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進美女老板愛情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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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進美女老板愛情陷阱-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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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都不言语,耷拉着脑袋。
  “小黄,你洗好到我房间来一趟。”子衿说完就出去了。我和杨岳顿感大难临头,我重新打起精神,说没事,她人挺好的。再说发票已经找到了,又没造成什么损失。我劝着杨岳,内心也是忐忑。杨岳摇头:“无论如何,我不能拖累了你。这件事已经很麻烦你了。她要怪罪下来也是我一个人的,跟你没关系。”
  我把她送回去,来到子衿的房门外,想着呆会怎么说,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转身一看——是头儿。
  “怎么?她也叫你了?”头儿满是疑惑,随即脸沉了下来:“你是不是闯祸了?”
  我张着嘴不知道怎么说,头儿说:“你什么都别说了,看老总的意思吧。”随即按了门铃。
  通过这件事,我才真正领略到领导的高度那不是一般的高。子衿开门见山,问了我整个事情的经过,然后就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里面的问题。
  为什么发票会丢?不是职员不重视,不是店员不小心,是你领导的工作没做好。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干吗让毫不知情的下属去做?它的重要性为什么底下职员不知道?店员的培训是怎么做的?以此类推,以小见到,尖锐犀利。而且语调是我从未听到过的严肃。
  头儿显然很怕她,嗯啊的不住称是,保证一定注意决不再犯。
  子衿似乎对他的态度很满意,话锋一转又说也难为了她俩,为公司挽回了损失。头儿马上会意,说我俩平时干事稳妥,这次责任不在她们。我知道她这么说是为了上边不再找我俩的麻烦,是为我们好。
  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她作为领导的一面,心想,能够统领整个企业帝国的她,看似柔弱的外表,内心该是多么的强大。
  头儿走了之后,她像第一次那样撇下我进去涂油抹膏,瓶瓶罐罐乱响。等她出来,穿了一件粉色的罩头衫,宽宽的长袖,更显她的单薄和清丽。我一定是带着欣赏的面部表情看她的,因为她回望我的时候神采飞扬。
  “翁总,这件事我们也有错,不应该掖着瞒着,应该向上级汇报。”我觉得这一点我的确做的不对。
  她皱了眉头:“叫我子衿。行了,这事到此为止。我们出去玩。”
  我还没从刚才的事件中回过味来,又被子衿难得的休闲形象震得七荤八素,木呆呆地问:“去哪?”
  “酒吧。”
  她破天荒没用司机,把那辆崭新的宝马开得跟海盗船似的。我在上面左扑又倒,倒车镜里她的表情又特别认真,我就算摔出车去也不敢说咱俩换换吧。
  EDDY’S FOCUS,我想不用我说,大家也都猜到她把我带到什么地方来了。这个吧我听大竹说过,听说拆了,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地。我心里五味瓶翻了个底朝天。她干吗带我来这?脑子转了几个弯,难道她是?仔细看看,哪也看不出来,就是很漂亮,谁见了谁说漂亮的那种人。我就认识甜少一个T,其实直到现在我也不太清楚T和P的分别。好像T都挺MAN的,子衿虽说是女强人,却没有丝毫男人婆的味道,相反,她女人味十足,举手抬足都是气质。
  神啊,为什么大半夜我要被女老板拐到LES吧????
  




第 15 章

  子矜没下车,反而耐心向我解释:“Siren的朋友在这里包了场,我以前也没来过。”看我点头,接着说:“如果你,嗯……feel sick,就马上告诉我。”我再次点头,她才说:“好了,我们进去。”
  进去之后,我就后悔了。大门打开的刹那,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几乎击穿我的耳膜,舞池中央群魔乱舞。子矜拉着我的手,不知何时戴上了一顶灰色呢帽。我低着头,不敢向四处看,只是让子矜牵着,感觉很安全。
  小的时候,我经常去大伯家玩,有时候玩得很晚,我妈就会接我回家。路上是迂回的胡同和灯火辉煌的小院落。我闭着眼,也不看路。尽管道路磕磕绊绊,我却很安然,很享受,因为我知道,前面引路的,是要带我回家的人。
  子矜正好回头对我笑,我也头一次、发自内心的对她笑。不是职员对老板,不是为礼貌周全,而是,她是子矜,我是黄彤,嘴角笑的弧度源于心弦的轻颤。
  这样一来,周围似乎都安静许多。我只管追随着她,直到她停下来放开我的手,与一个男人拥抱。
  那个男人很平淡,说:“Talise,你要等到这里都不存在了,才来?”
