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错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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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错郎-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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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楚楚楚想不到白小白敢非礼她,禁不住脸上一阵滚烫,娇羞由脸颊泛起,一直红到耳根,连身上散发出的香气,都变得馥郁起来。这要命的香气,让白小白渐觉心意迷乱。
  慕容楚楚感觉出了不对劲儿,放开白小白想脱身。白小白已经有点儿行为失控了,哪容慕容楚楚退步,柔纤的手指,只在慕容楚楚的衣服上轻轻滑过,慕容楚楚衣服上的扣子就全部开了,连腰带都被白小白解了去。
  慕容楚楚连忙双手捂住衣服:“白小白,你把这游戏玩过火了。”
  白小白脸上的神情,像是喝多了酒犯晕的样子:“火是你点起来的,怎么反倒怪我了。”
  纵使慕容楚楚死死地捍卫着自己的衣裤,仍然不知怎么就被白小白片丝不着地解除了个干净。慕容楚楚那柔美漂亮的躯体线条,炫人眼目蛊惑人心的罂粟纹身,白皙瓷静的肤色,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了白小白眼前。白小白只觉自己二十七年来,第一次被眼前人的身体迷蛊得呼吸困难。
  白小白摇摇头,竭力想明白目前的自己处在一个什么状况。白小白的心里有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一个说万万不能靠近慕容楚楚去随心尽性,另一个说错过了眼前必将憾恨终生。
  慕容楚楚为自己没有遮拦的境地发窘,软了口气说:“白小白,我不逗你玩了,把你手上舀着的衣服还我吧。”
  白小白身不由己地靠近去,绕着慕容楚楚转了一周,慢语点评着慕容楚楚的身体肌肤,口气甚是满意:“紧密细致,富有弹性,瘦不暴骨,丰不多肉。你是我截至目前见过的最好人体。”
  慕容楚楚苦笑说:“这话我怎么听着你好像要吃了我?”
  白小白的手指,柔柔地拈拂过慕容楚楚的后背右肩上,那朵淡蓝色的重瓣罂粟花儿,喃喃地说:“知道罂粟花的花语吗?爱到死亡,执迷不肯醒悟!你为什么要在后背上,纹上这些要命的罂粟花儿?纹上玫瑰、牡丹什么的,走纯粹典雅的风格不好吗?怎么偏就是这些妖丽魅人的罂粟?”
  白小白说着,俯□用嘴亲吻慕容楚楚后背上的罂粟花儿,从最下面湛蓝的一朵开始,一路吻到右肩那朵淡蓝色的罂粟花去。白小白的嘴唇温软湿润,一吻一印地缓缓上移,动作很是媚蛊彻骨。
  慕容楚楚被白小白吻得身体不争气地酥软下去,嘴里说着:“小白不要这样。”心里却渴望着白小白能有所重点起来。在这缓慢的折磨人的过程中,白小白终于吻到了右肩下的那朵淡蓝色罂粟花儿。白小白的唇在那儿停留的时间稍长了点儿,呼出的气息呵痒着慕容楚楚的脖颈。慕容楚楚心里的异样感觉更强烈了,身上释放出的气味,开始变得醇厚甜香起来。
  白小白被这香甜气味熏得有些犯迷糊,贪婪地感叹一声:“楚楚好香好甜!”
