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警察我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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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警察我怕谁-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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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宋清鸿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地揽住滕宁的腰再拉向自己,“在这个时候你说这种话?”
  滕宁深吸一口气,眼神避开宋清鸿的脸,“我说过我们明天再谈。”
  
  “滕宁,你看着我!”宋清鸿双臂猛一摇动,滕宁身子一震,“ 我只是担心你,我唯一的想法就是要你安全,我只是……”
  
  滕宁摇头,“那你怎么不担心林新?怎么不担心杜文海?他们都受伤了你也不过是问一下。有事就会逃跑,我还让人家叫什么滕老大,自己听了都觉得是个笑话!他们可以做的,我就不可以?你……”
  
  “他们是我的兄弟!你是我爱的人!”宋清鸿终于忍受不住吼出来,“我可以和兄弟并肩作战,但我不能让我爱的人在我的眼前受一点伤害!绝对不行!”
  
  滕宁被吼得愣住了,宋清鸿深吸了几口气,额头顶着滕宁的额头,眼睛看着滕宁的眼睛,宋清鸿降低声音却无比认真地说,“滕宁,我真的没有把握,当时我没有把握能够护得住你。白爷就在我眼前……所以我不能再让你有任何闪失。我好不容易得到你,绝对不能忍受失去。不管事情重来几遍,不管你怎么不满,我都会做同样的事情!”
  
  滕宁看着宋清鸿,心中纵有不甘,但是对方的眼神就好像一个让人动弹不得的魔咒,让自己除了定定地看着,别无他法。宋清鸿紧盯着滕宁的眼睛,捏起他的下颌,吻上他的嘴唇,辗转吮吸。唇舌在挑动,可交汇的眼神没有转移,滕宁只觉得自己迈入了一泓深潭,随即陷入。
  
  等滕宁回过神来时,他莫名其妙地发现自己已经倒在床上,身上的睡衣已经大开,宋清鸿的唇正在耳后厮磨带起阵阵悸动,自己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不要了,今天我们都很累……”滕宁的话被宋清鸿用嘴唇堵在喉咙里,当他顺着滕宁的脖颈吻向咽喉时,滕宁才听见那低沉的声音,“累了就慢慢做。”
  
  慢慢做。滕宁从来不知道慢也是一种折磨。宋清鸿并不急切,但每一次放慢的动作中都带着从未有过的深度,好象是在用肢体描摹,又好象在反复确认。直到滕宁无法忍耐地咬上宋清鸿的肩头,暴风骤雨才爽快地来临。
  
  在堕入温暖的黑暗前一刻,滕宁模糊地觉得密密匝匝的吻撒在自己身上,然后是宋清鸿的声音,“不管以前怎么样,以后,没有人不会从心里承认你是他们的滕老大。”
  “嗯?”滕宁无意识地出声。
  “今天你做的比我这个老大还要好……”
  
  滕宁浑身酸软疲惫,无力再听宋清鸿说什么,蹙了蹙眉头,义无返顾地拥抱住涌向自己的黑暗。
  
  感觉有阳光照在脸上,滕宁蹙着眉头转过脸,还想睡。这一次虽然没有阳光,却也莫名其妙地睡不安稳。滕宁终于迷糊地睁开眼睛,首先看到了便是宋清鸿近在咫尺的脸。
  
  “怎么不继续睡?”宋清鸿亲亲滕宁迷糊的双眼,问道。
  滕宁闭了闭眼睛,“睡不着了。”
  
  宋清鸿笑了,“你信不信心有灵犀?”
  “什么?”滕宁疑惑地看着眼前人,大清早的发小资情调着还是第一次。
  “我在心里叫你的名字,你睁开眼睛的时候,刚好叫了第100遍。”宋清鸿看着滕宁,眼里满是不加遮掩的宠溺。
  滕宁这次是真的清醒了,戒备地看着宋清鸿,“你怎么了?”是啊,没道理一个晚上宋清鸿就变成了宋琼瑶。
  
  宋清鸿笑着将滕宁揽入怀里,一记长吻,然后说,“回常青会吧!滕宁。”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感谢各位的支持,收藏终于超过了500,所以今天及时更新一次,也多亏是我白天有时间写才对!
接下来的日子说不好啊,能更新我就日更,不能我就双日更,反正每两天肯定有一篇新章节就是了。
我在努力,各位大人放心吧!
亲亲! 
                  等我
  
  当人离开混乱的中心再面对这一切,好象每件事情都变得容易疏理并且简单。显然是有人借着清鸿帮所有头头聚首的机会想干一票大的;显然是此人已经成功地混进了清鸿帮的宴会或者就是帮内的某个人;显然此人的用意不仅仅是血腥清洗这么简单。
  
  不必等到天亮,清鸿帮的损失已经明朗,可惜的是几个年轻的骨干就此陨落,庆幸的是宋清鸿和几个左膀右臂都安然无恙,耐人寻味的是几位支持宋清鸿的老前辈都身死此役,而平日颇多不满的老人儿倒是个个全首全尾。
  
