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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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养-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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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众人物做久了,很容易养成时时刻刻都拘着自己的低调意识,尤其是像纪铭臣这样经常在镁光灯下晃悠的人,尤其是他以往接触的人也俱都频频亮相于大众眼前。

他根本就不知道那种不用戴口罩、戴墨镜、戴帽子的轻松,我开导他:“你放心,狗仔自己的曝光率都比我高,我身边一米以内的范围是很安全的。”

纪铭臣给我一个“你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好”的眼神,转身往卖场外走。我揪住他,指着周围的一大片衣服问:“你不买吗?据说男人一年只要逛两次海澜之家就够了,你还不快买?”

他黑着脸,眯着眼睛说:“你要是再敢说一句让我怀疑我品味的话,今晚就搬回你们公司的破宿舍去。”

难为他这么拐着弯儿的骂我了。

为了证明他所说非真,为了保住我的饭碗,我眯眼看了看不远处的指示牌,挽住他的胳膊冲他甜甜一笑:“纪先生,我想起来我还需要买几件衣服,Chanel、Dior的女装店在七楼,我们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上有课,一直上到现在,累得我跟条狗一样……求抚摸求湿吻!!

啊,还要求收藏~~~

床戏

第六章、床戏

后来迫于纪铭臣的淫威,我还是陪着他挑了几件男装。这一挑不要紧,我竟然欣喜的发现给纪铭臣这样天生的衣裳架子挑衣服真是人生的一大乐事,就像小时候玩给芭比娃娃换装游戏一样,再加上服务员对这尊财神的超尊贵服务和不用顾虑价钱的任君挑选,简直让人乐此不疲。

于是逛到名表专柜的时候,我又忍不住拉着他试戴我中意的那几块腕表。

大概我给他挑的那几套衣服十分合他意,尽管空着肚子,他还是乖乖坐下来任我给他试那排开一溜的表。

挑了半天,我在两块表之间犹豫不决,纪铭臣多少有些无聊烦躁,催我把两块都买下来,我瞪他一眼:“做人不能三心二意,你要是结了婚还找小三,你老婆会哭死的,同理,表也一样!”

站在旁边的导购小姐见我纠结痛苦,好心的给我提出建议:“这款罗马数字的是我们店的经典款,销量很好,刚刚那边那对情侣才拿了一块。”

这层楼主要卖珠宝首饰,我顺着她指的方向在一片闪耀光芒中看过去,果然在隔了两个专柜的地方看到了那对所谓的情侣。

纪铭臣似乎被我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皱着眉看我:“干什么呢?”

我蹲在他脚边一边往下拽他,一边着急的凑在他耳边小声说:“是薛绍和蒋婉清!你快躲躲!”

他目标明显的坐在座位上,压根不为我的话所动,反而眯着眼睛看过去,然后低头跟我说:“起来吧,他们已经看见你了。”

我伸着脖子往那边看了一眼,果然薛绍正在状似随意的往这边看了一眼,又继续低头和蒋婉清说话。蒋婉清戴了一个复古宽缘帽,把浓长的卷发放下来很难被一般人认出来,薛绍刘海较长,只戴了副墨镜,黑亮亮的镜片反着周围珠宝钻石的光很是逼人。

“都怪你!”我扒着柜台站起来,指责身边这个猪一样的队友。

纪铭臣在让导购小姐把另一块表包起来,他也很鄙视我:“你躲什么?”

他从看见薛绍他们两人,神色一直都是轻描淡写的不在意,我惊讶的问:“你早就知道他们的关系?”

“不知道。”

“那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

纪铭臣接过导购递过来的表和卡,起身走人,抽空回答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我跟在他后面嘟囔:“你现在不正吃着呢么!”

纪铭臣脚步也是一顿,噙着抹招摇的笑点头对我说:“也对,眼下这

头猪味道还算不错。”

我愤恨的扭头不去看他,目光所及却正好撞见薛绍和蒋婉清买完东西走人,我凑过去问纪铭臣:“你说,咱们两个在一起都是你掏钱,他们两个买东西的话,谁掏钱啊?”

纪铭臣脸上的笑嗖就不见了,自顾自的大步往前走,我吃力的跟在后面问:“假如你是那个小白脸,你能接受人家女金主掏钱吗?”

我忘了第二天要拍床戏了。

我跟薛绍的床戏。

今天要拍的正是剧中何野不堪生活压力,心理防备终于崩溃,在白冰的又一次勾引下与之发生了关系。

白雾出去做兼职前刚刚因为一点小事与何野大吵一架,何野内疚又暴躁的砸了东西。白冰安慰他一番,两人便一起准备第二天做早点需要的食材,然后白冰借口天热头晕到自己住的阁楼休息。何野好心扶她上去并给她递水递毛巾。

白冰当时只穿了件酥胸半露的睡裙,窈窕身姿若隐若现。而因为白雾对自己不能怀孕敏感厌烦,何野已经很久没有跟她发生过夫妻关系。

于是,在欲望与压力的双重刺激下,一切都顺理成章。

跟大牌对戏本来是件很享受的事,因为他们精湛的演技会在主动带着你入戏。

比如前几次和杨若怡的对手戏,我和她私下并不熟,她对我态度也一直很淡,但搭起戏来双方都投入进去时就进行的十分流畅,几场戏下来,让我对她好感倍增。

可是!就算薛绍演技再精湛,我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也完全无法投入到白冰那个勾人的角色里!

