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俏夫人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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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俏夫人当道- 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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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伤口并不深,只是对于拓跋楚行这样的人来说,就是这样浅浅的密密麻麻的小伤口,才最可怕。

能不顾形象的将营帐会毁成那样,大半夜扰的整个军营不得安宁,可见拓跋楚行已经处于一个奔溃的边缘了。

而第一个进去的军医,成了拓跋楚行暴怒的牺牲品,拓跋楚行本就没有人性可言,更何况是失控状态下的他。

那军医是军营中医术最好的军医,听闻还是赫连锐绝亲自指派到军营中,单独照顾拓跋楚行的军医。

他是跑进去最早的,可惜没能平息拓跋楚行的怒火,反倒丢了性命,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听夜晨说完,沐千寻突然沉默了,深幽的眸中,光芒黯淡。

慕宥宸一眼就明了了她是为何,挥挥手,示意夜晨可以出去了。

“拓跋楚行嗜血成性,只要惹到他的人,都将难逃厄运,不是说没有今日这档子事,那个军医就不会死。

也许拓跋楚行早就对他有成见了,寻儿无须自责,知道吗?”

不知从何时起,沐千寻就变得不愿牵连无辜,或许是从夏国与青葛部落的那场战争中开始吧。

沐千寻笑笑,点点头,缩在慕宥宸的怀中继续睡,再怎么说,此时还是与他们有关,她总是过意不去。

不过回头想想,她本就不是善良到连血都见不得的那种女子,她杀的人数都数不清,也不是每个人都罪重必死的。

热闹的军营一点点归于平静,一转眼已经是将近五更天的时候,只是最近的天亮的很晚,外面的天还是漆黑一片。

慕宥宸缓缓睁开眼,眼中尽显清明之色,显然,他一直都未曾睡着。

掀开被子,尽量不发出一丝响动,手腕猛地被攥住。

慕宥宸回头,沐千寻正睁着眼看他,不等他开口,沐千寻就抢先一步出声:

“我也要去!”

慕宥宸叹口气,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她,声音很柔,很轻,带着丝丝心疼:

“一直都没睡吗?”

“是啊,今夜发生了这么多事,那两本账册还不知道要如何处置,我怎么睡得着,这不是,还抓到了你去做坏事。”

“这怎么能说是做坏事,为夫这是替天行道。”

慕宥宸反握住沐千寻的手,笑意浓浓的回应。

沐千寻蹭的坐起来,惊疑不定,脱口而出:

“你要去杀拓跋楚行!”

紧接着,沐千寻的脑袋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慕宥宸一脸的无奈,怎么看,沐千寻都像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啊。

“把心放在肚子里,我暂时不会要他的命。”

☆、第三百一十三章 磷粉

第三百一十三章 磷粉

营帐外,天漆黑一片,几尺之外的场景皆是模糊不清,唯有靠着直觉,寻觅方向。

果然,黎明前的黑暗,才是最黑的,还有,黎明前的天,也是最冷的。

沐千寻紧紧环着慕宥宸的手臂,迈着小碎步,跟上他的步伐,早知道就再多穿些衣物了,是谁说青葛部落常年都不会有冷的时候了。

慕宥宸邪肆一笑,抽出手臂将沐千寻一把拥进怀里,柔情的责备:

“不让你跟着来,你非得要跟出来,冻坏了怎么办?”

沐千寻嘟着嘴嘟囔,靠在他怀里,果然暖和过了,一股甜蜜的感觉油然而生。

被拓跋楚行折腾了大半夜的士兵,都睡得无比香甜,哪里会有人像这夫妻俩一样闲适到彻夜不眠。

眼看着,就是拓跋楚行的营帐了,沐千寻猛的止步,想起了什么似的,抬头望着慕宥宸:

“拓跋楚行现在万一没睡着呢,我们不就被发现了,他满身的伤,铁定是睡不着的。

不行不行,我们还是明日再来吧!”