  “我以为会是1924。”子矜与他分开,唇边含笑。我完全没懂他们之间的暗语,却马上被另一个人吸引过去:Siren。那骄傲的神情,在动乱的光束映衬下,竟那么的落寞伤感。我善于打破伤悲,于是特别兴奋地叫:“死——Siren!”她没听见。于是锲而不舍地站到她面前:“Siren!好久不见。”心里开始盘算,她难道是?要真是,那子衿就更可能是……这真是天下无不拉,你拉我也拉。但到底拉不拉,还是个未知数。恼人的“拉”哲学,唉。
  她看见我愣了一下,随即用一种很不可思议地眼神盯着我看:“小猫,你还没死?”我乐呵呵的,特别乐观的以为她这是没把我当外人,有时想想自己还真是贱…。。
  “医院没通知你吗?你的体检结果出来了:眼压低。不马上就诊会有失明的危险。” 我吓得不轻,住院前那段时间眼睛的确刺痛过,现在已经没事了,难道是前兆?
  还没等我从惊吓中苏醒,Siren就消失了。而且子衿和那个男人也不见了。我在变了调的音乐中感到一丝绝望。这时一个胖胖的女人摇晃着身子向我靠近。
  “有伴吗?”
  木讷地摇头,心说,我要是失明我老爸老妈还不急死?
  “去跳舞?”
  继续摇头。失明以后就不能去上班了,只能让小白养活,问题是我都瞎了小白还能要我吗?
  “聊会天?”
  摇头。以前自行车占用盲道我觉得没什么,现在有人胆敢瞧不起我们瞎子我拿擀面杖拍他!
  “阿铁,干什么那?快来跳舞。”一堆人的叫喊声。我终于还魂,看见面前一座“山”,我抬头看她,她也看我:“那你想干吗?”那帮叫她的人围上来,挤眉弄眼,不怀好意:“我们阿铁诚心邀请你,你就跟她跳个舞呗。”
  我想调头就走,转念一想,不就跳个舞么,学了1年健身房街舞白学的么~可惜没给我卖弄舞技的机会,舞池外围有人吼了一嗓子,声音跟让人掐了鸡脖子似的难听。只见“小山”姐姐和众姐妹们一脸山雨欲来的表情,小山说:“CAO!小3丫又犯疯!”说完就奔出去了,后面跟着的小厮们开始摩拳擦掌。
  我此生痛恨三件事:吃胡萝卜,抽烟,打架。小时候爱喝胡萝卜汁,结果给喝伤了,从那以后见到胡萝卜跟小白兔见到大白兔一样,没有任何食欲;我还讨厌别人抽烟,尤其是一个健康节目,一到吃饭时间就播放“绿色的肺”活活恶心得人吃不下饭,当然主要原因是我气管不好,闻烟就呼吸困难;打架太野蛮了,偏就有人崇尚暴力。
  小山姐姐的架势印证了她是野蛮人的事实,于是她在我心中一下从路人甲沦落为“受鄙视女”,想炫耀舞技的想法顿时烟消云散,此地不宜久留。
  我开始找子衿和Siren,找啊找,连个影子也没见着。有个男人对我挥了挥手,我走近一瞧是个服务生,长得明眸皓齿,可爱又美型。他指了指旁边,刚才和子衿说话的那个男人正冲着我微笑:“Talise在那里。”我顺着他的方向看,只见在一个角落里,徒然多了个不惹眼的小走廊,不仔细看根本不会留意。
  (插播:我当时不知道这个男人就是这间酒吧的老板EDDY,不然就拍照留念了。“相信他的名字将永远铭记在上海les吧建设史上,因为辉煌的1924(他的酒吧名)时代是不可复制的经典。”以上言论出自大竹,大竹有老一辈革命家的光荣传统:凡事喜欢上纲上线,乱扣帽子。)
  我过去后发现要找的人正在那说话。
  Siren有点不服气的声音:“我这次去北京就是为了躲着她。”
  子衿说:“XX医院的外科权威就是何优洛过去的导师。你怎么瞒?”
  Siren没说话,继而一本正经地:“你怎么带她来了?”
  在说我?赶忙竖起耳朵,想听听子衿怎么说。这也是我心头一团疑云啊。可公放里的音乐声倏然提高了数倍,本来就饱受摧残的耳朵,连带着小心脏也跟着乱颤。这是什么破地啊~~~
  她们的对话淹没在疯狂的舞曲和疯嚷的欢呼里,好像除了一首曲子也没什么动静,难道这曲子有什么特别意义?
  等一曲将毕,她俩说的话题已经变成了Siren在复述刚才对我说的话:“……结果她还真信了,小脸都吓白了,哈哈哈!”