这倒不是因为我演不出床戏来——尤其在昨晚我被纪铭臣以‘认清谁是小白脸’的理由调^教了数遍之后。

真正的原因是,我面对的这个男人他被我撞破了两次奸|情!最近的一次就是昨天晚上!而且每次撞破后他都目光逼人的吓我!

在有了这种狗血交集的情况下,再丰富的床上经验也救不了我们了!

是的,我们。

我在下、薛绍在上,他目光灼灼,我就以为他在暗示或者威胁我,我嘴角含笑,他就以为我在嘲笑鄙视他。

于是在这张破的能发出“咯吱咯吱”叫声的窄小床上,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能进入状态,把导演气得喊了数次cut后,他干脆扔下我们互相交流、促进默契,跑去拍其他片段了。

因为刚才拍片时被清场,阁楼小卧室里都没了人。

薛绍坐在床边

,身上还穿着何野该穿的泛黄t恤,半透明的勾勒出他常年锻炼出的胸肌和肱二头肌,倘若让他的任何一个女粉丝看见都会令她血脉喷张。

而我看了除去些微尴尬就只剩了心惊胆寒,这样的身姿……打起人来该是轻而易举吧?想到这里,我在睡衣外面套了件衬衫坐在了离他最远的另一边。

薛绍侧头看见了我的小动作,竟然扬着嘴角笑起来,“你躲什么?我又不会真吃了你!”

他转过来的多半张侧脸沐浴在从小窗斜射进的夕阳中,很是柔和。眼睛弯起来没了平时的锐利,配上嘴边弧度完美的笑容,看得我真以为阳光王子降临地球了。

就在这种恍惚中,我愚蠢的说话了:“真的很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碰到你们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说完就暗骂着自己又往后缩了缩。

薛绍挑了下眉毛,嘴角疑似歪了歪露出一抹坏笑:“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更限制级的你不是也看见过了?”

我想起那天化妆间捉奸的场景,没想到他这么不介怀,讷讷了半天只好说:“你们……好有情调……”

薛绍无奈的摇头,脸上笑容更浓,但隐隐间能看出一丝苦涩,我猜到他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幅表情,于是安慰他:“没关系,没什么好丢人的嘛!昨天你不是也看到我和纪铭臣在一起?圈子里这种事多了去了,谁也嘲笑不到谁!”

大概是我的安慰起了作用,他点点头,又恍然的说:“原来你真的和纪铭臣……我还以为看错人了。”

“……”原谅我没听出这究竟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但考虑到要想让一个人彻底放下对对方的顾虑和敌意,最好的就是和他交换故事,于是我承认的重重点头“嗯”了一声。

薛绍没再接话,导演还没回来,我预感到如果我也不再说话我们就要冷场了……孤男寡女、衣着单薄、共处一室是件很欲说还休的事,而我跟他不熟又不知从何聊起,只好继续刚才的话题,我清了清嗓子说:“这种事虽然很多,不过,我觉得凭你的演技其实不用趟这趟浑水吧?”

虽然我本意是好的,但还是冷场了……

薛绍的表情有些僵硬,他看着我没说话。我发现当他不笑的时候,他眼睛的那种锐利又回来了……我有点害怕,可是我本意真的是好的啊!

我刚想摆手表示我只是随便问问,他却笑了,嘴角勾的有点牵强:“有时候我也奇怪,如果说演员是一种职业,而我有演技,那么只要多努力一些早晚会被关注被认可,为什么现在

发展成了这种状态?”

“后来才慢慢想明白,只有努力不够,还要有可以让我努力,展现我演技的舞台和机会。而这些机会,只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与少数人搭上边,即使只做花瓶也会被放到引人注目的位置,如果搭不上,我大概还要再努力十年、二十年甚至是一辈子,并且努力的结果也并不一定尽如人意。”

“这个过程太漫长、太煎熬、太过不公平,我没有信心保证自己在努力的途中不会绝望放弃。一辈子很短,一旦放弃,这对我损失实在太大。我敬佩那些一路摸爬滚打不屑于潜规则上位的艺人,但我还是选择走捷径。”

我选错了话题。

我问薛绍这个问题的时候着实只是为了活跃气氛,没想到他竟然对我剖白心迹到如此地步,听的我颇受触动颇有共鸣的同时又有些担心,万一一会儿导演上来看见我们两个正“执手相看泪眼”,我该怎么解释?说我们两个切磋床戏结果发现对方竟然是真爱?

