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名媛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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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媛我最大-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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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决定了,入读凯利女学,”苏子曾和苏庆长两父女似两只害了红眼病的疯牛般,互相对持着。

“干爹,”常池走到了两人中间,“再过两个月,子曾就十八岁了,您也该让她自个儿做决定了,以免日后,她怨您。”常池将‘怨’字吐得很重,听在苏庆长的耳里,很是不是滋味。

“好好。”苏庆长举起了手杖,往房外走去,“你要去读凯利女学是么,好。小池,明个儿你就转学去道泉大学,至于这不知死活的死丫头,她要去凯利她就去,不过甭想老子我给你出一分钱,使一分力。”

常玫连声劝着苏庆长不要动怒,常池看了看乱踏在了地上的被褥和衣着单薄的苏子曾,嘲讽道:“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凯利女学的招生,比道泉大学还要严格;”她搁下这句话,很是嘲讽地出了门。

012翘家

好不容易才将苏庆长安抚了下去,常玫并没有直接回房,而是找到了常池。

似是早就预料到常玫会找来,常池坐在了书桌前,前头摆着一套折叠整齐的凯利女学的制服以及一封入学推荐信,落款处写着“常玫”的名字。

“我不允许你去道泉大学读书,”常玫换了副口气,没了先前孜孜不倦地劝导苏庆长父女俩的亲切,多了几分严母的意味,“你还是死了那份心。”常池的性子,苏庆长看不透,苏子曾那笨丫头更摸不着,但她这个做母亲的却很了解。

“我早就死了心了,这一次,是苏子曾她不争气,干爹亲口答应的,我绝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刚听了苏庆长让她顶替苏子曾去“道泉大学”求学时,常池的神情并无多大的变化,但她的眼神已经变了,一直以来,死气沉沉的眸子,似注入了一道生机。

“你以为你对杭一邵的心思,骗得了我的眼。他是苏子曾的未婚夫,你不能去招惹,”看着书桌上,摆放着的一本本厚重的教科书,常玫的口气软了些,先前常池对苏庆长说的那番话,又何尝不是对她这个做母亲的质问。从常池满三岁后,被带入苏家开始,和苏子曾从来都是互看不顺眼,也鲜少跟在了苏子曾的后头,唯有每次有杭一邵的场合,她总是能耐着性子,跟在了一旁。

“妈妈,”常玫将那封入学推荐信推了过去,她咬紧了嘴唇,直到唇上多了条紫青色的印子,“我不是你,我想为自己争取一次,我做不到,像你那样,一直在角落里,默默地注视着干爹。”说罢,她将桌上的制服塞进了常玫的怀里,将她推出了门去。

常玫展开了那件“凯利女学”做工精致的齐膝制服裙,淡金滚边的女式西装,藏青马甲,玫瑰校徽,已经二十多年了,常玫细心地抚平了制服上的褶皱,将制服贴在了心口,“乔初,为什么先是你,再是你女儿,都想将幸福从我们母女俩手中夺去,这一回,我不能让我的女儿再受委屈了。”

苏庆长并没有再让常池来教苏子曾功课,常池已经铁钉铁以“道泉大学”大一新生的身份与九月初入学了,她的成绩很好,只是错过了最优的选择专业的时机,所以转到“道泉大学”的经管系学习。

苏子曾原本打算隔天就去第六区的计划暂时搁浅了,她必须先解决接下来的升学问题,更何况,她现在没有车,也只能借助司机接送,去第六区只会引苏庆长多心。

如此过了几天,苏子曾依旧没有找到相关的凯利女学录取招生的思路,她想了片刻,只得硬着头皮,让司机将她送到了高校区,只不过这一次,她的目的地是从来未曾去过的“凯利女学。”

凯利女学和道泉大学中间隔了个名为“西畔”的人工湖,河堤足足有两公里大小,湖畔的水草,被维护工人刚刚清剪过,在六七月的炎炎暑热中,弥着水草味,湖面上栖着的三两水鸟,偶尔一跃,带出了层层水花。

和道泉大学一排排整齐的教学楼不同的是,凯利女学由于历史的缘故,都是些老式建筑,车子驶进了一条被树木掩盖住的林荫道上,一旁白色的蔷薇花藤绕着树木,似名忠实的护卫,一直往前。

“忠叔,就在这里停下吧,”苏子曾见车辆到了正门口被拦下了,就叫停了车子。

门外只站了两名门卫,并没有另一边的“道泉大学”的招生和咨询的热闹场面;苏子曾早就听说凯利女学最近几年有些没落了,所以当初,常玫要求常池入读凯利时,她还笑话了常池一通。但让她有些始料不及的是,凯利女学竟然会冷清到门可罗雀地步。

“先生,”忠叔见大小姐一脸的迟疑,就自告奋勇地上前问了起来,“凯利的招生已经截止了吗?怎么都不见人?”

