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的裙底走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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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的裙底走光了!-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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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瞒着我。”苏沬靠在麋忎伒的身上,脸上的湿意全擦在麋忎伒的衣服上,衣服脏了再洗就好了,麋忎伒对她的心一直都是如此的清澈干净,要放在山泉里洗涤还怕弄脏了那颗心,看着麋忎伒,苏沬怕自己就算努力百倍千倍都赶不上她,两手抓在皮尺的两端,那是她现在唯一能抓住的地方,两手的指节跟着皮尺上的数字往上爬,1/60,3/58,7/54,13/48……20/31,爬着爬着,爬到了足以施力让麋忎伒低下头来的地方,指背碰在麋忎伒的身上痒痒的,垫起脚尖,她吻到了她。
  腰上的力量紧得像是要嵌在彼此的身体里,苏沬放开了皮尺勾住了麋忎伒的脖子,总是这样,她吻住了她,然后下一秒位子就反了过来,总是这样,美好得让人难以抗拒。
  她甘愿窒息在这份美好里,偏偏不能,一瞬间,苏沬脑海里闪过的画面让她回到现实,她从吻里退开,低头靠在麋忎伒的肩上试着找回自己的呼吸,滑下的手在粉身碎骨之前抓住了麋忎伒的衣角,在麋忎伒开口以前……
  “颜颜,我不能接。”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猜中了,所以今天二更!
  


☆、齿垢

    苏沬和公司剩下半年的合约,如果不续约的话公司根本不可能让她接下这份工作,苏沬私自接下任何活动都算是违约,就算麋忎伒坚持要她,已经在轨道上的计划也等不了苏沬半年恢复自由身,公司的新合约要求以减半的金额签约五年,公司近日来对她的消极,让苏沬不敢续约,在这件事情上,如果苏沬坚持要接下代言,不是耽误了品牌的发展就是耽误苏沬的前途,二择一,无论如何都无法完美。
  苏沬这么想,麋忎伒却不是。
  “湄儿,你有想过换公司吗?”打开床头灯,麋忎伒撑着手臂看着苏沬。
  “换公司?”想过,想过吗?但是,能去哪?
  “到我们公司来吧,合约的事简哥能解决。”在合约的问题上麋忎伒比苏沬还要积极,一来她并不打算放弃苏沬代言人的位子,再者,她真的不想苏沬跟原公司续约。
  苏沬这几年的作品有好有坏,如果爱惜羽毛,演员的质量到一个高度的时候,选择下一步作品都会很小心,这就是为什么一但成了一线演员地位就很难撼动,但是苏沬的公司在剧本以及活动的挑选上并不以工作的前景为基本,如果同时有一好一坏,他们公司只会选择酬劳高的,从时代1940就能看得出来,他们在乎的是利益,根本不在乎苏沬的前途,要不是合约上有注明不接三级片,随便一个人捧着钞票来,苏沬都有可能被推出去。
  五年合约,太危险了。
  苏沬的工作麋忎伒从来只是关心,不干涉,但是这件事情,她希望苏沬能好好考虑。
  苏沬起身关掉了床头灯,手臂一圈将麋忎伒带回床上,麋忎伒明天一大早还要去机场,她现在应该做的事是早点睡,至于合约的问题,苏沬现在没有办法答她,她承认麋忎伒说的,但是如果没有小公司就没有苏沬,掌心抚过麋忎伒的眼睛,苏沬抱着她叹了一口气:“你明天还要早起,先睡吧,这件事……你让我再想想。”
  在苏沬的叹息里麋忎伒闭上了眼睛,她也希望今天晚上她能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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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不安眠的一夜过去,麋忎伒飞到几百公里外的地方工作,苏沬回到了自己租的房子里。
  连着好几日没回来了,就算踏进屋也是拿了东西匆匆就走,房子里摆设没什么变,空气中却多了生分的味道,钥匙放在鞋柜上的小碗里,苏沬在客厅里发呆了一会,突然发现,回来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这间房子从她出道后就一直住在这,一房一厅相当简单,她也不需要太多的家具,除了刚出道的那两年,苏沬的行程一直都是满的,偶有假期也是回家去,客厅沙发上摆着好几只纸箱,纸箱里一筒一筒都是海报,或是杂志,代言活动厂商的纪念品也有,那是苏沬努力了这几年留下的痕迹,除去这些,她似乎对这间屋子也没什么感情。
  房东人不错,苏沬有一餐没一餐的那时候房东来收租的时候还会提两袋粮弹来,也只有那几天苏沬才会将冰箱的插头插上,她的冰箱里通常是空的,既然没东西那也别浪费电了,所以在最后一样食物吃完的那天,苏沬会拿一块抹布将冰箱每一层都擦过一遍,再花上半天让冰箱通风,一直到下一次收租前,冰箱又成了摆设。
