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m挂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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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挂机中-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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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佩斯的手在阿兰的腰间滑来滑去,阿兰忍无可忍地打断洛佩斯的动作,脸憋得通红。
  
  “咦,阿兰,你怎么了?”洛佩斯半张着嘴,歪着头看着阿兰。这样的表情阿兰在洛佩斯的脸上看到过许多回,从阿兰7岁第一次看到洛佩斯开始,到两个人一起爬树,骑马,学习礼仪,一天天长大。一开始阿兰觉得这样的表情很适合洛佩斯,很可爱,渐渐这一份可爱升了级,变了味。
  还是没有得到回应的洛佩斯拉起阿兰的手向前拖:“走了,下午茶的时间到了,我们去我房间喝下午茶。”
  
  “今天天气那么好,洛佩斯,你为什么要回房间呢?”
  “因为我有话和你说,阿兰。”




低像素爱情——番外

  和以往一样,阿兰布置好茶点,洛佩斯则在一旁笑嘻嘻地盯着阿兰。
  “阿兰,你长的真好看。”
  “这句话你都说了多少遍了,都不觉得腻。”阿兰帮洛佩斯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红茶。
  “不腻,阿兰,你长的是好看,怎么看都看不腻。”洛佩斯凑上前,叭地亲了阿兰一口。
  阿兰吓了一跳,猛地推开了洛佩斯,洛佩斯跌回了自己的椅子上面。
  洛佩斯也被阿兰的举动吓了一跳,两个人半天没有说话。
  
  “对不起,洛佩斯,”阿兰艰难地先开口:“你不觉得我长的……和大家都不一样吗?”
  洛佩斯第一次看起来没那么天真:“阿兰,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阿兰低下头不敢看洛佩斯:“我配不上你。”
  洛佩斯听了这话居然笑了:“阿兰,这不是你的真心话。我们都认识多少年了,找理由也该找个好点的。”
  阿兰也抬起头,笑笑:“是啊,我开玩笑呢,洛佩斯你真了解我。”
  
  “那是当然,阿兰吾兄。”洛佩斯怪腔怪调地说完,格格地笑。
  阿兰的心里却像是被小火慢慢炙烤一样,难受极了,他又重新开口:“洛佩斯,你不是有话要说吗?”
  “哦,对哦,”洛佩斯兴冲冲地说道:“我听我哥说,你要加入海军?正好……”
  “是啊,”阿兰一听这个更难受了:“我要去塞尔维亚,明天。”
  “明天?糟了糟了……”洛佩斯站起身,开始胡乱翻东西。
  “洛佩斯你干什么?”
  “收拾行李啊,不是明天就要出发了?时间太紧了,只能随便带几件衣服,其他的路上买吧。”
  “洛佩斯,你……”阿兰闭上眼睛,还是说出来了:“你不能和我一起去。”
  洛佩斯停了手,瞪大眼睛看着阿兰:“为什么?”
  “你还问为什么,”阿兰硬撑着说:“我是要去参军,不是去游玩,你怎么去?胡闹。”
  “你瞎说,上次我哥就带着我……”
  “那是你哥,他是……,我不行。”阿兰低头看着杯子上的花纹。
  “都一样的,不然让我哥去说一声就是。”洛佩斯的语气又恢复了一贯的满不在乎。
  
  阿兰突然大吼一声:“不准提你哥。”
  洛佩斯一哆嗦,手里的东西散了一地。
  两个人又沉默了很久,杯子里的茶先冷掉,随后茶壶里的茶也失去了温度。
  仆人在轻叩几下房门:“洛佩斯少爷,伯格斯统大人请您和阿兰一起去用晚餐。”
  “知道了,我们马上就去。”洛佩斯朗声回答,随后又去拉阿兰:“先吃饭去。”
  阿兰轻轻推开洛佩斯的手,走到门边打开门,用眼神示意洛佩斯先走。
  洛佩斯眼睛里的光芒暗淡了下去,他慢慢走在前面,阿兰跟在他的身后,两个人一前一后到达了饭厅。
  
