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驸马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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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西驸马gl-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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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这个朝廷,果然已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臣李敬亭,参见陛下。”李敬亭规规矩矩地向女皇行礼。
  “平身吧。”司徒酉满意地看着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心腹:“这几日罢朝,丞相可有去三省理事?”
  “没有,陛下,丞相大人一直留在府中,没有出门。”
  司徒酉点了点头:“李卿对前几日刺客之事,有何看法?”
  李敬亭怔了片刻,道:“臣不敢说。”
  “心胸坦荡,有何不敢?”司徒酉玩味地看着他:“当日在金殿之上作诗公然嘲讽丞相的李敬亭到到哪里去了?”
  李敬亭额上出汗:“臣……当日确实是无心之举,并非有意针对丞相大人……”
  司徒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出你的想法,朕赦你无罪。”
  李敬亭犹豫良久,才道:“臣在民间时,百姓但知有公主,而不知有皇帝。除此之外,百姓们还知道朝中有顾丞相权势滔天,秦王爷手掌兵权。随便哪一个有异心,都可能引起朝野震荡,江山易主……”
  司徒酉淡淡地道:“继续。”
  “自古权臣都有不小的野心,臣以为……臣以为他二人也不能例外。陛下治理国家多年,这天下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人民感激陛下的圣德,自然不会组织刺客刺杀君主。陛下若是有个万一……最有可能得利的,自然是秦王爷,其次则是顾丞相。当然,外族如靼剌等,亦有可能派遣刺客,以图造成我朝内乱,他们好趁机得利。”
  司徒酉不置可否:“还有么?”
  “臣……臣的想法就这些了,”李敬亭抹去额上汗珠:“臣胡乱猜测,若有不当之处,请陛下恕罪。”
  “无妨,”司徒酉扬起浅笑:“朕一向喜欢坦诚之人。李卿的忠诚,是朕最欣赏的。”
  “谢陛下。”他微微低下头。
  “退下吧。”司徒酉懒洋洋地道。
  “是,臣告退。”李敬亭向她一拜,向后退去。
  “对了,那日你与越溪寻了何人做假刺客?”司徒酉不经意问道。
  “回陛下,是龙牙军的小尉,陈邵与孙强。”
  司徒酉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李敬亭退出了御书房,穿过半个宫城,回到中书省。处理完今日的事务后,天色已晚。他将政务交给同僚,不紧不慢地离开了皇宫。
  轿子在夜色中七弯拐,穿过几条黑暗的胡同后,终于在李府前停了下来。
  李府的后院也笼在一片黑暗中,李敬亭左右看了看,确定四周没人后,这才推门走进一间小屋中。屋中没有灯光,气窗中漏下的月光照在床上,隐约可以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听到声响,那人捂着胸口,坐了起来。
  “今日感觉如何?吃药了没有?”李敬亭关上门,在几步之外静静地看着那人。
  那人“唔”了一声:“我受的是内伤,寻常药物,只怕难以治疗,只能慢慢调理了。”
  李敬亭摇头道:“却是我看走了眼,想不到皇夫殿下深藏不露,一身奇异内力却能伤人于无形。”
  那人苦笑道:“他从梁上坠下时,一股大力传到我身上,令我动弹不得。好不容易调息完,他又给我胸口来了这么一下……就算我功力还过得去,这一下也足够我躺上半个月了。”
  李敬亭道:“外面风声紧,这几日你就留在此处养伤,我这里暂时还是安全的。我会想办法联系上主子,请他定夺。”
  那人点了点头,却叹息一声:“真不明白主子在想什么……刺杀女皇,却又不能真的杀了她,这又是为何?”
  “主子的心思,我们还是莫要猜测了。”李敬亭淡淡地道:“听命行事,也就是了。”
  “你每日跟在女皇身边,她可有所察觉?”
  李敬亭神色有些不自然:“她似乎有些怀疑……好在不是针对我。便是事发,也有苏越溪顶罪,你不必担心。”
  那人躺回床上,不再说话。
  “这是上好的内伤药,或许对你的伤有所助益。”李敬亭将药瓶放在一旁小几上,后退几步,带上了门:“好好休息,竹兄。”
   

