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秦记之我是韩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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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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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的酒气。此人正是沛县泗水亭亭长刘邦。

刘邦自从与那沛县望门吕公之女吕雉成婚以后,夫妻恩爱。那吕雉拿出大量的金银作为嫁资。刘邦得了吕雉之助,更在沛县上下,黑白两道,混得风生水起极具人望。那黑道人物,见面必称“刘大哥”、“玉面孟尝”;那白道官吏,也不论官职高低,均争着与他结交。连那县令身边最红的狱吏萧何,也隔三岔五找到他家中,拉着他一起喝酒吃肉,好象老朋友一般。

有了刘邦这个“交际花”作介绍,那间王婆婆开的酒楼生意红火了不少,黑道老大雍齿也答应免收王婆婆的保护费。这些时日,王婆婆赚得盆满钵满,一见到刘邦的面就笑得合不拢嘴。

刘邦以前的相好曹氏,忽然病故,留下一个儿子刘肥。刘邦将他接回家中,吕雉倒也不嫌弃他,待他如自己儿子一般。有了这个有钱的后妈,刘肥每日吃喝穿戴都照料得井井有条,比以前上了一个档次,也就对吕雉产生了一种依赖感,视吕雉为自己的亲娘了。

这一日,吕雉忽然呕吐,刘邦初以为她病了,请来郎中来为她把脉。那郎中一探吕雉的脉象,连声称喜,云道刘嫂子怀了身孕,留下一副安胎的方子,便告辞了。

刘邦一家三口,闻到吕雉怀孕,均十分高兴。那刘肥听到自己将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更是欢喜雀跃。

正合家高兴,县里忽然派人来传。刘邦来到县衙,那县令王朗说安排了一桩差事给他。

原来这沛县是秦时大县,每年要向咸阳派出徭役一千人,去修筑阿房宫和骊山陵。近日徭役征齐,有五百之众,而县令王朗却十分头疼。

只因陈胜于大泽乡揭竿起义,天下豪杰,贫苦百姓蜂拥响应,这押解徭役的苦差便成了天底下最棘手的活。且不说天下不太平,乱军四起,会遇到乱军伏击。就算不遇到乱军,这差官手底下的徒役却也难以控制。往往走到路上,一哄而散,或是逃亡,或是去投奔义军,谁也不愿去那如暮鼓般的秦国都城,给残暴薄仁的秦二世修什么骊山陵,阿房宫。

第二十八章 隐龙护身

刘邦闻言,暗暗叫苦,哭瘪着脸说道:“俺家娘子怀有身孕,刘季不便远行。”那县令王朗阴阳怪气道:“听说你在这沛县极有人缘,那黑道上混的都要叫你一声刘大哥。有你玉面孟尝坐镇,料那帮徭役不敢生乱。”

忽然那狱吏萧何跺着碎步慢悠悠走了进来。刘邦一看到他,好象见到了救星,拉着萧何的袖子说道:“萧先生,快帮俺去向王大人求个情,你家弟妹怀有身孕,小弟我实在是不能远行。”

萧何装模作样对县令王朗道:“刘邦说的均是实情,还望王大人体谅。”

他说得一本正经,心中却阴险地笑个不停。

刘邦哪里能知道,这坏主意正是那貌似老好人的萧何出的。正是他暗中唆掇王朗,派了自己这么一个苦差。

王朗袍袖一挥:“这差事非你莫属。你办事我放心,这事就这么定了。”

刘邦叫苦不迭,回到家中,将这事与吕雉一说。方才还欢天喜地的吕雉,瞬时如当头挨了一棒。

这一去咸阳,焉知会发生什么事情?自己这有真龙之命的夫君,焉知还回不回得来?但官府令出如山,也只有从命。

吕雉置了行头,包了一大封银子准备给刘邦作盘缠。刘邦情知此去凶多吉少,又到父母家中告别了太公与刘母。

于是刘邦领着徭役五百,离开沛县,西去咸阳。吕雉领着刘肥,送到了十里长亭处,那是说不出的依依不舍。一干黑道流氓,狐朋狗友夏侯婴、樊哙、卢绾等均来相送。那一干徭役,也由家人送出,也是哭郎喊儿,叫声一片。

