生，我不是邀请你，是请求你。加入我们的计划，成为我们的那个理想目标。”黄清荣望着凌文轩，眼神中不是往常的淡漠，而是乞求。他原本想以众人的能力来吸引凌文轩，可他不够自信，不知道凌文轩会不会同意，明白了他们计划的凌文轩会不会同意。他只能乞求，不是为自己的梦想，更多的是为了他们四个。他可以不在意自己，却不能够不在乎他们。他们付出够多了，他不忍看到他们那迷茫的眼神……

黄清荣，他是一个自尊自傲的男人，从小到大他没有求过人。今天他低头了。在四人面前他是一副审视凌文轩的态度，其实那只是不愿让他们知道自己尊敬的老大在别人面前低头而已。他们对自己如此的尊重，若是知道他们的老大是为了他们而低头求全。说不定会拒绝这一次的目标，他不能让他们知道。凌文轩是他到目前为止最满意的目标，怎能放弃？怎么能让他们再次茫然不前。

黄清荣，他真的是一个好领袖……

第二卷回归歌坛第七十三章天王工作室的底蕴

凌文轩呆住，因为黄清荣这一句而呆住。虽然相处不久，他却能够感觉到黄清荣身上的那股傲气，和自己相似的傲气。这样的人竟然开口求人，凌文轩沉默。换做是他，以他的傲气会轻易向人低头吗？难如登天。

黄清荣，他真是一位好领袖，好大哥。

此时，凌文轩和黄清荣都不知道，门外，站着四人。

徐丹阳廖凯星将背部抵在墙上，眼眶泛红。赵春阳深吸口气遥望远方，似是在掩饰眼中即将涌出的热流。蒋美仙已经是手捂小嘴，泪珠滑落。他们听到了黄清荣多年来未吐的心声，明白了他的苦楚。他们真的想要冲进去抱住黄清荣，道一声老大，辛苦了。为了他们，他不知道承受了多少的压力。这股压力比起压在四人身上的总和还要多。那是忧心，那是迷茫，那是茫然，那是无奈，那是担心四人的心……

凌文轩看着黄清荣许久开口：“我，同意。”

黄清荣眸光闪亮：“果真？”

凌文轩点头，不得不承认，他让这个伟大的梦想吸引住了，让那多年执着的五人吸引住了。他虽有着自己的梦想需要前行，可漫漫人生路，驻足瞭望一番风景何尝不可？再者，那风景的行径你怎知道它不是和你的梦想是同行之路？

“当然。”凌文轩肯定道。

“好。”黄清荣再沉着的人也无法掩饰自己的喜悦。

“不过我想问，我们的合约……”凌文轩想知道这个。

出人意料的，黄清荣竟然是摆手：“只要你有加入的心这个合约完全可以随意。我们每一回所找的人都是对这个梦想有同样兴趣的人。”

“唔……你等等，我找一份上一次的合约。你如果觉得差不多就可以签了。”黄清荣走到办公桌，从柜子里拿出一份合约。走到凌文轩面前递给了他。

凌文轩接过合约大致的浏览了一遍，果然是和黄清荣所说一样，合约约束条件几乎没有。完全凭借两方意愿的合约，大公司的种种限制在这合约上很难找到。例如禁止恋爱什么的，完全没有。对于所有人都看重的利益这一点也是松的不行，让人觉得这不像是合约更像是过家家。凌文轩看到这个合约时心中一定，再大的想法都从脑海中消失了。他们真的只是在为梦想奋斗的，而不是金钱。

“这合约……”凌文轩想说什么，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黄清荣一笑：“我说了，我只是在为我们的梦想作奋斗。而能够加入‘第一天王’计划的都是想着这个目标的人，我们不会去制约他们什么不能做，什么能做。对于金钱方面我们没有过多的奢求，我们家庭条件本就不错，所需的仅是能够保持工作室运转的资金，以及差不多像样的工资。合约制约的只是双方仅靠利益才能维持的关系，我们志同道合，我们梦想一致，为什么要用合约这种不知所谓的东西来侮辱我们的梦想。合约只不过是一种形式。”

“好！”凌文轩笑容绽开，好一句“为什么要用合约这种不知所谓的东西来侮辱我们的梦想”。梦想是最为崇高伟大的东西，不容玷污。用这种世上浮华的东西来作为两者间的纽带简直是对“第一天王”四字的侮辱。

凌文轩抓着合约一撕两半，将它扔进纸篓中。

“嗯？”黄清荣看着一愣，随即眼中赞赏。

“我的梦想也很遥远，可与‘第一天王’比起还要差上许多，今天开始，我会更加妄想难以预料的未来……”凌文轩呢喃着，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将会由未来来阐述……

