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寻记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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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寻记gl-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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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败天狡诈多疑,你什么都不知道反而不会被他怀疑,除了声音,我想这世上没人能分出我们姐妹二人,只是为了避免他怀疑,不得不让你喝了那杯毒药,苦了你,代我受罪”。
  “这没什么,而且我的声音只是暂时变得嘶哑。倒是你,毒药喝了这么长时间,真的对身体无碍么?”
  “嗯,这毒药只对声线起作用,只要喝了解药就没事了”。
  萧月绮点点头,回忆起在圣光教的那段日子,也正是那时候,她才真正体会到萧月影的苦处,“仇败天确实疑心很重,他当时几次三番探查我,要不是你提前和我交代了很多事,我恐怕真会露出马脚。不过,姐,当时你在宫里也不好受吧?”,萧月绮笑。
  萧月影戳戳她的额头,苦笑着说道:“你这丫头,当时皇帝迷恋你迷恋到连朝政都不想理了,天天只顾着往你寝宫里跑,后来紫杉买通御医,说我得了瘟疫,传染性极强,这才摆脱了他的纠缠”。
  萧月绮笑眯了眼,“我不也是心急想要帮你嘛,才使出浑身解数去魅惑皇上,那阵子,我几乎被紫杉的眼神凌迟了”。
  “是我欠你和紫杉的”,看着心爱之人投入他人怀抱,紫杉当时一定气疯了。
  “我们姐妹之间还有谁欠谁的么?若非要说‘欠’这个字,也是我欠你的,如果不是你,如今在圣光教受罪的就是我,和你比起来,我这点苦算什么,就算是让我为你去死,妹妹也心甘情愿。”
  “绮儿……”,萧月影心中一阵感动。
  姐妹相见,总是有着说不完的话,不知不觉,已近五更天了,紫杉推门而入,提醒二人,“再过一会,天就亮了”。
  萧月影牵着萧月绮走到紫杉身边,将萧月绮的手递到她手上,“紫杉,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的恩德,萧月影记在心里。我把绮儿交给你了,只要有机会,你就带着绮儿离开皇宫。”
  这是什么情况,紫杉不明所以地看着二人。
  萧月绮咬着嘴唇,眼里含着泪花,萧月影摸摸她的脸:“相信我,所以记得我说过的话。”
  萧月绮用力地点点头。
  又嘱咐了几句,萧月影和凌云才离开。
  回到绮秀宫,紫杉问萧月绮都和萧月影聊了什么,萧月绮把二人的对话完整地说给紫杉听。
  “你的意思是,只要月影找到拥有这种体质的人,就有机会破了仇败天的阴阳之体?”
  萧月绮点点头。
  “那我们的任务就是给皇帝和仇败天之间制造更多的嫌隙?最好是令他们反目成仇?”
  萧月绮又点点头。
  “那……月影最后的交代是什么意思?”
  萧月绮嘟嘴:“就是说,我在宫里也帮不上她什么忙,你随时都能带我走”
  “真的?”,紫杉瞪圆了眼,有些不可置信。
  萧月绮赌气不理紫杉,紫杉笑了笑,抱住萧月绮,“怎么了?能离开这里你不高兴呀?”
  萧月绮哼了声,“紫杉,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只能给你们添麻烦!”
  “胡说”,紫杉在萧月绮的脸上亲了亲,“我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你就是我手心里的宝,就是麻烦,也是可爱的小麻烦”。
  “紫杉”,萧月绮把身子埋入紫杉的怀抱里,这个女子,无怨无悔地爱了自己十年、等了自己十年,一个女人有多少青春可以浪费,萧月绮把所有的感动全都埋入心底,她暗自发誓,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对这个女人好。
  

           