众人出了沛县,一路西行。过了泗水亭,西面便是砀郡。不两日,已到芒砀山脚下。

便闻到前方河内郡已为张楚大帅左将军武臣占领,已没有进路。

这日傍晚,刘邦于山脚下丰西泽入宿。安置好众人以后,刘邦显得忧心忡忡,唉声叹气。

众人问道:“玉面孟尝何故叹气?”刘邦“唉”了一声,说道:“大家瞧得起俺刘季,这一路上无一人逃脱。若换了别人押送,早逃了一大半了。可是如今前路有贼军阻隔,已到不了咸阳,为之奈何?”众人齐悲泣道:“进也无路,退也不得,怎生是好?”

刘邦立起身来,高声道:“诸位纵到得咸阳,也是苦役的命,终日劳作,还不知回不回得了故乡。今日命舛,落得不进不退。俺刘季索性将你们一起放了,给你们一条生路,你们愿意去投奔张楚,愿意流走它乡的,可以自便。”

众人早盼着逃走,只是碍于刘邦的面子,不好离去,今听到刘邦这么一说,反倒不自在起来,问道:“我们逃走了,玉面孟尝你怎么办?不怕官府问罪么?”

刘邦长笑一声:“你等若走了,俺当然也回不了家乡,只好远走高飞,难道还傻不拉叽地回去伸长脖子等着挨刀?”

众人闻言,感激涕零。有十余个精壮汉子,原本也是黑道混混,说道:“刘大哥,咱们也回不了家,何不结成一党,以大哥为首,也好有个照应?”

刘邦道声“好”,说道:“此后刘季和各位再无缘相聚。难得这几日大家一起。刘季今日置酒,咱们就痛痛快快地喝它一顿,给各位饯行。”众人皆道:“如何能要玉面孟尝破费?咱们就凑个份子,买来酒菜,一起共谋一醉。”于是众人纷纷掏钱,在一间小酒亭中买来酒菜,吃喝起来。

刘邦嗜酒如命,又加上胸中愁绪满腹,便借那黄汤,灌浇胸中块垒,一杯接一杯灌下。不多时,已酩酊大醉,伏在桌上,“呼呼”地睡着了。

众人便行散去,各奔它方。只有那十几个黑道混混,不离刘邦,在酒亭中滞留。

有那么百十号人,从芒砀山脚下经过,遇见大蛇,便发生了先头那一幕情景。他们急忙退回亭中,喊道:“兄弟们,快走!前方有巨蛇挡道,再不逃走,就要被大蛇吃掉了。”

那十余人闻听,慌了起来,拼命摇撼着仍在沉睡的刘邦,说道:“刘大哥,前方有大蛇,快逃命去!”刘邦被人一阵推搡,睁开醉眼,纳闷道:“什么事?”左右齐道:“前面有巨蛇,快点逃命啊!”

刘邦摇头道:“你们一定是看花了眼,待俺去看看。”挺了剑,一步一绊,向前走去。那帮人哪里肯让他跑去,急忙拉住刘邦衣袖,说道;“万万不可!”刘邦用力一挣,只听“滋”的一声,身上袖子裂了开来。刘邦叱道:“呸!又不是蹲着洒尿的娘们,蛇又不是没见过,怕什么蛇!看俺去把它给斩了。”

蹲着洒尿的娘们怕蛇,难道站着洒尿的爷们就不怕?众人道:“那可不是普通的蛇,是一条巨蛇。”

刘邦此刻喝多了酒,脑袋有点转不过弯。众人的话,他也听不明白。只道:“有多大,让俺去看看。”也不听众人劝阻,独自一人,向芒砀山而去。

刘邦醉意醺醺,一路走来,直到大蛇歇身的那个山坡之下。

他再定睛一瞧。“乖乖不得了!真有大蛇!”他此时心中一惊,那喝下去的黄汤,全部变作了冷汗,从后背涔涔冒出。

刘邦此时酒也醒了,腿也不发软了,撒开腿,拨腿就跑。

那条大蛇,正在勉力抵御雄黄酒的毒性,在地上不停地蠕动,一个劲地盘旋。这当口,又是饥饿,又是腹痛难耐。忽见有一人走到近前,转身向后跑走,那原始的兽性再度被激起。大蛇将身一耸,如一只炮弹出镗而去,血盆大口怒张,只欲将那人一口吞下,好塞塞肚腹,恢复一点体力。

