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与大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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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长与大黄-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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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她,等她什么时候出来再弄死她。”

高长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流露出来的,除了狡黠就是狠毒,可大黄却看得移不开眼,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完了,看着自己老婆发狠,都能看得如此心眩神迷,果然这就是传说中的日久生情吗?效果会不会太强劲了一点?

“别这么色迷迷地看着我。”高长笑着说。

“谁,谁色迷迷了?”大黄绝对不承认,自己已经向色狼的方向发展了。

“怎么,等不到下山的那一天了?”高长斜躺在床上,伸出手指头勾着大黄的衣领把他拉到自己跟前:“那先给你交点定金,怎么样?”说着,唇瓣就贴了上去。

“呜……”大黄发出一声像小狗一样无助的低鸣,被高长压在了枕头上,温热湿软的舌头先是在他嘴唇上轻舔了两下,然后就顺着轻启的牙关潜入口腔之中,勾着他的舌头摩擦吮吸,时不时还会蹭过口腔内壁,让大黄身上的鸡皮疙瘩成片成片地起立,还有他的男性象征。

“反应真好。”高长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大黄的唇瓣,右手在他身下的挺立处轻抚:“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吗?”被同为男性的自己亲吻,非但没有半点排斥,反而还十分热情地给了这种反应,高长觉得大黄肯定很喜欢自己,这种认知让他的心情十分愉悦。

“什、什么啊?”大黄突然觉得局促,不自然地绕了绕头,翻身下了床,含糊不清地说了句:“我回自己房间去了。”然后就像一阵风似地出了房间。

“嘿,还知道害羞。”高长看着没关严实的房门,忍不住笑了。

另一边,大黄趴跪在床上,把脸埋进自己地胳膊肘里,只露出两只红红的耳朵在外面,心里后悔不已。

高长是他老婆好吧,喜欢就喜欢吧,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跑什么呀?就算是有林帛那小子在,他们俩不能那啥,可亲亲嘴什么的,总是可以的吧,大黄郁闷地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心里猫抓似地难受,这时候再回去会不会有点奇怪?

就在这时候,房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头狼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看来这大半晚上的收获是不怎么样了。

“没弄到肉吃?”见这家伙如此狼狈,大黄突然计上心头,幸灾乐祸地问道。

头狼一个跃身爬到床上,懒得搭理这只没头没脑的傻狗。

“高长那里还有一个肉罐头,要不要我明天帮你弄来?”大黄又问。

“唔?”他能这么好心?头狼不信。

“不过我有个条件。”大黄又说。

“呲。”头狼不感兴趣地转过头去,狼是一个骄傲的种族,它能为了一个肉罐头受人挟制吗?那是不可能的。

“真的不要?你打算要让林帛看到你饿趴下的样子吗?哎呀,那真是太丢脸了。”大黄翘着二郎腿,说着风凉话。

“吼!什么条件,说来老子听听。”头狼语气不善,但是终究还是妥协了,它也不想如此,奈何形势比狼强。

“是这样的,等下山以后,我跟我媳妇有点事,到时候你就带林帛随便出去转转,多转一会儿,别太快回来……”

第51章

要弄死一个老神婆;对高长来说还不算太难;但是考虑到她在这个村子里的根基已经比较稳固了,这个时候主动去招惹这个神婆的话;担心村子里的人都会掺和进来,到时候高长是屠村呢;还是不屠村呢。

为了避免面对这种两难的抉择;高长决定暂时静观其变,就算要开打,好歹也得师出有名,就这样;转眼就到了传说中三个月一次的祭祀。

“客人,先喝净神水;”神婆的狗腿子,也就是那个吴忠义的男人,带着高长他们一行到达祭祀的广场之后,让人端了几碗看起来十分清澈的水过来。

“不喝。”来路不明的东西怎么能乱喝,高长不留余地地拒绝了。

“不喝净神水,就不能参加祭祀。”吴忠义一脸为难地说。

“他说的是真的?”高长拉了旁边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娘问道。

“是,是真的,这是法师立的规矩,不喝的话,参加祭祀怕是要遭神谴。”老大娘这么回答。

“哦。”高长点点头,表示了解了。“那我也不喝,看来是看不成这热闹了,回吧回吧,等咱睡上一觉,这祭祀估计也快结束了。”

“客人,喝吧,这就是我们山上普通的山泉水,不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吴忠义劝道。

“你蒙谁呢?既然是普通的山泉水,喝不喝又有什么区别?”就这点智商还想出来骗人,大黄呲之以鼻。

“这山泉水是上一次祭祀的时候留下来的,经过邪神的加持,我们村的人三个月喝一次,可保身体健康。客人,难得来一趟我们这里,不参加祭祀可惜了,快喝吧,仪式很快就要开始了。”吴忠义似乎很想让他们喝这几碗水,他越是这样,高长就越确定这水里有猫腻。

“不喝。”高长笑着摇摇头,反正他就是不喝,这些人难道还能强灌吗?

