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铁血枭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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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铁血枭雄- 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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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剑摇头微叹了一声,他知道这些世家子弟都自恃甚高,且不好对付的紧,也未想着三言两语就能让对方屈服,再说了,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些世家大族跟他毫无关系,且他对这些人地印象一向不好,世家子弟他见得多了,在他眼中,这些人不过是些贪生怕死,外加狂妄自大之人罢了,不过,在章州疲蔽,就连卢阳府这样的重镇都是这般景象,其他地方可想而知,若再经动荡,这知府作者也没意思的紧不是。

“范老爷是没听过大燕皇帝陛下的威名,还是认为我大燕官吏还和前宋那般龌龊官儿们一样,收些财货,拉拉交情,也就相安无事了?

本府临来之际,皇上曾言,自他起兵以来,革兰人南下入寇北方,世家大族一扫而空,未怎见识世家弟子风范,实在是生平憾事,如今中原抵定,世家大族不服管束者所在多有,欺压百姓,横行乡里,陛下正想见识一下世家子弟不屈豪情,嘿嘿,今日见识了范老爷的风骨,可是比大宋投降的那些官儿们强的太多,也不知在我大燕军兵面前,范家子弟是否都如范家老爷这般强项。

本府言尽于此,这便告辞。”

范亮此时已是呆若木鸡,还是他身旁的钱先生见机的快,知道若是让这位知府大人今日不顾而去,范家灭族之祸必是不远。

赶紧上前一步,一把拽住段剑的衣袖,“这是怎么话说的,范兄跟我是二十几年的交情了,他的性子我知道,这倔脾气若是犯了,那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的,知府大人身份尊贵,再说非真性情也说不出刚才那般话来,说句心里话。范兄那是当局者迷,我这旁观之人最是清楚的了,知府大人金玉良言。实实句句皆为范家考虑,知府大人您也应该知道,世家大族说起来好听,但这其中苦处实是不足为外人道。

范兄,哎呀,我说范兄啊,你这脾性当真得改改才是。不是我编排你,知府大人什么身份。今日登门来到这里,就是给了范家天大的面子,以后在这卢阳地面上,还不得知府大人多多帮衬才行。快给大人陪个不是,大人自不会与咱们一般见识,就此揭过,你不是让下人们准备了一桌酒菜吗,准备准备。咱们陪知府大人畅饮一番,其他事情之后再说。”

范亮这时也醒过了神来,没想到这位知府大人如此强项,怕是之前的打算有些左了,赶紧堆起笑脸,“是是是,都是老朽的不对,大人莫怪。您不知道,大家都说我范家百年大族,看上去风光无限,但这其中第苦处也只有老朽自知,前宋的时候,那些官儿的行径我就不说它了,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范家,一旦行差踏错,那可不是老朽一人地事情了,全族老少上百口人。……也是老朽关心则乱,言语上有什么得罪大人的地方,老朽在这里给您赔罪了,望大人看在老朽年老昏庸的份上不要怪罪才是。”说到这里弯腰就要往地上跪。

段剑心中冷笑,但还是上前一步,一把扶住范亮的胳膊,笑着道:“不必如此,要说也是本官心急了些,话赶话就到了这个地步,也不怪范老爷生气,本府在都察院任职的时候是有了名的心直口快,范老爷也不要心有芥蒂,本府刚才说的话有些确实也有些过火。”

三个人从新坐定,不管几人心中想地什么,但这表面上的气氛却是和乐了许多,段剑出门嘱咐侯在门外地管家范四儿将酒宴摆上。

几人退让一番,入座坐了,范亮举杯道:“客气话也就不再多说了,刚才老朽对大人言语多有冒犯之处,特敬大人一杯,望大人不要心存芥蒂才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三个人虽然少了些,但几轮下来,三人脸上也都带了些酒意,酒这东西最能拉近关系的了,几人闭口不谈方才之事,只是闲话了些家常,几杯酒下肚,几人之间立时亲近了许多。

范亮把玩着手中酒杯,不经意间笑着道:“段大人,您在朝中为官有几载了?”

段剑想了一想,“我是前宋景帝五年头上从龙随驾的,如今算来二十年总是有的,怎么……”

钱玉存在旁边却是惊讶道:“这么说来,大人也算得上市大燕地老臣子了,这可不得了,我等真是有些有眼无珠了?”

