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驸马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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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西驸马gl-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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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好气地白她一眼,终是放开了她的耳垂。注视她片刻,她羞涩地闭上眼,恶声恶气地道:“来吧,别缩手缩脚的!”
  现在到底是谁被压啊……顾薛衣突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不过女皇陛下既然如此热情地邀请了,要是不回应,岂不是很失礼?
  于是她俯下头,贴近她的唇。
  “是,”两唇相接之前,司徒酉听到她这样说:“我的女皇陛下。”
  四片温热的唇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从舌尖调皮的试探,逐渐纠缠得难舍难分。
  “酒儿的嘴,好甜。”唇分,在细细的喘息声中,顾薛衣评价道。
  “笨蛋!”她懒得睁眼瞪她,反正瞪了也没用:“把衣服脱了。”
  依旧霸道的口气……为何这个时候,她就不能显得弱一点呢?
  就连现在的她都觉得气势上差了一大截,更不用说那个她了,也难怪她平日里只有在下面的份……
  认命地在她唇上再亲一下,她伸手解开她的腰带,研究了一阵,终于将她的外衣脱了下来。不管怎样,这身男装是比酒儿的龙袍好脱多了。
  将衣服随手丢过一边,她又解开司徒酉的中衣,既而是碍眼的缠胸布,她发育良好的身段终于完全展现在她面前。她艰难地咽了口口水,突然有些无从下手之感——这样完美的身体就好比一个浑圆的苹果,该从哪里啃起好呢?
  她的慢条斯理终于激怒了司徒酉,她猛地睁开眼睛,凶狠的样子令顾薛衣缩了缩脖子。司徒酉抓住她的衣襟,利落地撕开,几下起落,便将她剥得干干净净。接着玉臂轻舒,勾住了她的脖子,狠狠地道:“呆子,是不是还要我教你怎么做?!”
  要是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做,她就真的是呆子了。
  双手轻柔地抚上她光洁的背,自上而下,轻轻滑动着,双唇则自脖子开始,一下一下地吻下去。可惜吻落到锁骨上时,节奏就已完全紊乱,连带着纷乱的,还有她的鼻息。
  原来是这样自然的事……当她将司徒酉胸尖挺立的殷红纳入舌间时,她这样想。接着一股灼热的浪潮完全吞没了她,她再也无能思考,只能将自己完全浸没到无边的欢娱中去。
  月光静静照在门扉上,却将半边身子掩在了乌云后,仿佛也被屋内偶然漏出的旖旎之声羞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的声音终于消停了下来。月亮这才完全探出了脑袋,好奇地把月光洒进窗子里。
  “酒儿……你又咬我……”顾薛衣嘟囔着,却没有半分不满。
  这一夜下来,自己虽是吃了司徒酉没有错,身上却留下了许多齿痕,真不知道今晚吃亏的究竟是哪一个……
  “你活该!”司徒酉又开始咬她的耳朵。
  这家伙,自己可从来不知道她这样聪明。从前她对付她的那些手段,竟被她学了个遍。若不咬她几口,怎对得起这难耐的一整夜?
  “酒儿,你要是饿了,我就去找些吃的来。”顾薛衣赔着笑——她不是不喜欢她咬她,可她也别总咬那么敏感的地方啊,弄得她心火刚消、余火又起。
  “少废话!”都被她吃了,讨点利息又怎么了?
  她无奈地深吸一口气,扳正女皇陛下的俏脸,将唇又印了上去。
  看来,只有再消一次火了。
  “顾薛衣,”她挣扎地脱开她的狼吻:“该换你在下面了!”
  她又封住她的唇,让她再无法吐出半个字。
  笑话,趁着醉意还在,怎能对此妥协?
  可恨,这家伙当真恃宠而骄了!不收拾收拾她,她以后岂非要骑到她头上来了?
  一下欢畅而愉悦的呻吟代替了她的心声。
  罢了……明日……明日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高H,淡定飘过……




