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不可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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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不可攀-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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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宝芙瞧着她,满脸地不敢相信。这大概是纪清晨第一次与她这般掏心掏肺地说话。

她还在低声抽泣,纪清晨朝着外面喊了一声,没一会司音便进来了。纪清晨吩咐道:“把六姑娘带下去擦擦脸。”

纪宝芙没在说话,只是被司音还有她自个的丫鬟扶了下去。

等人都走了,纪延生这才叹了一口气,低声道:“这是做的什么孽啊。”

“爹爹也别生气,是乔策没福分罢了,不配当我们纪家的女婿,”纪清晨上前挽着纪延生的手臂,扶着他到罗汉床上坐下。

曾榕点头说道:“沅沅说的对,咱们纪家的姑娘还愁嫁不成。虽说芙姐儿是庶出,可是她的两个姐妹都嫁地这般好,京里头不知道多少夫人想与我们结亲呢。咱们细细地挑,慢慢地选。”

听她说到自个的婚事,纪清晨不由微微脸红。

不过曾榕说完后,又转头欣慰地看着纪清晨,“原以为还是个孩子,可是今个劝你六姐姐的这番话,倒是叫我刮目相看了。咱们家的沅沅啊,真是长大了。”

纪清晨登时无奈地笑了一下,她倒是希望纪宝芙能看开些。

可谁知中间还是出了事,纪宝芙竟是买通了大房那边的下人,套了马车便去找乔策了。曾榕中途派人送东西过去,结果发现了不对劲,赶紧派人去找了。

待去了乔策原本住的地方,才发现他竟是已搬走了。

曾榕派去的人把失魂落魄地纪宝芙找了回来,因着这事还牵扯大房那边的奴才,所以自然是瞒不住的。韩氏觉得丢脸至极,把犯事的奴才打了一顿之后,便远远地发卖了。

纪延生得知这件事,气得便要把纪宝芙送进庵里,叫她伴着青灯古佛,好生地反省反省。

“你这是还嫌不够丢人是吧,”老太太登时便怒了,“眼看着在茵姐儿和沅沅都要出嫁了。你若是这时候贸然把人送到庵里,岂不是大告天下了。”

纪延生气得胸口直起伏,就是没法子说话。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轻声道;“先前你不好生教导,如今出了事便只知道生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是儿子管教无方,叫母亲受累了,”纪延生登时低头说道。

“芙姐儿这事我也听说了,当初你就不该暗中同意他们。你若是同意了,就该趁着那人未中进士的时候,便早早定下来,你又想着要上进的女婿,又拉不下这个脸面,”老太太皱眉看着纪延生,若是乔策未中进士,便定下婚事,只怕也不会有后面的这些事情。

可是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

“芙姐儿确实是叫人失望,只是万不可送到庵堂里。便叫她自个在院子里头禁足吧,多派人看着,”老太太心底倒是有点儿怪曾榕,竟是连个姑娘都看不住。

韩氏也是生怕这件事会牵累到纪宝茵,毕竟她七月便要成亲了,还有三个月。所以这会是万不能出什么差池的。纪家倒是齐心把这件事都瞒了下来。

只是却瞒不住有心人。

**

五月已是初夏,纪清晨素来畏热,原本想叫人把寝具换成夏日用的。只是曾榕却怕她受凉,只不许她这般做,说她若是真嫌热,便叫丫鬟在旁边打扇子。

杏儿和香宁都跟她那般久,她哪里舍得叫她们晚上不睡觉,给自个打扇子。

所以她便叫香宁把轻纱裙拿了出来,轻纱裙通透又凉爽,就是太薄了些,所以只能睡觉时穿。

谁知倒是便宜了来偷香窃玉的人,裴世泽用夜明珠照着纱帐内时,就瞧见披散着乌发长发的小姑娘,正安静地睡在床中央。因着睡觉的缘故,胸口露出一大片白腻柔滑的肌肤,简直比剥了壳的鸡蛋还要白皙,直刺着裴世泽的眼睛。

她大概是真的嫌太热了,薄被早就被踢到一旁,腿上穿着轻薄绸裤,双□□叠着靠在一起,脚趾晶莹又可爱。

女人的脚素来是最矜贵的,从来只有夫君能看得见。这也是裴世泽第一次看见她的脚掌,雪白地一团,便是还没伸手摸,就能想象到那细腻地触感。

他在床榻上坐了下来,便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摸她的脚掌。他长相上一瞧便是勋贵家族养尊处优的少爷,可是偏偏一双手,却糙地厉害,成年累月地拉弓射箭,早就长满了一层厚厚的老茧。

没一会,床上的小姑娘嘤咛了一声,他以为她是醒了,可谁知竟是翻了个身而已。偏偏那一声又娇又软地声音,仿佛在他脑海中烧了一团火,现在这团火直冲着下面而去了。

他也是血气方刚地男人,虽说平日里可以用练武宣泄精力,可此时软玉温香就在眼前,素了这么多年来,竟有种隐隐要破戒的冲动。

待他回过神时,已经俯身吻住了小姑娘的唇瓣,柔软粉嫩的嘴唇,像沾着蜜汁一样,引诱着他不断地索取更多。待他诱哄着她张开嘴时,睡地正浓地小姑娘,竟是真的乖乖张嘴。他勾着她的软舌,暧昧地水声在这银绡帐中响起。

