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驸马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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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驸马有点冷-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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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哥哥确定了与夏惑同一条战线后,夏惑和毓阳对我的监视也放松了不少。至少我可以自由出入六皇子府,且身后只有一个人跟着我,她是公主的贴身侍女兼护卫——墨雪
  
  昌乐街
  初夏已来临,阳光还算明媚,但百姓大多已换上了比之较厚的长衫,抵挡偶尔袭过的风中携带的丝丝冷气。
  我负手而行,本想快步甩掉墨雪,但挤满人的街道让我的脚步放得很慢。墨雪亦步亦趋地跟在我的身后。
  今天是哥哥武试的最后一天,毓阳和夏惑早早地进宫去了。临了了,毓阳还不忘派墨雪寸步不离地跟着我,还美其名曰保护,实则就跟监狱放风差不多。
  闲逛的一路上,很多人纷纷对我和墨雪侧目而视,指指点点。不外乎是什么“金童玉女”,“天作之合”一类的。虽然同为女子,但我完全不会去在意那些话。而墨雪就不同了,云英未嫁,长相标致的少女,被莫名其妙地强说成还不太熟络的“男子”的……这确实让她很难为情。
  走了多时,大半个京陵城已被游完了。就半天的时间,我已经打了新的主意,改变对毓阳和夏惑的方针。
  现今哥哥投靠了夏惑和毓阳,我不如也主动对他们示好。毓阳就算想说出什么不利于我的话,或是做不利于我的事,也得考虑考虑,毕竟我投靠了她就算是她的人了,我想她不会傻到自己失掉一个属下,再赔上哥哥这员文武双全德人才。让别人乐得偷笑。
  既然要示好,总不能两手空空。哥哥带着一身本领来投靠对夏惑两兄妹来说,就是最好的礼物。而我现在在毓阳眼里不过是个疑点重重,且不懂人情世故的白斩鸡,能留下我都算是不错的了。
  我要买礼物,就需要银子。但如今我最缺的就是银子。该去哪里弄银子?身上除了衣服和鞋,就没什么值钱的了。总不可能把衣服鞋脱了拿去卖。
  我犯了难。要是我一个人还好办,抢劫便是。虽这种事为杀手所不齿上的,但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此法倒是可以一试。
  只是我没有忘记我身后还有个人。
  喧嚣声渐浓,大街的西边更是人声鼎沸。很多人慌忙地赶向昌乐西街。从路人的只字片语中,我了解到昌乐西街的飘香楼有支波斯的商队,他们举办了一场比赛。赢家可以得到一千两白银。
  虽不知道究竟要比什么,但是,仅凭着一千两白银就足够吸引我了。
  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是放下了。我很有信心可以得到这笔银子。要当一名合格的杀手,必须学会很多东西。甚至可以说是什么都得会,并且不会太生疏。这对杀手刺杀,逃生都是至关重要的。
  所以,这一千两白银,我拿定了。
  



