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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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爱-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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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会舍得她跟着受伤,更何况,刚才那一瞬,根本不可能是计算出来的,那么,这是突发状况了,如果真有人故意陷害,差点害到老大的心肝儿,这不活腻了吗。

  不过,赵明却不怎么担心老大,不是他没良心,是因为他知道老大的底儿,说老大是九命怪猫也不为过,经过最严酷的特种兵训练的人,这还真不算什么大事,不过,怎么现在还没动静。

  赵明疑惑的瞄了眼河水,又看了看苏荷,忽然福灵心至:“苏荷或许老大的手段有些激烈霸道,但如果把这些手段用爱情诠释,会不会容易接受一些。”

  爱情?苏荷仍然盯着河水,但她的嘴里终于换了两个字,反应进脑子里;迅速形成一个等式,爱情=莫东炀,莫东炀=爱情,这两个完全不可能结合的字眼儿,此时奇异的融合在一起。

  刹那间脑子里仿佛有根筋儿唰一下贯通了,许多被她刻意忽略的画面像幻灯片一样急速闪过,J市会所里美丽的夜色,温泉里激烈的缠绵,碧桂园中冉冉的萤火,最后归结在刚才那一瞬,莫东炀望着自己的目光。

  他说:“小兔子,如果让你跟我一起去死你愿不愿意?”自己怎么回答的?自己冲他大喊,不愿意,她以为他跟过去一样使坏捉弄她,谁知道这回是真的。

  为什么人总在失去的时候才知道后悔,她快悔死了,她不要莫东炀死,到了现在,苏荷终于顿悟,即使这混蛋把她的人生搅的一团糟,即使这混蛋霸道又不讲理,即使这混蛋卑鄙无耻不要脸,即使再多即使,也诉说不完他的斑斑劣迹,但她不要他死,她不能没有这个混蛋,她爱他,纠纠缠缠这么久之后,她终于明白,自己那些矫情,那些酸涩,那些别扭,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爱他,不能失去他,但他却没了,在她终于明了自己的心之后,他却死了。

  苏荷忽然冲向河边,赵明还以为她又要跳下去,急忙追过去,却发现她站在河边冲着河水大喊:“莫东炀你这个大坏蛋,大骗子,你凭什么骗我爱上你之后,就不负责的去死,你个大骗子,大坏蛋,呜呜呜,呜呜呜……”苏荷蹲在河边儿,哭得像一个孩子。

  忽然河水哗啦一声,一个人从水里翻了出来,抹了把脸上的水,冲岸上的苏荷笑道:“小兔子我可看的很清楚,你说爱我,不许耍赖。”

  苏荷愣愣看着那个人,泪水还在不停滑落下来,但她的眼睛却映进了绚丽的色彩,她想都没想,站起来直接就跳了下去,她要看看那个人是不是莫东炀那个混蛋,还是她的幻觉。苏荷跳下来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会游泳,但她一点儿都不怕,因为她知道这里有莫东炀。

  莫东炀没想到她会跳下来,但已经飞快游过去抱住她……莫东炀忽然不想上去了,因为苏荷像条八爪鱼一样盘在他身上,手臂缠住他的脖颈,两条腿勾住他的腰,两只小手还板着他的脸,仿佛想确定他是不是活的,小手异常用力,掐的他脸生疼。

  但莫东炀却很爽,好久没跟你小兔子这么亲近了,更何况,小兔子这么主动依赖的抱着他,她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小嘴里不停嘟囔着:“大骗子,大骗子,大骗子……”最后给莫东炀堵住小嘴,把她按在水里,即使在河里,他现在也要好好亲亲他的小兔子。

  岸上的救援队为难的看着赵明,心话儿这种情况还真是头一次遇到,救援队的头操着河南腔问赵明:“你确定这不是拍电影儿?俺咋瞅着比电影上演的还浪漫捏?”

