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嗨皮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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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嗨皮牛爷- 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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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看着小贩也重复的问了一句“你真的是国师?”

小贩点点头“嗯,如果你说的是当今国师的话,那确实是我”

“哎呦”老头挣脱了搀扶自己的人,趴到地上就准备磕头,小贩一把给拦住了,这要是磕下去,自己得折多少寿“大爷,使不得,您快起来”

老头死命的往下缒“国师,你就让老朽给您磕一个吧,是我眼拙了,早该想到,国师得道之人,自然会返老还童的,给您磕,我不吃亏”

小贩哭笑不得,原来老头把自己当成活了千年的王八了“大爷,您真弄错了,我不是返老还童,我今年就是二十多岁”

老头更加不信了“国师莫不是欺骗老朽?”

“骗您给钱呐,快起来吧”

老头听完这句话再也不坚持磕头了,用手哆嗦的指着小贩“对,你这句话听着耳熟,坊间传言国师爱财,你这么说肯定没错”

小贩“别拦我,你们村的井在哪,我要跳进去”

老头还以为小贩真的要跳井“国师使不得,老朽说快了,坊间虽然说国师爱财,但是那都是坑的有钱人的钱,对于普通百姓那是没得说,孩子免费给书,贫民平价卖盐,这都是天大的功德啊”

这才像话吗,小贩把老头扶到桌子边上,看着满满一桌子乱七八糟的东西,老头又开始歌颂小贩,闹得小贩跟刚进门的小媳妇似的。

好在厨房飘来的鸡肉香味提醒大家,更多的话最好留在饭桌上讲比较好,于是周家女人把鸡肉端上来,顺便又炒了几个小菜,小贩把一些熟食拆开,让周家女人剁吧剁吧也当一样菜摆到桌子上。

然后小贩陪着三爷爷还有几个长辈聊天吃饭,在酒桌上,看到乡民有点拘束,小贩就发挥自己的长袖,逗得一桌人时而开怀,时而惊呼。

“哇,原来大家传说国师割了小倭瓜的鸡鸡是真的啊,该割,让他不守规矩”

“国师在草原上做的太霸气了,谁让他们当年欺负我们来着”

…。一桌子人是真是假的恭维着,如果剧情正常发展下去,肯定是一片和谐美好的社会掠影,只是偏偏有人要打破这种和谐。

饭吃到一半,从门外哭着喊着跑进来一个女人,披散着头发,浑身是土,后面还跟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手里抄着个棍子,乡老们怕他们冲撞了国师,赶紧起身呵斥二人“你俩没完了是吧,干嘛呢这是”

女人连哭带爬的创到屋里“国师,人说您是神仙,俺就想问问,俺啥时间能生个儿子啊,这日子没得法过了“

女人话说完,就将要被几个乡老给维稳了,小贩赶紧制止了“大虎,什么情况?”

“国师,别管,家务事,这娘们肚皮不争气,连着生了六个女娃”

哦,懂了,小贩也不想多管这种闲事,自己更不争气,一个孩子还没有呢“大姐,您回家继续努力,我看你不像生不出儿子的命”

听到小贩给的判语,民妇高兴起来,朝着拿棍子的男人破口大骂“周连城,你个龟孙儿,听见了吧,国师说了,我能生儿子,让你天天打老娘,还把五丫头六丫头淹死,老娘今天给你拼了”

小贩突然脸色大变,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伸手“慢着,你刚才说什么?”

可能小贩看人的眼神有点吓人,民妇吓的不敢说话了“我,我没说什么啊,我就骂俺当家的”

“不,我听到你说你当家的把五丫头和六丫头淹死了?”

“呃,国师,这都是小事,那俩丫头才出生三天,连个猫都不如,淹死也就淹死了,没什么大不了啊”

啪!小贩这一巴掌拍的一点也没感觉到疼,桌子上的盘子杯子掉了一地,陪坐的乡老村民全吓傻了,呼啦啦全站到一边去了。

不怪小贩如此生气,现代社会每每见到一些裤腰带不紧的小姑娘把刚生下来,还没看一眼世界什么样的孩子从楼上扔下来摔死,小贩就有一种把这人弄死的冲动,只是当初自己只是个叼丝,也只能想想而已,没想到今天还能碰上这种事,为了生个儿子,居然亲手淹死俩女儿!

小贩扬起脑袋把眼泪憋回去,这次是真的想流泪,国人呐,你们什么时间才能改掉重男轻女的思想呢?

放下飘远的思绪,小贩擦擦眼泪“本村谁负责处理这种事情的?”

一个中年人喏喏的站起来“我,国师…”

“别说话,找人把这人绑起来,押送官府”

村民们都站着不动“国师,这…”

小贩看了一圈,直接点名“大虎,是我兄弟不?”