☆、比赛(上)1

  我和墨雪一前一后地走向人群。人群越是拥挤燥热,我身上的寒气越是强烈,挤作一团的人感受到寒意,忙不迭的给我们留出一条不宽的路。我便和墨雪顺利地踏进了飘香楼的门槛,进入大堂中央。
  “这位小哥,你也要来?”为首的波斯商人看到款款而来的我,便挥舞着大手,热情地招呼道。
  站在一旁的墨雪见我点头诧异道:“公子,你可是真要参加?”握着剑的手紧抓剑身,灵动的双眼在众人身上跳跃。大堂有张大长木桌,桌的周围坐着三个人,应该也是来比赛的。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一看就知道是个粗人,还有一个倒是长得斯斯文文的,一身的书生气息。还有一个竟是个妙龄少女。唇红齿白,肤凝如脂,是个一等一的美人胚子。在场大半人的魂都叫她勾去了。少女身旁也站了个女跟班,但要与墨雪比相貌的话,墨雪岂止胜之千倍。
  “哈哈,小哥!你请就座吧。”波斯人说着流利的中原话引着我和墨雪入座,并没有喊叫什么报名费之类的。简单的询问了我一些基本的信息后离开去准备比赛的相关事宜。墨雪守着身份礼仪推辞不坐,站在我的左侧。手仍按在剑柄上,以保随时都可以抽出。
  “唓,一个大男人居然还要女人保护,丢不丢人啊。”坐在我对面的少女不屑道,看都不看我一眼。
  墨雪不是滋味儿地横了少女一记白眼,表情臭到不行。而我跟没事人一样,就像少女说的不是我。”
  “喂!怎么还不开始?”坐在我斜上方的大汉似等得不耐烦了,大声嚷嚷,引来围观百姓的阵阵摇头。坐大汉隔壁的书生也无奈地直摇头。
  “嘿嘿,”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波斯人笑道:“陈兄弟,别急啊。”说完,回过头对领头的波斯人喊道:“札特,可以开始了!”
  伴着人群变小的嘈杂声,比赛正式开始。
  叫札特的波斯人长得尖嘴猴腮,却也让人看了不生厌。张着大嘴巴,介绍到比赛的项目,“各位,我是马力德波斯商队的副队长。今天我们……”
  札特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大汉鲁莽地打断了,“喂!讲这么多干什么?!快开始吧!”
  大汉粗大的嗓门儿着实震疼了我的耳膜,我不快地看向他,眼神锐得跟冰做的刀似地,冷得大汉乖乖地闭上嘴。
  “那就直接说重点吧。”札特咽了口口水,道“今日的比赛,共分三局,每局淘汰一个人,而最后剩下的人便是比赛的赢家,可得到白银一千两!参赛的有杨公子(书生),木小姐(少女),陈公子(大汉)和蒙公子。”
  当札特说出奖金时,周围一下就沸腾了。“哇,一千两白银!”“要是我得到一千两,一定去挽春楼找那儿的当家花魁紫琏姑娘!”“得了吧,就你那熊样?人家紫琏姑娘可是卖艺不卖身~~”
  吵死了。
  “各位看官,请安静!”札特振臂高呼,终于把现场安定的下来。
  札特向络腮胡打了个眼色,络腮胡点头,拍手鼓掌。听着拍手声,干瘦的店小二领着一群小丫头端着几个大盘子,踏着欢愉的步子按次序送上东西,搁在大长木桌上。再在各个盘子边缘放了两把小刀。
  “这…这…?”书生张足了嘴巴,牙齿打着颤,指着那几盘,吞吐半天也道不出个所以然。
  这是……
  我眯睁着眼睛,盯着桌前的那盘儿东西——血淋淋的生鼠肉
  “梆——”大汉儿双拳砸在大长木桌上,胡渣倒立,金刚怒目地瞪着札特,“这是干什么啊?!”
  “老兄,别急啊。”
  札特露出商人典型笑容,安抚暴躁的大汉。又讲到:“第一局,比的是生吃鼠肉。谁能吃完各自面前的这盘鼠肉,这一局就是谁胜。”
  话刚说完,围观的人喧闹不止。
  少女的小跟班就是我眼中的普通女子,一脸哭相对少女道:“小姐,你真的要……”小跟班说不下去了,快要呕吐的样子。
  不理会仆从的反应,少女捏着鼻子,嫌恶地推开属于自己的那盘血腥气十足的生鼠肉道:“要是都吃完了呢?”
  少女表现已经很不错了。要是换做平常姑娘,老早就吓哭或是逃走了,不会像她这么镇定,只是厌恶,到不害怕。
  
  札特接过少女的问话回道:“那就要比谁先吃完了。要是同时吃完,也可以打平。以吞咽下为准。好了各位,锣声一响,比赛就开始。”
  我与其他比赛的三人齐齐做好准备。
  札特手指一勾,络腮胡递了一面铜锣到扎特手上。
  札特清了清嗓子,面色严肃,“比赛,开…”“咚——”开始的锣声代替‘始’字,点燃的引火线。
  