  我顿时气闷,没见过这么忽悠人的:
  “我跟你无怨无仇的,干吗吓唬我!”我也别躲在暗处偷听人家说话了,还是找个借口劝子衿赶紧走为好,这地吵死了。
  




第 16 章

  Siren轻蔑地哼了一声,不再看我。子衿就更让我摸不着头脑了,这么会功夫她又换了身衣服:黑色连帽长衫,白色毛绒外套,翻毛靴子,扑面而来的可爱街头风。换装地点始终成谜,这女人都成精了。
  子衿笑眯眯地拍拍死人的脸:“别欺负小家伙了,我去找TOMAS。”
  “再等一下。”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她抱歉地说。老板发话,我只能转而安抚自己的耳朵,革命尚未成功,耳朵还须坚持。
  死人继续装着雕像,别看她对我阴阳怪气的,其实长了张标准古典美女脸。单眼皮,鹅蛋脸,嘴巴一点点。别说,跟陈晓旭还真像,尤其是那爱搭不理的样儿。
  既然不招人待见,我还死赖在这干吗?于是自顾自的出去找乐子。乐子没找着,我发现我迷路了。东拐西拐的,只见一幅超大壁画挡在前面,四周没人。在旁边捡了个沙发坐下,我觉得这里还不错,起码远离了乱世红尘,妖魔鬼怪。
  想着今天还真是别开生面的波折。先是找发票,接着近距离接触子衿,最后还被带来这里。突然想到这里到底是不是大竹说的LES吧呢?刚才也看到了不少男人,而且还不少,老板也是男人。
  我这里还纳闷呢,上帝他老人家真是英明神武,立马给我答疑解惑了,还是现场真人SHOW的:大画后面稀稀簇簇地有动静,我禁不住好奇绕过去一看,顿时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只见两女人正在那里春光乍泄,淋漓痛快。在我眼里却像方丈遗精,老尼姑做春梦似的感觉特别龌龊。
  我转身刚想离开,却见Siren正抱着手臂看我:“感觉不舒服?”
  我如实点头。Siren脸沉下来,和千年寒冰有一拼。我后脊直冒汗,她干吗这么生气?
  “子衿一定是疯了。”Siren撂下这句话,掉头就走。
  我懵了一下,马上想到她为什么生气了。其实她真是误会我了,我不是对两女人那样觉得龌龊,我是对野合这种形式比较接受不了。而且她俩的姿势和前面那幅画真是交相辉映啊,都是抽象派表现形式。我是俗人,参悟不透是很正常的吧。总不能一边看一边跟那两位说:哎,你俩69的时候可不可以步调一致啊?就算成不了八卦太极鱼也不能像蛤蟆坐禅啊~
  Siren的离去让我升起了隐忧,担心她会把这件事告诉子衿。可是告诉了又如何?子衿对我的态度始终不清不楚,我总不能自作多情以为她看上我了吧?
  一个吃饱了混天黑的小职员泡上大老板的几率,就好比你家猫□愣是叫出一首《小星星》的几率是一样的,理论上也有可能存在。但是一个心无大志的女职员和聪明美女老板的爱情几率,就比较难形容了,那猫得穿上比基尼,站在沙滩上叫出一首:《歌剧院幽灵》才能与之匹配。
  所以,她爱说不说,子衿是我的老板,顶多荣升为她的心中最佳员工和平民之友。比如让我买个蛋挞,跑跑腿什么的。其他的,脑子灌水才会去瞎想。
  可是,为什么心里还是很失落,很沮丧,很黯然神伤呢?
  复杂的心情持续到他们说子衿叫我。过去一看她正和Siren说话,旁边除了老板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子衿把我介绍给那人:“这是黄彤,以后的事情她负责跟进。”又对我说,:“这是TOMAS,他同意把这个酒吧的股份转让给我,但是需要律师行和台湾那边的证明。我明天飞深圳,以后的事情你代我办理。”
  哦,原来子衿是想买这个酒吧。
  好像完了一桩心愿似的,大家都很高兴,老板提到Siren不久就要去北京,就加了许多饯行的味道,几个人举杯共饮。我一核对之前偷听的她俩的谈话,小小欣喜了一下,虽然Siren对我很不好,可是我还挺喜欢她的。她要是去了北京,也许没机会碰到,却不至于从此永别,不过碰到她也不会给我好脸色… …
  如果大家觉得我今天的经历如同演电视剧,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是风口浪尖,油锅里冒泡——绝对的□!
  我前面提到的那个“小山”姐姐又回来捣乱了,还喝得醉醺醺的。估计是找我半天了,一看见我就盯着不放,差点没盯成斗鸡眼。
  我很奇怪她干吗对我这么大兴趣,旁边两绝色美女,还有两中年老美男。她竟然目不斜视的邀我去跳舞。
  我想装得羞羞答答一点,也好衬托人家第一次被搭讪的羞涩程度。但是我发现在场的四个人除了两男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其余两个的脸色都不太对劲。
  Siren就不多说了,表情轻蔑中带着嘲笑,极度狭促和令我郁闷。子衿与之相反,面容静静如水,可我凭着先前事件的推测,她越是这样,越是前景不妙的信号。
  跳就跳呗,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是小山还说要和我喝酒。
  “她肯定不会喝!”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小山姐妹们”都是小不点,岁数都不大。我发现这个酒吧像她们这样张扬的很少,大多数都比较低调。
  老板摇了摇手:“阿铁,你们那边闹去,没看这说事呢吗?”
  小山总算注意到了除了我以外其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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