说着沐千寻就要转身,慕宥宸无奈的将她拉回来,就说这丫头像没睡醒的,这都到了,才知道反悔。

“拓跋楚行的确是不可能睡得着,可如果我是军医,就算单纯为自己的性命着想,也会在他的药中放些安睡的药物。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错过了今夜,拓跋楚行一定会增强守卫,到时候再想下手就难了。

拓跋楚行一定想不到在一夜之中,我们会三番五次的捣乱,夫人,你说呢?”

慕宥宸掰过沐千寻的身子,俯身对上她的眸子,耐心的向她解释。

“我如果是军医,就在他的药里放砒霜,放鸩毒,放乌头,放各种毒药,做一颗大毒丸给他!”

沐千寻躲开慕宥宸的目光,恶狠狠的道,真是,什么都不告诉她。

“啧啧啧,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慕宥宸煞有其事的调侃,语气中尽是愉悦,显然,他也是这么想的。

沐千寻不理会慕宥宸,径直往前走,边走边斗嘴:

“那你可要当心了,离我这个毒妇人最近的可就是你了,你每日都要和我这个毒妇人同塌而眠呢。”

“是啊,夫人的毒早已深入为夫骨髓,离开夫人,为夫就会毒发身亡呢。

为夫就是被夫人的美色所诱惑,深深不可自拔,甘愿被你毒死,为夫已经无药可救了呢。”

慕宥宸说这些话的时候,可真真是脸不红,心不跳,好似他说的是一件十分严肃的事。

沐千寻嘴角一抽,浑身一阵恶寒,悻悻的闭嘴,她真的不是他的对手啊,心中呐喊:谁能收了这个妖孽啊!

慕宥宸从身后搂住她的腰肢,在她的秀发上轻轻一吻,开口:

“寻儿,你就站在这里,我怕伤到你,听话,好吗?”

沐千寻只觉得,忽然间骨头都酥了,面色微红,对于他认真的柔情,她总是没有抵抗的本领,缓缓点头,乖乖的站在原地。

慕宥宸从腰间取出那个暗绿色的葫芦瓶子,小心翼翼的打开,将瓶子里的东西,沿着拓跋楚行的营帐洒开。

步伐沉稳的退回来,再将手中的打火石打着,嗖的射出去。

拓跋楚行的营帐顷刻就像是变戏法似的,轰轰的燃着,比泼了火油还要夸张。

望着汹汹的火势,沐千寻被惊的目瞪口呆,那小小的瓶子里,究竟装了什么东西。

不等沐千寻回过神来,慕宥宸就拖着她,快速的撤离,放完火,还待在原地,那不是等着被抓吗。

“走水了,走水了!救火!”

他们的身后,是拓跋楚行怒意滔天的吼叫声,显然,拓跋楚行被气得不轻。

直到军营又乱成一团,沐千寻才终于从方才震撼中走出来,盯着慕宥宸的脸庞,一脸痴迷:

“那是什么东西啊,也太厉害了吧?”

“夫人想知道啊。”

“那是不是该有点表示啊?”

慕宥宸冲着沐千寻挑眉,舔舔干涩的唇,意思不言而喻。

沐千寻心中默默的泪了,怎么每次都是这样,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就再屈服一次好了。

眼睛一闭,在慕宥宸的唇上重重的吻下,再想离开,已经晚了。

慕宥宸一只手掌按在她腰肢之上,钳制的她动弹不得,抵住她的额头,满眼邪魅:

“为夫不是这个意思,不过夫人既然愿意投怀送抱,为夫又岂有不接纳之理。

只是,这轻轻的一吻,还不足以满足为夫呢,咋们回营帐慢慢来,嗯?”

