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俏夫人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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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俏夫人当道- 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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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走吧,给她一点时间,没有人能一下子接受这么多的事情。”

沐千寻终于明白了那宫中的装饰,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是南宫沫思念单顾的一种方式。

南宫沫也算是个苦命的女人,可是此刻沐千寻却同情不起她,她在得知自己身份的时候,那种崩溃的感觉,至今记忆犹新。

更何况草儿还是由南宫沫亲自揭开,可想而知,现在草儿定然不好过。

步伐沉重的来到草儿床前,俯身抱住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希望这样多多少少能安慰到她吧。

看着草儿肩头的痂,沐千寻鼻子一酸,眼中的泪滴落在草儿的发丝中。

☆、第三百三十三章 反

第三百三十三章 反

如果她是草儿,也必定会难受的,就算不为了别的,单单为了这一身的伤疤……

女子最重要的,除了这张脸,就是这具身子了,可是草儿如今竟然被毁成这样,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南宫沫的女儿,她的亲姐姐!

这让她如何能受得了,一个捧到了天上,肆意妄为,她回到了自己的家,却处处被欺凌,成了一个能随意作践的小丫头。

草儿的手臂一点点攀上了沐千寻的腰肢,憋着的情绪在这一刻完完全全的释放了出来,哭的不能自已,她真的好委屈,好委屈。

玉面阁外,慕宥宸急匆匆的追出来,将手中的斗篷交到南宫沫手中,语气轻轻浅浅的:

“戴着吧,南宫首领这个样子被人看到了,又要平添不少麻烦了。”

南宫沫伸手摸摸红肿的眼睛,长长的叹息,低沉的嗓音带着丝丝嘲讽:

“草儿她不会认我了吧,我让她受了那么多苦,当年是我太自私了。”

“万事无绝对,草儿认不认你,那要看你能为她做到哪步了,她若是在你心中有地位,南宫首领就知道该怎么做。

寻儿受伤是假,我们不会再逼迫你,要怎么处理这件事,全凭南宫首领说了算,南宫踏雪是罚是放,我们都不再过问。”

慕宥宸追出来的缘由,就是为了给南宫沫这个选择,沐千寻要护的人,他自然会尽心去帮。

南宫沫真的想要弥补草儿,就应当做到公正,而不是一味的偏袒南宫踏雪犯下的过错。

事已至此,他们便不再相逼,南宫沫有本事,就自己为草儿报了这个仇,他们以后还有的是机会,这是给南宫沫的机会。

慕宥宸疾步而去,留下呆滞在原地的南宫沫,慕宥宸的意思她都懂。

樊宁城,宣王宫,雨落殿中。

这雨落殿是拓跋雨菲的寝宫,用粉嫩的颜色点缀出来,温馨中透着冰冷……

拓跋雨菲与拓跋勒达相对而坐,室内只他们二人,连一个伺候的宫女都没有。

对拓跋勒达,拓跋雨菲从来都是恭恭敬敬,不敢越雷池一步,只有对着拓跋勒达,她才是真的畏惧。

她能够独霸后宫,这么多年赫连锐绝只娶她一人,拓跋勒达自是功不可没。

拓跋勒达没有表面那么简单,不单单是掌控着拓跋部落而已,至于他的底子究竟有多深,拓跋雨菲也揣测不到。

她只知道,只要拓跋勒达不帮她,她这部落长夫人的位置就会顷刻不保。

“父亲今日来看雨菲可是有什么要事,锐绝可知晓你入宫之事?”

拓跋雨菲眼带笑意,将桌上的小点推到拓跋勒到面前,心中早已转了几十个弯子。

拓跋勒达的喜怒很少外露,不过身为她的女儿,还是不难看出拓跋勒达今日那神色间的凝重,想必此来的目的并不简单。

“赫连锐绝自然是不知道,我左等右等,才等来他不在宫中的这一天。

今日跟你说的事,关乎你的性命,你若是往外泄露一个字,你便不必存活于世了,可记得了?”

拓跋勒达满眼的戾气,显得有几分烦躁不安,苍老的面容下是一颗永不服老的心。

拓跋雨菲眼神一顿,嘴唇紧抿,默默的点点头,桌下的手蓦然紧握。

“为父早已经将青葛部落视作囊中之物,当初本来打算在赫连锐绝攻下夏国之后,乘乱将两国通通拿下。

不巧的是,蹦出来个沐千寻,赫连锐绝一意孤行的停战,搅乱了为父的所有计划,只能停滞。

现在,我们的机会又来了,新的韩莦王安图勋彦对青葛部落虎视眈眈。

为父正好借他之力,一举拿下青葛部落与韩莦两国,进而攻打夏国,到时候整个天下,还有谁敢和我抗衡!”

拓跋勒达的声音拔高了几分,铿锵有力,一脸的雄心壮志。

拓跋雨菲整个人都僵住了,她从未想过,拓跋勒达有这样的野心,后背一阵发凉。

他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了,就算是身体硬朗,也同样算不准还有几年好活,却要在临死之前,让这天下随了他拓跋家的姓。

“父亲,是要反?”