范亮眼睛一亮,看如今这形势,这天下应是大燕的了,范家前宋时还有些根底,如今大宋已亡,没有牵连到范家已经不错了,如今正是着急要在大燕朝中寻一靠山的时候,他可是知道的,正所谓朝中有人才好办事,眼前这位大人四十多岁,正是年富力强之时,又是从龙旧臣,别看现在只是个小小的知府,但卢阳府水陆重镇,能在此地为官,必定是深受器重地了,指日高升当不待言,看来这位知府大人得是好好结交一番的了。

不过这以前却是要问清楚大燕官府对待世家大族到底是怎么个章程,“段大人,说句交心的话,我们这些世家大族要保长盛不衰实在不易,我们范家还算是小族,但全族山下上百口人,这吃什么喝什么,都得操心费力,不说别的,要光是靠租田过日子,早就全都饿死了,所以这私底下的事情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不过今天知府大人在,老朽就向您吐吐苦水,您也别嫌老朽年老唠叨,这里面的事情多的很……

我范家其实还算是好的,虽也结交官府,但我范亮自认在这章州地面上范家子弟没有做过什么丧良心地事情,为了百余口家人的吃喝,老朽不得不让范家一些旁支启迪操持商人贱业,要不然,以前宋章州那些龌龊官儿的贪婪性子,我范家早就连骨头都不剩了。

也不是我范亮自夸,和别的大族比起来,范家子弟在老朽的督导之下总归没出什么不肖子弟。

旁的不说。就说咱们临府的杜家,不是老朽背后构陷,这杜家地家主曾任过前宋吏部侍郎之职。几个儿子的官职在前宋也不算小,真可谓是一门朱紫,荣耀备至,可这私底下呢,这附近谁不知道,杜家私下里买卖良田,在交通要道是私设关卡。收取重税,在乡里欺压良善。横蛮到了极处。

其实说起来,这章州的世家大族确实没有几个好地,有的世家更是组建私兵,作那拦路短道之事。所以也不怪大人对我世家大族观感不佳。

大人,这都是老朽肺腑之言,若大人不信,可以尽去打听,老朽自信在这卢阳的口碑还是有的。最近这些和佃户之间的纷争,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钱玉存脸色一红,知道这位知交好友是动了心思要与眼前这位知府大人结交了,所以将话都往挑明了说,于是接道:“不怪范兄,是蕴中出的这个馊主意,怕的什么,相信就是不用明言大人也是知道地了。若是大人要怪罪的话,就尽管怪罪蕴中就是……”

段剑这心里也是送了口气,总算将他们地实话逼出来了,看来后面的事情也就好办事了。

范亮打断钱玉存的话头,接着道:“大人,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老朽也就不怕什么了,实话说了吧,我范家上下和普通百姓其实无异,只是挣扎求存的一群人罢了。

大人,看您也是直爽之人,您就给老朽私下里交个底,官府对我等世家是怎么个章程,若是官府真要对我等动手,您说句话,我范家立时避往他处,绝不敢再踏入中原半步,范家全族上下百口人都同感大人地大恩大德。”

段剑听了半天,知道火候却是差不多了,这才幽幽开言道:“本府来这卢阳走乡串户的为的什么?就是觉得范家在这卢阳府口碑还好,所以今日才来见你一面。

既然你已将话敞开说了,本府也不虚伪以对,事情也没你说的那般严重,世家大族是大宋痛疾,我皇英明神武,自是不愿踏前宋覆辙的了,但天下豪门何其多也,自不能一概论之,象范家这样地大族还是要保全的了。”

见两人脸上一喜,随即说道:“但本府将丑话说在前头,范家在这卢阳府威望甚高,这正是本府要借助的地方,这第一个嘛,先将小动作都停下来,将种子器物都交回到百姓手中。”

“这个自然,明日老朽就派人去办就是。”

“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再来这兴隆县我看也快成你范家的了,就这个由头,本府职权之内就能办了你范家……

范祖云是……”

“那是老朽的三儿子,最不成器的了。”

“什么不成器,本府却是看他了得的很啊,一县之内,党羽遍布,他想干什么,想造反吗?”

范亮听他说的凶狠,急急道:“老朽这个三儿子被娇惯地深了,最能惹祸的就是这个畜生,老朽回去就叫他把知县的官职辞了,就算打断了他的腿,也要将他绑到府城来给大人请罪,到时任凭大人发落,老朽绝不敢有半点怨言的了。”

段剑不由一笑道:“别,他来了我还真不知怎么发落他的好,他这知县的职务却是没有上报的,大燕正缺官吏,这兴隆县的知县就是职缺,不过按照大燕律法,这知县的职位却是得要他交出来的,过后自有官员到任视事。

不过,他要是有心在大燕为官也不是没有办法可想,我写上一封荐书,让他先到永安书院中读书,在实务上先历练一下,三两年过后,自然会被放出来为官地方。

但有话却是得说在头里,有我的荐书是不够的,若想进永安书院,还得凭他自己的真本事去考才行,就是不知他才学如何……”

这下范亮是喜翻了心了,脸上的皱纹都好像乐开了花儿,这事要是能成的话,不禁家族无忧,今后少不得还能多些助力,感激道:“大人的恩德,范家所有上下人等一辈子也是忘不了的了,至于犬子的才学,老朽督导的还算得力,就算进不得书院读书,也断不至给大人丢了脸面,明日我就传信回去,叫犬子来府城面见大人,给大人行拜师之礼。”

