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妃也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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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也嚣张-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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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心娥眉轻拢:“若是什么贵重之物,我也不收。”

她手指轻轻捏着玉佩丝线,任着这玉佩轻轻晃动,眼中透出几许探索。

“想不到你居然是之恩不图报,实在极好。”凌安岚调笑。

他随即说道:“不过是我家一块家传古玉,佩在身上能养人罢了,你可别随意丢了,时刻记得带着,总算是你与我定情信物。”

柳如心恼意更浓:“凌安岚!”

凌安岚喜爱如此和人调情,她却不喜凌安岚的口无遮掩。

“习惯了,如心你也不必在意。古玉虽然值钱,只是对你家也不算什么,也不算什么了不起东西,只是一片心罢了。”

柳如心想想也是,故此将玉佩系在腰间。

凌安岚这话却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却隐瞒事情,玉佩本是凌家家主象征,亦是凌安岚的信物。以后柳如心遇见端木家,对方见此信物,应该也会给柳如心几分薄面。

此物虽然极珍贵,可是凌安岚却没怎么提及这玉佩价值,柳如心更是谈不上知晓。

“若谈及了知恩图报,如心倒真有一事相询,还盼望凌公子不吝解答。”

柳如心美眸望向了凌安岚。

月下美人散发惊心动魄的魅力,便是凌安岚这种阅尽春色的男子,却也不觉砰然心动,一时不觉口干舌燥。

“是什么事情让如心你这样郑重?”

“我只想问谦王池歌城,他究竟是,是怎么样子的人?”柳如心早便怀疑池歌城,如今却不免想要探索池歌城的真实。

“谦王?他不是柳姑娘你的未来夫婿,也难怪如心你对他这样在意。”

凌安岚用笑容掩饰自己的心绪。

笑话,那种心计深沉的男人,如果知道自己拆他的台,将他最重要的猎物放跑,只恐怕会将自己剥皮拆骨。他可是记得这个男人的心计是何等的深沉。反正自己可是将凌家信物都赠送给柳如心,已经算是报完恩,这个问题可不可以不答?

故此凌安岚在这里顾左右而言其他。

柳如心却极不满,说得她好像是在少女怀春,实则她心中可是担切无比。

“他表面虽然谦和,却也未必表里如一。”

柳如心如此抱怨,当然池歌城待她还是极好的,可是却是真假难辨。

“是吗,原来柳姑娘如此看待他,可是你跟她已经是皇上赐婚,你,你还是认命吧。”

凌安岚说出违背良知的话,反正谦王如此在意柳如心,应该会待柳如心极好。

柳如心却是冷笑:“凌安岚,你看你说话吞吞吐吐,又躲躲闪闪的,可真是有些没良心,连一句实话都不肯对我说。”

凌安岚抗议:“我说话哪里吞吞吐吐的?”

他说话是有些躲闪,可是却不会吞吞吐吐的,毕竟从他六岁开始,说谎眼睛也不眨一下。现在他可不是主动说池歌城的不是,却是柳如心自己猜出来的,自然与他无关。日后要是池歌城突然发现自己的未婚妻突然不见了,这也不关自己什么事,不是吗?

再说上次那个混蛋得意洋洋在自己面前说出阴谋,肆无忌惮的样子也不免让他恨得牙痒痒的,自己若能给池歌城添些烦恼,自然也是乐意之极。

故此凌安岚便假惺惺的劝着柳如心说道:“如心你既然不喜皇宫中生活,若要逃婚或者找人私奔,我倒是可以客串你三个月情人,助你逃出生天,不必嫁给谦王。”

看他一脸豪迈牺牲自己的样子,柳如心不觉白了他一眼,回答三个字:“不需要!”

☆、 54 无耻的勾引 'Vip'

若要离开,她自己也会安排,根本不需要跟凌安岚搞什么绯闻,只是毕竟是皇上赐婚,自己也还罢了,总不能连累父亲。还有什么所谓的皇后贵命,那可更是将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许是会让自己万劫不复。

柳如心不可能就此认输,只是此事她应该想一个更好解决办法。

池清华身体已经无恙,柳如心也是无意在这里久留。

眼前这匹马果然极俊健,柳如心伸手轻轻抚摸马鞍。追风是池歌城赠送,池歌城就算是图谋其他,自己总算有欠下一份人情。可是那又如何,自己也不能赔上自己作为补偿。

骑马返回柳家,门口却有一人等候。

那人负手而立,似等了许久,却无半分无奈,听闻的的马蹄声,不觉侧过脸孔,含笑说道:“如心,你回来了。”

不是谦王池歌城又还能是谁?