这句话不知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口的,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她并不想叩上谋反的罪名。

“是,要反,并且是非反不可,本来此事可以再等几年,等为父的人脉在这青葛部落更稳定了之后再动手。

现在却是等不及了,记载着我们拓跋家辛秘的账册落到了澹台皓痕手中,都是拜你那个无用的弟弟所赐!

为父都不知道赫连锐绝是否得到了那两本账册,不过澹台皓痕迟早会将这账册拿出来换取赫连锐绝的信任,或是威胁为父。

我们必须在那账册公诸于世之前,颠覆这青葛部落,到时候,为父又岂会受两本账册的胁迫。

你可知韩莦本来异动连连,为何近日又突然安分起来了吗,那都是因为为父与安图勋彦达成了协议,一起动手的协议。

要不了多久,待为父准备就绪之后,就是这青葛部落易主之时,你在这宫中要好好听为父的吩咐,在关键的时候,助为父一臂之力。

赫连锐绝的命就交到你手中了,不论用何种方式,都要取了他的性命,下毒也好,行刺也好,借刀杀人也好。

你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对他自然是比任何人都要熟悉的,在床上都足以杀了他,懂了吗?

只有赫连锐绝死了,为父才能没有后顾之忧,赫连锐绝当年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所以他活着只会扰乱为父的大计。

为父知道你对他有情,但是你要知道,我并不缺女儿,是你也可以是其他人,不过是为父疼你,才要你来做这件事。

为父不会逼你,你若是不肯,为父就会派其他人去杀他,只是等为父拿下这部落之后,你就不再是我拓跋家的女儿,而是她赫连锐绝的女人。

你也知道为父对敌人,一向不会手软,这宫中的所有人都会赶尽杀绝,包括…你!”

拓跋勒达漫不经心的絮叨,一字一句都往拓跋雨菲心里扎,她的父亲不但有野心,还狠心,她知道,她斗不过拓跋勒达的。

心中纠结万千,拓跋勒达却像是早就看透了她的心一般,料到她会答应。

当年她爱赫连锐绝入骨,想方设法爬上赫连锐绝的床,留在他的身边,怀上他的孩子,如愿以偿的做了他的夫人。

可是她也深知,这么些年,尽管凌星已经不在人世,她也始终走不进赫连锐绝的心里,慢慢的,对赫连锐绝的情感也就消磨殆尽了。

现在,她在意的就只有这个位置,最后这青葛部落,一定要是她的儿女的,没有什么比权利更让人踏实的了。

就算凌星得到了赫连锐绝的心又如何,就算她耀眼一时又如何,她死了,她再也不能跟自己争什么了,她不过是自己的手下败将罢了。

而她唯一不能失去的就是这权利,这荣光的身份,她不能为了赫连锐绝失掉一切,连同她的性命。

拓跋雨菲抬起头,对着拓跋勒达勉强一笑,声音温温的,卑微感十足:

“雨菲永远是拓跋家的女儿,父亲要雨菲做什么,雨菲就做什么,雨菲的命都是父亲的。”

拓跋勒达满意的发笑,捋着下巴上为数不多的胡子,眼中的笑满的都要溢出来了:

“好,不愧是为父的好女儿,一个男人而已,我拓跋家的女儿,还会缺男人不成,呵呵!”

其实,这最合适的人选便是拓跋雨菲了,能够接近赫连锐绝的人并不多,而他身边的人几乎没有能收买的可能,拓跋勒达也只能在拓跋雨菲身上动心思。

拓跋勒达是笑着的,可是恍惚之间,拓跋雨菲似乎看到拓跋勒达是青面獠牙的怪物,口中流淌着鲜血,眸中裸露着凶光,不由的浑身打了个冷颤。

门外,一道黑影悄然无声的闪过,没有人发觉,屋外的树叶沙沙作响,好似在控诉着些什么。

凌锐殿中,赫连锐绝半躺在榻上,闭目养神,依照拓跋勒达的意思,赫连锐绝此刻并不应该出现在宫中,可偏偏他就在宫中呢。

就连百里景进来,赫连锐绝也没有动弹,一室的寂静,香炉中的香味溢了满屋,似乎他本就是在等百里景。

“拓跋勒达来了?”

“是!”

“他可是要反?”

百里景猛地抬起眸子,忍住心中的动荡:

“是,主子可要采取行动?”

“无妨,随他去吧,此事切勿声张,就连百里孤苏和子桑笑二人也不能知道,否则…”

赫连锐绝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之意,就像是沉浸在睡梦中一般,只是那份清冷,不像是没睡醒的样子。

“属下明白!”

百里景虽然不知道赫连锐绝想要做什么,却是知道了他未说出口的话是何意,此事一旦泄露,他就不必活着了。

主子的意思,他们这些下属本就不该揣测,在赫连锐绝身边待着,更是要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百里景退出去之后,赫连锐绝才终于睁开眸子,踱步至窗前,定定的望着宫门口的方向,露出一个阴测测的笑容:

“该来的总要来,终于要动手了吗,还不算太晚!”

