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驸马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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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西驸马gl-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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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酉俯下头,把下巴隔在她的肩膀上:“我什么时候高兴了,就戒到什么时候。”
  “……那你什么时候高兴?”她觉得司徒酉每天晚上那啥的时候都挺高兴的啊。
  司徒酉低低一笑:“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顾薛衣深吸一口气,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只要酒儿能高兴,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司徒酉嘴角微扬,望定了她。
  “真、真的!”怎么觉得司徒酉的眼神如此危险呢?
  司徒酉丢下半天也没翻过一页的书册,双手齐出,搂住了顾薛衣:“这可是你说的。”
  “嗯……唔……”女皇陛下驾轻就熟地撷获她的唇瓣,尽情享用送上门来的皇夫殿下。
  薄衾自两人肩头滑落,恰恰停在腰间,遮盖住两人纠缠着的双腿。女皇陛下的手早已顺着顾薛衣背部的曲线攀了上去,轻轻摩挲着,另一只手熟练地扯开她的衣带,里边一抖,便顺利将她的衣服褪了下来。
  这个姿势好,顾薛衣完全紧贴在她怀中,毫无抵抗之力,可以任她为所欲为。
  想起几日前的那个晚上,司徒酉心火都起来了。
  我说过我会找回场子的,顾薛衣,你自求多福吧。
  秋夜微凉,寝宫中却俨然燃着一片灼人的热火。
  良久,顾薛衣含糊的声音传来。
  “酒儿,你……你现在高兴了么?”
  “还差了点。”恼怒她此刻还在想些有的没的,司徒酉的手轻快地滑入顾薛衣的双腿间,令她再无能言语。
  唔……这样……酒儿……应该高兴了吧……
  顾薛衣迷迷糊糊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悲剧的先皇,悲剧的小薛,悲剧的张民……