痕二十四

    刚交五鼓,天色已经蒙蒙发亮,掌灯的太监挨次吹熄了悬在宫前的永巷里的灯,守夜的太监也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回房睡觉去了。昨日在丞相府宴请了宣王,箴戎心中很是畅快,一大早便起身到御花园练功。
  练了套拳脚出了身汗,小贵子见他收势起身,赶忙将一早就准备好的干毛巾递过来,笑道:“皇上的功夫天下第一”。
  箴戎笑着啐了他一口:“朕看,是你拍马屁的功夫天下第一”
  “奴才惶恐”
  箴戎擦完了汗,转身回到养心殿,沐浴更衣后,先没急着上朝,而是让小贵子取了件狐裘,带着他去了绮秀宫。
  此时,萧月绮正窝在紫杉怀里睡的香甜,两人多日没见,早就相思泛滥,昨晚见了萧月影回来后,萧月绮的情绪又有些波动,对紫杉乖顺的很,结果紫杉一个没忍住,就把她给办了。
  听外面宫人高喊着皇上驾到,紫杉倏地睁开眼睛,胡乱地裹了衣物,叫醒萧月绮,听着外面进来的脚步声,来不及离开温柔乡,紫杉眼珠一转,提起口真气,飞身而起,像只八角蜘蛛一般将自己挂在床顶上。
  萧月绮瞪着大眼,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正上方的紫杉,紫杉瞧她的神态不对劲儿,低头一看,差点泄了真气掉下去。原是衣服穿的太急了,扣子没系好,自己这一跳连带着把扣子给撑开了,此刻衣衫大敞,春光尽显无遗,最糟糕的身体是反向贴在床顶上的,胸前那两团柔软垂下来,更显饱满圆润,令人垂涎三尺。
  紫杉红着脸,瞪了眼萧月绮,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心思观赏她。要不是碍于皇帝在面外,萧月绮很想放声大笑,难得见紫杉出糗,不过萧月绮也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她笑眯眯地伸出两只爪子对着紫杉胸口的位置隔空抓了两把,见紫杉耳根子都红了,这才满意地披了件衣服,起身下床。
  “臣妾见过皇上”,萧月绮委身,给箴戎道了个万福,“臣妾该死,不知皇上驾到,请皇上原谅臣妾衣冠不整无法接驾”。
  “爱妃平身”,箴戎亲自扶起萧月绮,一双眼睛便自她身上无法移开,萧月绮很美,即使像现在这样不施粉黛,依旧美的不似真人。箴戎自认不是好色之徒,而且身为皇帝的他,身边美女如云,可谓数不胜数。可是,这些美人加起来都敌不过萧月绮的姿色,箴戎算是体会到为什么自古便有英雄难过美人关,自古便有要美人不要江山的皇帝了。
  “皇上,这么早来找臣妾,可是有事?”,萧月绮见箴戎盯着自己发呆,不免出言提醒。
  箴戎回过神笑道:“爱妃总是让朕痴,爱妃可是身体有什么不适,怎么今日起这么晚?”
  “皇上请坐”,萧月绮搀着箴戎坐下来,才道:“昨儿夜里,天葵来了,折腾了臣妾一宿,皇上来时臣妾方才睡着。”
  箴戎点点头,“一会儿朕让小贵子传太医来看看,小贵子”。箴戎朝门口喊了句,小贵子抱着狐裘低着头跑进来,“奴才在”。
  箴戎起身,从小贵子手里拿起狐裘递给萧月绮,“眼看天就要转凉了,你身体不好,朕特意叫人做了这袍子,雪狐皮的,穿起来暖和。”
  萧月绮双手接过袍子,触手温暖滑腻,手感俱佳,当即给箴戎行了个大礼,“臣妾谢皇上赏赐”。
  “快起来”,箴戎见萧月绮高兴,他也十分开心,小贵子看了看天色,提醒他该上朝了,箴戎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并嘱咐萧月绮好生休息,等他下朝就过来看她。
  箴戎走后,萧月绮放好了狐裘,见床上没什么动静,想了想,撩起帷帐,果然,被子里隆起个大包,萧月绮勾勾嘴角,心知紫杉一定又喝了不少醋,干脆脱了鞋,也钻进被窝。
  想起刚才的情景,萧月绮身体一阵燥热,她靠近紫杉抱住她,双手很自觉地伸进她衣服里。
  “萧月绮”,紫杉吼了她一声,按住她的双手。
  “干嘛”,萧月绮嗲声嗲气地拖着长长的尾音回了她一句,紫杉立刻起了身鸡皮疙瘩。
  萧月绮把下巴搁在紫杉的肩窝上,低头咬着她的耳垂,紫杉心里一声哀嚎,任命地转过身体把萧月绮压在身下,想起箴戎对她的缠绵眷恋,紫杉就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管他是不是天王老子。
  萧月绮抬起头,吻上紫杉的唇,双手摩挲着她纤细而又结实的腰身,她心里愧对紫杉,可是她没有办法,在没有救出萧月影之前,她必须要和皇帝做戏。萧月绮带着歉意和讨好般的吻,令紫杉涌起一阵酸涩,罢了,她的女人她的命,紫杉认命地压下身子回吻着她。
  二人痴情的纠缠着,完全不知道屋子里还藏着另外一个不速之客。昨晚送过晚膳后,秦海川不得已和宫人们一起离开,她找了个机会绑架了一个小太监,问明了宫里存放史书的地方,便把小太监打昏,藏到一口枯井里。
  秦海川摸着黑来到御史阁,御史阁外面把守森严,不过这些守将对于秦海川这样的高手来说形同虚设,她躲过守将的视线,闪进御史阁,查找关于绮妃的所有记载。
  关于绮妃的记载很少,史书上只寥寥数十个字:颜月绮,元庆三年三月生于清溪镇,元庆十八年九月被选为秀女,元庆十九年册立为贵妃,皇上赐名绮妃,入住绮秀宫。
  秦海川琢磨着史书上的记载,又去翻找元庆十八年选秀女的详细经过,一番查找思考下来,已经是后半夜了。带着一肚子疑问,秦海川又趁着天黑重返绮秀宫,刚巧看到绮妃和紫杉穿着宫女的服装偷偷摸摸回到绮秀宫。