43

间幕·捷报(倒V) 。。。 
 
 
  当北关大捷的消息传到陵州时,我们的女皇陛下还在温柔乡中蒙头大睡。
  龙牙军的小尉敲过三次门后,司徒酉才悠悠转醒,转过头,她的皇夫还美美地睡着,四肢并用,八爪鱼似地紧缠着她。
  她只感到浑身上下懒洋洋的,一动也不想动。她不欲吵醒顾薛衣,便凝声成线,向屋外的人问道:“何事?”
  那小尉却没这等好本事,只得大声道:“回副统领,紧急军情。”
  司徒酉挑了挑眉:“讲。”
  “北关大捷,九契临阵倒戈,与我军共同夹击鞑剌。如今鞑剌大败,已向秦王递了降书!”小尉说得眉飞色舞,仿佛自己便在北关战场,亲临此战一般。
  司徒酉深吸一口气,没法当作不在意了:“我军伤亡如何?”
  小尉道:“龙武军阵亡四千三百一十三人,伤八千余人;北关驻军阵亡一千八百人,伤两千余人。”
  司徒酉若有所思:“看来北关军比之龙武军,更为精良啊。”
  那小尉答道:“是,北关军长年对抗外族,作战经验自是较龙武军丰富。”
  司徒酉正要说话,忽感怀中人动了动,迷糊间发出类似小动物的轻呜声,她忙传声出去:“你先下去罢。”
  那小尉应了一声,脚步声逐渐远去。
  “你醒了。”
  刚醒来的皇夫殿下正在女皇陛下温软的怀中磨蹭着脑袋,最后被痒得实在受不了的司徒酉一手提起来,将她的脑袋挪到自己肩上。
  “酒儿,我刚才好象听到有人说话?”顾薛衣搂紧她的大号抱枕,随口地问道。
  “嗯……一点小事,别在意。”北关大捷在她口中变成了小事,若是被秦王听到了,不知会不会气得胡子都飞了。
  “酒儿……”顾薛衣看了她一眼,突然支吾起来。
  “怎么了?”她的手在她细腻的颈子上来回游走,口气也就变得漫不经心起来。
  她结结巴巴地道:“你……你那里……疼么?”
  司徒酉一怔:“什么那里?”
  “就、就是……那里……”顾薛衣红着脸,哼哼哧哧地道。
  那天她醒后浑身疼痛,所以她也是一样吧。
  司徒酉脸上一热,板着脸教训道:“什么这里那里,笨蛋,不要乱说!”
  “这怎么是乱说——”顾薛衣顿时急了,正要申辩一二,却被司徒酉俯头吻住了小嘴,将剩下的话全堵了回去。
  “唔唔——”酒儿好赖皮。
  良久,拿足了利息的女皇陛下才不紧不慢地还她小嘴以自由,略抬起下巴,两眼微眯,以征服者的姿势看着她的皇夫:昨天的事,是她大意了,此刻若是示弱,岂非显得她好欺负?现在她就要她明白,到了床上,究竟是谁在做主!
  “酒、酒儿……”顾薛衣对司徒酉那张甜嘴的免疫力是负数,被吻之后,顿时意乱情迷地看着她。
  “嗯?”指尖划过颈子的肌肤,落在昨日不甘沦陷而刻下的牙印上,不知怎地,她便回想起了昨个夜里令人心神俱醉的一幕幕,明澈的双眸中顿时染上了□的颜色。
  “我们……我们回京城去好不好?”她不喜欢这里神神秘秘的人;总是看不完的书;更加不喜欢隐瞒着酒儿什么。她不喜欢扮成别人的样子,待在别人的房间里,更加不喜欢看不到酒儿。
  够了,真的够了。本以为到了外面,可以游山玩水,喝酒吃肉,谁想到司徒酉不在身边,做什么竟都乏然无味,就连心爱的酒都越喝越苦,苦到她不得不灌醉自己以暂忘心中的思念。
  只要能回到京城,只要能陪在酒儿身边,就算失去自由,就算以后都没有酒喝,她也甘之如饴。
  这种感觉……是叫喜欢吗?酒儿所说的喜欢?
  司徒酉有些出神地看了她一眼,捧起她的脸,微笑道:“好,我们回京城去。”该结束了,她已厌倦了和那个人玩捉迷藏,就让她看看,那人究竟还能拿出些什么手段吧。
  
  青衣男子撑着下巴坐在屋顶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对面的倚香楼。此刻若是有人看到他的样子,定要惊呼见鬼,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见到了本该躺在皇陵里的先皇陛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子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幽幽地道:“兰兰啊……爱妃啊,你究竟跑到哪里去了,居然半声不响地就把我抛弃了……”
  “臣妾倒不知道陛下会这样想我。”身后传来一个似笑非笑的声音。
  男子猛地抬起头,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紧接着他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幻觉……一定是我太想兰兰,又产生幻觉了……”
  “呆子!”耳朵上传来熟悉的温热触感,随即一阵撕扯般的疼痛传来。来人拎着他的耳朵转向后,一张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美艳绝伦、祸国殃民的脸映入他眼帘。
  “兰兰!”男子大喜过往,顾不得耳朵上火辣辣的疼痛,扑上前去死命抱住了那人,努力挤着眼睛,试图号啕大哭一场,以证明自己当真想她想得快要疯了。
  素来知道此人的无赖,来人无可奈何地放开他的耳朵,一手抓住他脱离自然规律四处游走的贼手,另一手掩住了他毫不客气亲过来的油嘴。
  “兰兰?”男子口齿不清地抗议——分别那么久,不过是搂搂摸摸、亲亲抱抱,咋还不让了?
  “把你刚吃过肉包的嘴擦干净。”她无视他委屈的目光,直接下命令。
  胡乱拿袖子抹了抹油嘴,男子死皮赖脸地又吻了过来。来人无可奈何地侧过脸接住他的油嘴,见他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她轻哼一声:“想亲热?可以,先算算我们之间的帐。”
  “我们之间的帐?”男子装傻:“兰兰啊,你的是你的,我的还是你的,咋俩谁跟谁啊,还有啥帐好算的?”
  “天下太平——”拖长了声音,才说了四个字,男子立马蔫了。
  “这个,其实……”
  她不屑地轻拍他的面颊:“这样没水准的字句,也只有你这不学无术的家伙才想得出来。”
  “谁说我不学无术!”男子横眉立眼,气势十足。
  “你除了画春宫图和写‘准’字,还会什么?”鄙视,红果果的鄙视。
  “我还会按玉玺。”男子理直气壮。
  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她抬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安抚他躁动的情绪:“好了,随我进去吧。”她拉着他落下地,向倚香楼走去:“一回来就有人报告说你在外边蹲了好几天。这倚香楼好歹是你一手所造,怎地当年无法无天、嚣张跋扈的蜀王殿下,如今连自己建造的地方都不敢进了?”
  “我……我这不是……哎,这倚香楼好歹是座青楼,没有爱妃的批准,我是绝对不敢进去的。”
  她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心中却喟然一叹:你,果然还是不放心我。
   

