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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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 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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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我真是年纪大了糊涂了。”慕庭说,“陈丫头啊,你和小时候一样,还真是害人精,可真是害苦了我们郗城,找你那么久。”

老爷子说得是戏谑的玩笑话,嘉渔听得出来,但是还是为了她丈夫心疼了,几乎是下意识地握紧了慕郗城的手。

因为嘉渔活着,失而复得的喜悦中没人会用‘过世’两个字,只说‘找’。

慕郗城看嘉渔酸红的眼眶,搂紧她贴着她耳侧浅笑说,“我们二叔,跟你开玩笑呢。你还当真。”

“我知道。”

傅雅兰坐在慕庭身边说,“这哪里能怪孩子,在外面定然会遭不少罪,吃不少苦,回家就好。”

“嗯。”

嘉渔应一声,不知道为什么看现在的傅雅兰让她生生联想到了曾经的一脸可亲的‘宁文静’。

现如今物是人非,怎么能让人不感慨。

千信笑着说,“干嘛把气氛都搞成这样。堂哥和嘉渔你们还不明白,分明就是分不开的人,不管嘉渔就算是像孙悟空会七十二变十八般武艺,还是逃不出我哥的手掌心儿啊。”

一众人纷纷笑,打消了刚才阔别重逢的压抑和感慨。

傅雅兰站在千信身边捶他的肩膀,“你这臭小子,油嘴滑舌,就能说些俏皮话。”

千信只笑着,笑容灿烂不搭腔不说话。

“嘉渔,还认识我吗?”

千寻和慕先生是同龄人,即便论月份她丈夫要大上一些。

但是在嘉渔曾经的概念里,千寻和慕先生是同龄人,而她和千信才近似是同龄人。

生疏感是有的,但是还是浅笑道,“自然认识,怎么会不认识。”

千寻相比多年前还是沉默寡言,但是似乎因为站在他身边的女孩儿多了些柔软。

“曼妮,这是堂嫂。”

沈漫妮看着这个眼前这个年轻的女孩子,还是怔了怔,“堂嫂。”

从没想到慕家的堂嫂这么年轻,漂亮。

嘉渔说,“叫我名字就好,还是不要这个称呼。”

慕郗城对她摇头,“要得。”名分非常的重要。

*******

晚餐还要一会儿,今晚的清苑客厅所有人都在一起,竟然比过年过节都要团员。

宽敞的客厅里,墙壁式米色的,白色的壁炉里碳木正烧灼地旺盛。

壁画,装潢的浮雕,罗马风格的地毯,清苑的装潢一切都显得居家舒适而不失品味。

太像多年前的幕府。

千寻和慕庭刚从墨尔本回来,慕郗城和他们似乎有很多工作上的事情要说,三个人一起要到书房去。

离开前,慕郗城对嘉渔说,“你跟着傅姨,我很快回来。”

嘉渔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去吧。”

傅雅兰站在一旁看得出嘉渔和郗城的感情真的很好。

☆、第386章:没有人比他妻子更了解他

(……嘉渔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去吧。”

傅雅兰站在一旁看得出嘉渔和郗城的感真的很好。)

清苑的餐厅。

大家都在准备晚上的晚餐。

嘉渔看沈漫妮自厨房取了橱柜摆盘,便想上去跟着着手帮忙。

清苑用的是很传统的圆桌,每个位置上都有摆放的餐具餐品。

嘉渔知道慕家,对于汤粥菜品和米饭用的碗都是不一样的,她第一次来分不清清苑的餐饮用具。

便到厨房去了。

清苑大菜是厨师准备的,水果拼盘沙拉都是傅雅兰在自己动手,嘉渔站在一旁帮忙洗水果,后来看傅雅兰再摆拼盘有些匆忙,嘉渔取了水果刀帮她削苹果。

嘉渔自幼是用左手的,近些年换右手已经习惯,但还是需要一个适应过程。

诗音站在一旁看嘉渔削苹果,苹果被削地有些可怜。

不知其间内情的她,便骤然笑了,诗音说,“堂嫂,你这样削水果可是很容易削到手,你这么来,咱们的拼盘也不能要了。”