  赵明忍不住笑了,这粗剌剌的汉子也能看出浪漫,是挺浪漫的,前提是主角是他家老大,如果换成别人,估计就浪漫不起来了,直接回家办葬礼还快些,不过,这俩人打算在河里亲多久,就算云开月明,这也差不多了吧!

  再说,以老大那薄弱的自制力,平常苏荷不乐意,还跟饿狼似的在屁股后头盯着,逮着机会就恨不得咬一口,更何况现在,自己在岸上都能看得出苏荷这小丫头的热情,真是人不可貌相,平时瞅着乖乖巧巧,这热情起来,还真那啥,怪不得老大都不想上岸了,估计再这么发展下去,直接跨过浪漫升到限制级别了。

  其实赵明想太多了,就算莫东炀现在恨不能立时就要了小兔子,可也知道岸上好些人呢,小兔子可是他一个人的,能给这些人看吗,就连上来的时候,苏荷也被莫东炀紧紧抱在怀里。

  闻讯赶来的记者,对着莫东炀怀里一个劲儿拍了半天,也就拍了一个湿露露毛茸茸的小脑袋尖尖儿,看着莫东炀的车扬长而去,扼腕不已,这是多大的新闻啊!莫家的老幺,东炀集团的总裁,不婚的钻石单身汉,跟个名不见转的丫头,谱写了这么一段浪漫唯美的爱情故事,光是听岸上看热闹的人说那些经过,都令人艳羡不已,对莫东炀死死护在怀里跟个宝贝蛋一样的女人谁不好奇。

  可好奇归好奇,都知道莫东炀的脾气,惹不起,没赶上这次就等下回呗,反正听莫东炀跟前的首席秘书的意思,说不定过不多长日子就是盛大的世纪婚礼,到时候抢第一手新闻就是了。

  这些外头的熙熙攘攘苏荷一点儿都不知道,事实上,她现在正在害臊加纠结,害臊刚才岸上那么多人的情况下,还是在河里,自己那么热情的跟莫东炀亲了那么久,岸上的人肯定都看见了,以后怎么见人啊!

  纠结的是,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她该怎么办,总之烦恼多多,纠结多多,忽然感觉莫东炀开始扒开她身/上/的/毯/子/,扯她/的//衣/服/,苏荷急忙抓住/他/作/乱/的/手/,下意/识/抬/头/看/了/眼/前/面,才发现她根本//看/不/到/车/子/前/头/的/人,中间一层不知什么材质的东西,把车后隔成了一个封闭空间。

  莫东炀低笑一声:“放心,不管你叫多大声儿,司机也听不见,来,让我好亲亲。”说着已堵上苏荷的小嘴。

  他的唇滚/烫/如/烈//火,极致/的/热/度/能/点/燃/所/有,更何/况/苏/荷/刚/从/那/种/大/悲/大/喜/过/来/,那失/去/的/瞬/间/让/她/明/白,不知不觉自己早就爱上了这个男人,想起刚才她就害怕,害怕的想证明他还活着。

  她闭上眼圈住他的脖颈,热/情/而/激/烈/的/回/应/着/他,小兔/子/史/无/前/例/的/热/情,莫东炀差点/爽/翻/了/,他亲着她,把她抱在自己膝盖上,亲了她很久,觉得小兔/子/身/上/的/衣/服/有/些/碍事/,开始/扯/她/的/衣服。

  苏荷瞬间清醒过来,伸手想阻止,给莫东炀一下咬住耳朵低声道:“怕什么?这里是咱家的车库,不信你看。”说着不知动了哪里,车玻璃全部落下。

  苏荷吓了一跳,下意识遮住自己的身体,却发现车前座的司机早就不在了,四周的灯光照进来,的确是碧桂园的车库。

  她楞神的时候,被莫东炀翻身按在身下:“小兔子,现在看你还往哪儿跑?”三两下把苏荷脱/了/光/溜/溜,苏荷想用手/臂/遮/自/己/的/身/体,却被莫东炀捏住手腕抬起来:“遮什么?这么漂亮,让你/男/人/好/好/亲/亲,小兔子你自己算算,多久没让你/男/人/亲/了/嗯?都快/馋/死/我/了……”

