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国当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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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朱可夫入狱之后,事情的进展并没有如古塔沃夫所愿的那样,直接就判定朱可夫有罪。并处于极刑,反到是让列别佐夫斯基有机会将案件往更深层次查证。

而正是随着列别佐夫斯基调查的深入,古塔沃夫又坐不住了,他生怕调查一结束,朱可夫被证明是怨枉的,那他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朱可夫出狱,而他的精心计算将再一次成为泡影。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古塔沃夫又一次动了杀机,他决定先下手为强,在狱中将朱可夫除之而后快,所以,他又策划了此次狱中对朱可夫的袭击,可惜的是,朱可夫很机警,他再次逃过了刺客的刺杀,从而保住了自己一命。

这就是整个案件的推理过程。

当列别佐夫斯基再从头到尾的将整个推理过程回顾一遍之后,他突然之间发现,这个推理竟然是如此的完美和无懈可击,就象真的一样。

难道这就是事实,列别佐夫斯基犹豫道。

他觉得有这样的可能,但一切都讲证据,他同样需要充足的证据来证明他的推断。

光有杀人的动机,做案的机会,只能说是有重大嫌疑,并不能代表这就是事实。

还得查,继续查。

但是,在有了这个念头之后,列别佐夫斯基自己也吓了一大跳,特别是他的这种假设简直就跟真的一样,案发的经过同样是无懈可击。

他更是有点迷茫了。

难道是凶手就是古塔沃夫。

列别佐夫斯基不敢妄下结论,还是那句话,一切都需要证据。

可是,现在唯一能找到的证据就是假设,而假设又不能成为证据,列别佐夫斯基还得努力。

不过,庆幸的是,他已经有了努力的方向。

他需要掉转目标,对古塔沃夫展开调查。

因为,直觉再一次告诉他,古塔沃夫也不干净。

他发现这调查目标是越来越多了,谁看上去都象是凶手。

这让列别佐夫斯基很是困惑。

当然,将目标标转向古塔沃夫并不代表他放弃了其它的目标,并且已经认定古塔沃夫就是最大嫌疑人,他只不过是将侦查的重点放在了古塔沃夫身上,而对其他人,诸如斯奇科夫,别林斯科等人的监视及调查并没有停止。

现在这种时候,就需要多管其下,尽快找出真正的杀人凶手,从而了结此案。

而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要说起这古塔沃夫,列别佐夫斯基并不陌生。

古塔沃夫是外交商务大臣,正是列别佐夫斯基这位老宰相辖下的阁臣之一。

说实话,列别佐夫斯基对古塔沃夫是颇为欣赏的。

古塔沃夫此人年轻有为,更是少有的外交商务方面的干才,他做为外交商务大臣,为帝国的外交及经济事务做出了有目共睹的贡献,这一点绝对是无庸置疑的,而他本就属于文官一系,这就让很多外人看来,他是属于列别佐夫斯基一系。

而列别佐夫斯基虽然在朝政上面一直都是和稀泥的时候居多,但至少他是名义上的文官集团领袖,肩负着带领文官集团纵横朝堂的重任,而古塔沃夫这种人才,他也很珍惜,也正是在他的举荐及栽培下,古塔沃夫才得以在较短的时间之内升至外交商务大臣这样的高位,当然,他这样做不是出自私心,而出居于帝国的利益。

所以,列别佐夫斯基对古塔沃夫是相当了解的,从一开始,他虽然对古塔沃夫有过怀疑,但他也没想过古塔沃夫会如此深地牵涉到此案之中,但是,现在的一切迹象表明,古塔沃夫似乎根本不能独善身。

如此一来,列别佐夫斯基只能非常遗憾地将其列入到被重点怀疑的对象之一。

欣赏不等于包庇,只要谁有嫌疑,列别佐夫斯基必查,只要谁犯罪,列别佐夫斯基也必定一追到底,绝不姑息。

这一次,古塔沃夫恐怕是有麻烦了,至少他脱不了干系。

现在,此案牵涉面越来越广,而有可能涉案人员的身份也是越来越复杂,帝国朝堂中的几位重要人物都牵涉其中。

列别佐夫斯基必须慎之又慎。

而一番查证有分析之后,此案的焦点又集中到了古塔沃夫身上,那么,列别佐夫斯基就必须得尽快从古塔沃夫这里打开突破口,否则,此案拖得越久,对帝国将越不利。

可是,对古塔沃夫进行调查又谈何容易。

首先,列别佐夫斯基得确定如何着手,从哪方面开始调查,现如今,根本就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事跟古塔沃夫有那么一丁点关系。

案发之时,古塔沃夫虽在现场,但他根本就没有离开过所人的视线范围,他虽在现场,却不在杀人现场,而死者身上也没有找到一点与古塔沃夫有关系的证据,而唯一有关系的是死者是古塔沃夫府上的,更深一点的不合理是,古塔沃夫隐藏了死者是其府上之人这一点。