他若不在皇宫,私下打扮却也是朴素之极,一身襦衫,头发随意挽髻,腰间佩剑。虽然如斯简单,却也自然有一股沉稳宛如山岳一般气质,不怒而威,浑然天成。

凑着见柳如心回归,池歌城欲图扶她下马,却见柳如心极伶俐从追风跳下来。

池歌城不觉微微一怔,柳如心这伶俐的身影,也让他不觉微微升起了联想,这名女子似乎并非柔弱的大家闺秀。

柳如心自然不知池歌城联想,她匆匆从马上下来,因为骑马的关系,面上浮起了一层淡淡的嫣红。

“谦王既然来到了柳家,为何不进去坐坐,让我爹好生款待你。”

柳如心嫣然一笑,心中不觉升起了几许狐疑。

“尚未成亲,歌城也不好过多亲密。”池歌城已有所指。

柳如心似有些害羞,伸手抚摸追风柔软的皮毛,心中却盘算别的。池歌城知她心性狡诈,也不知这只狐狸在自己面前盘算什么。

谦王举动虽然温和,可是分明已经将柳如心当成自己的囊中物,甚至提醒自己的身份,她是谦王妃子。

看这池歌城表现,无疑是极宠自己,说是千依百顺也不为过,人前断没有对不住自己的地方。可是这样自己和笼中的金丝雀儿又有何差别?谦王是皇族男子,无非就是这样了。

自己对他推拒,想来也是让他觉得不满得紧,毕竟在他看来,待自己已经是极好了。

这男子心计深沉,喜怒不动声色,又是觊觎皇族之位,柳如心也不好将他得罪太过了。

池歌城见她温柔沉默,却知两个人之间隔阂越深,只是自己也无可奈何。他看着柳如心轻轻抚摸追风的皮毛,看起来似乎对追风颇为喜爱。

一时之间,池歌城心中倒是一动,其实若不是追风随自己多年,他就将追风送给柳如心又如何。只是追风陪他多年,宛如池歌城的老朋友一样,自然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就送出去。

追风在一边叫了一声,池歌城倒是不觉微微一窘。想着自己刚才念头,可真是要美人不要追风了。只是等柳如心当了自己妻子,那时候她喜欢追风,也可以天天骑着出去玩的。

柳如心却不由得说道:“如心不过是商女,如何配得上谦王你呢,心中时时刻刻都有些惶恐的感觉。”

池歌城温声说道:“我在宫中也不过是个不得宠的皇子,再者这门第之见也没什么好的。”

柳如心垂头却说道:“如心总是在想,那日丽妃娘娘因为京城里的那些谣言对如心发难,幸好昙华珠大放光芒,让如心躲过了一劫。如心素来不信这些,却总忍不住在想,倘若那日有半分差池,昙华珠没有绽露光芒,如心岂不是会死无葬身之地?”

她心中冷笑,随即又脆生生说道:“幸好是谦王帮我戴上的珠子,让如心也不免沾上了一点福气。”

柳如心手掌轻轻抚摸自己的胸口,似显得有些害怕。

池歌城心中慢慢绽放一丝笑容,柳如心果然如她所料是极聪明的。当时殿中发生一切,她如今自然已经想得是清清楚楚的。

“你是歌城心爱的人,自然绝不可能会有事情的,绝对会化险为夷。”池歌城说得十分真诚,柳如心却暗自不悦。

池歌城差不多承认了是他动的手脚,并未狡辩,可是却又说得如斯坦然,似乎什么也没做错的样子。

算了,这些皇族之人,却都不过是这种模样罢了。

池歌城看着柳如心如白瓷一样的颈项,心中也不觉微微心痛。那日柳如心并不知道自己的算计,故此被吓坏了,也是难免。

说起来,也还是自己对不起她的,如今和自己置气,也再所难免。转念一想,倘若柳如心看不明白自己打算,反而以自己所谓的皇后的贵命沾沾自喜,却也不免池歌城看不上了,池歌城心中反而有几许喜悦之意。

池歌城又说道:“你若喜爱骏马,以后我就找一匹好马送给你。可惜追风陪伴我多年,倒不能送给你了。”

柳如心将缰绳递给池歌城:“今天多谢谦王。”

“你我之间,何必说得如此生分。”池歌城正这么说时候,却见柳如心腰间一块玉佩,虽然看着不是十分起眼,对于池歌城来说却是扎眼。

这块玉佩分明凌家家主信物,柳如心救了池清华,莫非凌安岚便将那玉佩赠与了柳如心。

可是他这是何意?

池歌城心中有些发酸,面上却不露出来,柳如心未必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却不免说道:“此块玉佩是凌安岚所赠?”

柳如心微微一愕,既然连池歌城也看得出来,可知凌安岚赠送的这块玉佩端是非同小可,绝非凌安岚说的那样轻描淡写。

“谦王为何认得?”柳如心也察觉到池歌城似乎有淡淡的不悦。

转念一想,凌安岚是京城浪子,名声也极不好,也是难怪了。

“不过只是一块玉佩罢了,又有什么了不得的。”池歌城声音里也有一丝淡淡的傲然。

就算这块玉佩是凌家家主信物又如何,如心随了自己却远胜过有这么一块玉佩。

柳如心满头黑线,也听得出谦王语调里的骄傲,看来他虽然名为谦王,平时也谦和淡雅,实则却是一个极骄傲的人。

池歌城随即收敛了表情,温沉沉的说道:“不过其他也还罢了,如心,你只要记得,千万莫要跟端木家扯上任何关系,否则,我会担心你的。”