嘉渔站在一旁,倒是觉得对方说得很对,确实,这些东西她很不擅长。

索性将水果刀放置在一旁。

诗音用了她的水果刀削水果,削苹果。

无疑这个庭叔家的继女刀工是非常好得,不论什么水果,在她手里削皮切成块,甚至做雕花都非常的快。

将削好的苹果用牙签给嘉渔尝,诗音说,“堂嫂,在家里一定什么都不做吧?”

曼妮进厨房来,听到几个人在闲聊,她浅笑说,“堂嫂这么漂亮的一双手,光看着就足够赏心悦目,堂哥一定不忍心的。”

嘉渔只浅笑,没有说话。

傅雅兰走过来,笑骂了一句,“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这说笑,该准备晚餐了。”

诗音无奈道,“马上就好,妈,你急什么?”

曼妮盛了一碗汤给嘉渔尝味道,嘉渔谢过后接了过去。

她一边端着汤碗,一边看在洗理台前洗手的曼妮。

很文静的女孩儿,22岁不显得羸弱孩子气,处理事情非常的得体合乎礼仪。

“堂嫂,好喝吗?”

曼妮洗了手站在一旁问她。

“味道很好。”

“刚才家里准备晚饭前,听堂哥说堂嫂不爱油腻,这汤是我煮的,清淡了一些,比不过大厨你可别介意。”

“不用麻烦。”嘉渔说,“吃什么都好,我不挑。”

曼妮浅笑,“我厨艺其实不好,但是煲汤还可以,堂嫂喜欢就好。”

22岁的女孩儿,本该念书的年纪,已为人妻。

果然,还是世家联姻的诟病。

嘉渔问,“曼妮,现在还读书吗?”

“还是要读书的,我不常在家大多时候会在学校。”

关于曼妮和千寻的婚姻,嘉渔本就不是有探知谷欠和好奇心的人,这么问上几句不过是为了合乎礼仪的应景。

“读什么专业?”

“学美术专业,主要是油画。”

想到自己的专业,曼妮说,“堂嫂这样的美女,真像给你画张写生,一定能获奖。”

“那还是曼妮画得好。”

沈漫妮,嘉渔就说熟悉的很,原来是这个年轻有为的女画家。

嘉渔闲暇会翻阅图册,偶尔陪慕先生看画展,都会留意到这位年轻的画家。

百闻不如一见。

画家偶有的孤高和不合群,所谓的那些奇怪艺术特质在曼妮身上完全没有。

***************************

19:00。

清苑晚餐时间。

嘉渔自厨房出来后,看到已经在餐厅的慕郗城近似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边。

桌下他扣住她的手,让她坐下,“手怎么这么冷?”他问。

嘉渔不说话,只是将手安然地放在他的掌心里。

这无声的动作,慕郗城感觉到她的依赖。

餐桌上,所有人都坐下后,嘉渔环视一周觉得相比四年前幕府的人虽然少了很多,但是也添了很多,都能这么聚在一起委实不容易。

慕庭显然是上了年纪,但是相比同龄人,在嘉渔眼里庭叔还是身体康健精神极佳的。

再说慕庭的长子慕千寻,一如既往的寡言,话不多;

倒是坐在他身边的曼妮,显得温雅柔,女艺术家气息浓厚,偶尔浅笑十足动人;

傅雅兰和诗音坐在一起,诗音比嘉渔年长25岁,性格开朗,第一次见面觉得腼腆,稍加熟悉便不再拘束,什么都能说,倒是显得心直口快。

一桌人一起用餐,免不了谈及一些涉及家庭的问题。

慕庭说,“就今天,才让我觉得这里是个家。都住下,就在清苑一起过年过节,也陪陪我。”