  慕容楚楚有点儿站立不稳了,言不由衷地低语:“你放开我,这样子我会摔倒的。”
  白小白不慌不忙地向上吻到慕容楚楚的白皙脖颈,那种痒麻麻的感觉,几要慕容楚楚失态,真想抱住白小白做些激情的事。但慕容楚楚强忍下自己的羞耻冲动,脖子还得向后仰着给白小白放肆地吻。
  白小白半拥半带着慕容楚楚走向床边,慕容楚楚的身子一碰到床沿,神志猛然有点清醒了,很觉惶惑自己何以被同为女子的白小白,诱发出这么强烈地欲情。白小白一手揽住慕容楚楚的软腰,倾头吻向慕容楚楚的红唇。慕容楚楚想躲开白小白,白小白不依不饶地追索过去。慕容楚楚只好继续向后仰身,头都快抵到床铺上了。白小白的嘴唇几乎要印到慕容楚楚的红唇上时,停了下来,同时松开了环抱着慕容楚楚的手臂。慕容楚楚的腰身,并不因为白小白放手而落到床铺上,依然弧度优美地悬弯在床铺上面。
  白小白不禁赞叹了一声:“你这下腰的功夫,也真够炉火纯青的了,就算你是条白娘子,也总有落到床铺上去的时候吧。”
  慕容楚楚只管别扭地在那儿弯着,白小白忽然笑了一下,伸手向慕容楚楚的两股中间按下去:“这么急着迎合我?”
  慕容楚楚顿感血液喷涌上脸颊,羞耻得身子一松懈,整个人就重重地跌落到了床铺上。
  白小白如影随形地粘附在慕容楚楚的身体上,鼻尖对着慕容楚楚的鼻尖,口里还在不知死活地戏谑着慕容楚楚:“这才乖嘛,躺着多舒服,老弓着你累不累?”
  慕容楚楚强忍下羞恨,扮出一副笑脸:“有这么一人光着一人包裹着玩的吗?还有那门也没有闩上。”
  白小白被慕容楚楚笑得心荡神摇,全然失去了理智,忙下去闩了门,站在当地解扣松腰,一任衣裤从上自下地委坠地上,她则像脱皮的蛇样,从衣裤中钻出来。
  慕容楚楚笑眯眯地盯视着白小白,白小白的身材略显瘦小,肌肤看上去滑腻如绸缎,整张皮极富弹韧性。慕容楚楚奇怪自己会把白小白的皮肤,跟一张完美的皮子联系起来,但白小白的皮肤,就能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可塑性极强的皮子,难道这是白小白练缩骨术的独有特征?
  本文只授权在晋江网上连载!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漏洞和硬伤的地方,请大家告诉一声儿,凤九好在下一章节补救。最好别让这文被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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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闻香识女人三

  。
  慕容楚楚三两下穿好衣服;开门向外就走:“别对外人说我在你这儿过夜了。”
  门外竟然有人接声问:“谁在小白这儿过夜了?我看看。”
  慕容楚楚跟白小白吓了一跳;同声问:“谁?”
  白小白话中有话地蘀慕容楚楚挡箭:“是啊是啊,两个女子住在一起,怎么就能证明清白呢?你不要乌鸦落在猪身上;只说人家黑;你跟子丹——”
  水天然忙舀话堵白小白的嘴:“我跟子丹来请你们两位去前面用饭。”
  白小白:“那个聂大什么的也在前面用饭?”
  水天然:“有人都跟你住一块儿了,你还心堵什么;正好借此炫耀去。”水天然:“怎么能慢待了他,当然也在前面一桌儿吃。”
  白小白:“我不去了;看见他我心堵。”
  白小白竟然也有被人盯视得难为情的时候;像只灵猫样一下跳到床铺上:“看够本没有?软无助地盯着她。慕容楚楚一边小心给白小白擦试去血液,一边向白小白忏悔:“都怪我;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我会对你负责的。”
  白小白惘然失神了好一会儿,凄然向慕容楚楚说:“命,都是命!我小心翼翼地戒守了这么多年,再看我也比你多不出一样东西来。”
  慕容楚楚平躺着,白小白毫不犹豫地跨坐到她的两股上。身体的亲密接触,让慕容楚一□子,不由心想:“自己的第一次要给了一个女子?这也太荒唐了!”
  白小白低下头,垂下的散发,几乎遮住了慕容楚楚的面孔,她捧起慕容楚楚的脸子,梦呓般地说:“你身上的香味太诱人了,还有那纹身,让人九死不悔。”
  慕容楚楚:“你结婚没有?”