  郝德拉姆看到他们进来,热情地迎了上来,把洛佩斯按在自己身边的椅子上。阿兰则行了礼,默默地退到一旁。
  郝德拉姆哈哈大笑,兄弟俩笑起来倒有七分相似:“阿兰,你怎么这么见外。现在没有外人,我们还是兄弟三个。”他把阿兰安排在了自己的另一边。
  仆从已经为三个人倒好了佳酿,郝德拉姆举起了杯子:“恭喜阿兰,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加入了瑞典海军。”
  洛佩斯也举起杯子,像模像样地说:“愿他早日成就自己的一番事业。”
  阿兰苦笑,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郝德拉姆心情很好,拍着洛佩斯的肩膀:“说的好,阿兰一直像你的亲哥哥一样,现在你一定很为他高兴吧?”
  “嗯,是啊,”洛佩斯弯着眼角:“哥,我也要加入海军,你也帮我报个名吧。”
  “你?”郝德拉姆笑弯了腰,顺手捏了捏洛佩斯的脸:“阿兰是因为在帆船构造上有独特的见解才被将军看中的,你去海军做什么?去吹笛子还是去作诗?”
  “我可以去当一名水手。”洛佩斯认真地说,眼睛偷偷地瞄着阿兰。
  
  “哈哈哈哈,”郝德拉姆笑的毫无形象:“洛佩斯弟弟,你是一个贵族子弟,注定要过上层人的生活,你见过哪个上层公民去当水手的,哈哈哈哈,阿兰,你说是不是?”
  
  “那我现在好好学航海技术,跟阿兰和哥一起,发展瑞典海军。”
  “洛佩斯,听你这么说我真高兴,可是,”郝德拉姆努力忍住笑意:“当年学习六分仪的使用方法,你连着摔了八个都完全不得要领,我花了半个钟头学会,阿兰花了一个钟头。当然勤能补拙,可是我亲爱的弟弟,我很负责任地说你真的没有天分。”
  “我不管,我就是要去,哥,你肯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洛佩斯湿漉漉的眼睛哀求地望着郝德拉姆,最冷酷的海军上将此时也毫无抵抗能力。
  郝德拉姆移开眼神,把难题踢给了阿兰:“阿兰,你说呢,要不要让洛佩斯加入海军?”
  洛佩斯把目光转向阿兰,捏紧了手中的杯子,等待命运的宣判。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阿兰终于开了口,用熟悉的声音说出了洛佩斯不敢相信的答案:“洛佩斯的确不适合海军,海上很危险。”
  “哦,哈哈,”郝德拉姆松了最后一口气:“你看,阿兰也这么说,亲爱的洛佩斯,你就乖乖享受生活吧,伯格斯统家族有我和阿兰为国效忠就够了。”
  啪的一声,洛佩斯手中的杯子被自己捏碎,酒洒在了伤口上,伤口立刻烧灼起来。
  郝德拉姆慌忙拉过洛佩斯的手为他检查伤势,幸好只划了很小的一道伤口。洛佩斯一直愣愣的,直到伤口被郝德拉姆用手帕包扎起来,还是傻傻地看着前方。
  
  “咦,洛佩斯,你长大了呢,这次都没哭。”郝德拉姆清理好洛佩斯的伤口,笑了笑:“牛排,你最爱吃的,多吃点。”
  洛佩斯谁都不看,胡乱切了几下牛排就往嘴里塞,汁水滴滴答答流的满下巴都是。
  郝德拉姆又拿了块手帕给弟弟擦下巴:“洛佩斯,你的吃相要把姑娘都吓跑的,以后宫廷宴会,怎么带你去啊?”
  他想起了什么,又温柔地笑了:“不去就不去,没什么好玩,东西也不好吃,还不如把厨师请到家里来。”
  阿兰好像也丢了魂,一杯一杯地喝酒,面前的牛排都没怎么动过。
  