“爸,我们是没有问题,过年肯定学乖了我会在家住,我哥和我嫂子也自然在家,就是堂哥堂嫂,他们能住几天,你还是让他们自己定夺。”

慕郗城没有过多的允诺,只说,“会在这里待一段时间。”

慕庭知道让郗城为难的事情,他说,“慕企的问题,慢慢解决,我们一家人都在,终究不会让慕家几十年风风雨雨的心血落在图谋不轨的人手里。”

“庭叔,这些事告诉您,我也安心。”

“你这孩子,有什么难题就说,我们终究都是一家人,这些个晚辈谁敢对你不敬,便是不把我这个长辈放在眼里。有我在,你就安心。”

慕庭的这句话放在餐桌上,还是语气有些重了。

慕郗城停了,摆手说,“您严重了,还不至于。”

老爷子在幕府这么多年,慕郗城怎么会不懂他的心思。

这话看似帮他说话,其实是在替千寻和千信说话,让他不必对两兄弟生疑。

也是在谈这一家于慕企的风向问题。

“你们都是我很重要的亲人,以前是现在就是。”

听慕郗城的话,慕庭是真的安心的,很多年前,自幕府他们同辈的三兄弟相互谦让,不为财产计较发生纷争,和睦。

他希望这些慕家的孩子也是一样。

***********************

开席用餐,傅雅兰剥了蟹肉放在嘉渔面前的餐碟里。

“今年的大闸蟹是曼妮家送来的,新鲜味道又好,阿渔好好尝尝。”

“好。”

嘉渔明白长辈的好意,但是对于现在的饮食没调整过来很为难。

慕郗城知道他妻子为什么为难,他说,“傅姨,您不用麻烦帮她,让她自己动手就好。”

傅雅兰是个娴淑的人,晚辈各个都照顾到,谁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一清二楚。

所以清苑的餐桌上似乎习惯了她偶尔帮人夹菜。

诗音坐在一旁说,“妈,你可有点偏心,只帮堂嫂挑最好的蟹肉,怎么不帮我找。”

“你自己动手来,还要我喂你不成。”

“果然,待遇是不同。堂嫂一来,比说我,就连曼妮也要受您的冷遇了。”

傅雅兰说,“曼妮海鲜过敏,我要给她海鲜吃是害她。”

“傅姨,麻烦您还记得。”曼妮也意外,傅雅兰记得她海鲜过敏的事情。

毕竟晚辈记挂长辈是本分,长辈记挂晚辈就是真的慈蔼。

傅雅兰摇摇头说,“我啊,每天在家里无所事事,偶尔下下厨房,你们的喜好能记下来也是时间久了熟悉了,不然我这年纪大了,能记起来什么。”

千寻给傅雅兰碰杯敬酒,“傅姨,可别这么说,清苑能打理这么好还是靠您。”

嘉渔看傅雅兰和庭叔一家,虽然是继母,但是已经是真的一家人。

评判一家人与否的有力证明,不过是能不能在一起谈生活琐事无所顾忌。

傅姨待人和善,庭叔安心,晚辈们相处也安心。

“想什么?”慕郗城见他妻子出神,帮她盛了一碗汤放在一旁。

先喝汤占着嘴,也好避过傅姨帮他妻子夹得虾肉蟹肉。

不吃显得失礼,尴尬。

“没什么,就是觉得很喜欢现在的感觉。”

慕郗城浅笑,懂得嘉渔的意思,海城市只有他和她,那么大的一个园子还是显得冷清了。

“喜欢,就多住几天。”

嘉渔摇头,她看着慕郗城,“我说得是你喜欢,不是我。”

虽然,她也很喜欢。

自从来了清苑,嘉渔明白她丈夫其实很喜欢家庭和睦的环境,不然也不会偶尔带她到海城市的姑妈家里探望,偶尔长住。

被他妻子看透心思,慕郗城只怔了怔。

笑着说,“你倒是什么都通透的很?”