段剑一笑道:“别闹的那般张扬,要是让督察司的官员知道了,少不得奏我个交结地方的罪名,那可就有些得不偿失了不是。”

“是是是,大人说的有理,大人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以后范家唯大人马首是瞻就是。”

第六卷江山如画第二百章家人

几声木棍迅捷的交击之声响起,两条身影交错而过,一个稍显矮小的身子一晃,连退了几步,一个没站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交手的是一个十五六岁少女和一个七八岁的小童,少女见小童跌倒在地,咯咯一阵欢笑,也不去扶他起来,反是向旁观的众人笑道:“父皇,皇弟还差的远呢,比我七八岁的时候可是不如的多了,不如让他拜我为师,出去打架只要报出我的名头,肯定没人敢欺负了他。”

说话的正是大燕皇帝张弃的长女张天星,初春时节,天气渐暖,今日正好张弃闲来无事,遂就带着皇后和几个妃嫔来到皇宫的御花园中散心。

几个女人中,李翠儿和王兰还有林玲都是恬淡性子,但曲兰和张燕都是惟恐天下不乱的主儿,张燕现在有孕在身,但跳脱的性子一点不减当年,几个人聊的高兴之余,张燕就提议让张天雷和张天星两姐弟过招取乐,李翠儿和曲兰两个母亲自是有些不愿意,但奈何张弃兴致极高,立时将两人叫了过来,在一块空地之上拿着木刀木剑打斗了起来。

七八岁的张天雷哪里是如今弓马娴熟的姐姐的对手,动手不过十几招,就已经被连摔了几个跟头,但黑黑瘦瘦的张天雷到是有些当年张弃的风采,也不哭闹求饶,竟是屡败屡战,满布灰尘的脸上虽然雅气未脱,但已经有了些坚毅果敢的模样。

张弃见了,很是高兴。但旁边的两个母亲可是有些坐不住了,曲兰见女儿将皇长子,未来的太子殿下打地灰头土脸。还不依不饶,心下暗骂了一声,傻丫头,心中大感不妙,偷眼向皇后李翠儿看了过去。

李翠儿这时却是心疼自己的儿子,但丈夫的性子他却知道地清楚,万没有娇惯儿子的道理。心里虽然心疼的要命,但还是强忍着不开声儿。

听了姐姐的话。张天雷站起身来,若无其事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小脸儿也无半分沮丧之意,反是大声道:“我才不稀罕拜你为师呢。几个皇娘说了,姐姐整天舞刀弄枪的,没有半点女孩儿家该有地样子,以后肯定嫁不出去的。”

旁边几人见两个孩子斗嘴,都被逗得哈哈大笑。

张天星撇了撇嘴。但却也未再还嘴,显是不愿和年幼地弟弟一般见识的模样,却是走上前去给弟弟整理了下衣装,又掏出手帕给弟弟擦了擦脸上的尘土,笑着道:“哼,你这般赢弱,若是长大了娶了个凶悍的老婆,还不得被欺负死。到时却也别怪姐姐不帮你。”

张天雷拉着姐姐地手笑嘻嘻的道:“我才不怕,现在我还小,若是我长大了,谁敢欺负我,我就砍了他的头。”

张天星咯咯一笑,“老婆可不是拿来砍的,是要拿来疼的,你还小,说了你也不懂。”

姐弟两个说说笑笑回到了众人面前,说来奇怪,张弃本身是个睚眦必报地性子,容不得旁人触犯他的权威,但这两个子女却是心胸宽阔的很,别看过招之时都唯恐自己输了,但私下里感情却是极好,从没因为动手时没有分寸而生什么芥蒂。

李翠儿将儿子赶紧抱到自己怀里,看着他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别提有多心疼了,曲兰见了,拉住自己的女儿,埋怨道:“你这当姐姐的也不知让着点弟弟,下手没个轻重,真是妄皇后娘娘疼了你一场。”

张天星闻言扮了个鬼脸儿,娇声道:“皇弟,对不住啊,姐姐给你赔不是了,下次下手一定轻一些。”

张天雷脸色一阵涨红,亢声道:“父皇说过,男儿要有男儿的志气风骨,要什么东西都得自己去夺回来,我才不要你让呢,我现在年纪小,等我长大了,一定会赢过姐姐的。”

张弃在旁边听了,心下着实有些欢喜,“嗯,雷儿这话说地好,男人就是应该这个样子,想要的就要去争,得不到的就要去抢,别人送的有甚的意思了。”

几个女人在旁边听的目瞪口呆,这哪里象是一国之君应该说的话,简直就是一个土匪在说话嘛,李翠儿更是笑着推了张弃一把,“说什么呢,有陛下这么教儿子的吗?”

“父皇偏心,这次明明是我赢了,怎么净夸起皇弟来了?”

旁边诸人都被两个孩子的童言童语逗的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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