  白小白:“一般来说,我既不近男人,也不近女人。”
  慕容楚楚的眼睛,向白小白的身上看了看:“那眼下你怎么解释?”
  白小白:“你是特例,再说你又是我的,我想怎么就怎么。”
  慕容楚楚笑里藏刀地说:“你都二十七岁了,不会不知道夫妇间的事吧?”
  白小白狡黠地反问:“你跟我是夫妇吗?”
  慕容楚楚强抑住愠色,依然笑靥如花地说:“那你眼下在做什么?”
  白小白嗅一嗅慕容楚楚呼出的兰香气息:“为了练缩骨术,我自小就跟一条白蟒蛇睡卧在一起,高兴时,我就会抱着它它缠着我地玩。我今晚上跟你,也不过是抱缠着玩玩罢了。”
  慕容楚楚又觉得气血上涌了,慕容楚楚因受不了白小白施予她的过多愉悦,晕厥了过去。
  白小白很快觉察到了慕容楚楚的晕厥,猛地打了个冷噤,瞬时消尽了一身的狂欢,手忙脚乱地给慕容楚楚掐人中,并度息过气。
  真想一脚把白小白踹下床去,这自负满满精灵古怪要人欲爱又恨的白小白,真的快气死慕容楚楚了,慕容楚楚只有暗骂自己犯贱。
  看慕容楚楚气结得说不出话来,白小白就又开始讨好慕容楚楚了:“你怎么能跟那条蟒蛇比,它冰凉森人的,我再怎么暖它,它也是冷血的,你不仅会说话,还温馨柔情。”白小白那身体深处。
  白小白骤然弓起身子,发出一声惊呼:
  白小白这话,更是把慕容楚楚怄气到恨不得灭了白小白,说来说去,白小白还是舀她跟那冷血的有鳞慕容楚楚对白小白的蛮不讲理,已经不想生气了,她用手吊勾住白小白的脖子,同时弓起上身贴住白小白单薄的前胸,呼气兰香地问白小白:“你想不想要?”
  白小白竟然极不合时宜地犹豫了一下,装糊涂地问:“我要什么?无脚畜生比。慕容楚楚哪知道白小白对那条蟒蛇很有感情。那蟒蛇是白小白自小养大的,陪白小白练缩骨术中的软功,舀到这儿来推搪□,并不是白小白故意恶心慕容楚楚。
  慕容楚楚一翻身,将身子下面,上下其手地笑着问:“你知不知道自己很可恶?”
  白小白被翻下去后,突然显得很乖顺了,一副缴械投降的样子,痴看着慕容楚楚,那眼神很是迷失在某处走不回来了。
  慕容楚楚的手,好像自然而然,又像是特意而为,顺着白小白柔软的身体,一路摸索下去。
  只见水天然笑嘻嘻地从门外走进来:“我是来捉双的,看你们还说什么。”
  白小白见是水天然,倒也不怎么难。”
  水天然笑说:“你两个都成和合二仙了,还说这话蒙我,两个女子住一起,尤其不能证明清白。”
  白小白反抗无力地抓住慕容楚楚仍在向下滑的手,分不清是在拒绝还是在请求地迷乱低语:“不要,不——要。”
  慕容楚楚反为白小白的低语,催使得“心狠手辣”起来,“报复”白小白的念头,混杂着自己的欲情,玉指直没进 “不要啊!”
  慕容楚楚被白可仔细看看白小白脸上的神情,只是表现出一脸惊骇,并不像是因为身体的疼痛。
  白小白叫了一声后,不再作声,脸色苍白神情凄怨地看着慕容楚楚,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很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让人怜惜万千。慕容楚楚仓促舀出手指,手指已经被鲜血染红。慕容楚楚顿觉自己有种罪恶感,身下的白小白,是那么薄到了被你舀了去,不过我死也甘心情愿了。”
  慕容楚楚很是惶惑:“小白,你到底在说什么?就算我破了你的贞操,你也不至于丢了命吧?”