等身下的小姑娘睁开眼睛时,心脏险些被吓地静止。

“别怕,是我,”他低声说道,纪清晨只觉得手脚都恢复了知觉,伸手便去推他的胸,想恼火地说一声,你真是吓死我了。

可谁知他刚说完,就又含住了自个的唇瓣,叫她连埋怨都没说出口。纪清晨本就对他不是十分抗拒,再过四个月,他们便要成亲了。

如今他们已是未婚夫妻了,所以便是叫他尝点甜头,也未尝不可。

小姑娘想着想着,就已经被亲迷糊了。待裴世泽发觉她纤细的手臂,缠在他的脖颈上时,便是顺势爬到了她的床上,也不知是何时,他的靴子都被脱掉了。

原本这般浓墨般地夜色下,就会叫人的胆子被放大无数倍。

只是待他的吻落在她细长的脖颈上时,纪清晨这才吓得连连推他,轻声喊道:“不可以,柿子哥哥,不行啊。”

可偏偏裴世泽把她抱在怀中,她原本就穿地单薄,而裴世泽的袍子早已经撩开,两人之间只隔着两层薄薄地绸裤。可那一处又硬又火热的东西,像是要从裤子里钻出来一般。

纪清晨吓得伸手捂住嘴巴,这可是她两辈子以来,头一回这般清晰清楚地接触到。

其实先前她当游魂的那会儿,有偷偷瞧过裴世泽硬起来时候的模样,可她也不是故意的。谁叫他早上不盖好被子,那么长地一处,把裤子都顶成了小帐篷,她便是想不瞧见都不行。

为着这个,她可是羞地躲在玉佩里,好久都出来呢。

而这一次,她不仅仅是看到,还清楚地感受到了,那么硬,那么热,就那么大剌剌顶在那里。

“沅沅,我好疼。”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带着湿热地气息说道。

第118章 只是划桨



第一百一十八章

纪清晨一下捂住了他的嘴,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更过分的话。可是嘴是被堵上了,但是某处那灼热的触感,却是怎么都挡不住。

她推了他一把,便想把旁边的薄被拿过来。可裴世泽这会却压着她,叫她动也不能动,谁知他还使坏,不住地亲她的手心,叫她又痒又酥,最后只得缩回手掌。

“沅沅,”裴世泽又喊了她一声,一向清冷如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欲气,便是纪清晨再傻,都听得出来了。

她推了推他,软软地叫了一声,柿子哥哥。

可谁知裴世泽却衔住她的唇瓣,说道:“叫我景恒啊。”

他温热的气息就喷在她的脸颊,偏偏还有那处的热烫,纪清晨就算一动不动,可是却感觉那里好像越来越大了,难不成这东西还会长大不成?

“我有点儿冷……”她想说的是,我想盖被子了,可谁知一说到冷,裴世泽已将她抱地更紧了。

他一边抱着她,还一边贴着她的耳朵问道,“现在还冷吗?”

他简直就跟个火炉子似得,纪清晨又怎么会冷。可是她只觉得拉扯间,身上穿着的衣裳似乎被扯地更开了,腰间系着的带子早就松散开了,露出白嫩嫩的浑圆肩头。

此时夜明珠也不知滚落到哪里去了,大概是被压在枕头或是锦垫下头了吧,帷帐内黑地瞧不见彼此。只有浓重的呼吸声,暧昧地交缠在一处。

“柿子哥哥,你怎么来了,”纪清晨试着转移话题,可是裴世泽却低声一笑。

他还是贴着她的耳垂,轻声地问道:“沅沅,帮帮我吧。”

纪清晨登时觉得浑身都烫了起来,帮帮他?要怎么帮啊。她身子一瞬间就僵硬了,做了两辈子的小姑娘,别说吃肉,便是猪跑都没瞧过。顶多就是上一世,无意看了那么一眼,可还觉得长了针眼一般地,恨不得一世都不见他呢。

当她的手掌被抓住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带着往下去了。等到摸到某处的时候,她跟被开水烫了般,就想缩回手。可是裴世泽哪能轻易放过她,他等了二十几年了,头一回尝到这样的滋味。

说实在的,他不是没给自个弄过。毕竟已是成年的男子了,没有*,那才叫不正常呢。平时在军营中操练,与那些军士在一块,难免会听到几句荤话,他自个浑然不当回事。

可是后头喜欢上了纪清晨,再听到那些话,脑子里想着的便是她。

有一回他坐在浴桶中,泡在热水当中,大脑如同静止了一般。可是她的模样便一下闯进脑海中,于是他自个便在温水中弄了出来,等倒坐下来的时候,觉得全身舒爽,连毛孔都要张开了。