  几年前,房东一家人收租也收到能移民的底线了,名下的房子都卖了,唯独留了这一间给苏沬,以七折价和苏沬签了十年的合约,苏沬签约时付清了一半,另外一半,在收入稳定之后托王霸寄到海外去了,房东孙女出生的时候还寄了两张照片回来,再来就没有消息了,倒是这间屋子的水电在他们移民前就全部整理过,以后的工程也托付给熟识的亲戚,上次漏水的时候苏沬还和她们见过一面,最后是王霸留守,苏沬搭助理的车去电视台赶戏。
  浴室里有一面斜靠在地上的穿衣镜,苏沬会在这里换衣服,在这里化妆,在这里发呆,也会在这里练习剧本,镜子是从公司借来的,借来的那天晚上她要参加生平第一场颁奖典礼,公司没有多余的钱让她去美容室做造型,一整个下午,和剧组借来的化妆师服装师和苏沬几在小小的浴室里,很闷,苏沬的妆花了好几次,那天她盘了一个包头,耳环是妈妈结婚时候的嫁妆,高跟鞋是买的,典礼第二天还穿着去拍戏,就像是上班族的星期一,有点不适应,但是没什么不同。
  她没有得奖,最佳女配角就停在入围的高度,四个小时的典礼直拨,苏沬在镜头上只出现十五秒,揭晓前的十五秒,她尽力地笑了,老总说,反正不会得奖,那至少在镜头上要漂亮,苏沬做到了,虽然那一天,她的眼角被拉高了,高的不像他。
  反手从腰侧,再换到肩上,苏沬对着镜子将背后的拉链拉到顶端,压下拉链扣,今天的小礼服和那天一样都是黑的,她左右确认裙子上的装饰没有在送洗之后脱落,倾身靠近镜子,口红在唇上抿匀的同时,王霸的车也到了。
  续约不续约她不知道,公司的酒会还是得参加。
  苏沬提着裙子下楼,王霸已经开好门站在车边等她,车子驶离公寓楼下唯一能暂停的小空间,转了几个弯切进大路上,有点塞,还好他们提早出门。
  “你觉得我该续约吗?”苏沬难得主动打破沉默,她在红灯下看着前方,又转头看王霸。
  “公司这次是有点过份了,但是听说现在情况真的不是很好,大家还是希望苏姐能留下来,不过,不管苏姐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王霸发表完意见绿灯也亮了,对苏沬一笑,跟着前面的车往前走。
  一路到饭店楼下她们都没有再交谈,王霸的车不像平常直接开进场地的停车场,而是在大门口放苏沬下车。
  “你不进去吗?”苏沬解开安全带,看他。
  “我跟老总请过假了,妈妈这几天状况不是很好,我去医院陪她。”王霸也松了安全带,透过苏沬的车窗看向大门里面,装潢得真漂亮。
  “那你开车小心。”苏沬原本想问那助理来不来,她跟公司的人不熟,如果早知道王霸不出席,那她也不会答应的那么干脆,想了想,还是没有问,下车关门,对着车窗里的人挥手,和推门的门童擦身而过,老总已经等在那里。
  “老总。”
  “还以为你不来了,早就交代王霸要准时。”老总先发泄了久等的烦躁,又笑着说来了就好,搭着苏沬的肩往饭店里走。
  预定的包厢在二楼的最里头,老总走的急,苏沬提着裙子跟得有点辛苦,地毯吃力,又刮鞋跟,虽然路上塞车,但是她们还不至于迟成这样,在苏沬疑惑的时候,包厢门打开,里头只有一桌。
  “老总!这是怎么回事?”公司的酒会变成了私人的饭局,饭桌上几个是公司的高层,另外几个苏沬不认识,却只有她一个女艺人,苏沬再迟钝也感觉到不对。
  “小苏来,这是王老板,这是赵经理……”老总无视于苏沬的疑问,搭着她的肩就要强拉进门,怕苏沬犟在门口不好看,便低声说:“公司情况不好,今天来的都是要投资你的,当作为了公司,陪他们吃几口饭就走。”
  “老总。”苏沬不愿意,却直接被按到了椅子上,位子前已经摆了三杯小酒,迟到的人自罚三杯是不成文的规矩,苏沬发了讯息让王霸开车回头,惦量那不及一指高的杯子,确认讯息发送之后,仰头饮尽。
  饭局还在继续,包厢里的酒气也越来越浓,饭桌上的饭菜都凉了,消耗更多的是金黄的角瓶,苏沬只喝了那三杯却有了醉意,酒桌上的高谈论阔成了嗡嗡的噪音,在他们谈笑的时候,苏沬只看的到因为烟酒而发黄的齿垢,她的精神越来越差,坐在旁边的手滑上她的腰询问她的情况,苏沬倒下之前,她以为会闻到麋忎伒的香气,但是廉价的古龙水混着酒气让她想吐。
  倒下前,她听见得逞的猥琐,想吐,也没有力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昏霞

    黑夜的深沉,夜日交替,清晨的明朗,炙热的骄阳火烤哀愁又转为片片昏霞。
  从睡到醒,鼻腔里只剩下一口混浊。无知觉的睡眠不知道经历了多久,全身感觉有千斤重,五脏六腑成了磅磅的铅块全压在背上,想动,却很辛苦,流动的空气中,她找到了睡前最想念的那一口香气。
  “要不要喝水?”麋忎伒的声音从苏沬的上方传来,苏沬往旁边摸索却摸不到温度,床铺弹了一下,接着是簌簌的水声,睁开眼,麋忎伒从圆桌走来,手上拿着一杯水,她将水杯放在床头,用了好几个枕头将苏沬垫高,温润的清水喂到嘴边,像是山中的细流滑进食道里,苏沬很渴,一口气喝了半杯才慢慢的清醒过来。
  “还要吗?”苏沬摇摇头,想要翻身靠到麋忎伒身上,她却早一步下了床,水杯停在矮桌,她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你怎么回来了?”嘶哑的声音刮在耳膜上,苏沬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声音这么难听。
  “接到电话所以回来了。”麋忎伒回答得很快,语气却是冷冰冰,字字顿清的节奏像是例行的报告,不夹杂感情,或是夹杂了太多感情浑的分不清。苏沬不知道麋忎伒怎么了,她的眼睛不在床面的水平线上,苏沬构不到,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她朝着麋忎伒的方向伸出手,问:“什么电话?”