  白小白的哀怨神情,很快变得豁达无所谓了,复又能笑嘻嘻地抱住慕容楚楚的脖子说:“阻碍已去,今晚我要同你极尽欢乐。知道什么是颠鸾倒凤吗?我们一起做好了。”
  白小白说完,蛇样掉转身去,头探在慕容楚楚的两股中,唇舌亲吻住慕容楚楚的隐秘处。慕容楚楚倒吸一口凉气,颤栗般的愉悦,迅速传遍了全身,并侵入五脏六腑,由不得人要发出靡靡之音。慕容楚楚终因心里含了对白小白的内疚,便也有样学样地跟白小白做同样的事情,尽力讨好白小白,以弥补先前对白小白造成的伤害。
  ……绞缠、游戈、翻、折叠、为情,慕容楚楚却羞得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看说的什么话,我跟小白女子,你有什么好捉双的?我昨晚到小白这儿闲聊,看夜深了,就留宿在这儿了自背而腹、由首至足、迷乱、蛊媚、妖丽绚烂、香气氤氲、散发纷披……一切唯恨不能死!
  慕容楚楚迷幻地睁大着眼睛,只觉白小白无处不在,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在她炽热的肺腑间,甚至在她飘渺渺的思维里越来越强烈,慕容楚楚微笑着,轻飘飘地游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并渐渐地升到了高处……
  在欢愉的过程中,慕容楚楚身上飘逸出的香气,先是温婉清雅的,慢慢地变得纯醇馥郁,又转辛凉甘甜,小白那惊骇的惊呼吓得心中大跳,开始还以为自己的霸王硬上弓弄疼了白小白……丝缕萦绕韵永缠绵,闻之令人心神愉悦,却不能用言辞尽述好处。
  慕容楚楚悠悠地醒转来,美目流光溢彩地瞬了瞬,脸上依旧有点儿迷幻地笑着:“小白,刚才你究竟把我带到了哪儿?”
  白小白爬跪在慕容楚楚身边:“带你到了你想到的地方。”
  慕容楚楚:“那你为什么没有破我的身子?是心存仁念吗?”
  白小白:“推己及人,我怕你也像我一样戒守着什么,那样岂不要了你的命?”
  慕容楚楚叹口气:“也许我真的对你做错了。”
  白小白忙安慰慕容楚楚:“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以后我避讳点儿,就不碍事了。”
  慕容楚楚:“那我的给你留着好了,现在要可不行,我是虚弱得连话都不想多说一句了。”
  慕容楚楚说完,沉沉睡去。白小白确定慕容楚楚不是再一次晕厥过去,才放下心。看着慕容楚楚熟睡的娇柔样子,白小白发了好一阵子呆,忧喜参半着自己跟慕容楚楚的关系。她白小白戒守多年的身子,被不知其中厉害的慕容楚楚破了,以后何止缩骨术不能随便用,连性命都极其堪忧。要是换了别人,白小白早将那人千刀万剐了,但对慕容楚楚,白小白宁肯要美人不要性命。
  白家的缩骨术名扬天下,练缩骨术的女子,不仅要忌烈酒,怕烈酒麻痹了神经,筋骨不能自如收缩坏了功夫;更忌讳身子被破处,怕在施展缩骨术时,精元气泄露,从而导致骨骼不能复原,会死得极其丑陋难看。
  白小白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会死成一摊丑陋的肉泥,就觉后背上嗖嗖地冒出凉气。自己只图一时随心尽性,死到临头了还执迷不悟。慕容楚楚啊慕容楚楚,你何止害人着什么,那样岂不要了你的命?”
  慕容楚楚叹口气:“也许我真的对你做错了,简直是要人的身家性命。可这能怨恨慕容楚楚吗?她白小白明知慕容楚楚是能烧死人的火,还要像飞蛾一样纵身扑去,不扑到就不会停下来,至死方休。
  白小白睁着眼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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