原以为这已是舒服,可她柔软如羊脂的白嫩小手,还只是隔着裤子,便叫他那处硬地发疼。

刚才说疼是骗她的,可是这会是真的疼了。

血流仿佛一下都冲到那里了,硬挺挺的,他抓着她的手儿慢慢地抚弄。纪清晨羞得简直没脸抬头,她想说不可以,可偏偏却没有开口阻止。

女子和男子最大的不同,之前她也只是隔着裤子瞧过,也不知为何平日里软软的,有时候又硬地跟根棍子一般。

这好奇心一旦开启了,竟是胜过了羞耻心。

她只觉得形状还真是个棍子,只不过又带点儿弹性,还滚烫滚烫的。可是显然这般摸摸也是不够的,裴世泽竟是将她的手带着伸进了绸裤内。

“不可以,”纪清晨呀地一声轻呼,便想缩手,可她方才摸都摸了,这会再想反悔,裴世泽又岂能轻易放过她。

“沅沅,沅沅,”他贴着她的耳边,一声一声地喊着她的名字,叫人听了便面红耳燥。

她的手根本就不是自个动的,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就在她觉得手臂已经酸地受不住时,就见他把她的手掌抽了回来,吻着她的唇,这一次竟是比任何一次都凶猛,像是生吞了她一般。

她被顶地几次撞到了床头,她怕地要死,生怕这动静叫外头杏儿听见了。

直到裴世泽喘着粗气地停下来时,两个人都像是长途跋涉了一番,又累可是却特别地清醒。谁都没开口说话,幸亏这会黑地看不见彼此地脸,他安静地躺在一边,好一会才又动了起来。

“沅沅,”他似乎也不会说旁的,就只会叫她的名字了。

纪清晨这会所有的羞耻心都回来了,简直恼火地要死。还没成亲呢,怎么能,怎么就能……

她又开始心底暗暗怪自个,真是太没立场了,被他求了两句便心软了。可是一想到面前的裴世泽,她那点儿立场简直是站不住。

他躺在她的身边,将她揽在怀中。纪清晨只觉得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味儿,是她从未闻过的,可是方才她摸到那顶端的地方时,似乎有点儿‘水儿’。她不知道那些是什么,可是却又碍着脸面,根本不敢问。

“别生气了,”裴世泽还以为她不说话是在生自个的气呢。

纪清晨哪里是生他的气啊,她是好奇他方才地闷哼声音,他说疼,纪清晨还不解呢,这有什么可疼的?可是等听到他最后那声有点压抑又有点解脱的声音,她便更加好奇了,难不成还真的疼?

这会裴世泽已经恢复过来,只是方才他泄了出来,都沾在裤子上,如今也是没处可打理,只能先忍着。可是怀中的小姑娘一直默不作声,所以他也反思,自个这回是真的做地过分了些吧。

毕竟还是个小姑娘呢。

可是他却又说不出下回不这样的话,待下回的时候,只怕就是他们大婚的时候。他可不会放弃自己等了这么久的小白兔,说什么也要把她吞到肚子里头。

所以这会他低头在她嘴角吻了吻,柔声说:“别与我生气。”

“你现在还疼吗?”纪清晨问他,她是真的不懂这些,所以难免会担心。

裴世泽先是一愣,便想起方才自个哄她说,疼地厉害。没想到她竟不是在生他的气,而是担心他。

他的小女孩哟,裴世泽心底熨贴地跟什么似得,又甜又舒爽。

“沅沅给我摸摸之后,就不疼了,”他轻声说道。

纪清晨一想到摸摸,是摸那里,便又臊了起来。既是不疼了,她便不担心了,所以她推了他一把,卷着被子就把自己裹了起来,闷闷道:“太晚了,你早些回去吧。”

还是生气了啊。

不过裴世泽这会已经不担心,知道她是耍着小性子。所以便从身后将她抱住,柔声说:“真叫我走?”

她的后背贴着他的前胸,严丝密合,中间连一点儿缝隙都没有。

纪清晨是真要恼火起来,这人简直就是得寸进尺,进尺。

好在裴世泽也不想惹恼她了,只问道:“你六姐与乔策是怎么回事?”

被他这么一问,原本还在恼火他的人,便立即坐了起来,忍不住着急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裴世泽瞧着她这又急又恼地模样,便伸手拽着她的皓腕,将她又拉地靠在怀中,“你放心吧,此事并未宣扬出去。”

纪清晨这才算是放心下来,毕竟这可事关纪家姑娘的名声。

于是纪清晨便将乔策与纪宝芙还有殷月妍三人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还叹气道:“爹爹真是生气坏了,他都与乔策提了这事。爹爹是想全了六姐姐的心愿的,谁知竟是又闹出他和殷月妍的事情。我六姐一时不忿,便想着去找他,谁知人家还搬家了。”

乔策搬家这事,肯定是没告诉纪宝芙的,要不然她也不至于跑到旧居那里。

纪延生其实也十分宠爱纪宝芙的,要不然也不至于亲自与乔策开这个口,暗示他叫人上门提亲。可谁知反倒是乔策,攀了高枝,弃了纪宝芙。

“他如今住在绿柳胡同那里,”裴世泽不在意地说,他在京城自有消息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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