周大虎看看乡亲再看看小贩“哎”无奈的走到周连城身边“得罪了兄弟”然后拿绳把人捆了起来,自始至终,周连城都没敢反抗。

刚才还闹着要跟人拼命的民妇也傻了,看到国师要把自己男人捆走,当下抱着小贩的脚“国师,你放过俺家当家的吧,家里还有四个丫头等着养活呢”

小贩闭上眼“不用他养活,本伯养得起四个丫头,我想这四个丫头跟着他也没过过舒心的日子吧?”

这话反问的民妇和村民哑口无言,确实四个丫头从学会走路,就没吃过好饭,小胳膊刚有点力气就得负责家务,稍微干的慢点就挨揍,村民们也都知道这事,但是都当人家的家务事,也司空见惯了,就不当回事了,没想到国师居然知道的跟明镜似的。

人捆好之后,小贩朝四周拱拱手“不好意思,本伯先去办点事,回头再和各位把酒言欢,大虎,走,对了,大虎家的,去他家把四个孩子给我带上,另外还麻烦三爷爷帮我找辆牛车,我带他去见官“

三爷爷也不敢不从啊,吩咐人下去备车,小贩出了院子到村口的打麦场等待着,不大会牛车带着四个丫头和民妇来了,小贩一看四个丫头,顿时感觉自己有要掉泪了。

几个丫头最大的也不过八岁,比自己当初刚见面的清芳明芳还瘦,一身补丁摞补丁的衣服,乱糟糟的头发带着一种营养缺失的枯黄色,脸好像几天没洗了,看着被绑起来的父亲,几个丫头居然没有悲呛,反倒有一种欣喜。

小贩不忍再看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动用私刑,以他的身份即使当场把这个叫周连城的弄死,估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自己目前身居高位,如果轻易动私刑,影响不好!

把头巾包好,下巴上的面巾也拉上,然后再带上墨镜,小贩在村民们眼中瞬间变成冷面兽,面巾下面传来一声不容置疑的命令声“走”

第一三四章传统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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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风县衙,县令冯庞正在后院和师爷一起议事,突然听到前院鼓声响起,俩人对视一眼,这玩意多少年没响过了,自己都怀疑那玩意坏了,没想到还能敲响。

小贩也正郁闷着呢,本来想装个铁面青天的逼,没想到一个鼓就让自己现原型了,艹,什么破鼓,自己一锤子下去,你也不至于烂这么大个窟窿吧,还飞出好多土,还好自己打扮的另类,没迷着眼!

好在这鼓虽然只响了一下,但这就够了,不大会儿,从县衙里走出几个腰挎铁尺的衙役“何人击鼓?”

“我”

衙役看了一眼小贩,对视一眼,这人好奇怪“把面巾拉下来,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还是怎么滴,不敢真面目示人?”

小贩把面巾和墨镜摘下来,捕快看了一眼小贩,模样还挺正气,不似奸人,当然奸人也不敢到县衙没事敲鼓玩!

“刚才是你敲的鼓?”

“对”

“所谓何事?”

“何事?你们管不了的事,带我去见你们县令”

如果一般人这样说,早被打成狗了,不敢捕快也看到了小贩一身打扮不像是一般人,所以没有贸然出手“后面那些人也是一起的?”

“嗯”

“那一起进来吧”说完转身带路,小贩和乡民们一起进到县衙,乡民们大半是来看热闹的,进了县衙就有点后悔了,好严肃,当下大气不敢出。

周大虎到是雄赳赳气昂昂的,跟着国师果然牛叉,见县令跟走亲戚似的,当下押着周连城就进了县衙,他媳妇和民妇护着四个孩子也进去了。

在县衙站定,等了一会,冯庞才和师爷一起出来,看到小贩直挺挺的站在大堂当中,冯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

捏起惊堂木跟说相声似的拍一下“下面站的是何人,所谓何事?”

小贩朝冯庞拱拱手“一个路人,遇见不平事,来报下官,看看官府怎么定夺”

这时乡民们也好,县衙周围的好事群众也好,站在衙役画出的警戒线外,都举大拇指称赞小贩的气度,认识小贩的乡民称赞的是国师就是国师,大气,好事群众称赞的是这傻。逼好胆量。

小贩这么回答,冯庞更摸不清了他身份了,得,还是先弄明白什么事吧“你先说说什么事吧?”

小贩转身指着周连城“这人,为了生个儿子,嫌弃女儿是累赘,接连溺死自己亲生的俩未睁眼的丫头,俗话说虎毒不食子,此等狼心狗肺的玩意,我实在看不下去,还请县令大人按大唐律定这人的罪”

小贩说完自己要告的是什么事,冯庞好悬没乐了“就这事?”

小贩点点头“就这事,怎么?大人觉得此事不值一提?”

冯庞摆摆手“不是,不是不值一提,是根本不叫事啊”

县令说完,乡民们也好,好事的也好,都点头表示赞同,甚至有好事的议论声很大“就是,这路人傻了吧唧的,淹死个赔钱货而已,值不当大动干戈吗”

“就是就是,吃饱撑得,闲的蛋疼,人家家务事,哪轮得到他操心了,裤裆里撒把盐,怎么咸住他了”

………

小贩听到这些评论,悲哀的闭上眼,这就是国人,别人帮他们争取幸福时间,他们还扯人后腿,难道这些人不是亲娘生的?要是你亲娘被淹死了,哪有你的今天?