“既如此,客人就不用喝了吧。”这时候,神婆出现了:“这几位是远道而来的客人,不是神仆,自然可以不守神仆的规矩,吴忠义,你先带客人上去坐。”

“是,法师。”吴忠义不敢再说什么,带着高长他们上了那个他们村子里搭建的专门用来祭祀的露天平台。这平台的面积不算太大,但是也足够容纳这个村子里的村民,平台的东西两侧摆放着高度不一的长凳,北边一个小高台,大概是法师的位置,南边则敞开着。

村民们都坐在东西两侧,前面的凳子矮后面的凳子高,能清晰地看到平台中间的情景。高长他们被安排在了前排,靠近法师的位置。这鬼地方的夜晚没有风也没有月光,整个平台上全靠四周的几个火把照明,颇有几分恐怖的味道,村民们更是噤若寒蝉。

那神婆坐在台子上,吟唱了一段高长听不懂的祭文之类的东西,然后他手里的铃铛齐响,南边似有黑雾翻卷而来。村民们见到这一番情景,连忙离开凳子趴跪在地,战战兢兢不敢抬头看,生怕触怒了邪神。

高长他一行自然没有人会做这种事,别说没有邪神,就算有,大黄还是犬神后裔呢,就算现在还不能跟他平起平坐,但那是早晚的事啊,等他历劫之后,就是犬神了,到时候他们俩算是同僚。头狼跟林帛就别说了,高长甚至还大胆地伸出自己的五感,去探了探那团黑雾,发现它其实就是一团黑雾,根本不见邪神的踪影,看来这老神婆就是靠着这一手,把整个村子里的村民骗得团团转的,还忽悠着他们给她送小人儿。

“法师,邪神怎么都不跟咱们打个招呼就走了?”等到黑雾散去的时候,高长这么问那个端坐在高台之上的神婆。

“哼!休得无礼!”神婆双手一扬,几道灰色的亮光就向他打了过来,高长不觉得有什么异样,大黄却发出了一声闷响,就连坐在林帛旁边的头狼,都难受地趴在了地上。这是怎么回事?高长皱眉。转身去查看大黄的情况,确定他除了不能动之外,并没有其他的问题,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

“法师,法师,我要把这个小人儿献给邪神!”就在这个时候,吴忠义从旁边跳了出来,扯着林帛跪倒在法师的坐台前。林帛张嘴就在拉住自己的那条手臂上啃了一口,长期咀嚼生肉的牙齿十分锋利,一下就咬得吴忠义鲜血淋漓,但是他却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痛苦似地,用双手死死按住林帛,不让他继续乱动。

“念在你对邪神的一片忠心,又照料过他们的饮食,这个小人儿,就算是你家的吧。”法师抬手一挥,示意他退到一边:“此次祭典,可还有祭品供上?”

“法……法师,这是我家的……小人儿。”这时候,一个约莫四十五六的瘦小男人拉着一个大约三岁左右的孩子,跪倒在了那个神婆跟前。

“好……”那神婆一句好没说完,就突然睁大了眼睛,震怒道:“你让他喝了净神水?”

“是,是因为,上次他生病……”男人结结巴巴,像是犯了不可饶恕的重罪一般,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邪神不要你这种不忠不诚的仆人,你走吧。”法师一抬手,平台两边就走出几个身体强壮的男人,拉着那个矮小的男人下了祭台,那个男人拼命挣扎。

“法师!法师!我错了!原谅我这一次吧!我都已经供了两个小人儿了啊!实在不行,我再拱两个,怎么样?要不然,让我从头拱起也行啊……”

那个男人被拖走了,村里似乎没有适龄的小人儿了,据说小人儿要养到三周岁以上才能有资格供奉给邪神,这个神婆来这个村子的时日有限,暂时还给不出那么多三岁以上的小人儿。

“来啊!上神盦!”法师扬声一喝,那几个男人又抬了一个黑漆漆的陶罐上来,看大小,应该是他们惯用来放置小人儿的。法师见了那个陶罐以后笑了笑,双眼扫过高长身边的大黄和头狼:“不,一个不够,再去抬一个大的一个小的过来。”

“怎么,我们一行四个,你一下子就想装走三个?”高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你有意见?”这老神婆真是半点都不把高长放在眼里。

“现在问我的意见,会不会有点晚了?”高长从口袋里掏出手枪,直直地指着她:“别搞小动作,我的枪法可是准得很呢,怎么样?吃了不少小孩吧,有没有练成铜皮铁骨?”

“你胆敢在邪神面前对我不敬!”那神婆怒道,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平平常常的年轻人身上,竟然还能有枪,而且就他刚刚射向自己的眼神来判断,似乎还不是凡胎,这怎么可能?