  “一定是江叔!”杜文海用他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臂猛拍桌子,深夜,或者说是第二天的曙光已经在黑暗中蓄势待发,清鸿帮别墅里,几个没丢命的大头头聚在一楼的书房,或是沉默,或是发火,或是思考,但都在等着自家的老大宋清鸿。
  
  正式的聚会通知已经发了下去,在天亮以后的下午,这个时候自发聚集过来的都堪称是宋清鸿的心腹。也就是这样,杜文海才没什么顾忌地大叫。宋清鸿披着睡衣走进书房,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杜文海的嗓门够高,宋清鸿看了一眼杜文海,他再想嚷嚷的话顺即吞回喉咙。
  在场的人已经用自己的记忆尽量恢复爆炸前的场景,谁在跟谁说话,谁站在哪一个位置,白爷身前都有谁,谁又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举动。在这个时候还想找到“海上花”的监控录像纯属幻想,枪战、混乱,再说人家能布出这么大的一个局,这点小事还能出错?可不论是怎么推敲,起码在现场,找不到江叔的把柄。
  
  “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能乱说。”宋清鸿不是不怀疑江叔,但是他还要防备事件背后更大的黑手,有时候不能被一颗芝麻蒙蔽了眼睛,丢了一个西瓜。
  
  几个人人手一杯酒,这么多年没有这种血腥清洗的场面,现在的他们都需要冷静下来,思考问题,有时候,一杯烈酒是最好的镇定剂。
  “就算是江叔,他自己也搞不出这么大的乱子。”坐在角落里,精神有点萎靡的林新忽然说,“再说对方显然是想捉活的,否则咱们也很难支持到现在。如果单纯是江叔的话,我们活着对他有什么好处?”
  
  宋清鸿说,“人家想捉活的,咱们却连一个活口都抓不到,这次的人可不是一般的敢死队。”
  “而且他们的枪也不是国内能够搞到的。”有人说话,“我已经联络了道上的朋友,他们都说这一批货不是从他们手里过的。”
  
  说到渠道,宋清鸿忽然灵光一闪,“查查金虎吧!”
  金虎、大石头、宏运会和宏胡子,这几乎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如果再加上江叔,在场的老大们都若有所思、各有计较。
  
  几杯酒下肚,窗外浓重的黑暗终于逐渐变得清明,宋清鸿看着天边逐渐发白,心中一动。黎明前的黑暗总是整个夜晚最黑的时候,但黎明总是很快来临。不管江叔或者宏胡子想做什么,事情总要解决,而且越快越好。也许,时候已经到了。
  
  几位老大各自领命回去,查的查,办的办。只剩下宋清鸿独自坐在书房,一整夜都滴酒未沾,虽然身体疲惫到极点,但是思维却异常清明。他想的是滕宁。
  
  林新回到住处,发现隔壁滕三房间的灯还亮着,门居然也是敞开的。他想起了滕三带着人冲到长桌后的场面,不由自主地走到腾三的门前。明亮的灯下,滕三居然在看一本书。让林新莫名其妙地想到了关羽深夜读书。
  
  林新人往那里一站,滕三就抬起了头,上下打量了一下,除了肩头能看出来明显是包扎过的,其余的伤口就暴露在空气中。林新人长得斯文,这么一看,还真有些黑帮的气质。
  
  “昨晚的事情,就不说谢了。”林新靠着门说。
  滕三扬扬眉毛,“没关系,反正救我们家会长,也是顺便。”
  林新看了看滕三,笑道,“你总是这么硬气?”
  滕三摇头,“看情况。”
  
  林新看看已经破晓的天空,时才的一身疲倦募地减轻了许多,走进房间,做到滕三对面,“看书?”
  滕三“啪”地将书合上,扔到一边,“其实在等你。”
  这次轮到林新扬眉。
  “会开了那么久,你们清鸿帮就没有什么头绪?”
  
  林新一笑,“这话正好跟你说得上,可能是金虎搞鬼。”
  滕三看着林新,有些意外,没想到他这么随意地就将事情说出来。
  林新继续说,“里面可能还有宏胡子,如果金虎是把枪,开枪的应该就是他。”林新没有什么犹豫。废话,人家老大都返回身来救宋老大,人家滕三也荷枪实弹地入天神降临般带着众人脱险,这话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喂!”林新喊滕三,“有空帮忙查查!”
  滕三看了林新一眼,撇撇嘴,“你们清鸿帮的事情,我查什么!”
  林新“嘿嘿”一笑,“两位老大都柔情蜜意了,还分什么你我?”
  
