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希望子夜重蹈我的覆辙，她至少应该，勇敢一次，我想，她若是知道，碧瑶为了救她灰飞烟灭，她一定会去救她的，不然她这一辈子，都会陷在悔恨里，我了解她。而且，我想，她应该要让碧瑶知道，她没有爱错子夜。不管是什么结局，她们都不应该这样失之交臂。”
“。。。。。。”
千里眼觉得今天他不是一般的不走运，先是想偷偷帮碧瑶，结果最后才知道，一切都在王母的掌握之中，那是不是说，以前，他和顺风耳偷偷帮七公主和织女仙子的事情，王母也都知情？现在，他被去而复返的冥王大人逼着去找子夜使者的下落，这个冥王的大脑是不是小时候受过重创？王母这么明显的一个局，她还铁了心，非要往里钻，现在自己救都救不了。
想到王母的密令“要是冥界任何人要你帮忙找子夜，务必帮助他们找到。”千里眼不得不承认，王母实在是一个厉害的角色。这和冥王大人的尖酸刻薄是完全不同的，如果一定要比一比冥王大人和王母娘娘的心机，那么，千里眼十分确定，就算是十个冥王也会被王母轻易地玩转在鼓掌之间，她们根本就不是一个段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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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第七十章 南辕北辙 。。。
第七十章南辕北辙
千里眼觉得今天他不是一般的不走运，先是想偷偷帮碧瑶，结果最后才知道，一切都在王母的掌握之中，那是不是说，以前，他和顺风耳偷偷帮七公主和织女仙子的事情，王母也都知情？现在，他被去而复返的冥王大人逼着去找子夜使者的下落，这个冥王的大脑是不是小时候受过重创？王母这么明显的一个局，她还铁了心，非要往里钻，现在自己救都救不了。
想到王母的密令“要是冥界任何人要你帮忙找子夜，务必帮助他们找到。”千里眼不得不承认，王母实在是一个厉害的角色。这和冥王大人的尖酸刻薄是完全不同的，如果一定要比一比冥王大人和王母娘娘的心机，那么，千里眼十分确定，就算是十个冥王也会被王母轻易地玩转在鼓掌之间，她们根本就不是一个段位的。
子夜在楚地反复地吹奏那首在神界的神树上吹奏的曲子：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翘翘错薪，言刈其楚。之子于归，言秣其马。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蒌。之子于归。言秣其驹。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碧瑶。”子夜忍不住喊出心爱之人的名字，她黑曜石一般闪亮的眸子没了昔日的飞扬跋扈，她身上桀骜不驯的气质就像海岸边岩石上棱角分明痕迹，被海浪一点一点打磨得消失殆尽。
“想她就不要在这里缩着。”冥王的声音在子夜身侧淡淡传来，与她一贯的活泼狡黠大相庭径。
“。。。。。她，不喜欢我。”子夜淡淡开口，她丝毫不惊讶，冥王大人只要下定决心要找自己，就算自己躲到六界交汇处，迟早都会被她揪出来。
“她被王母关在九十九重天了，以她的修为，只能活七天。”
“什么！”子夜原本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下一秒，她就凭空出现在冥王面前，“怎么可能？她没有接受我，王母凭什么抓她？”
“。。。。。。她动心了。你感觉不到么？”冥王叹了口气，“子夜，你就是个傻瓜，你们的事情被王母发现了，她派遣杨戬和你师傅来抓你们，碧瑶那么说，是为了救你，你难道打得过你师傅太武星君？”
“！，我真该死！”子夜懊恼地攥紧了手，“我现在就去救她，就算救不了，我也不能让她独自面对死亡。”
“恩，去吧，我尽量帮你瞒着你父王。能拖一时是一时吧。”冥王点了点头。
子夜愣了愣：“你来找我，是让我救她，不是责罚我？”
“不是，你快去吧。”冥王轻缓地摇了摇头，看着子夜化作一道蓝光消失在她面前，叹了一口气，“我来找你，是让你陪着她，那是你欠她的。王母的心思我怎么会不知道，但是，你若是就这样失去她，当你知道你心爱的人，为你而死，你只怕会重蹈我的覆辙。”
江南的风缓缓吹过冥王青色的长袍，她突然就忍不住地想起，她和那个美丽的白色狐妖，也是在这样一个江南小镇遇上的。“若璇，你说，若是那一年的神魔大战，我可以有子夜那样的勇气，选择不顾地藏王的禁令，选择将冥界的一切都抛下，毅然去妖界的大殿救你，那么，你说，现在这一切是不是就会变得不同？”冥王突然就泪如雨下。