作者有话要说:淡定飘过~
亲们评论给力点啊~




24

不眠夜 。。。 
 
 
  顾薛衣趴在那张柔软舒适的龙床上,司徒酉则横躺着,脑袋枕在顾薛衣的背上,两眼大睁,望着房梁发呆。
  “酒儿,”耐不住无聊的顾薛衣反手扯着司徒酉的衣袖:“我们说点什么吧?”
  “要说什么?”司徒酉懒洋洋问道。
  “说什么都好啊……”顾薛衣闷闷地道:“我睡不着,又没酒喝,没人说话会闷死的。”
  司徒酉轻轻翻身,趴在了她的背上,双手环住了她的脖子,胸前两团温润紧紧贴在她背上:“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什、什么游戏?”顾薛衣艰难地吞着口水,心跳指数飞快攀升着。
  “就是……”
  “就是?”顾薛衣紧张地重复着。
  “猜拳啊。”
  “……”铺天盖地涌来的失望令顾薛衣说不出话来。
  “怎么?看你的样子,是不是不会猜拳?”司徒酉把玩着顾薛衣的黑发。
  “啊、会啊,我会的。”小时候你教过我来着。
  “那好,”司徒酉翻身坐起,看起来兴致勃勃:“我叫人取酒来。若谁猜拳赢了,便喝下一坛,若是输了……”她扬起危险的笑容:“就让对方亲一下。”
  “这个好!”怎么听对自己都有利,顾薛衣被小利冲昏了头脑,全然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狐狸爪下的兔子。
  美酒摆了上来,二十坛齐齐排开,两人在地毯上跪坐下来。
  四目交投,杀气顿生。
  “包、剪、锤!”。
  司徒酉抓住她的拳头,得意地晃了晃,拎起酒坛,仰脖子就喝。顾薛衣眼巴巴地看着她脖子越仰越高,最终将酒坛子喝了个底朝天。
  “小妞,过来,给爷香个。”司徒酉笑得邪气十足,捏住了顾薛衣的下巴,凑上前吻了一下。
  这样猜拳才叫过瘾嘛……司徒酉踌躇满志地放开她:“再来。”
  “包、剪、锤!”
  “哈哈,你又输了,先过来给大爷香个。”司徒酉勾了勾手指,今晚美酒和香吻,她全收了。
  顾薛衣慢腾腾地凑过脸,让她亲了一下。趁着她喝酒时,顾薛衣眼中精光闪动,不知在想什么。
  “再来再来!”香吻绝对是最好的下酒菜,司徒酉胃口大开,眉飞色舞。
  “包、剪、锤!”
  出手的一刹那,顾薛衣目光一闪,将预备递出的剪刀迅速换成布。
  “这、怎么可能?”司徒酉目瞪口呆:“我居然……输了……”
  顾薛衣痛快地喝干一坛酒,炯炯的目光已盯住了她的红唇。
  司徒酉面上微微一热,忙道:“记着,这次先记着。要是下回我赢了,就抵了这回。”
  顾薛衣微微一笑,也不以为意:“好。”
  “包、剪、锤!”
  “怎么……怎么我又输了?!”司徒酉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再来!”
  一连十几把,司徒酉输得一塌糊涂,地上的酒也喝了个七凌八落,满地空坛。
  “我居然输了……连输了十六盘……”司徒酉沮丧之极,习惯胜利的她如何经历过这样的败局,一时之间,她难以接受:“作弊……一定是你作弊……”
  顾薛衣打了个酒嗝,酒气上涌,染红了她的面颊。
  “一定是你作弊!”司徒酉扯住她的衣领,不甘道:“快老实交代,说出作弊的法子,就饶你不死。”
  “我哪里有什么作弊的法子,”顾薛衣的声音缓慢而轻柔,一股浓烈的酒香自她身上散发开:“只是眼神好罢了。”
  “我不甘心……”司徒酉前后摇晃着她:“再、再来!来人,上、上酒。”
  顾薛衣嘴角勾着邪异的笑容,双手捧着她的小脸:“在此之前,我要先取回利息。”
  “什么利——唔!”剩下的话被堵在嘴里,接着如同被酒潮席卷了,满嘴都是香醇的,属于顾薛衣的气息。两条香软的舌头纠缠着,产生了酥酥麻麻的触感,初时恬淡,却耐久尝。微甜的舌尖划过彼此的唇齿,激起阵阵火热。
  当女皇陛下从热吻中回过神来,才现在自己不知何时已到了地上,而皇夫殿下正压在她身上,毫无保留地紧贴着。
  笑话!她堂堂的女皇,怎么可以在下面?!
  她正要反守为攻,就感到顾薛衣伸舌在她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轻笑一声,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痛红的耳朵上。
  “我身上,还有伤哦。”她低声提醒。
  是啊,若她将她推倒,岂不是会压到她的伤口?
  还未来得及想出两全其美的法子,顾薛衣已重新封住了她的唇,同时双手自下而上,探进她的中衣里,沿着滑腻的肌肤向上攀爬,自动寻向最柔软的地方而去。
  一下娇柔的轻吟自唇边漏出,司徒酉隔着中衣按住了她抚上她胸口的手,眼神却渐趋迷蒙。
  罢了,只当是她欠了她的……
  等顾薛衣伤好了,她有的是机会讨回来。
  双手无力地滑落,环住了她的细腰,闭上眼,司徒酉放纵自己沉溺在与顾薛衣的亲吻缠绵中去。
  身上衣物渐少,随之覆下的,是顾薛衣雨点般的细吻。
  原来酒儿身上,并非只有嘴尝起来是甜的……
  顾薛衣迷迷糊糊地想着,齿间便不由自主地用力,在丰润柔软的胸脯顶端留下一个殷红的印记。
  “顾……薛衣,你、你是……小、小狗么?”司徒酉双颊绯红,口齿不清地对某人的某种行为进行指责。
  没办法,谁让这里又软又甜,像棉花糖。
  含在嘴里,轻舔一下,不期然又听见了一声娇吟。
  这个声音……让人听了像喝醉了酒,浑身发热……
  她总觉得,很想做些什么。可是……到底是什么呢?
  一面继续努力让女皇产生这样的声音,她一面苦苦思索。
  最后,在司徒酉浑身火热颤抖,她自己也臊热到难以忍受的地步时,她终于虚心请教。
  “酒儿……接……接下来……要怎么做?”
  司徒酉蓦地睁大了眼睛,盯着眼前满脸无措的皇夫殿下。最后,她咬牙揪住了她的领子,哑着嗓子道:“你、说、什、么?!”
  这个混蛋,把她弄得七上八下(欲)火焚身之时,居然敢告诉她:她不知道怎么做?!
  “我……我……”顾薛衣期期艾艾地。
  司徒酉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长腿一绞,将顾薛衣掀翻在地,顺势骑了上去,双手揪住她的领子,便往两边扯。
  白色的中衣被毫不留情地撕成两半,远远丢过一边,露出了顾薛衣修长匀称的身段。
  司徒酉咽了口口水,沙哑的嗓子道:“顾薛衣,这可是你自找的!”
  现在轮到你被我吃了,我的皇夫。
  至于你的屁股……自求多福罢!
   