一直以来,古塔沃夫都没有主动向列别佐夫斯基通报,死者是他府上之人。

这就是最大嫌疑。

他为什么要隐瞒死者是其府上这个事实呢,为什么不向列别佐夫斯基主动通报此事,这其中必有蹊跷。

也许这些事只能从古塔沃夫身上找到答案了。

于是,列别佐夫斯基决定一晤古塔沃夫,看看能不能解开这些谜团。(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七章 言探古塔沃夫

列别佐夫斯基亲往古塔沃夫府上拜访。

而古塔沃夫对老首相的突然来访很是诧异。

列别佐夫斯基向来很少公开与朝中大臣往来,何况是亲往外交商务大臣府上拜访,这很有点不同寻常。

当然,既然来,那就有他来的道理,古塔沃夫只能是尽心尽力地接着,至于接着之后怎么办,以他一惯的做事方法,那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事打事,见招拆招,一切随机应变。

而在这风声四起的当下,哪里出现列别佐夫斯基的身影,哪里便会有事发生。

列别佐夫斯基到成灾星了。

而见他来,古塔沃夫也有点头疼。

这是列别佐夫斯基平生头一次来古府。

他是首相,虽然很喜欢古塔沃夫这个年轻人,但他也不能自降身份,总往自己手下人的府上跑吧,这不符合他的为人处事之道。

不过,他到是一直听说古府奢华,今日终于有幸一见,不禁在心中发出一声感慨,果然是名不虚传,而古府占地之广,内设之豪奢,在整个帝国之中,若论综合排名,那绝对可以排进前十。

列别佐夫斯基不禁在心中暗自感叹一番,年轻就是年轻,锋芒太露啊。

但是,在他这个老成持重者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好事,这是恶祸之道。

不过,他今天来是有正事,并不是为了感叹而来,所以,繁文缛节可免,甫一见面,他便直入主题。与古塔聊起了他关心的问题。

“沃夫,我今日前来,是有一事不明,想要问你。”列别佐夫斯基小啜了一口侍者送上的香茶,脸上浮现出他那标志性的笑容,道。

他既是帝国宰相。也是古塔沃夫的直接上司,对古塔沃夫更有提携之恩,他如果说有事要问,那自然是问得的。

古塔沃夫也是避无可避的。

“大人请问,下官知无不言。”古塔沃夫恭敬地道。

虽然不知是什么事,虽然不知老首相基于何种目的,但他会说他能说的。

这么多年的宦海生涯,古塔沃夫学会了很多事,待人接物也有自有他的一套。他不傻,他当然知道老首相此来必定是有要事,而且与他有关,然后再想一想老首相这段时间来所干的事,古塔沃夫已隐约能猜出一些首相此来的目的。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列别佐夫斯基伸手拉了拉自己颏下的胡须,微笑道。

他对古塔沃夫的态度很满意,他要的就是这种态度。

态度好。对解决问题是很有帮助的。

而回答他的是一脸谦恭的笑容以及那温顺得不能再温顺的话:“是”。

虽然古塔沃夫很少将人放在眼中,但有几个人他是不敢得罪的。列别佐夫斯基就属于这几个不可得罪之人中的其中之一。

所以,客气点是必须的。

“我听说,酒会凶杀案的死者是你府上的?”老首相似是无意中想起,轻描淡写地道。

问话也得讲技巧,首先得照顾人的颜面,列别佐夫斯基人老成精。深通问话之艺术。

“是,的确是我府上之人。”古塔沃夫点了点头,道。

列别佐夫斯基既然问到了这一点,那就说明他已经将有些事了解到一个七七八八,否认是没用的。而不仅没用,更可能适得其反,所以,还不如直承其事,反正是没做过亏心事,怎会怕他鬼敲门。

而古塔沃夫如此大方的一承认,反到让列别佐夫斯基感到相当意外,他原本还在想,如果古塔沃夫极力否认此事,他将采取何种策略迫使古塔沃夫承认这一事实,却未意想,他多心了,古塔沃夫竟是毫不犹豫地就承认了。

这让他有点措口不及的感觉。

不过,老首相就是老首相,这人生的历练也不是吹出来的,他立马便稳下心思,定了下一步问话的方向。

既然古塔沃夫承认了这事,那他就得改变策略,围绕这死者之事展开。

他定了定神,又笑着道:“沃夫啊,不是我说你,这人既然是你府上的,你怎么不早点说呢,这恐怕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嫌疑啊。”

他这是倚老卖老,完全是一副长辈的口吻在苦口婆心地指教晚辈,用心何其良苦啊。

当然,他实际上想干嘛,也只有他自己心里面清楚。

他也相信,他这么干,从策略上说,那就是出其不意,攻击不备,击敌之弱点,让其避无可避。

他想看看,古塔沃夫如何接招。

而古塔沃夫的反应又出了列别佐夫斯基之所料。

他是淡淡地笑了笑,毫不迟滞地道:“我早就想向首相大人禀明此事了,只是苦于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我也是为了避嫌啊。”