“我们出去，现在就向你好好的展示一番我们敢于实现这个不可能梦想的底蕴。”黄清荣此刻意气风发，望着凌文轩他觉得心中有底。这个年轻人有韧性，有才华，有气质，有心态，有他们能够满意的所有要求。这样的人是他们寻找了多年才找到的，或许他会是这个计划最后一个实行者……

黄清荣坚信这一点，如果这个人如果还不能成功。他们可能再也找不到下一个，也没有精力去寻找下一个。

“哦？我很有兴趣看看。”凌文轩笑着，他的心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火热，与他们投身这个梦想的火热。心中的野心，似乎越张越大……

黄清荣微笑着和凌文轩走了出去，一开门门前站着四人。黄清荣眸光闪动，看着蒋美仙泛红的眼眶心中一柔，望着众人齐聚门前聪慧如他猜透了所有。与心中的柔和截然不同，他脸上的微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如既往的威严沉稳。

“都站在这干什么，全都给我进来。”黄清荣大喝。

闻言四人都是笑了，老大还是老大，不过，他们不会不满，这样才是老大。

“老大，别老摆着这幅样子。”徐丹阳嘟囔着。

“木头，天天都摆个死人脸累不累。”蒋美仙嗔念道。

“老大，刚才开门的时候你不是还笑着，干嘛变脸变得这么快。”廖凯星调侃。

赵春阳笑着看他们的打闹，他的目光转到了凌文轩身上，凌文轩灿烂一笑。赵春阳了然同笑。

“都给我闭嘴。”黄清荣的威严不是盖的，冷哼一声全都静下来。转身走进里面。

凌文轩耸耸肩回到了刚才的位置，众人嬉笑着环着坐下。

“凌文轩先生已经是同意加入，你们好好认识一番。”黄清荣颔首。

蒋美仙插嘴：“我们刚才已经介绍过……”

“那就再介绍一遍。”黄清荣霸道地打断了她的话。

“霸道。”蒋美仙嘟嘴，不过还是照办。“凌文轩对吗？既然以后都是朋友了我就叫你文轩好了，我看我年纪应该比你大，你以后就叫我美仙姐。”

“什么应该比你大，本来就大好不好。”徐丹阳嬉笑着，蒋美仙大怒伸手拧了他一把。

“叫你多嘴。”蒋美仙气鼓鼓。

黄清荣轻咳一声，蒋美仙再次正色：“我学习的是造型设计，加入我们以后，我会负责你的造型设计。包括发型化妆服装等等，力求完美。”

“美仙姐，不过我一般不化妆的，我觉得不化也没什么吧。”凌文轩叫起美仙姐稍稍有些别扭，毕竟是第一次，以后习惯就行。对于化妆其实凌文轩说得完全不对，他不是一般不化妆，是基本没化过妆。

“那是你底子好。”蒋美仙道，“摄像机拉近时你的素颜也能过关。现在确实没什么，以后就有事了。随着你的出名粉丝观众对你的要求都会变高。除此之外在这个圈子用到化妆的时候也很多，目前你还没有接触到，以后就需要了。”

顿了顿蒋美仙又道：“如果你真不喜欢化妆我尽量给你化点淡妆，脸上不会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凌文轩点点头，没办法，化妆这种东西真的是必需的。以后专辑的MV，封面总不能都不化吧。

“嗯？不是介绍吗？怎么扯这么远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徐丹阳看凌文轩和蒋美仙话题都扯远了说道。

“呵呵……”蒋美仙捂嘴一笑，谈到这些方面她很容易投入，不自觉就展开话题了。

“你好，我叫徐丹阳，刚才也介绍过了。现在你也定下来这里了，以后我也叫你文轩，你叫我丹阳就行。”徐丹阳道，“我的专业是摄影，以后你的画报专辑封面，MV的拍摄我都可以亲自上手。只要是和这方面有关的东西你都可以来找我，没我不会的。”徐丹阳很骄傲，他也确实有骄傲的资本，本来就有天赋，加上多年钻研他的技术炉火纯青，怎么能不自傲？

凌文轩点头，果然这里的人都不简单。

“我叫廖凯星，你叫我凯星就好，以后我应该就是你的经纪人。我在大学时不仅是我们这个计划的成员，也是学生会的，处理各种各样的事情我很擅长。还学过后期剪辑，MV拍摄完我也能帮忙剪辑，除此之外还学过很多东西，很杂……”廖凯星也一一介绍自己擅长的东西，他所学习的东西果然是很多。

“我就不说了，你已经很熟悉了吧。”赵春阳笑着说道。

凌文轩环视众人，真的没有一个是简单的。虽然没有见过具体实力，可是以赵春阳那让沈怡导演推崇备至的模样看来，与赵春阳同属一个工作室的人又会差的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