60

和亲使 。。。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司徒酉又在心中默念这首诗了。
  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打过第七个哈欠后,司徒酉决定这几日还是不“侍寝”了,免得来日直接睡在了朝堂上,为自己的“明君”生涯抹黑。
  好在朝臣奏事,眼睛按礼都是看着御陛的,否则自己哈欠连天的丑态就可一览无余了。
  又一个哈欠过后,她眼角带着泪花,随口问道:“丞相,皇叔今日为何没有上朝?”
  顾丞相咳嗽一声,苦笑道:“回陛下,老臣不知。秦王许是睡得迟了,又或者身体抱恙而忘了遣人告假……”
  司徒酉点了点头,道:“李敬亭。”
  “臣在。”李敬亭利落地出班,跪在殿中。
  “朕几日前让你送各家闺秀的画像到秦王府上,你可办妥了?”
  李敬亭神情间颇有无奈:“回陛下,画像是送到了,王爷也收下了,只是……只是看他的样子,似是不大喜欢。”
  “哦?”司徒酉提高了声音:“全关中待嫁的女子放在那里任皇叔挑,他还有何不满意的?”
  “这个……臣便不知了。”李敬亭低头掩下笑容——这侄女忙着帮叔父续弦,倒是古怪得紧。
  司徒酉轻哼道:“即刻命全国各地送未嫁女子画像来京,不得延误。朕就不信,这全下天,都挑不出一个皇叔看得上眼的女人!”
  “咳——”
  群臣你看我我看你,神情古怪之极。
  如今国家的未来可就寄托在这秦王爷身上了,说他此刻是匹种马,也不为过啊。
  说来也奇怪,这司徒皇族历来子嗣单薄,甚至有几代皇帝是一脉单传。这司徒家的皇帝似乎都不喜欢广纳妃子,开枝散叶,弄得先代臣子们侍奉皇帝时都小心翼翼,生怕出个什么意外,这司徒皇族就绝了后。好不容易到了孝宣皇帝时,一口气有了五个皇子,结果国家反倒发生了内乱,一场鲜血的洗礼之后,如今司徒皇族中,竟只剩下了秦王一个男丁。
  可以说这全天下千千万万双眼睛都在看着秦王,希望他能多纳美姬,为司徒皇族增添几个血脉。
  秦王身上的压力,可想而知。
  也无怪秦王这几日总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仿佛火药桶一般,谁提到这事,他就要爆炸。今日缺席朝会,多半也是在闹别扭。
  就在气氛有些尴尬的时候,顾丞相出来打圆场了:“陛下,鞑剌昨日又上了一份降表,快马加鞭,送到了中书省中。不知陛下可曾看过?”
  “唔……嗯,不知丞相有何看法?”都是顾薛衣,害得她昨日奏折都没有看完,更没见着什么降表。
  顾丞相道:“鞑剌这封降表言辞更加恳切,历数自身不是,似乎诚意十足。臣以为,不若许了他们归降,以示天朝宽和容人。”
  “嗯,丞相言之有理。”晾了那些蛮子半个月,也差不多该见好就收了:“众卿可有异议?”
  “臣等附议。”这一回,朝堂上倒是声音一致起来。
  “陛下,随降表而来的,尚有一名鞑剌使者,陛下不若将之宣上殿来,听听他要说什么。”顾丞相提议道。
  司徒酉点了点头:“宣鞑剌使者上殿来吧。”
  “陛下有旨,宣鞑剌使者觐见——”殿前龙牙卫的声音一层一层,远远地传了出去。
  朝臣们的目光集中在殿门处,鞑剌与本朝向来无甚邦交,京城一带极少有鞑剌人出没。所以他们都想看看那鞑剌使者究竟生得什么个样子。
  只见台阶下慢慢冒出一顶貂皮的毡帽来,毡帽下,是一张干裂黝黑,满是乱糟糟的大胡子的粗犷面孔。随着鞑剌使者拾级而上,一股羊骚味隐约自外边传了进来。朝臣们纷纷掩鼻,大皱其眉,对这使者的印象顿时降到了谷底。
  事先显然有人刻意指点过,那使者来到御陛前停住,弯下腰,向司徒酉行了个标准的鞑剌国礼节,口中操着不甚流利的汉语,高声道:“鞑剌国特使力碌,拜见天朝女皇陛下!”
  “使者免礼,平身。”司徒酉随意地抬了抬手,她所处的地势高,怪味暂时传不上来,因此她显得很淡定。
  “谢女皇陛下。”那使者力碌直起了腰,瞪着一双牛眼,肆无忌惮地打量起司徒酉来。
  “大胆力碌,竟敢直视女皇陛下!还不低下头来?”顾丞相轻叱一声。
  那力碌赫了一下,低下头,随即又抬了起来,学着汉人的样子拱了拱手道:“外臣斗胆请问女皇陛下,打败我们的鬼神将军在哪里?”
  “鬼神将军?”司徒酉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使者指的是秦王?”
  “正是,贵朝的秦王在草原上所向披靡,是人人都敬佩的勇士,猛若鬼神,因此称为鬼神将军。”力碌的目光在一班武将中间打转。
  “不必看了,秦王今日不曾上朝来。你若要见秦王,不若改日登门造访。”司徒酉淡淡地道:“使者远道而来,莫非只是为了一睹秦王风采?”
  力碌忙道:“不,外臣前来,一是为了向女皇陛下递上降表,并献上我国单于最珍贵的礼物,希望女皇陛下能原谅我们的冒犯。”
  “哦?”司徒酉看起来不大感兴趣,朝臣们亦是一脸的不屑——泱泱天朝,要什么没有?怎会稀罕鞑剌国的破礼物。
  力碌将写着礼单的一卷羊皮纸双手捧出,当下便有太监小心翼翼地接过,呈给了司徒酉。
  羊皮纸才接到手中,一股难闻的怪味便扑鼻而来。司徒酉皱了皱眉,出于礼节,还是摊开了,快速地浏览着。
  礼单上,牛羊器皿珠玉铁器都是天朝不缺的,倒是这一千匹骏马令司徒酉大感兴趣。鞑剌盛产好马,这是天下皆知的。既是拿来做赔礼,想必这些马是差不到哪儿去的。司徒酉打算趁胜向鞑剌国压榨更多的好马,好补充龙武军骑兵,增强自身军力。
  待司徒酉看得差不多了,力碌又拱手道:“除此之外,单于还向女皇陛下献上了整个北方草原最美丽的一颗明珠。”
  “明珠?”鞑剌何时能产鲛人国的特产了?
  “单于的小女儿,是整个鞑剌国,乃至北方草原上最美丽的女子。她不但相貌美丽,且弓马娴熟,性子骁勇,定会是个合格的妻子。”
  听得力碌一副媒婆的口吻将那鞑剌公主夸得天上无对、地下无双,众人神情古怪,不知他此举是何用意。
  司徒酉啼笑皆非地打断力碌的自吹自擂:“贵单于将她的女儿献给朕做什么?”
  力碌抬起头,一本正经地道:“单于听说天朝的女皇不喜欢男子,只喜欢女子。因此,为了表示归降的诚意,特意将最美丽的女儿献给女皇陛下做妻子。”
  此言一出,众臣尽皆掩面——当真是家门不幸啊!听听,女皇陛下好女色的事情都传到北方草原去了。果然这个世界上,传得最快的不是烽火,而是八卦啊。只怕此时,不仅是北方草原,连全天下都知道了。
  司徒酉只觉好笑:“尔难道不知朕已有了皇夫?终身大事,就不劳贵国单于费心了。”
  力碌犹自道:“单于的小女儿月月公主是鞑剌数百年来最美丽的女子,女皇陛下若是见到她,定会喜欢的。”
  对于鞑剌国千方百计要将公主塞给司徒酉这事,大多数朝臣都采取了观望态度,心中窃笑甚至幸灾乐祸的也不少——女皇陛下先前不是说封皇夫什么的是自己家事么?如今这自然也是家事,可与他们这些大臣无干。
  司徒酉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正要开口拒绝。但她转念一想,却道:“使者将贵公主说得如此之好,朕倒是有些好奇了。宣鞑剌公主上殿。”
  “宣,鞑剌公主觐见——”
  顾丞相紧张地向殿门口望过去,心中对这所谓的草原第一美人可谓是充满了敌意。若是这鞑剌公主当真有倾国倾城之貌,他家薛儿的地位岂非岌岌可危?
  脚步声轻响,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伸长了脖子,想要一睹“草原第一美人”真容,司徒酉亦是提起了几分兴趣来。
  先前力碌的一番吹嘘,没有令这位“只喜女色”的女皇陛下动心,倒让她起了好胜之心。她司徒酉虽从未将容貌放在心上,但对于自己这张脸,还是十分有自信的。自己虽不是什么天朝第一美女,但要迷倒顾薛衣这样的,还是绰绰有余的。
  只不知,这即将露面的草原第一美人究竟有多美?
  在早晨的阳光中,一名女子身着鞑剌华服,一步一步,走进了太极殿。
  霎时间,殿内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相信古往今来所有的言语词汇,都难以形容他们此刻心中的震撼。
  而司徒酉,更是倒吸一口气,霍地站起身来。
   