作者有话要说:恩,飘过……




44

间幕·暗斗(倒V) 。。。 
 
 
  “兰兰……爱妃……我知道错了。”先皇陛下抱着他家爱妃的大腿,一副痛心疾首痛改前非痛不欲生的样子。
  顾楼兰慵懒地缩在柔软的皮椅上,自顾自地享受着八百里加急从西北送来的新鲜葡萄,完全无视了哭丧着脸的某人。
  “兰兰,你让我睡书房,晚上就没人帮你暖床了,这笔生意划不来啊。”先皇陛下苦口婆心地劝道。
  “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别人有事瞒着我,”修长的食指在司徒景明额上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尤其是你。”
  “我知道、我知道~”开口了,就表示事情有转机了,他赶紧赔笑道:“我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前一阵子你在陵州,我没来得及知会罢了。”
  “哦?是么?”她瞥他一眼,不置可否。
  “是啊是啊!”他点头不迭。
  “那你告诉我,除了背着我让人散播‘女不为主’的谣言,你还做了什么好事?”
  “好事倒是不敢当,”先皇陛下得意洋洋,直到顾楼兰目光落到他耳朵上,手指动了动,这才缩了缩脑袋,老实交待道:“其实酉儿也来了陵州。”
  这回顾楼兰是真的惊讶了:“酉儿也来了?!莫非……莫非她……”她皱眉沉吟片刻,道:“不错,她定是扮成了苏越溪,难怪我觉得那侍卫长有些古怪,原来如此……”
  司徒景明轻轻鼓掌:“不错,我的兰兰就是聪明过人。”
  顾楼兰横他一眼,道:“这样的大事,你为何不及早知会我?”早知司徒酉便在眼皮子底下,她定不会明目张胆地行事。司徒酉对于各种计谋手段的嗅觉,她是早已领教过的了:“莫非你还怕我对你的宝贝女儿不利?”
  司徒景明干笑几声:“兰兰你说到哪里去了,我知道纵然我要对酉儿不利,你也会阻止的,又怎会对她不利。”
  你在疑我。
  她心中这样说,却又没有戳破这层窗纸。
  自古帝王的疑心病是最重的,眼前此人也不例外。他爱她,也疑她。从他知道一切开始,这份疑心就从未放下过。
  顾楼兰轻叹一声,忽地将他拽到椅子上,找了个最佳的位置,靠进他怀里,轻轻一句话,吓住了先皇陛下准备搂上来的手。
  “明日我便将龙师之位交给薛儿。”
  “兰、兰兰?!”司徒景明心中一跳,忙将她扶直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累了,”她垂下眼,不去接触他探究的目光:“以后的事,就由薛儿去操心吧。”
  “兰兰,你生气了?”他难得严肃起来。
  顾楼兰摇了摇头:“原本酉儿登基,我便该将一切交接给薛儿,只是她性子纯真不谙世事,才令我放心不下……如今我已考察了她月余,她,确是可以胜任的。”前提是戒了酒。
  司徒景明皱眉想了想,摇头道:“不,小薛还是太嫩了,还需要磨练一番。”
  顾楼兰嘴角扬起一丝讥讽:“你莫要忘了,我成为龙师之时,比薛儿要小得多。”
  “兰兰……”他双手捧住了她的脸,拖长了声音:“如果你是因为之前的事心生芥蒂,我保证以后这样的事绝不会再发生了。天下之事非同儿戏,千万莫要意气用事。”
  “意气用事?”她淡然一笑:“不,我只是累了。只有你的天下需要我来操心,你的女儿,你的子孙后代的天下,都与我无关。”
  “兰兰……”糟糕,真的生气了,难道他这回玩过火了?
  她自袖中取出一个卷轴,连带着那块顾薛衣曾见过的令牌一起塞到他手中:“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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