作者有话要说:小薛你真不争气




25

神州乱 。。。 
 
 
  一本奏折重重扔在御阶下,文武百官目光汇集到奏折上,随即齐刷刷低下头去。
  “陵州乱民暴动,事先竟一点征兆也没有?”司徒酉声音里压抑着怒气:“剑南道总管干什么吃的!”
  昨晚折腾了一夜,今日本想继续罢朝,却不料收到了这样的急奏。
  顾丞相忙出班道:“陛下,陵州一带大旱三年,必是百姓积怨过深,这才发生暴乱。”
  司徒酉冷笑道:“陵州大旱,朝廷的赈灾银两食水何尝少了?此番定是有人在背后煽动民怨,惟恐天下不乱!”
  秦王轻哼一声,高声道:“陛下何须忧虑,令剑南道总管率军镇压下去,也就是了。”
  “暴力镇压只会使民怨更深,”一名文官出班道:“臣请陛下派出慰抚使,前往安抚乱民。”
  司徒酉点头道:“如此甚好,罗卿可有合适的人选?”
  “臣以为,李侍郎才能卓绝,年轻有为,又起于民间,必能胜任此职。”
  立时便有人反对道:“安抚乱民事关重要,臣以为应当派遣年长而经验丰富的大臣为使。”
  “是啊,陛下,陵州之行吉凶莫测,若无经验,只会害了李侍郎。”
  武将之中有人嘲笑道:“年长而又经验丰富……莫非诸公想要推荐丞相大人么?”
  “丞相大人千金之体,自然不能到凶险之地去。”
  朝堂之上争吵不休,半天也没有选出个恰当的人来。司徒酉皱着眉,正要喝止,却听不知谁冒出一句:“不若让皇夫殿下担任慰抚使。”
  大殿中陡然一静,接着竟是一片赞同之声。
  “皇夫殿□份尊贵,若是代陛下前往镇抚乱民,定能收到奇效。”
  “先皇曾言,皇夫殿下‘文武全才,品行端正’,定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殿下才智超群,臣等一向是极佩服的……”
  “住口!”司徒酉越听越怒,盛怒之下,几乎将龙椅扶手拍碎:“你们一个一个都是朕的精英、国家栋梁,朕高官厚禄养着你们,你们连这点小事都推三阻四、无力承担,当最后,还要推到一个——”一个女子身上吗?
  朝堂上顿时鸦雀无声,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捋女皇陛下的虎须。
  司徒酉面若寒霜,双手紧抓扶手,手背上青筋绽起。
  今天这一出,文武百官分明是在做戏,最后众口一词地推荐顾薛衣,更是早有预谋。
  是谁?究竟是谁如此大胆,竟将主意打到了她的皇夫身上?!
  是顾丞相么?不可能,他应该不会将唯一的女儿往险处送……那么是秦王?不,他没有必要针对顾薛衣。
  不管是谁,既然有胆挑衅她的人,就要做要承受结果的准备。
  “陛下!北疆有急报!”一个浑身甲胄,风尘仆仆的将军突然仆进殿中,伏倒在地。
  司徒酉面色一变:“讲!”
  “靼剌软禁我朝使者,连同九契进犯北关!”
  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哗然。
  司徒酉霍然起立,疾声道:“如今北关战事如何?!”
  “林老将军长子林平虏战死,靼剌及九契两路大军围攻北关,林老将军死守不出,敌军久攻不下,如今退出数里,将北关牢牢围住。”
  “秦王,”司徒酉沉声道:“朕命你领三万龙武军,前往支援林修远。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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