大热天的,忠叔离了车厢,忍不住抹起了汗来,那两名站在了“凯利女学”外的门卫,穿着天青色的制服,顶着厚盖的帽子,却没有出一点汗,两人左右一边站着,站得笔直,动也不动,老远看着,如石塑般。

“您好,”其中一人敬了个礼,“凯利女学从不对外招生。”

“什么?还有不对外招生的学校?”苏子曾摇下了车窗,探出了脑袋,刘海在阳光的毒晒下,很快就黏糊糊了起来。

“是的,我们一直采取推荐式招生,”另一名门卫回答道,又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如果您有亲属曾在凯利就读,可直接由亲属报名,亦或者是通过校方收集到符合凯利要求的品学兼优的学生,也可以采取自荐的方式,校方更会酌情给予一定的奖学金。”

品学兼优,忠叔看了苏子曾一眼,还真没有人用这个词形容过大小姐。

“回去,”苏子曾地钻回了车上,心里有些烦乱,车子有气无力地往回开着,“忠叔,”即将道校区和第二区的交界处时,苏子曾再次叫停,“能将车开到第五区吗?”她不敢直接将车开到第六区,打算让忠叔将车开到了第五区,到时候借着买衣服的名义,偷溜下去,再溜进第六区。

忠叔心里奇怪着,第五区都是些普通的廉价商铺,大小姐什么时候看得上那里的东西了,“不行,大小姐,老爷吩咐了,您要是不认错,不得再动用你账面上的钱,而且除了校方外,哪都不能去。”忠叔今早出门,也是说明了是要去“凯利女学”才能出行的,他刚将话说完后,车门因为苏子曾的推摇,大开了个口,忠叔一个急刹车,回头查看时,苏子曾已经趁着他停车的那会儿功夫,窜下了车去。

“小姐!”车子停在了十字路口,忠叔见苏子曾快速地跑过了马路,一会儿就不见了人影,他回头看去,苏子曾的呼机,还丢在后座上。

p。s谢谢“此去经年”的评价票,鞠个躬先,我会一如既往的努力的!

013相由心生

苏子曾也不知该骂常氏母女还是该骂苏庆长,她在第五区找了一圈,找了家银行,摸出了身上的银行卡,挑了个柜员,随手一丢,“将里面的现金全提出来。”

“小姐,不好意思,您的卡已经被冻结了,”银行柜员将那张卡片送了出来。

苏子曾又翻了翻随身的手包,只有一千多的现金。听了忠叔的话后,她就动了离家出走的心思,更刻意将传呼机都留在了

车上,她又翻出了几张卡,想摆地摊一样,都丢在了柜台上。

当真听安排,像以前一样,乖乖地听苏庆长的摆布,苏子曾摊开了手掌,看着那条生命线曳然而止,断在了手心。她有预感,如果一切都和以前那样,她最后还是会变成那个苍白无力地苏子曾,最后会在了苏庆长的葬礼上,结束生命。

“小姐,都不能用,”那名柜员又将卡片送了出来,银行里的人已经开始议论起来了,身后排队的客人也催促着:“快点,快点。”

该怎么办,苏子曾连卡片也懒得收回来了,走出了银行后,她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除了道泉大学,除了苏庆长外,她真的是没有选择了么。如果不进道泉大学,她连个基本的大学文凭都没有,她的人生就像那堆光亮的银行VIP卡,没有任何用处。

马路上开过了辆洒水车,喷嘴里喷出了一道道水花,苏子曾躲避不急,被溅了一身的水。

冰凉的水落到了身上,快速地钻入了衣服里,同样被沾得一身湿的还有刻意冲上来的孩童们,他们笑嘻嘻地追逐着洒水车,水花飞得高了,化作了片片水雾。雾气朦胧中,多了条拱形的彩虹,指上的“红之恋”似要媲美么,也发出了旖旎的色彩。

苏子曾猛一激灵,脑子清醒了不少,当初的苏子曾不也什么也没有么,没有爱情,没有亲情,当她割破了手腕时,她还剩什么。而现在,苏子曾低下了头,看着那枚戒指,再看看不远处的第六区,那里头的人,也没有金钱,也没有学历,不也是什么也没有么?他们可以,为什么她苏子曾不可以。

伴随着洒水车的音乐声,苏子曾快步往第六区走去,她的身后,那家别致的“爱慕”精品店里,隔着的橱窗后,浓密的眼睫上,仿佛也被水车喷洒过般,带着化不开的冰滴,最后幻成了一双猫样的眸。

“一大早的,谁啊?”雨花眼神棍的那只完好的眼,还蒙着睡影,在床上翻了个身。再听到他那扇脆弱不堪地大门传来了阵可怕的碎响后,他再也熬不住了,走出门时,看到了苏子曾时,他并没有多大意外。得了他“几字真言”的人,大多熬不住三天,都会再找上门来,想得到更多的讯息。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他往往会这么应付着,然后将人从那扇裂了条缝的木门里推出去,“天机哪能随意泄露,再泄露下去,我的另外一只眼也就完了。”往往来人还会不死心,不停地在那条裂缝里乞求着。