作者有话要说:恩,美女……恩……




61

难自弃 。。。 
 
 
  “可恶!这实在是太过分了!”司徒文章在秦王府中大发雷霆。
  司徒景明歪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悠闲地磕着瓜子:“这是好事啊五弟,全天下的美女任君挑选……啧啧,就是我这个‘前皇帝’也不曾享受过这般待遇啊。”
  秦王怒道:“分明是你有贼心没贼胆!元平三年的时候,你不也下诏挑选民间美女,充入后宫么?”
  司徒景明耸了耸肩:“那是为兄看内乱刚过,民间许多人间食不果腹,这才好心将她们请进宫来好吃好喝地招待着。”
  秦王冷笑:“原来还是我误会了四哥。”
  “好说好说,”司徒景明打了个哈哈:“你四哥我啥都好,就是太专情了,唉。你说你学谁不好,偏偏要学你哥哥我。”
  秦王头上青筋绽起,握在椅子扶手上的手一用力,手指生生陷了进去。
  “你家王妃也去世这么多年了,你可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啊。”司徒景明随手取过一个画轴:“这里有一大片森林,随你挑一棵树继续吊着。”
  秦王怒道:“你自己风流快活十八年,一个崽也没生下来也就罢了,居然还支持女儿大搞禁断之恋。现在皇位传不下去了,就要让我来收场?我又不是种马,凭什么要帮你们生继承人啊!”
  “息怒息怒,”司徒景明赔着笑:“五弟息怒。大家都是姓司徒的,总该为子孙后代做点贡献吧?”
  “屁贡献!司徒家有没有人做皇帝,关我鸟事!当年我要做富贵闲王,你非要拉我出来抓兵权,一抓就是十八年。好吧,现在司徒承基死了,你还不让我安生,非要我做种马不可?!”
  “不就是生个孩子嘛,至于这么激动么?”司徒景明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秦王瞪他一眼:“说得轻巧,你怎么不自己去生一个?天下女人这么多,你随便找人生一个,还怕你那兰妃会知道?”
  “别、别别!你可别害我!”司徒景明神情古怪:“我说五弟,你就随便找个还看得顺眼的女人娶了吧,生男生女都一样——啊,哪怕你生出个蛋来,那也是为国立功了。”
  秦王又有了想揍此人的冲动。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李敬亭那小子名义上并非司徒家的人,将来就算赐姓了司徒,也还是名不正言不顺。你怎么也得再生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来,为兄算是替列祖列宗求你了。”司徒景明说着真的弯下腰去行礼。
  “四哥,你这是做什么!”秦王忙将他扶起来:“你这不是在逼我么?”
  “五弟,为兄知道自己很自私,但我的确有难以启齿的苦衷。酉儿那里……她自小便对老师的女儿很有好感,你也是知道的。此事我虽插了一脚,但未尝不是顺了酉儿的心意。如今皇族之中,只有你能生下继承人了。你不会真的想让司徒皇族绝后吧?”
  秦王定定地看着他,却见司徒景明眼中流露出恳求之色。他心中一软,叹道:“罢了,让我考虑考虑。”
  “多谢五弟!”司徒景明大喜过望,硬是压□子鞠了一躬,这才喜滋滋地直起身来。
  秦王看他一眼,别过头去:“四哥,你准备何时走?”
  “过几日吧,听说老师哪里又聘了个名厨,为兄想去尝尝鲜。”
  “……”
  
  随着鞑剌公主一步一步走上太极殿,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仿佛眼珠子都要骇得掉了下来。
  这是……怎样一个“祸国殃民”的美人啊!
  一头微黄的乱发用疑似兽骨的头饰随意地束着,头发之下,是一张惊天地、泣鬼神的面容——脸倒是标准的瓜子脸,只可惜是倒过来的瓜子;一双眼眸灿若明星,只可惜实在太大了,一瞪之下,必让人虚脱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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