此刻，子夜站在南天门，隐了身形，看着复杂的地形，她缓缓闭上眼睛，苦苦思索想让现在的场景和以前她来到天庭找师傅的场景吻合，终于，子夜凭借高速动术和隐身咒，终于找到了太武星君的大殿——义禾殿。她不是天界的神仙，所以她根本不知道九十九重天的通道在哪里，她只有问。
“师傅。”子夜看见师傅一脸严肃地看着窗外，犹豫半响，终于现了身形。
“子夜！你！怎么在这里？”太武星君一脸诧异。
子夜突然双膝跪下：“师傅，我求你告诉我九十九重天在哪里。”
“你！”太武星君手一挥，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半响他叹了一口气，终于开口，“子夜，碧瑶不惜一切救你，是为了让你平安，你应该永远离开天界，现在你去九十九重天，等于是自寻死路！”
“子夜知道，但是，我不能让她独自承担这一切，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我都要找她，不是为了带她走，是为了能和她在一起。”
“。。。。。。何苦？她只想让你平安。”
“她可以为了我，不惜和王母对抗，我也可以。我不能让她孤单单地在九十九重天灰飞烟灭，就算死，我也要陪着她！”
“。。。。。。何苦呢？子夜，擅动凡心的神仙不止碧瑶一个，但是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你去了，只是多了一个让六界扼腕的悲剧，回冥界吧，永远不要回来。”
“师傅！”子夜黑曜石一般闪耀的眼眸闪过一丝忧伤，“我记得，父王曾经告诉我，冥界忘川河底下有一座星辰极宫，在那个巨大到无边际的宫殿内，巨大的命运轮盘不断轮转，一切生灵的运命轨迹自其诞生起就已刻在命盘之上。谁也不能轻易改变，若是随意而为，万物之序便会被破坏，后果不堪设想。 我就问他‘倘若六界万物的命运，全是命中注定的，那命不好的不就一辈子翻不了身？’父王说：‘何不反过来看？所有生灵的归途大概唯有死亡，即便强大如开天辟地的盘古，亦会消亡殆尽。谁也无法更改命运的终点，却或许能在活着的时候尽力而为，让自己过得快活，不至伤心失落。’师傅，我若是现在走了，我想这一生都会用来怀念她，与其这样，我还不如尽力一搏，师傅，求你告诉我怎么去九十九重天，求师傅成全。”
“。。。。。。太虚殿的上空有一个金色的阵法传送处，可以通去天界任何一重天，一般的神仙，没有王母或是玉帝的玉牌，只能在三十三和六十六重天里随意来回，你是冥界的体质，可以去任何一处，记住，走到法阵，心里想着你要去的地方，你就会到达。不过，为师从未去过九十九重天，那里有什么等着你，谁也不知道。你想好了么？”
子夜恭恭敬敬地向太武星君叩拜三下，缓缓开口，语调平静：“多谢师傅成全，子夜不会连累师傅，请师傅将我逐出师门。”
“哼，这个时候才想起会给我带来多大麻烦，不用了，你是我唯一的徒弟，若是王母想追究，不是你们这样草草地脱离关系就相安无事的，你走吧。看着你现在这半死不活的样子我就烦。”太武星君转身不再看子夜。子夜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缓缓起身，下一秒，她挺拔的声影就消失在义禾殿。
“子夜，”知道子夜已经离开，太武星君终于缓缓开口，“从你出生那一刻起，我就去观星台占卜星象，那里预示着，你在这一年，会有一场大劫，我于你父王都希望，是我看错了，为了保险起见，他故意让你和冥王共事，而不是掌管冥界四分之一的兵权，我们都觉得，让你掌管人界的生死，这样总安全了吧？可是，现在看来，命运还是依照它原来预示的方向走下去了，你若是不与冥王共事，你或许这一年根本就无需去天庭，那样就不会遇见碧瑶，原来，当初我们的决定一开始，就错了。”
“人间有这样的一个传说，有一个人听说死神要在今天找到他，很害怕，于是他离开了家，一口气跑了很远，在傍晚的时候，他遇见了死神，死神说：‘很好，你若不是自投罗网跑到这里，我或许今天还找不到你呢！我刚刚还忧愁，怎么在天黑之前找到你的家。’”地藏王低沉的优雅低沉的声音突兀地出现在义禾殿。然后，他突然就出现在太武星君对面。
太武星君诧异地看了一眼不请自来的地藏王，想了想，终于缓缓开口：“从前，有一人他知道今天他最心爱的玉会被打碎，他就是时时刻刻都握着那块玉佩，谁也不让碰，她的妻子很生气，于是她夺下那人手中的玉佩，摔在地上，玉佩被摔得粉碎。”
“看来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地藏王缓缓叹了一口气。
“。。。。。。若无那些预言，那个人不会遇到死神，玉佩也不会碎，其实，我们，都是推动子夜遭遇大劫的因素之一，地藏王，你果然是有大智慧的，不然，那年的神魔大战，怎么会下那道不让冥界参与的命令。”