  秦海川不假思索,先一步溜进绮妃的寝宫,绮妃的寝宫不大,能藏人的地方也只有那了,秦海川皱了皱眉头,一咬牙滚进了床底下。
  虽说藏人家的床底下,很不地道,但是,秦海川这一藏的收获着实不小,她清清楚楚地一字不漏地听到了绮妃和紫杉的谈话,才知道原来她还有个双生姊妹,而且这个人居然是萧月影。秦海川想了想,萧月绮和萧月影兑换身份的时候,正好是两年前段云枫给她画像之时,说不定当时段云枫画的不是萧月绮而是萧月影,反正,不管怎样,现在能够救颜如玉的不止萧月绮还有萧月影,秦海川这一颗悬着的心才算落地。
  可惜,老天没让她如愿以偿,这颗心才踏实了一些,便被床上两人的火热再度悬起来,萧月绮说到情浓时,被紫杉推倒在床上,尔后发生的事情,令一度被颜如玉控诉成冰川的秦海川脸红心跳。
  床上的二人浑然不知,忘情自我的叫声连连,这一波一波勾魂夺魄的曲子飘进了秦海川的耳朵里,直勾得她腿脚发麻,心脏蹦蹦地跳个不停。秦海川捂着耳朵,咬着嘴唇,郁闷地想要杀人。
  幸好,黑夜短暂,这曲子只叫嚣了一会就停了,秦海川这才放松了身体趴在地上,想喘大气又怕被发现,这一憋下来,竟出了身冷汗。
  在地上休息了会,秦海川便趁着二人熟睡之际起身离开,刚出了绮秀宫,就看见穿着龙袍的箴戎风风火火赶了来,幸好她还穿着宫女的衣服,秦海川立刻跪在地上,和箴戎擦身而过。
  有些担心屋内的二人会不会出事,秦海川又在绮秀宫外逗留了一会,等再见箴戎笑容满面的出来后,才离开。
  出了皇宫,天色已经大亮了,又换好了衣服,秦海川想了想,是时候去见颜如玉了。离开西海的时候,颜惊天给她带了件宝贝,凤翎,实际就是朱雀尾巴上的一只羽毛。这凤翎能和颜如玉体内的凤凰血遥相呼应,只要带着她,想找颜如玉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所以,秦海川很快便找到了颜如玉所在的客栈。站在门口,秦海川的心没有她想象中的平静,正犹豫着要不要叩门,门便从里面被拉开。
  秦海川一怔,再见伊人,心湖似被投入了一粒小石子般,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而不自觉间流露出的真情,令颜如玉一时错觉,以为二人又回到了从前而怔怔地望着她。然而,秦海川回过神后的第一句话,又把她打回到了现实。
  “海川参见陛下”,秦海川弯腰失礼。
  颜如玉按捺住心中的无名火,转身进了房,秦海川跟在她身后。
  颜如玉走到窗边,打开窗子,等火气消下去了,才叹了口气。颜如玉失落的背影,绝望的神情令秦海川再也抑制不住,她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颜如玉身后,缓缓地伸出手臂抱紧她。
  “对不起,原谅我”,秦海川的泪落在颜如玉的颈子上,冰凉的没有温度。
  对不起,原谅我,这六个字像是一座大山,压得颜如玉喘不过气来,她始终不解,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到底是什么能令与自己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秦海川放弃她们之间这么多年的感情,颜如玉不懂,真的不懂,她曾经为了寻找答案弄得自己伤痕累累,更何况爱情是需要经营的、需要时间磨练的,一个巴掌拍不响。如今,她累了倦了,也不想再去寻根问底了,如此软弱在她面前哭泣的秦海川,是她从没见过的,自己的执着终是伤人伤己了,既然对方早就放弃了,那么她也该放手了。
  颜如玉回过身,温柔的擦去秦海川脸上的泪痕,指尖摩挲着她的唇线,最终吻了上去。像是要散发出所有的热情,颜如玉拼命地索取,秦海川搂紧她,心痛的感觉蔓延至身体的每个角落,她知道,这一吻过后,她和颜如玉之间就真的结束了。
  颜如玉推开秦海川,笑着流泪,好苦涩的一个吻,深吸口气,颜如玉转过身,窗外的一抹身影一闪而过。
  

           

痕二十五

    颜如玉双手撑住窗沿分担着身体的重量,眼睁睁地看着萧月影落荒而逃,她很清楚萧月影看到了什么,可事实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颜如玉想去追,想去解释,可是,她该怎么和她解释,和海川的这段情早在认识她之前就结束了,只是付出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说放就能放下的。思来想去,颜如玉决定给自己一点时间,尔后再去和她解释清楚。
  深吸口气,令自己平静下来,颜如玉转过身面对秦海川,扬起一抹微笑,只是这笑容太苦、太无奈,秦海川心碎了。
  “海川”,颜如玉又吸了口气,也许现在只有不断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才能支撑着她把埋在心底多年的话吐露出来,“从你狠心放弃我们的爱情那刻起,我恨你,恨你的绝情、恨你的懦弱、恨你的冷漠”,颜如玉走到秦海川身边,“我的自尊、我的骄傲不允许我向你低头,去求你挽回这一切,于是,我也开始对你绝情、对你冷漠甚至不惜伤害你。可是,每当我看到你默默地承受这一切的时候,我的心就像是被人放在了砧板上不停的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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