刘邦正在奔跑,只觉身后一阵狂风掠来,扭头一看,正是那巨型白蛇,要来把自己当作一块点心。编笋般的獠牙,似乎要把自己这八尺之躯,咬个肢离破碎。

刘邦大骇,三魂七魄离体而去,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吓昏了过去。

突然一阵青烟,幻化为一条五爪赤龙,从刘邦身上呼啸而出,迎着那条巨蛇凌空飞舞。这条赤龙,长有一尺来长的红色触须,拳头大小的血红色龙睛,头上有角,身上有鳞,身长一丈,张牙舞爪,神态威猛,护着刘邦倒下的身体,似乎凛然不可侵犯。

大蛇已扑到此处,只见此时眼前的是一条真正的神兽,一条活生生的龙。而它自己,不过只是一条修炼了几百年的蛇,一个可怜的还未成精的冷血动物。它已通灵性,立即感触到龙的威猛。那赤龙的个头虽不及它的一半,但那神兽咄咄逼人的气势,已让它胆寒心悸。大蛇若是冒然相攻,那赤龙只须伸爪一抓,便可将这长虫的巨大头颅,拍个稀烂。

大蛇将身一缩,又退了回去,返回坡地盘了起来。

赤龙见大蛇畏缩退下,不敢侵犯,又化为一缕青烟,落于刘邦背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蛇回到坡上,不住喘息。没有吃到人肉,又这么一折腾,它精力更加衰竭,不住喘着粗气。腹中那雄黄酒的毒性,已全部吸收进了大蛇腹内。大蛇只觉疼痛难忍,不住蠕动着硕大的身躯。

忽又有一位少年,丰神如玉,走了过来,正是赤松子的徒弟姬风。

黄石公,赤松子,姬风,韩淮楚追赶蛇踪,本是依靠大蛇留下的血痕辨路。追了一阵,那血迹渐渐稀少,后来竟寻不着了。四人便找不着方向,在那芒砀山中漫无目的地搜寻那条毒物。

此时正好姬风闯了过来,遭遇到这条长虫。大蛇一见姬风,便忆到在龙武坡之时,就是这个姬风用金圈砸中它的旧仇。不由分说,一个箭窜,已到姬风跟前,张开血盆大口,向外一个吸气。

一股洪流骤然而生,那姬风仿佛被卷入大海中的漩涡,身躯直向蛇口飞去。

姬风万料不到大蛇吃了鬼谷悬策体内的雄黄酒,雄黄毒性发作之余,还有如此威势。心中大骇,急操起肩上的金圈,右手前伸,将金圈向蛇口塞去。

“喀硼”一声,大蛇那如编笋般的獠牙率先咬到金圈,疼得它金星直冒。那一排獠牙碰到金圈这等硬物,立刻碎裂。

姬风趁大蛇一时疼痛,赶忙运起“御炁挪形”绝技,凭着体内一股真炁,在空中向后暴退五尺,堪堪避过被蛇口吞入开膛破腹之厄运。

他身体落在地上,再不敢停留,足尖一点,已退到一丈之外。

而那大蛇此时却狼狈至极。原来姬风的一只金圈,已将它那张大嘴塞得满满,横卡在嘴里,是吐也吐不出,吞也吞不进。那根长长的蛇芯被金圈压住,想伸出来拨动金圈,也是不能。

若蛇像人一样,生有手脚,倒可以将金圈取出。可惜它不是人,没有双手,任凭它有几百年的功力,也无计可施。

这一下可激怒了这条猛禽。大蛇暴怒之下,将身一挺,向姬风窜过来,只欲凭它那硕大的身躯,来将姬风活活缠死。

姬风哪里敢挡?拔腿便跑,几个起落,已在数丈之外。

但他快,蛇更快。大蛇“噗溜溜”一个纵身,已追了过来,堪堪便要追上姬风!