  滕三瞪了一眼林新,又拿起书翻看,林新也不急,安静地坐在对面看着滕三。这不是他第一次仔细端详滕三了,从当初俱乐部里徒手开瓶开始,一直到现在,滕三都是一个令人感到微妙的人。他是一把锋利的刀,但却总是藏在刀鞘里;他是一块坚硬的铁,但却蓄势在绵软中。如果需要,他可以温和体贴地对待滕宁;如果必要,他可以象昨晚那样坚决果断。道上崇尚强者,但没有人会质疑滕三是不是一个强者。
  
  滕三感觉到林新的视线,却没有抬头。良久才说,“你不累吗?”
  林新痞痞地笑着起身,“赶人还真直接。”说完出了门,片刻之后,隔壁的门声一响,滕三也放下了手里的书,转头看向窗外,天色已经大亮,他一抬手,关了灯。
  
  虽然时间还早,但能看出滕宁睡得并不安稳。一会儿蹙着眉头,一会儿动动手脚。宋清鸿一夜没睡,从楼下上来之后就一直歪在床上,专心致志地看着滕宁。以前从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身上、心里也会有一个实打实的弱点,碰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能碰他。
  
  看着滕宁的睡脸,宋清鸿觉得幸运。那么混乱不堪的开始,能有这样甜蜜的结局,真的需要老天帮忙才行。既然这样,就要力争让它完美才是。不能有闪失,任何闪失。
  
  宋清鸿轻吻滕宁闭着的眼睛,滕宁不耐烦地转过头去。宋清鸿笑了,这个世界上也只有这一个人,能够好不掩饰地在自己面前表示自己的意愿,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哪怕是睡着了。
  
  太阳渐渐升起,阳光从窗子外一点点地浸透过来,显示撒在地上,然后爬上了床,然后将床上的两个人笼罩在一处。
  宋清鸿开始在心里默默念着滕宁的名字,在经历过那样残酷血腥的一个夜晚,能够在清晨的阳光里念念爱人的名字,这真是一见美好的事情。
  
  刚念到第100遍,滕宁忽然睁开了眼睛。
  一记长吻之后,宋清鸿笑着对滕宁说,“回去吧,滕宁,回常青会。”
  
  滕宁眨眨眼睛,几乎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没有清醒。
  宋清鸿不舍地抱着滕宁,亲亲鼻尖,又亲亲脸颊,“回去吧!”
  
  滕宁这个时候又好象真的完全清醒了,“因为我昨晚说的话?”
  宋清鸿摇头,“你是我的爱人,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有这个自由。更重要的是,这里已经不合适你常住了,清鸿帮有清鸿帮要解决的问题,我希望你能待在更加安全的地方。”
  滕宁又眯起眼睛,宋清鸿连忙亲吻奉上,“这次不是逃跑,而是做我的后盾。”
  
  “什么意思?”滕宁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在饥肠辘辘的早晨,一清醒就要跟上宋清鸿这个鬼胎的思路简直是种折磨。
  “难道你一辈子不回去?你这个常青集团最大的股东就能放心?之前想让你留下來是因为我不能放手,现在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你我各自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又有什么问题?”
  滕宁伸手抚摸着宋清鸿脸上被流弹留下的一道疤痕,并不重,一个晚上而已,已经结了薄薄的痂。“你转变太快,我很难适应。”
  
  宋清鸿笑了,覆上自己脸上的滕宁的手,“你回常青会看看,等我处理好了清鸿帮的事情,我去找你。”
  
  宋清鸿话说得轻松,但是滕宁知道背后的意思。滕宁打量着宋清鸿的脸,“希望到时候是全首全尾。”
  宋清鸿“呵呵”笑着,“或者是趾高气扬去接你,或者是垂头丧气等你养,反正一定是全首全尾。”
  
  不知道为什么,滕宁直觉的反应就是听从。虽然知道宋清鸿的话语背后一定还有其他原因,但是滕宁没有探究。有些事情难以改变就不去改变好了,比如说宋清鸿千方百计维护自己的脾气,比如说他需要这个时候心无旁骛。
  
  滕宁想想,忽然觉得好象事情也就应该是这样的。确定了双方心里的念想,也该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恋爱不能谈一辈子,更重要的是今后的共同生活。滕宁心中一动,为自己刚才的想法吃惊,但看着宋清鸿的脸,又觉得没什么好惊讶的,如果这辈子陪在自己身边的是这个人,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滕宁迟疑片刻,依旧不放心,凑过去吻了吻宋清鸿,说,“需要我的时候,说话。”
  “当然!”宋清鸿抓下滕宁的手放在嘴边轻咬,“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
  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滕宁看着宋清鸿,笑了。
  滕宁清澈的目光引得宋清鸿再一次索吻,深吻在嘴角结束,然后听到宋清鸿低沉的声音,“谢谢你,滕宁,谢谢你回去找我。”
  滕宁抬眼望进宋清鸿不舍的双眼,抚上他的脸,主动吻上他的唇。
  
  宋清鸿迅速地安排一切,滕宁也没有反对。
  下午,在清鸿帮所有头头脑脑赶到别墅开会的时候,正是滕宁在滕三和一干从K市赶来的常青会弟兄的护送下离开的时候。两拨人马在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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