嘉渔说,“自然,我了解你啊,没人比我更了解你不是吗?”

慕郗城笑,这个腊冬里满是温情。

——是,没有人比他妻子更了解他。

☆、第387章:我们需要好好谈谈慕太太

12月22号,是冬至。

嘉渔起得很早,清早将窗帘掀开一脚后却发现外面下雨了,是冬雨,不至于寒飘飘摇摇的细细碎碎。

回头,她看了一眼还在牀上入眠的慕郗城,昨晚晚宴后他和庭叔千寻在书房谈了很久,等回来睡觉已经是在很晚。

有意没吵醒他,让他多睡一会儿,嘉渔起身到浴室去将身上的睡衣换了,换成运动衣到外面晨跑。

现在是凌晨6:00分,嘉渔将卧室门紧关看到迎面走来的傅雅兰向对方付之一笑。

腊冬的6:00时分,清苑的家里人大都还在睡,傅雅兰问她,“怎么不多睡会儿,我是年纪大了睡不着,你小姑娘多睡会儿多好,你看看诗音现在读书的假期里不睡到中午十二点肯定不会起来。”

嘉渔浅笑,“大概是昨天来了午睡很久,今天醒的很早。”

“一大早要出去?外面在下雨,C市很暖但也经不住腊月里冬雨寒。”

嘉渔看了一眼窗外,见雨势已经减弱就要停,“我每天都会晨跑散散步,雨快停了,傅姨不必担心。”

“晨跑就算了,散散步也好,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从玄关的杂物闲置处取了一把伞递给嘉渔,傅雅兰说,“去吧,回来一会儿吃早饭。”

“好,谢谢傅姨。”

**********************

腊冬,很多时候嘉渔想不单单是C市的气候,而是清苑的地理位置朝阳,阳光普照冬天也暖意十足,雨天就显得有些阴冷,还能接受。

细细密密的雨,空气里有种湿漉漉的寒气,嘉渔撑伞绕着清苑的人工湖慢慢散步,随处走走。

白色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嘉渔找湖边的亭子坐下来。

不远处,原本站在二楼阳台上,撑着画板和支架一早起来要画雨景的曼妮,被这突如其来的女子走入了她的写生景色,像是骤然‘入画’。

让她对于画景色的兴趣大大降低,反倒想画湖畔亭下的人。

慕千寻晨起后,不见曼妮直接到阳台上,便看到满手沾了水彩颜料的人正在忙着在画板上挥笔落色。

湖面,湖中亭,难得见她不画浓艳的油画画色泽氤氲的水彩。

慕千寻问,“怎么不画油画?”

画画的人很专注,没有答话,在将最后一抹氤氲清浅的色泽涂抹上后,她说,“你难道不觉得,堂嫂很适合水彩。”

湖面因为雨滴荡漾开层层涟漪,湖中央有两只黑天鹅,站在湖中亭看黑天鹅的嘉渔,在慕千寻眼里和多年前没有大得变化。

嘉渔很静,淡淡的仿佛能和绵绵的雨势融为一体。

他妻子说得没错,嘉渔很适合浅淡的水彩用色。

曼妮一旦开始画画,都陷入一种专注,很少有人能真的打断她,慕千寻倚在一旁看了好一会儿,嘱咐她,“曼妮,别画画忘了早饭的时间。”

很明显画画的人,找到好景已经投入其中,没打算回话。

慕千寻摇摇头,终究是走开了。

慕千寻离开,曼妮手里的画笔也停了下来,脸色陷入一片混沌的苍白无力。

雨势有削减的意思,湖中亭上的景色又变了,因为多了一个男子入画。

是幕府的长兄,慕郗城。

堂哥不知道在和小堂嫂说了什么,一个人处于湖中亭冷寂的女孩子骤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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