话罢,沐千寻推脱不急,就被慕宥宸堵住了唇,肆意的掠取她的领地,吸吮她的甜美。

当沐千寻彻底沦陷在他温柔又霸道的吻中,才意识到,此事有多么的不妥。

这是二营的地界,来来往往的士兵,都在着急忙慌的救火。

而他们,居然就这样靠着一座营帐,旁若无人的亲热,虽说这种情况下,更本没人注意到他们的行径,可沐千寻还是觉得耳根发热。

在沐千寻无力的推搡下,慕宥宸终于松口,可他并没有打算就这么轻易的罢休,一把抱起沐千寻,一转眼,就已经置身营帐。

沐千寻跌落到床榻之上,来不及起身,慕宥宸便欺身而上。

手掌抚上她的脸颊,一股灼热之感拂面而来,再看慕宥宸眸中的迷离色彩,沐千寻不再挣扎,只因…挣扎无用。

沐千寻满心的不解,慕宥宸真是个神奇的物种,一夜未眠,不应该疲惫的要死吗,他居然又发情了。

听着外面的嘈杂声,慕宥宸一手解沐千寻的衣带,声音嘶哑异常:

“士兵们在帮着拓跋楚行灭火,那夫人闲来无事,就帮着为夫灭火吧。”

沐千寻偏过脑袋,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也只有慕宥宸能将如此不堪入耳的说的跟情话似的。

慕宥宸的吻细细密密的落下来,屋中未曾掌灯,朦朦胧胧之间,什么都看不清,只听得到阵阵的粗重喘息,与床板吱吱呀呀的声响。

又一转眼,天已大白,士兵们早已累瘫,拓跋楚行的营帐附近连水都没有。

那火又像是中邪了一样,势头止都止不住,等到水到了,营帐已经烧的只剩一片废墟了。

拓跋楚行蓬头垢面,狼狈至极的模样,就这样留在了许多士兵的心中,拓跋楚行从此算是形象大损。

一直睡到晌午,沐千寻二人才悠悠的起床,这样不用守夜,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不用饿肚子吃猪食的日子,还真是惬意啊。

沐千寻从被窝里爬出来的第一件事,仍是抓住昨日的葫芦瓶一事不放。

慕宥宸在称赞她记性良好的同时,将事情全盘托出,其实还是有事情瞒着她的:

“那个是磷粉,来自多年深埋地下的棺椁之上,我们夏国没有此物,也难怪夫人不知晓。

磷粉遇火即着,火势夫人也看到了,这磷粉啊,就算不遇火,只要温度够高,也能够燃着。

飘荡在空中,散发着幽绿色的光芒,也就是传说中的鬼火,一些巫师,最喜欢搜集磷粉,然后用来装神弄鬼。

这磷粉十分危险,沾染在身上,不经意间就会着火,并且难以扑灭。”

沐千寻瞪大了眼睛听着,磷粉这个东西她是隐约听莫雪提过的,只是未曾想,竟然如此神奇。

穿戴整齐,踏出营帐,望着已经挂在正空中的烈日,沐千寻懒懒的打了的哈欠,又是阳光明媚的…半天啊。

沐千寻顺着慕宥宸的目光,看过去,映入眼帘的赫然是凌泽、夜晨,夜晨环着凌泽的手臂,明显是担心他的伤势。

沐千寻快速走过去,朝夜晨眨巴眨巴眼睛,询问到:

“凌泽的伤可好些了,怎么不好好休息,还出来乱跑,夜晨你怎么管他的。”

果不其然,沐千寻的一句话,又让二人齐齐红了脸,这让沐千寻不禁感慨。

想当年,她也是动不动羞涩脸红,再看现在,已经在慕宥宸的言传身教下,不知害羞为何物了。

“是拓跋楚行一大早叫了我们在校场集合,赫连玖漾他们也早就到了,说是不敢打搅你们,才让我们来等。”

夜晨面上的潮红渐渐褪去,回到正轨。

沐千寻眉头一紧,回到营帐中,将账册踹入怀中,万一拓跋楚行派人偷偷搜他们的营帐,可就大事不妙了。

她就藏在身上,她倒是要看看谁还敢搜她的身不成,真不知道,拓跋楚行叫他们过去,又打着什么算盘。

到达校场之时,澹台皓痕也正款款而来,朝沐千寻温和一笑,这样的笑容,以往在他的脸上是闻所未闻的:

“千寻郡主,好久不久。”

澹台皓痕与慕宥宸之间,就像死敌一样,谁也看不惯谁,这不,澹台皓痕又先发制人的无视慕宥宸了。

沐千寻敷衍的回应,光明正大的挽住慕宥宸的手,以表明她的立场,腹诽道:

哪有好久不久,明明才一个多月未见而已,还有,永不相见才好,我受不了你们之间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太难受了。

慕宥宸的注意并不在澹台皓痕身上,他注意的是拓跋楚行的一言一行,默默的微笑。

澹台皓痕一出现,拓跋楚行就直勾勾的盯着澹台皓痕的腰间看,越是看,眼神就越是阴翳。

☆、第三百一十四章 我是无辜的

第三百一十四章 我是无辜的

“澹台首领怎么没有带家传的玉佩啊?”

拓跋楚行装作不经意的询问,可这一上来就直接了当的问人家的玉佩,未免太过突兀。

澹台皓痕意味不明的望了慕宥宸一眼,才冷冷的回应:

“出门太急,忘记戴了,怎么,大将军对我的玉佩有兴趣?

我可没听说大将军对玉器又研究,再说,那玉佩是我的家传玉佩,恐不能割爱。”

这就是慕宥宸最后瞒着沐千寻的事了,拓跋楚行昨日捡到的玉佩,是慕宥宸故意落下的。

慕宥宸昨日就留意到澹台皓痕此来,并没有戴着他的家传玉佩,之前在凌寻小筑可是日日不离身。

由此推断,那玉佩对他意义非凡,拓跋楚行定然也见过。

可昨日拓跋楚行被他们气得不轻,初次与澹台皓痕会面,必然没有注意到,澹台皓痕是否有佩戴玉佩,这就是他的可趁之机了。

慕宥宸奔赴到澹台部落之时,不仅打探了消息,还去玉器店打磨了一块与澹台皓痕那块玉佩相似的高仿玉佩。

这也就是拓跋楚行为何会盯上澹台皓痕的原因,他已经认定,昨日引诱他出去的是澹台皓痕无疑。

亦是认定,澹台皓痕此来,商议韩莦之事只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是来调查他的。

反正账册的事,他们暂时还没有能力解决,这个黑锅,就由澹台皓痕背着吧。

而澹台皓痕方才看慕宥宸的那一眼,是隐隐知晓了些什么,这就要从昨夜沐千寻偷盗账册开始说起了。

昨日拓跋楚行追着慕宥宸出来,响动着实有些大,普通的士兵是发觉不了,可是澹台皓痕的耳力,想不发现都难。

后来,便看见沐千寻偷偷摸摸从拓跋楚行的营帐中出来,沐千寻感觉到尾随她的人,就是澹台皓痕。

再联想到拓跋楚行的质问,澹台皓痕还有什么是不明了的。

现在唯一蒙在鼓里的就是拓跋楚行了,他把账册失窃的事归功在澹台皓痕头上,把失火的事归功在慕宥宸夫妇头上。

他单纯的认为,账册失窃这件事跟慕宥宸无关,他此时更恨的是澹台皓痕,更想的是澹台皓痕死,澹台皓痕俨然已经成为最无辜的那个。

“不知今日拓拔将军唤我们来,可是有要事,我们可是忙得很……”

慕宥宸手臂搭在沐千寻肩头,大半个身子都倚在沐千寻身上,漫不经心的声音多了几分刻意。

拓跋楚行面色一沉,他最近是冲着哪位大仙了,看来有必要去庙里拜拜了,随便一个小辈都能对他大呼小喝,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今日不是我唤你们来,是澹台首领唤你们来,说是有要事,还请驸马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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