低像素爱情——番外

  晚餐后阿兰一直浑浑噩噩,他想自己该好好睡一觉,不然第二天去海军报道准出洋相。
  他晃晃悠悠地摸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打开房门,一步一摇地蹭到床边,一头扎在床上。
  他感觉到自己的眼泪不停地涌出眼眶,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哭。只是眼睛好痛,头好痛,心脏也好痛。
  突然之间,阿兰被谁从背后抱住。这个人轻轻把阿兰翻转过来,双手抚上了阿兰的脸颊。
  他左手上缠着手帕。
  
  阿兰的房间很昏暗,但洛佩斯仍然能看得清阿兰酒醉后脸上的红痕,和满脸的泪水。
  洛佩斯记忆中的阿兰,一直都冷静,有条理,一丝不苟。
  第一次见到那个阿拉伯小男孩,站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顶着周围贵妇的议论纷纷,努力抬起头,对着素不相识的自己露出一个笑容。
  这个阿拉伯少年,此后努力挺直腰板,学习北欧上层社会的规则,社交礼仪,骑马射箭,科学知识。努力保护好自己,和毫无血缘关系的弟弟。
  洛佩斯不知道阿兰过的是否快乐,阿兰的表情永远都是那么平静。他喜欢看阿兰专注的眼神。渐渐地,洛佩斯会私下悄悄地期待有那么一天,阿兰的目光有可能落在自己脸上。阿兰深邃神秘的眼眸里,只倒映着自己。
  当那一天真的到来时,洛佩斯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他抓紧一切时机,缠着阿兰,用自己的方式,试图把阿兰永远留在身边。
  
  洛佩斯用舌尖舔着阿兰脸上的泪水,很苦很咸。他想自己也许错了,阿兰需要的生活,没有上层社交,没有贵族少爷,只有自己打出来的一片天。
  
  自己真的没有天分,去帮助阿兰实现梦想,既然这样,那就这样吧,放他走。
  深思至此,亦无它意,就这么一晚的放纵,结局是什么,以后再说。细细轻轻点点膜拜般以虔诚的姿态轻触面皮,舌尖滑过略感滚烫,却有着清凉舒爽的感觉沁入心田。手心透过衣服接触的皮肤温度滚烫,搭在肩上贪婪地来回抚摸,指尖若有似无划过,引起身下人小小的毛管竖起,细微的抖动应和着调情,逐渐沉沦不愿自拔。
  
  阿兰在朦胧中,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洛佩斯趴在自己身上,用舌尖舔舐着自己的脸,眼睛,鼻梁,嘴巴,手搭着的后背皮肤一片温凉,伴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前后移动。他想一定是喝的太多出现了幻觉,洛佩斯应该已经睡下了,况且经过餐桌上的那一段对话,他一定很失望,再也不会搭理
  
  自己了,这大约是在城堡中的最后一夜了。
  阿兰一边迷迷糊糊地想着,一边用手拉起作祟的头,一把吻上了嘴角,吮吸,长舌侵城掠地,深入喉咙搅动,拉出舌头缠绕,放回,横扫牙龈,再回去纠缠灵舌。另一只手自然也不安分,探入衣襟内寻找着多少回牵挂的两颗果实,转动,摁住,转动,摁住,这还不够,大掌包围着原点,揉搓,还是不够,大掌滑下了腹部往上推,顺时针抓捏起圆点附近的肉,感觉到实打实的手感,才心满意足稍微放轻柔动作,嘴上的攻势不减,放弃了内里的掠夺,转战外围。身下人早化成一摊清泉,任其汲取。
  