“你。。。”雨花神棍看着那扇替他抵挡过无数“风雨”的木门,还有扩大了无数倍的裂缝,将所谓的“天机论”收了回来。

“你还没说完呢,”苏子曾摊开了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唯一说的生命线还说不准了,你再看看,还有其他几条,尤其是智慧线,关于我学业的,有没有变化。”她重生前,好歹也混了个名牌大学毕业文凭,总不能重活了一趟,就全变了。

“甭凑那么近,”雨花神棍看着那只白生生的手,一直要撞上了他的鼻尖,“我只要是看过了一遍的手相,就不会忘记的,你是个金刚命,也就是俗称的扫把星,命都管不住,你还有心思看其他的。”那只手掌一直挨到了他的眼皮上。

“等等,”雨花神棍的那双雨花眼,如炸开了的烟花,“怎么可能。”他也不知道避讳,一把抓住了苏子曾的手相,看着那条昨天那条生命纹,原本的三条手纹,依旧是三条,似乎都有了变化,那条被他称为‘半路夭’的生命纹,中间缺了一段,好像半路踩了个刹车,一段空白后,又一路往下延续,更奇怪的是,她的另外几条手纹也有了变化,几天之间,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人的手相,有了最基础的三条纹路,为智慧线,感情线和生命线。苏子曾的生命线打了个踉跄,而她原本很干净的感情线,也生出了曲曲折折的细纹,最奇怪的是智慧线旁,又多了一条岔纹,最深刻的一条纹路,一直延伸到了她的手腕处,和埋在了手腕里的血脉连接在了一起,仿佛一切都会和那条智慧线牵连在了一起。

“不可能,”雨花神棍摸索着那几条古怪的手线,“这两天,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言辞激动,紧紧地抓捏住苏子曾,听语气,仿佛苏子曾和他是经历了生离死别的恋人般。前一刻还是副胡乱打发人口气的神棍,后一刻就成了嘘寒问暖的亲人,苏子曾抽回了手掌,也跟着瞄了眼。

她的生命线,好像是有了变化,重生前,她的脾气和红之恋里的乔初一样,是不信教也不迷信的,所以连手相也从未仔细看过。“你认识常玫么?”苏子曾知道手纹的变化一定是和她的重生有关,这些事,她还不能告诉这个敌友不明的神棍。

“不可能,”雨花神棍冲进了屋里,搬出了屋里的一堆占卜工具,胡乱丢在了地上,“你告诉我你的生辰八字,我帮你起个卦。”

见他听了常池的名字,没有多大的反应,该是不认识的,苏子曾胡乱诌了个日子,怕再被纠缠,就逃了出去。

雨花神棍也懒得去理会那扇门,先是用了竹签,再是用了龟壳,最后连塔罗牌都用上了,还是没个结果。

“师兄,你又在瞎折腾什么,”木门被人扶了起来,背着阳光,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住了雨花神棍。

“佩罗,东西方的手相占卜是异曲同工的,你有遇见过手相会变化的人吗?”韩抬起了头来,正儿八经地询问着。

“你们东方是不是有句话是‘相由心生’?”木门被安回了原来的位置,被称为佩罗的男子脱下了眼镜,他的五官深邃,穿着一套“凯利女学”的制服。

(总算可以设定自动更新了,所有的碎碎念和爆发都等下个月吧,荒凉的人洗涤内心去了~~~冷冷清清,戚戚惨惨切切,才第一本书,偶就想着第二本书了,我果然很急性子,叹息~~~)

014擦身的邂逅

苏子曾问了好些人,也没有找到“第六区汽车行”在什么地方。在第六区走了一圈,她几乎连一辆汽车都没有看见,汽车行开在第六区,哪来的生意。

“大妹子,”连串的车铃声,苏子曾回头看去,看见了个似曾相似的人,黑脸厚唇,石墩子身形,视线再移到了他的手上,这不就是那晚抡起拳头砸车的男人。

“大妹子,你咋好些天都不见人,车修好了,快过来瞅瞅。”有了熟路的人的指引,苏子曾很快就找到了车行。难怪找不到了,苏子曾见一块铁皮板上写着的“第六区自行车行”,恍然大悟道。

也怪那晚的三角眼好面子,只说了“第六区车行”,谁会想得到说的是自行车行。前几日歇了火的法拉利,今天已经趾高气扬地停在了大太阳下,流线型的车身,连碰掉的车灯也被重新修过了。

一旁的修车工得意着,苏子曾却有些笑不出来了,她虽然不大懂修车的行情,但粗着估计一下,修好这么一辆进口车的价格绝对不是现在的她能够负担的起。

“小妹子,”三角眼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整个车行就数他年龄最小,看着只比苏子曾大个三四岁,此时他手里也拿着个扳手,估计刚才正在修车,“你开出去溜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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