陡听山林中一声大喝,“姬风休慌!我来也!”一个风姿俊雅的年轻人,出现在山坡,可不正是韩淮楚。

韩淮楚抽出腰间鱼肠断魂剑,凝聚第六重先天真炁贯于剑上。手一抖,那剑如投梭般直向大蛇飞去,剑锋指处,正是这凶禽的眼珠。

韩淮楚在特种部队时苦练飞刀,百发百中,得了这柄鱼肠断魂剑后,又改为练飞剑,准头已与飞刀别无二致。剑中饱蕴他发出的先天真炁,威力与飞刀绝不可同日而语。

第二十九章 神斧斩蛇

那大蛇识得厉害,想躲,却因去势太急,却已是不及。只好欲喷出内丹,来挡那口飞剑。

但它却忘了,姬风的金圈还卡在口中,怎还喷得出内丹?

说时迟,那时快,韩淮楚的鱼肠断魂剑,“哚”的一声,直插在大蛇的右眼之上。

大蛇负痛之下,更加盛怒,弃了姬风,反向韩淮楚袭来,来势如虹,声势好生惊人!

韩淮楚如何躲得开这凶禽一击,瞬时被卷入蛇身之中。

大蛇无法吐芯来噬韩淮楚,又无法将他吞进肚中,只有用力将韩淮楚缠紧,想用它那粗如树干的身躯,活活把韩淮楚勒死,来报那一剑之仇。

韩淮楚只觉周身骨骼似乎要被碾碎,一口气弊在心口,再也吐不出来。这份滋味,实是难受莫名。他心中大骇,“这么弄下去,小生岂不要葬身于此?”

姬风看着韩淮楚被大蛇缠碾,想要助他脱困,却也无计可施。只看得他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韩淮楚陷身蛇躯,眼看便要断气。忽然耳旁闻到一声,十分熟悉,却是师傅鬼谷悬策发出的。那声念道:“得胎息者,能不以鼻口嘘吸,如人在胞胎之中,伏其气于脐下,守其神于身内,神气相合而生玄胎,呼吸绵绵,生生不息。”那词正是用胎息之法修习先天真炁的秘诀。

韩淮楚又惊又喜,心想一定是师傅在天之灵指引自己度过这场灾厄。便暗自运起胎息之法,来对抗大蛇的裹缠。

胎息之法,无须用鼻口呼吸,只须伏气脐下,守神丹田,保持灵台一线清晰。韩淮楚按着那功法,运转真炁,果觉周身的紧束之力,不那么难受致命了。片刻之间,韩淮楚将真炁游走四肢百骸,奇经八脉,越走倒是越盛旺了。似乎今日这条大蛇的裹缠,反激发了他内在的潜能,比往日独自运功时,效果要强上十倍。体内真炁便如大河奔流,涛涛不绝,生生不息。

大蛇的裹缠之力,仿佛有十余个武功高手同时按摩挤逼韩淮楚周身穴道,原本运功难以冲开的各处大穴玄关,在大蛇的挤逼下,今日竟尔一一冲开,全身经络,宛如惯注了水银一般,四处流转,一波接着一波。那份滋味,极其舒泰,如同腾云驾雾一般。

就在一瞬之间,韩淮楚已直破三关,打通任督二脉,第六重的先天真炁,已炼到第七重。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享受,那大蛇的裹缠已无半分不适之感,反而好似在为韩淮楚做全身按摩,而体内真炁奔流,更令韩淮楚爽歪了。

大蛇见久缠之下,韩淮楚仍不毙命,越发使劲。那鱼肠断魂剑插在它一只招子上,血流如柱,将一颗丑陋的硕大头颅,显得愈发狰狞。

一个神态飘逸,身着褐黄色道袍,头顶高冠的老道出现在坡上,手提一柄沉重大斧,正是毅城仙翁黄石公。

黄石公惟恐惊动大蛇,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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