原来也是有苦衷的,是啊,谁又会没点苦衷呢,是人都会有,这就怪不了他了,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嘛。

而不管事实真相出自何处,古塔沃夫之反应值得一赞。

列别佐夫斯基听了此话,不由抚须干笑几声,将他的被动掩盖了过去。

老首相本想主动出击,使古塔沃夫就范,但看上去却似乎处处受制于人,古塔沃夫几句看似毫无力气的话就将列别佐夫斯基的攻势化解于无形。

这手太极打的确是高明。

可是,列别佐夫斯基又岂是肯善罢干休之辈,既然一击不中,那再击就是了。

他打算重拳出击,看看古塔沃夫如何应对。

“沃夫,人既然是你府上的,那你就得有个说法,一句避嫌之语恐是无法脱得了干系,此事之重大,想必你是知道的,即使我相信你的话,恐怕不相信之人会大有人在,凭我也无法堵住悠悠众口啊。”列别佐夫斯基道。

他既然来了,那就得挖出点有用的东西,否则,他不是白来了吗,当然,如果能证明古塔沃夫与此案无关,那也是好的。

他需要的只是一个结果,查出谁是主谋才是最重要的,至于主谋是古塔沃夫也好,是朱可夫也罢,这到不是他最关心的,他只忠于一人,那就是老沙皇。

“还请大人为下官做主啊!”古塔沃夫惨嚎道。

真演上了。

再说了,他不演,能行吗,列别佐夫斯基的话中机锋暗藏,虽没有明确针对他,但话里话外都与其脱不了干系,他既然不能脱身,那只能是奈上列别佐夫斯基,让列别佐夫斯基这个主持公道之人帮其脱身,而除了这个办法之外,似乎他也只能这样了。

他现在真的需要帮助,他不能受这个不白之冤。

“真不是有意隐瞒死者的身份?”列别佐夫斯基加重语气道。

他只是来了解情况,并不想将古塔沃夫怎么样,所以,有些话适可而止就行。

而他之前的那些话也就是给古塔沃夫一个下马威,让其对此事不可等闲视之。

“不是,真不是,请大人明鉴。”古塔沃夫头摇得似拨浪鼓,语气更是无比坚定地道。

他真的不是故意隐瞒的,他只是担心做错了事而已。

而列别佐夫斯基察言观色,大概能够断定古塔沃夫应该所言不虚,他真的不是故意要隐瞒死者之真实身份,他只是担心这事会摊到他的头上,所以,他犹豫了,一切都是为了撇清关系,没想却让他自己陷得更深,这是古塔沃夫自己都没有想到的。

“好,我知道了,我会禀公处理的,沃夫,清者自清,你可加倍努力啊,帝国的外交商务可是大事,切记不可有丝毫懈怠。”列别佐夫斯基安抚道。

古塔沃夫所处的位置很重要,列别佐夫斯基也不想因此事影响到他处理帝国的外交商务事宜,这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是,请首相大人放心,我省得。”古塔沃夫松了一口气,道。

列别佐夫斯基的话也让古塔沃夫心安了一些。

而老家伙在说话的同时也一直留意着古塔沃夫脸色的变化,很多事情,他都因此有了初步的判断,于是他便又道:“朱将军遇刺一事,你可知情?”

古塔沃夫面容整肃地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这件事。

“那你有什么看法?”列别佐夫斯基一直噙着微笑道。

他得听听古塔沃夫的意见,这也是他此来的主要目的之一。

“此事我也相当意外,我听说之后,很为朱将军担心,这歹人也真是太猖狂了,竟然跑到狱中去刺杀皇储,真是岂有此理。”古塔沃夫义正严词地道。

他可得离这事远远的,一定不可沾边,否则,想洗都洗不干净。

“哦,当然,这是大事,我已受命追查,希望可以尽快将凶犯绳之以法。”列别佐夫斯基正色道。

他一边说,一边拿眼瞟着古塔沃夫的脸色。

脸色如常,不见变化。

“那就辛苦首相大人了,有首相大人在,此事一定很快便会水落石出。”古塔沃夫道。

他此话有拍马屁之嫌。

而话到此处,列别佐夫斯基知道已没有再说下去的意义了。

于是,他起身告辞。(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八章 谁是真凶

从古塔沃夫处回来,列别佐夫斯基便径直走进书房,他要将这个案子的前前后后再整理一遍,得出一个初步的结论,离他承诺给沙皇的一个月破案之期已经没剩几天了,无论如何,他都得了结此案,给沙皇一个交待。

从现时可以摆在台面的所有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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