屋中的帘子都被拉了起来,只露出一条缝隙,屋子里昏暗非常,再配上赫连锐绝的声音,诡异之至。

☆、第三百三十四章 南宫踏雪受罚

第三百三十四章南宫踏雪受罚

顾城,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日子未曾下雨的天,这日竟飘飘洒洒的落起了雨滴,不知老天在感慨些什么,为了何人而伤怀。

天空阴沉沉灰蒙蒙的,天幕像是被遮掩了起来,连同众人的情绪,都被染上了一抹灰色。

玉面阁中,屋门大敞,雨水滴溅在门槛上,将屋内的一大片地面打湿,夹杂着泥土气息的香味逸满整个玉面阁,安心而又莫名的沉重。

慕宥宸坐在桌前,紧抿着唇,目光散乱,纵使有寒星玉令护着,到了这阴雨天,手臂也仍旧说不出的不舒服。

草儿呆呆的望着屏风的方向,眼神空洞,听着雨水敲击在红瓦垒成的屋顶,灰白色的地面,青色的围墙,似一支低沉的曲子。

对雨,她总是有种特别的情怀,喜欢雨水接触到手心,那种冰冰凉凉的感觉,看着雨水从指缝溜走,又有种留不住的失落。

沐千寻坐在草儿身旁,帮草儿梳理着她一头的秀发,玉手,木梳,墨发交织在一起,说不出的和谐,一股暖暖的气息缓缓流淌。

屋内寂静的只能听到众人呼吸的声音,五六个人,却都无话可说,被笼罩在一种奇怪的气氛中。

沐千寻开始期盼,期盼有什么好的或者不好的消息打破这无声的寂静,心疼草儿身伤加心伤的双重折磨。

没有人劝说草儿接受或是莫要接受南宫沫,甚至这几日都没有人再在草儿面前提及南宫沫,可草儿的状态却一直未曾好起来。

沐千寻忽然就觉得,也许逃避并不是什么好法子,有什么事情刺激刺激草儿,也许她就能走出来了,这是她现在不敢冒险,她怕伤的草儿更深。

宫中的漆火台上,南宫踏雪被粗重的铁链绑在漆火柱上,这是宫中专门用来处置犯人的地儿。

来来往往的宫人都大跌眼镜,南宫沫还真舍得,看来这次南宫踏雪是惹下大祸了。

虽说雨并不大,可是时间久了,还是会被打湿,况且是这漆火台上,毫无遮拦。

南宫踏雪的衣衫被浸透,包裹着玲珑的身躯,发丝粘在脸颊上,雨水还在顺着锁骨滑落,冻得瑟瑟发抖,狼狈之极。

雪苑中,南宫沫盯着之前那侍女的尸体,怔怔出神儿,对着茯苓淡淡的吩咐到:

“传令下去,踏雪残害首领招来的贵客,谋害郡主,杀害侍女,罪责累累,不可轻饶。

先受捕兽夹之刑,以示惩戒,其他的惩罚,稍后再论。”

“首领,这不关踏雪的事啊。”

茯苓眉头一皱,那捕兽夹那般凶猛,落下的伤是一辈子的事,这命令一下,再后悔可就晚了。

茯苓是看着南宫踏雪长大的,也是看着南宫沫将南宫踏雪带大的,就算南宫踏雪再不听话,也只是个孩子而已。

南宫沫虽说一直厌恶南宫踏雪的生父,对南宫踏雪也少了几分为人母的至微关怀,可是还是疼她的。

“我也是不得已,我总不能在部落处置了赫连玖漾,我还没那么大的本事,赫连锐绝的女儿,我动不了。

这件事虽说不是踏雪全全为之,和她也脱不了关系,再不给她点教训,还指不定要惹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乱子呢。

她不能再和赫连玖漾混下去了,她玩不过赫连玖漾的,哪天丢了命都不知道。

踏雪这孩子随我的地方很少,每次看到她,都能看到她父亲的影子,我怕哪天她真的能做出些什么来。”

茯苓也不再说些什么,轻轻的叹息,声音柔柔的:

“首领也别想太多了,她不过是个孩子而已,她们都是孩子而已,顾楚也会回来的。”

茯苓抚抚南宫沫的肩膀,转身出去,她知道南宫沫的心结在草儿身上,却不知道该怎么帮她解开这个结。

茯苓是南宫沫的心腹,这么多年,感情早已超过了所有人,自然也没有什么事南宫沫会瞒着茯苓,包括草儿的事。

漆火台前,南宫踏雪被雨冲刷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听到整齐的脚步声还是艰难的掀开眼帘。

宫中的侍卫统领,带着一队人马,每人手中端着一个托盘,而托盘中的东西,南宫踏雪再清楚不过了。

一瞬间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清醒了不少,慕宥宸那日的话还历历在目:

“寻儿身上中了十二个夹子,你就按照她被夹到的部位,一一夹过吧!”

难不成,这淋雨只是个前奏,这捕兽夹才是她真正要承受的,母亲也救不了自己了吗?

她却是不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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