“那你怎么不叫你那位敬爱的邪神出来帮忙?”高长扯着嘴角笑了。“我这一枪过去,就能正中你的眉心,不晓得你这老巫婆会不会点其他的邪术,为了安全起见,到时候我就把你的脑袋砍下来放在大锅里头煮,一直煮到皮肉都化成汤水,你说这主意怎么样?”

“你杀了我,迟早会受到邪神的报复的!”

“你那位邪神性格还真特别,在祭台上对他不敬都不吭声,以后还能为了你这个婆娘找我的麻烦?”这丫嘴皮子真硬,高长怕她再蛊惑下去,旁边的村民都要站出来了,于是决定下一剂猛料。“说说吧,到底是小人儿,还是小孩?”

“小人儿又怎么样?小孩又怎么样?”那神婆出乎高长的意料,竟然给了这么一个回答,这话一说出来,周围的村民顿时就骚动了。

“砰!”高长一枪打在那神婆的右肩上,那神婆企图引起骚动转移他的注意力,暗地里右手的手指动了几下,不知道又要搞什么花样,高长自然不能给她这种机会,一枪就把她的手筋都给打断了:“都说让你别乱动了,怎么样,挨枪子好玩吗?”

“你!你胆敢!”这神婆横行霸道惯了,哪里受得了这种气,一时昏了头,又企图以自己施咒的速度挑战高长开枪的速度,然后又是“砰”地一声响,左手的手筋也被打断了。

“我有什么不敢的,一会儿就送你上路了,在这之前,你要是配合一点,老老实实把自己犯的罪都招了的话,我就让你死得容易一点,怎么样?”

“你要杀我?”那神婆突然笑了,自信满满地说:“你要是杀了我,这一整个村子都得给我陪葬。”

“她说什么?陪葬是什么意思……”刚刚被高长的两枪震慑住的村民,又开始骚动了起来。

“说吧,你在净神水里动了什么手脚?”既然要说,那就都摊开了说吧,这一整个村子的人既然都得死,那好歹让他们死得明白。

“净神水?啊哈哈哈哈哈……”神婆放声大笑:“那水喝起来十分甘甜吧?可不是吗,用三到六岁的幼童提炼出来的神来之水,只要加几滴到泉水之中,喝起来就绝对是又清新又甘甜,这些村民好像都很喜欢呢。”

“喝了就喝了吧,不知者不罪。”喝这净神水的不仅是村里的大人,连许多小孩都喝了,如果他们还有命长大的话,记忆中的那一碗碗净神水,无疑将会成为他们一生的噩梦。

“然后我还顺便在水里施了几个咒。”神婆洋洋得意地说。

“说吧,别卖关子了。”高长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把这垃圾的脑袋打成马蜂窝了。

“他们以后谁也离不了这水,没有我的净神水,呵呵,这些人一个也活不成。”神婆环顾着平台上的村民,似乎就像在看一群蝼蚁一般。“杀了我,就等于把他们也杀死了,你看,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不……不!不要杀了她!”人群里响起了懦弱的哀嚎。

“不然让她活下去怎么样?”高长说:“让她和你们一起都活下去,像猪一样生下孩子,养到三岁以后就送个她剥皮拆骨,然后你们大家就跟着也分一杯羹,喝点净神水……”

“砰!”高长的话还没说完,就有个女人一头撞在了神婆的木台之下,用力之大,把自己的脖子都撞折了,再没有半点活命的可能。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就像连锁反应一样,不断有人撞在法师四周的柱子上,撞得她的坐台摇摇欲坠,木质的平台上,鲜血不断蔓延,沿着木板的缝隙缓缓流动,还有一些顺着缝隙流到平台之下,一滴一滴,渗进泥土之中。

“啊!”有人拿着木棍向高长冲了过来,高长伸手一抓,就扯着木棍把人甩在了地板上。

“求你了!别杀她!我老婆,我儿子,统统都会跟着死的……”男人翻了个身跪在地上,一下一下地给高长磕着响头。

“就算我不杀她,你的老婆儿子也活不成。”高长平静地告诉他残酷的事实:“知道这神婆为什么不让你们给那些小人儿喂净神水吗?”

“为……为什么?”男人怔住了。

“因为那是毒药,不仅吃了以后就断不了,还会把人吃坏。”看到这神婆刚刚质问那个奉上贡品的男人,高长大概也可以把这中间的问题猜得□不离十了。“我说得对不对,法师大人?”

“……”坐在台子上的老女人呲牙咧嘴,恨不得把高长生吞活剥。

“好吧,既然你承认了,那就再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说出这净神水有什么毒,我就干脆点,一枪送你上路,你要是实在不肯说的话,我只好先把你的脚趾头一节一节打碎,然后慢慢往上,一直伺候你变成一堆渣滓,再让你断气。”高长说完,又跟她确认了一下:“你该不会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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