  说着啃/了/下/去/,苏荷忍不/住/一/激/灵/,给他咬/的/有/点/麻/酥/酥/的,但心/里/那/团/火/却/渐/渐/烧起/来/,她闭上/眼/睛,感觉他/滚/烫的/唇/在/自/己/身/体/上/或/轻/或/重/的/啃/噬/着/……颈侧/,锁骨,/胸,/小/,/腹/……然后……

  她觉得自己两/条/腿/被/分/开,滚/烫/的/温/度/落/在/哪里……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灵/活/的/唇/舌,在自己身体/里/游/走/的/感/觉,令她几浑身/发/热,几/欲/疯/狂……

  她的/身/体/忍/不/住/弓//起来/,战栗/着/,红的/仿/佛/一/只/煮/熟/的/虾/子:“小兔子睁开眼看着我,记住我是莫东炀,你/的/男/人/,永远都/是/……”

  作者有话要说:小兔子的孕期反应比别人大,因此也比别人受罪,大概是难受,情绪波动也比别人严重的多,随着月份越来越大,苏荷的脾气也越来越坏,简直就不可理喻,当然这是赵明眼里的苏荷,因为苏荷对老大的折磨,赵明在一边看着都产生了心理阴影,发誓这辈子都不结婚,即使结婚也不要孩子,怀了孩子的女人简直就是魔鬼,他真是异常怀念以前温柔羞涩的苏荷,怎么能变成这样了呢,偏偏在老大眼里,这样的苏荷还是心肝儿,宝贝疙瘩一样,任劳任怨做牛做马的伺候着。赵明是有件急事来碧桂园,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苏荷小祖宗一样坐在沙发上,他家英明神武的老大,那么高的个子,跟个小媳妇儿一样蹲在地上,正给苏荷洗脚,苏荷眼睛盯着电视,小嘴动了动说了两个字:“苹果。”老大急忙擦干净手,用个长柄的水晶叉子,在旁边茶几上的水晶碗里叉了一块苹果送进苏荷嘴里,看的赵明一个劲儿心酸……

81

  苏荷记不清两人做/了/几/回,但她却记得莫东炀这两句话;因为他翻来覆去说了无数遍;仿佛就怕她忘了,他是/她//的/男/人/一样;最后她疲累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时候;发现自己睡在熟悉的卧室;她微微侧头,窗外已侵染了暮色;暮色使得庭院里的花木呈现出一份婆娑朦胧的美,这是碧桂园的卧室;曾经她以为自己此生此世都不会回来的地方,或者说;不想回来的地方,现在她躺在这里才发现,其实自己相当怀念,就像对莫东炀这个男人,她以为自己厌烦,甚至憎恶,其实在心里早就不知不觉的爱上了他。

  爱情是什么,经过今天,苏荷有了全新的领悟,失去的时候才能分辨出什么人对自己最重要,自己跟莫东炀算孽缘吧!他霸道的缠着自己,用尽了手段,那些手段甚至可以称的上卑鄙下流,但赵明那句话说的对,这些手段如果用来诠释爱情,或许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甚至,她心里还涌出一丝丝甜蜜。

  但爱情并不是一切,甜蜜过后,苏荷甚至不敢想以后,即使莫东炀爱她,即使她爱莫东炀又如何,她相当清楚莫家的显赫,并不是她这样的人能高攀的,这并不是她自卑,而是现实,现实往往残酷。

  苏荷没想太久,莫东炀就走了进来,他按开床头灯,才发现小兔子醒了,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就露出一张白净的小脸儿,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看着自己,小模样说多可人疼就多可人疼。

  莫东炀伸手连人带被抱在怀里,低头啪叽亲了一口:“我家小兔子睡醒了?”