  见底的酒杯,未读的讯息,沾了酱料的领带头,有什么比想起这些还要晴天霹雳,一瞬间,想吐的感觉又回来了。
  “苏沬,我很生气。”她们都知道这件事不是苏沬的错,但是:“我真的很生气。”
  “颜颜?”麋忎伒的神情让苏沬害怕,她没有看过麋忎伒这个样子,尤其发生这种事,麋忎伒的态度怎么会是这样,想到可能发生了什么苏沬就屈辱得喘不过气。
  “你怎么可以一个人赴宴,你怎么可以明明知道在陷阱里还毫无顾忌地喝酒,要不是饭店的经理认出你,要不是经理够机灵,要不是他第一时间回报给邹姐你要怎么办?如果你们根本不在邹姐的饭店里,你要怎么办?如果你出事了,我要怎么办?”
  要不是简芮接到邹芝灵电话之后来饭店守了一夜,要不是还有最后的一班飞机麋忎伒根本没办法想象,掌心里生命线上血红的瓣瓣月牙,全都是在赶回来的上无意识掐出来的,苏沬不是她的全部,但是如果苏沬出了什么事,麋忎伒的世界里就只剩下零丁,可怜的连单脚都踩不上去,结局只能是坠落。
  差点成真的事让麋忎伒变得冷峻,她看着苏沬眼里的惊慌,看着她伸出来想要碰触自己的手,又不忍去看,因为,苏沬也是受害者。
  “颜颜……”颈下的枕头是她现在唯一的支撑,麋忎伒坐的离她那么远,好像随时都会离开一样。
  “你答应我一件事,不然我现在就走。”麋忎伒眼里没有一丝以往的柔情,苏沬想往她那里去,想让她抱一抱,酒里的药效却还没完全退清,只能看着她,看着那因为距离而模糊的双唇开合吐出下文:“你答应我,以后不要一个人赴宴,无论如何都要带个信任又能照应的人在身边,你能做到吗?”
  接到电话的时候她在另一边急得都要疯了,为了赶回来她们的车一路往机场赶,知道苏沬没事却没办法和她通电话,一颗心悬着,疯狂的张力在她的心房心室里炸开,那样的恐惧直到亲眼确认床上的人只是睡着了都没能缓解,她看着苏沬,知道她安好,知道她无恙,知道她还有体温却怎么样也不敢碰触,怕一碰,苏沬就碎了,她的梦就醒了。
  这样的恐惧无论回想几次都无法得到免疫,自己安慰自己的话像未干的水彩,想要一层一层的覆盖,最后糊成一团。所以她必须确认,必须要得到苏沬的保证,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
  她们就这样一高一低对望着,苏沬渐渐看不清麋忎伒的表情,麋忎伒却清楚的看见她顺着眼角滑出来的泪,咸苦的痕迹穿过她们两人之间的鸿沟,又汇成小河,距离远的令人无助,又近的,只要跨一步得能碰触,眼泪滑进唇角漫延在舌尖,涩的足以唤醒苏沬麻痹的语言,闭上眼赶出眼眶里的泪,当麋忎伒清晰的出现在她的眼里,她知道她已经安全了。
  “我答应你。”
  我答应你,简单的四个字可以用在很多地方,简单的四个字可以蕴藏比数千数万页白纸黑字还要更有力的保证,简单的四个字麋忎伒听过无数次,这一次,却像是催眠师的响指,轻轻一弹,麋忎伒防备的状态全部崩溃,耳朵因为苏沬的声音有了震动,下一秒,麋忎伒失力垮在单人沙发上。
  沙发上的人像蔫了气的气球,干干瘪瘪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刚才还在和自己说话的人,安静的像在别的世界里,苏沬慌了,一次又一次的喊她,不知道喊了多久,麋忎伒才听到她的声音,才抬起头来。
  “让我抱抱你。”说话和行动是同一秒的事,当苏沬被麋忎伒抱在怀里,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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