端木家?柳如心听也没听过,不觉面露疑惑。

这般骄傲的谦王说得如斯郑重,柳如心也察觉此事非同小可。

她面上表情落入池歌城眼中,反而让池歌城微微觉得奇怪,他原以为柳如心和端木家有什么交易的,故此才向自己来讨那物。池歌城也不介意将这个人情让柳如心来做。

如今柳如心不知道,池歌城却也不免提醒几句:“端木家是虞妃端木娉婷背后支持,自然你也该清楚,那身体有病的池清华却绝不似表面所见那般简单。”

“谦王知道今天我救的人是池清华?”柳如心不觉询问。

池歌城袖子轻轻挥洒,眸光炯炯看着柳如心:“如心要救的人,我自然也不会反对。”

他想起南宫无水的话,柳如心不肯喜欢自己又如何?池歌城一贯镇定,如今心中却有丝丝烦躁,随即伸出手臂将柳如心纤腰扣住。

“谦王,你意欲何为?”柳如心一双眸子冷若冰雪,看着眼前的男子,姿势却甚是顺从。

“你是本王的人,不该对我如此冷淡,是心里在怪我吗?”

“王爷此言是何意?”柳如心凝视池歌城的容颜,不动声色,手中银针却缓缓滑出,银色的光芒在她指尖闪烁。

池歌城在以未婚夫的身份来威逼于他吗?可是他应该清楚一切都因为他的算计,然后却趁机理直气壮的欲图对自己为所欲为。

柳如心心中一冷,她不会容忍池歌城如此行为。

眼前的池歌城一改平日的温和无害,整个人不怒而威,柳如心曾经感受到的强大压力又再次降临。

英俊温和脸孔上,一双眸子带着坚决执着的光芒,似乎要透到柳如心的心底。

池歌城手指轻轻抬起了柳如心的下巴,绝世的容颜一览无遗,他手指力道却是极轻,似生怕将柳如心弄得疼了。柳如心蓦然含笑抬头,丝丝笑容宛如春花初绽,说不尽的动人心魄。

她自知如今这张脸孔极美,也知道这张美颜若能对人微笑,是何等魅惑。

既然如此,柳如心何不利用一番,让眼前这个男人放松警惕。

她手却不自觉的缠住了池歌城的脖子,含笑说道:“王爷,如心只是比较害羞罢了,再者经历了凤王之事,我也不敢太过于招摇了。”

柳如心手中银针却隐隐对着池歌城脖子之后的穴道,只差些许距离便能刺入其中。

其实从前,她对池歌城感觉也不算太差,只是自从察觉这个男人暗藏的野心和算计,他表面的温和无害却让柳如心厌恶。

不太喜欢这种不动声色算计别人的男人,也不甘心自己成为他的棋子。

今日之事,她很承池歌城的情,但是池歌城也莫要太过分。

池歌城却似被柳如心的美色所迷,似要亲吻那片诱人的嘴唇。柳如心心中一冷,池歌城也不过是觊觎自己如今这皮囊的美色罢了,故此才不折手段而已。

男人的这种做派,柳如心早就见得太多,对于美丽的女人总是特别的在意,认为乃是点缀他们成功的装饰品。任是如何做派,最终目的也不过是掠夺与占有罢了。

而池歌城也和其他男人没什么不同。

池歌城嘴唇险些要碰着柳如心嘴唇时候,却是生生顿住,呼吸轻轻吹在了柳如心面上,却并未再借机动作。

柳如心指尖的银针一顿,只差些许,并未再刺进去。

“怪我对你隐瞒,故此拒我以千里之外?如心,凤王深受父皇宠爱,那日你便算拒绝了他,他只要多求几次,父皇终究还是会心软的。毕竟他不会因一个商人之女伤了凤王的心。就算太后有意撮合你我又如何,我失去你,父王心中这也算不上什么了不得的牺牲。如心,我想要你罢了,只会用这种办法,别的却根本不会。”

谦王眼中却泛起淡淡温柔:“若是可以,若你不是那凤王弃妃,我自然也可以对你风度翩翩温柔款款,将你关怀得无微不至,让你渐渐对我动心,也根本不必强迫于你。只是非常时期,也需要非常手段。若不是如此情势,我也舍不得让你受半点委屈。”

他蓦然低头,在柳如心嘴唇上宛如蜻蜓点水一吻,随即飞快扣住了柳如心的手腕,两个人身体分开。

柳如心无暇去感受刚才自己唇间的温热是何等滋味,但是却又是恼怒非常,手中的银针射出。

谦王一时间周身煞气一动,眸中掠动一抹狠色。他瞬间手指一动,接过柳如心的银针。

柳如心随即身体微微一僵,一双眸中满是警惕。

池歌城随即回过神来,他并非有意如此,只是习惯罢了,若有什么人对他出手,他气势自然不觉凌厉起来。

只是如今池歌城见柳如心眸中满是警惕,自己也自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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