  苏荷给他抱的有点儿热,挣了两下:“你放我下去。”

  莫东炀不乐意了:“小没良心的,让你男人抱抱怎么了,还跟我别扭。”

  苏荷脸有些红,咬了咬嘴唇,最后还是选择说出来:“我,我想去洗手间。”

  莫东炀愣了一下,忍不住笑了起来:“去洗手间我也抱你去。”说着就要剥她身上的被子,苏荷忽然想起,自己貌似光着身子呢,急忙捏住被子:“我,我自己去,你放我下来。”

  莫东炀目光闪了闪,还真放了她,苏荷捏着被子坐在大床中间,犯难了,总不能围着被子进去,可她四下找了一圈,也没看见她的衣服,忽然想起她的衣服早在车库就被这混蛋扒了。

  苏荷抬头,发现莫东炀扬起嘴角冲她笑,就知道这混蛋不定憋坏呢,就是想看她怎么自己去厕所,到这会儿还欺负她,苏荷气不过,从被子伸出腿踹了他一脚,却给莫东炀抓住脚腕。

  东炀轻笑一声:“小兔子这可是你送上门来的。”说着说张/大/嘴/对/着/她/的/圆/润/润/的/脚/趾/咬/了/一/口/,苏荷/想/缩/回/来/,哪/敌/得/过/莫/东/炀/力气,而他/那/只/不/怀/好/意/的/大/手/顺/着/脚/腕/慢/慢摸/索/上/来/,/越/摸/越/往/上。

  苏荷忍不住用力踢蹬两下,忽然疼的皱了皱眉头,莫东炀脸色微变了一下,把她/腿/上/的/被/子/撩/开,去看她/腿/上/的/伤。

  莫东炀想起今儿的事还不禁后怕,活了快四十年,头一次他怕了,从他发现刹车被动/了/手/脚/,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他身边的小兔子。

  在商海里这么多年,莫东炀什么事儿没碰上过,这件事还真算不上什么恶性事件,但现在想起来都令他心有余悸,因为车上有小兔子,这丫头是他的心头肉啊,别说死的危险,就是小兔子擦破点儿皮儿他都心疼。

  一向以冷酷著称的莫东炀,那一刻竟然慌乱起来,他怕小兔子有个好歹儿,他犹豫了几秒,看到前面的草坪他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可即便如此,小兔子还是受伤了,而知道她心意的/狂/喜/化/成/激/情/燃/烧/起/来/,他几乎/失/去/了/理智/,所以事后发现小兔子腿上的伤差点儿心疼死。

  其实苏荷腿上就是擦伤,还有绊倒的时候,膝盖被地上的石头划了个口子而已,但看在莫东炀眼里就不得了了,尤其他还疏忽了,给她处理好了,膝盖的口子深,还怕她蹭到疼,裹了一层薄薄的纱布。

  苏荷刚动的幅度小没感觉,一用力才觉得疼,不过看到莫东炀的目光,苏荷心里一热,仿佛汩汩流淌过温泉,侵润的她五脏六腑温热舒服,这男人眼中的心疼那么明显,怎么以前的自己竟会忽略。

  莫东炀见膝盖的纱布还完好的裹着,才放了心,站起来,去那边儿柜子里拿出自己的衬衣递给她。

  苏荷愣了一下,不怎么满意的嘟嘟嘴:“我的衣服咧?”她还说,莫东炀忍不住恨起来,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小没良心的,你走的时候多绝情啊,一副要跟我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儿,这会儿还好意思问我要你的衣服,不/穿/就/光/着/去/。”

  苏荷知道这混/蛋/故/意/使/坏/,她才不信他把她的衣服都扔了呢,从头到尾这混蛋就没打算放过自己,硬的,软的,苦肉计,苦情戏,轮番使过来,他会舍得把的衣服扔了才怪。

  苏荷把他的衬衣拿进被子里套上,那眼神动作跟防贼似的,莫东炀忍不住笑了起来,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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