  洛佩斯被吻得窒息,却又被爱抚得不断喘气,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因为接吻死掉的时候,嘴巴得到解放。“呼——呼——阿、阿兰……嗯、啊……”耳垂被咬住把玩;感觉沿着腰线的双手轻柔的抚慰,缓缓深入衣裤,食指寻找着渴望的出口。终于可以跟心爱的人肌肤相亲,身体不自觉地扭动着,磨蹭起欲望的□,缓解着炙热的不适,自己也跟着那不安分的双手起伏,弓起身子下身紧密贴合上下动着,揪着床单,却不知下一步的计划,但又暗暗期待着下一步。好想再亲吻……大张着嘴巴喘息,舌头不自觉地伸出嘴里又缩回去,羞涩且诱惑着。
  阿兰因为喝醉和情动,双眸早已分不清东西,只觉得身下的人在邀请在挑逗,催促着更加深入的行为。看着灵舌进出,头脑发热轰的响了,不由分说狠狠咬下去,把诱惑的小舌吸进自己的领地里纠缠不清。
  
  食指在穴口绕圈使之放松,待张开间顺着褶皱旋转食指进去,刚进了一节食指就卡住了,抽出来,放开嘴上的蹂躏,□身下人的嘴巴里搅动开始模拟□动作,充分湿润后顺着脊椎往下滑按入口内,慢慢插入抽出,插入抽出,一次比一次深入。即使如此爱怜,指甲还是因为第一次经验不足刮伤内壁引起受者的吃疼夹紧,感觉有点液体渗在指甲盖上面,包围的内壁从紧绷到柔软,吃住了侵入的无缝隙。当里面开始从干燥变湿润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了,把洛佩斯翻了个身,扶腰拉起跪在床上,掰开两瓣就把直挺挺的火热一举送进去,趴在背上享受内壁因第一次入侵剧烈收缩绞紧,火热包围在海洋般的舒服。“洛……佩……斯……你放松……”轻声哄着。
  
  洛佩斯没充分的润滑就被强行进入,下面就像被烧红的铁柱捅开一样,痛楚源源不断输送至脑神经,抬头的欲望也疲软了点,双腿颤抖,几乎支不起自己和身上的重量。就这么浑浑噩噩的用意志支撑着身体,突然耳边受到了袭击,身上重量稍微的减轻,肩胛骨和蝶骨的部位被恶作剧地种草莓,前面却被握住在粗糙的大掌里□。指腹茧子摩擦着敏感头。“啊……”,该死!太大声被发现怎么办?!“阿兰,你、你快动……”臀部翘起往后一送进入更深,双手往后抓住了大腿,自己前后耸动着臀部,咬牙忍住疼痛和不适,只想感受到心爱的存在。
  
  炙热在自己股间进出,每一下都更加湿润,鲜血从大腿根滴到床单上,绽开一朵朵的红花,依然不管不顾索要,努力大开双腿让每次到达一个更深的深度,仿佛肠子都要自虐于炙热。阿兰就这么被洛佩斯带动着,时不时的在他往自己撞来的时候向前挺动,锲而不舍在项脖、肩膀、腰侧烙下自己的印记。最后满意的直起身子眯着眼打量着下面□的光景,箝牢身下人的腰九浅一深的律动,就算是梦里,也要让和自己契合的人一起攀峰。
  
  这一夜他们在床上尽情索取,感受对方的温暖,承受对方带来的快乐和疼痛。
  
  第二天,当阿兰醒来时,洛佩斯不在身边。但自己衣着正常,床上也没有奇怪的痕迹。
  他一边回想昨天夜里那个荒唐的幻觉,一边脸红心跳地整理衣着,准备去海军报道。
  突然,阿兰的手顿住了。
  他看到了指甲缝里褐色的血迹。
  
  阿兰急忙跑到洛佩斯的房间门口,却被郝德拉姆拦了下来。
  郝德拉姆的脸色从来没有这么差过,如果不是身份高贵不便于出手,阿兰想郝德拉姆一定会一拳打在自己脸上。
  “洛佩斯呢?我要见他。”阿兰无心和郝德拉姆多说,推开郝德拉姆,强行闯进了洛佩斯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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