“那又如何，我依然连自己的女儿都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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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第七十一章 吻 。。。
第七十一章吻
依照太武星君的指示，子夜在太虚殿里找到了那个金色法阵，缓缓走到那个阵法中，子夜心里默念：九十九重天。下一秒，她感到周围的空气似乎燃烧起来，四周都是赤红的色的岩石，不是有火焰在空气中一闪而过，那一种灼烧感，让子夜连忙在四周召唤出白光结界，以保护自己不被四周的空气灼伤。
面前只有一道笔直的路，子夜将灵力全部催动起来，缓缓往前走，在路的尽头，她看见了一个强大的灵力结成的半透明，她皱了皱锋利的剑眉，这么密集的灵力汇聚而成的门，只有施咒者可以来去自如，她若是依靠冥界独特的可以与任何一种结界的体制强行进入，那么必然会被灵力反弹，但是，现在也顾不上那么许多了，因为透过那扇半透明的门，子夜看见在炽热岩浆的中央岩石上看见了一抹耀眼的白色——碧瑶！
子夜周身突然闪过妖异的红色的光芒，她缓缓走过那道强大的门，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当她终于通过那道集萃了大量灵力的门，她俊美的脸上一阵发白，她终于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她嘴角的血落在雪白的衣襟上，但是她丝毫不在意，勉强汇集灵力，她身形一闪，就落在那一抹白色身影的身边。
“碧瑶。”子夜单膝跪下，将昏迷的碧瑶抱在怀里，碧瑶依旧安静地闭着眼睛，她绝美的脸衬着她苍白的脸，显得荏苒脆弱，让子夜心里一阵心疼，“碧瑶，我来了，对不起，那时候，我不应该离开的。”犹豫了一下，子夜的薄唇吻了吻碧瑶美丽的脸颊，她的挥手将一个半圆形白色的结界罩在她和碧瑶身上，空气中的灼热感终于被结界隔开不少，子夜的另一只手将自己灵力注入碧瑶体内，她根本没在意之前自己强行用血咒，受到了那扇灵力汇聚而成的门的反弹，她将自己仅存的灵力源源不断充盈这碧瑶虚弱的身体，她终于缓缓转醒。修长浓密的眼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慢慢睁开，她乌黑的秀发和她白皙绝美的雪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加上她茫然美丽的眸子，她美得让子夜几乎窒息。
“唔，子夜？我又出现幻觉了么？她怎么回来呢。”碧瑶轻轻叹息，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
“不是幻觉，碧瑶这不是幻觉，我在这里。”子夜觉得自己体内的灵力几乎枯竭，但是她忍着晕厥，温柔地抓住碧瑶微凉的手，缓缓放在自己俊逸的脸上，指尖真实的温度让碧瑶愣了一下。
“子夜！你！”碧瑶想把手抽离，但是又舍不得，只能这么僵持着。子夜笑了笑，微微低头，咬住了碧瑶鲜艳的红唇，触电一般的感觉，让她们同时忍不住一震，子夜试探着去追逐碧瑶口中的丁香软玉，她的动作温柔，小心翼翼生怕唐突了怀里的佳人。鼻息间，都是那个人身上清冽的气息，碧瑶没有推拒，而是温顺地接受，她的理智告诉她，她应该继续让子夜误会，但是她没有，她不能骗自己的心，她真的太想念子夜了，我是不是做出了？碧瑶忍不住问自己，但是子夜的唇辗转在她的唇齿之间，那份悸动让她忘记了思考，她们的动作都很生涩，但是同为女子，她们很清楚怎样通过吻让对方不感受那份爱意，而不是侵略。在烈焰燃烧的九十九重天，在淡淡的白光结界下，她们将一个吻酝酿地甜蜜而美好。
直到彼此都不能呼吸，她们终于缓缓分开。
“你不应该来。”碧瑶安静地伏在子夜胸口，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贪心地感受她身上的温度，半响，她轻轻叹息，指尖忍不住攥着子夜的衣襟，她这才发现子夜衣襟上的血迹，她焦急地问道，“子夜，怎么会？！你受伤了？你伤得严重么？你怎么通过那道门的？”
“血咒，冥界的禁忌之术之一，别担心我，我没事，反正，我已经来了。过程不重要。”子夜笑了笑，表情恢复了一贯桀骜不驯。
“你不需要这样，子夜，我不想让你受伤，你没法带我走，那个结界，”碧瑶指了指，那扇半透明的门，“你是冥界的体质，可以离开，但是我不能。现在，你趁着王母没有发现，你快走，或许还来得及，子夜，我爱你，或许在瑶池边弹琴的时候，我就爱上了，但是我更希望，你平安。你答应我，你快走吧，你能来，我已经很开心了，我能再贪心了，那会害死你的。”碧瑶忍不住落泪，泪水在她绝美的脸上蔓延，楚楚动人。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