“你说的对!”我严肃的肯定他后,迅速转成八卦状态,好奇的问:“那你怎么会搭上蒋……姐这个边呢?她已经……结婚了呀……”更重要的是她都四十了啊!

薛绍倒是大方,丝毫不介意我糊弄他的心声,见我好奇,他眼睛又柔和的弯起来:“选择的确有很多,但如果男人和女人非选一个的话,站在我的立场,你会选谁?”

这个问题好难,我望着天花板沉思良久才找到问题关键:“这应该由你的性取向决定吧?”

薛绍一愣,又大声的笑起来,赤红的霞光照在他脸上衬得他像个开心的孩子一样,他笑着咳了两声缓过气来说:“我刚知道原来芦苇你这么好玩,没能早点认识你真是可惜了!”

我黑着线说:“喂,我是认真的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了我来了~~

其实这篇文并不依赖娱乐圈这个环境,三百六十行,行行都可能发生类似的故事,唔……

我最近弄到了这样一个系列的卖萌签……萌么?萌就撒花吧~~

那人

第七章、那人

所以当袁园和纪铭臣出现的时候,我和薛绍正头碰头的凑在一块儿比赛Templerun,我老早就掉进陷阱死掉了,而他跑到了百万还跟人猿泰山一样不知疲倦的跑跑跑,更过分的是他还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是第一次玩,气得我每次见他遇到障碍都要大喊GAMEOVER。

我气急败坏的余音未落,袁园挑高含笑的声音就响起来了:“纪总,咱俩今天可算是当了回太监,着急半天,结果这两位皇帝正玩的不亦乐乎呢!”

我立刻跟被扫黄打非抓了现场一样,无视薛绍的抗议飞快的从他手里抓过手机藏了起来,抬头正看见纪铭臣闲哉悠哉的抄着裤兜低头进门,漫不经心的打量了小卧室和我跟薛绍身上的零星衣服一眼后,似笑非笑的冲我翘嘴角。

我也只好跟着笑:“你们怎么来了?”

“来看你俩怎么玩游戏!”袁园没好气的说了一句才缓了语气,“我们刚过来,听说你俩床戏拍不出来上来看看,你俩玩的倒是很开心!”

我心虚的辩解:“没有……是导演一直不过来。”

袁园不相信的挑眉:“导演现在过来你们就保证能演好了?”

这个……还真不能……虽说我和薛绍化解了矛盾,但这么半天一直在吵吵的玩游戏,此刻根本不能很快把状态调整到演床戏的那种暧昧情绪里,我又心虚的摇了摇头……

“你真够诚实的……”袁园很无力的摆了摆手,“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们两个回去揣摩一下,明天再演不好,你俩就一起观摩A|片。”

“……不会吧?”我立刻就被惊悚到了,瞪着眼睛去看薛绍,他又无所谓的歪了歪嘴角露出一抹坏笑。

袁园也是狡黠一笑:“不信你试试。”

我转头向纪铭臣求助,他盯着我若有所思的说:“你可真够笨的,昨晚教了你一晚上都没学会。”

我:“……”

纵然围观的这两人对我们的关系心知肚明,你也不用这么奔放的告诉人家你的禽兽行径吧,大哥!

我被他窘的说不出话来,薛绍只顾着在旁边暧昧的笑,袁园也眨了眨眼,见我脸色更黑才又说话:“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正好来找纪总找芦苇,不能收工也要收工了!”

“你找我?有事?”我诧异的看向纪大禽兽,他除非想对我实施禽兽行为否则都不会想起我这号人。

纪铭臣眯了眯眼睛:“没事就不能找你?”

我堆着笑点头:“当然能……



袁园看见我狗腿的样子咳了一声:“其实也算我有事找你,我哥在家里办了个商务交流的酒会,想要邀请纪总参加。我担心纪总工作忙抽不出时间,所以过来问问你,不过刚才碰巧遇到了纪总,已经谈好了。”

问我有什么用?!袁园这是明摆着让我给纪铭臣吹枕边风,但她也不看看,我长得很像能让纪铭臣乖乖听话的那种女人吗?!

好在事情已经解决,纪铭臣微点了下头:“袁先生客气了,我一定会准时到。”

袁伟良生着病还能这么敬业,做妹妹的能帮到哥哥一点就会很开心。得到肯定的答案,袁园舒心的笑起来,同时不忘还有其他人在场,转头问:“薛绍,你要不要一起来?听说你有转行做导演的打算,正好可以联系一下兴趣相投的投资人。”

商务酒会去的大部分自然是商人,而且都抱着自己期望的某种利益目的。薛绍是男演员,去了多少会有些尴尬,尤其要去的是袁伟良和蒋婉清的家。

所以他最后当然拒绝了,但袁园的神色和语气又是那么的认真诚恳,看的我不禁感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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