                          
作者有话要说:鼠肉。。。蒙鸢还吃过更恶心的。。。



☆、比赛(上)2

  锣声落地,却不见除我以外的其他三位参赛者有半分举动,面面相觑,谁也不想先尝盘中的“美味”。
  鼻子哼了声,我悠然自若地双手持起小刀,腥气缠绕着刀身窜流而上,沁入我的呼吸。
  “呵。”
  食指大动,右手的小刀顺着鼠肉的纹路割下去,切下大小刚好合适的生鼠肉,用另一支小刀的刀尖插入然后送入口中。鼠肉上粘附着还带有点温热的血液滤过舌尖。
  这是令我怀念有憎恨的味道。
  记得在七岁时组织进行了首轮挑选,将一百名人造人小孩和一千多从世界各地掳掠的真正的小孩分别送进魔鬼森林的五个分区,不准互相帮助,能够自己走出森林的小孩才能活下来。
  那时我的力量不够,又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所以尽可能地躲开猛兽,捉些小动物填肚子,老鼠就在其中。利用折断树枝较为有刃的边缘,剥了皮,划开肚子,取出内脏。没有足够的水洗去血,也没有火将生肉烤熟,吃的全是生食,连筋带血,吃得好好的,也不见恶心。最后,有七十八个人造人和两百多的人类小孩活着走出了魔鬼森林。
  看我吃的这么“享受”,在场的人无不用看怪物的眼神盯着我,就连墨雪也是如此。
  无视众人惊诧地注目,我依旧风轻云淡地吃得。周围的情况都用余光看的一清二楚。少女指着我,装甚大惊道:“你,你这个怪人!吃这鬼东西都能吃得津津有味!”一想到我吃得东西是老鼠,少女眉毛弯曲的厉害。
  参赛者之一的大汉,见我率先开吃,当下也不再扭捏,持起小刀,学着我的动作开始开动,嘴里还不住念叨:“不能输给这个弱鸡苗子。”
  少女也不甘示弱,端回刚刚推远开的盘子,重重地放在桌上。盯着看了良久后,颤颤地持起小刀,像是鼓起好大的勇气,一口包住切下的一小块鼠肉。鼠肉刚进口,少女脸色变得铁青,却又不好吐出嘴里的鼠肉,只得生生地咽下去,没让鼠肉在嘴里多停留一会儿。
  四个参赛者最后剩下的那个书生终是抵不过厌恶,用手捂着嘴,冲出客栈。
  身为仲裁者的札特敲响了锣,宣布道:“杨公子,弃权!比赛继续,”
  不再去注意他人,我慢条斯理地吃下盘中的最后一块鼠肉后看着札特。札特向我微微一笑,接着锣声又响起,只听札特道:“这一局,蒙公子胜,其余两位也进入下一轮比赛。”早已等待多时的侍者捧着一壶水,奉上来。
  听到札特所说的内容,吃鼠肉吃得正犯呕的大汉和少女如受大赦,吐出嘴中的鼠肉,夺过侍者送来的水,就往嘴里倒,包在嘴里漱漱口,想去掉浓郁的腥味。
  我接过侍者递来的水壶,嘴巴包住壶嘴仰头含住一口清水,然后又不紧不慢地吐在专门盛装脏水的盆中。
  这一轮赢得十分轻松,还填了下肚子,即使我现在并不饿,甚至有些翻胃。这并不是因为吃了生鼠肉而感觉不舒服。我不需要每天都进食,每周一次或两次即可,每次进食都得吃得很饱很饱才行,否则就提供不了身体所消耗的能量,这倒是和一些大型食肉动物很像。但近几日,毓阳每晚都会带糕点来,我若不吃,她就不走,逼得我每晚都要吃糕点,即使吃得很少,还是有些撑胃。现在为了一千两白银我又吃掉特填胃的鼠肉,导致我胃感到不适。
  算了,赢了这局就好,就当提前吃了下次的食物。
  忍住胃里的翻滚,我与剩下的大汉和少女并排而站。忽而间,我感觉到一道熟悉且没有敌意的目光。环顾了四周,我并没有发现有认识的人,除了墨雪。但我敢肯定,绝不是墨雪。
  札特握着木槌的手一甩,木槌敲在锣面上,又发出刺耳的声音。札特笑着开始说下一轮的比赛内容:“好的,下一轮比试很简单。”札特停下,接受了我们投去的质疑眼神。
  这比赛怎么可能会简单!
  这是所有人的一致想法。
  札特明白我们在想什么不多做解释,道:“下一轮,我们比的是……”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更咯。



☆、比赛(中)1

  “是——”札特故意将尾音拖长,等吊足了胃口后才愿接着道:“兽口取石。”
  比赛内容刚一道出,周围的人群又是沸腾不止。
  兽口取石?呃……难道是……
  我脑子里立马呈现出鳄鱼训练员表演从鳄鱼嘴里取RMB的画面…。
  该不会让我们从鳄鱼嘴里取出石头吧?不,不对!我否定的这个想法。中原怎么可能有鳄鱼!
  那会是什么呢?
  不用我再猜,侍者已带着“兽”走到大长木桌前,依次站定。众人哗然,惊叫后,人作鸟兽散,有多远逃多远。世界突然安静了下来。
  。这……
  顷刻间,客栈内的地面上除了笑得高兴的波斯人,我和墨雪,已无他人。
  我板着脸,自动无视掉早几百年前就窜上客栈顶梁大柱上的大汉和少女及她的随从,冷眼看着站成一排的“兽”。一只体型比一般老虎要大上很多很多的巨无霸老虎,一只瘦精精的猴子,一条长约一米五的角响尾蛇,很吓人吗?只有老虎和角响尾蛇有那么一点点的攻击力,这些人胆子未免太小了,这些动物都是可以吃的啊。
  回头瞄了仍站在左侧身后的墨雪一眼。脸上的表情看着还算镇定,但额头上密层层的细汗出卖了墨雪的情绪。虽不知她是因为恪尽职守留在我身边,还是因为吓傻了,动不了脚才留在这儿的,但我可以确定的是——她很害怕,非常害怕。
  想要和毓阳搞好关系,从她的心腹入手是最有效的方法之一。
  我抖了抖袖袍,露出手,伸到背后,抓住墨雪满是冷汗的手,微微用力一握。
  墨雪的手明显抖了一下,我不用看都知道,她现在身子很僵硬,脸上的表情一定很奇怪。却也如我所想没有抽出手。饶是武功再高强的女人,面对如此之大的老虎和毒蛇也会害怕。
  “怕什么。”我见墨雪快哭了的表情,出声道。本是安慰的话,但墨雪可能会错意,理解成了我问的问题,唯喏地答道:“那只猴子……好…”
  猴,猴子……她居然会怕一只毫无杀伤力的猴子!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量稳住呼吸,听着有恐猴症的墨雪继续道:“小时候住在山上,每晚睡觉时,总是有只猴子偷走我的…我的…”
  说到一半,墨雪的话又戛然而止。我回头看向此事脸红的不像话的墨雪。要是她这副摸样被毓阳看见了,指不定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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