冯庞也知道小贩听到了乡亲的议论,这下有台阶下了“这位路人,你也听到了,这事就不叫事,行了,念在你一片善心,我也就不责罚你扰乱公堂了,回去吧,那谁把捆着的也放了吧,散了散了”

难道就这样算了,小贩第一次感觉面对传统自己是那么的无力,可是就这样放弃了的话,刚才自己装那么多逼不白装了吗?

“慢着,大人,某有一问,既然大人是读书人,不知可曾知道易经有云,一阴一阳之谓道,孤阴不生,孤阳不长,此男为求阳而强折阴,已然破坏天地之道,难道官府就如此放任?“

冯庞摇摇头“可惜啊,看你知道的也挺多的,我就多说两句哈,首先官府这不是放任,实乃大唐律对此没有明文规定,本官实在不好断,其次,你说的一阴一阳之谓道,本官听说过,至于什么孤阴不生,孤阳不长,本官未曾耳闻,所以,我劝一句,把人放了吧,不然一会儿说不定人家还告你个图谋什么呢”

小贩扭脸看了周连城一眼,怒目而视“他敢,我扒了他的人皮当鼓敲“

这话吓的周连城一个没站稳,当时就跪了,冯庞看的也稀奇,难不成这人真的怕面前这年青人,他是什么身份?

小贩没等冯庞继续说什么,就独自下了论断“那好,既然县令拿不定主意,那我就再到上面找人告去,实在不行,我让陛下评理,我就不信了,杀了人居然屁事没有”

冯庞正准备嘲笑此人好大的架子,年纪轻轻就把陛下拉出来吓唬人,你当你是谁,可是周连城的哭嚎差点把冯庞吓死!

“国师,你就饶了我吧,我只是一时糊涂,你放心,我回去之后一定好好待我家丫头,再也不敢有半点亏欠,国师您就放了我吧”

那民妇也跟着自己男人一起求情,几个丫头也被这场面吓哭了,抱着老妈和周大虎家的哭成一团。

冯庞和师爷差点一跟斗杵死到地板上,别怪他们不认识小贩,虽然扶风离长安很近,但是以他一个九品芝麻官还是没机会进京的,对于大唐的国师也跟乡民们一样,只有耳闻,未曾见面,谁承想,今天居然见着活的了。

冯庞再也坐不住了,谁不知道国师和陛下的关系,人家说见陛下那跟回家一样,万一自己有点什么不好的传到陛下耳朵里,大唐律对于杀自己孩子没有相关刑法,但是对于当官不清廉不作为,那条例就太多了,随便拉出来一条都够自己喝一壶的。

当下冯庞赶紧腆着脸,朝小贩拱手“不知国师大驾,请国师恕罪”

小贩摆摆手“不必如此,我就想看看一个路人告状县令大人是如何评断的“

这话说的冯庞心跳不已,你这不是玩我吗,早说你是国师,想怎么办这个乡民,不都是一句话的事儿吗,咱又不是没眼力价,非得死抱着大唐律办事,再说了,大唐律管不了,不还有道德约束的吗,咱可以打那人几十大板不是。

对,想到打人大板,冯庞有了主意“来人,那人居然溺死自己亲生女儿,虽然没触及国法,但是却有违德行,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衙役也知道县令这是摊上事了,赶紧给县令圆场,解国师的怒气,上去把周连城摁倒,扒下裤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噼里啪啦一顿削,二十板子打完,冯庞赶紧问小贩“国师,你看这样可好?”

小贩看看屁股烂的跟柿子似的周连城,也知道这事恐怕只能得个这样的结果了,重男轻女的思想不是一时半会能改变的,回去让解泓珺多在广播里宣传一下吧!

“行了,既然县令已经秉公处理了,本伯也就不说其他的了”然后转向周连城“你,记住了,今天二十板子是给你提个醒,以后要是我再听说你溺死女娃的事,小心你脑袋”

周连城哼唧两声也不知道说的什么,看来打的不轻,他媳妇赶紧过来“国师,不敢了,他真的不敢了”

“那就好,还有你们”小贩用手指头指着围观的群众和乡民“今天的事就是个典型,我希望你们记住,大唐律管不了的,我来管,以我的身份,每天打你们二十板子还是能做到的,所以回去都给我长个记性,记住了,生男生女都一样,女儿也顶半边天,谁要是让我抓到了,哼哼,本伯修路缺着人呢”

听到小贩说修路缺人,围观的吓的大气也不敢出,谁不知道长安修路死的人都数不过来了,好在死的都是外族,但是如果自己落到国师手里,下场估计跟外族的蛮子没区别。

事情搞定,冯庞把小贩送到县衙门外,小贩交代周大虎“我看你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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