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穿越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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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穿越日常- 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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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是严辰运,压低价钱买下许家庄子铺子的自然便是他了。

许家那铺子地界还不错,严辰运打算用来开个洋货铺子,自家也有船队下海远洋,运来的许多洋货总得有地方卖吧,开个洋货铺子是很划算的。

另一个庄子严辰运打算用来种果树养鸭子。

冬日严寒之时严辰运曾听李鸾儿念叨过什么羽绒服的,严辰运不解特意问了,在得知用鸭绒填充来做棉衣的时候就有了那个打算。

这许家的庄子靠近河边,是不缺水源的,不管是给鸭子喝水还是用来洗羽绒都成,且土质很好,适合果木生长,这果树长起来林子中可以叫鸭子和鸡之类的家禽活动,鸡又能吃果树上的虫子,倒是一件极好的事情。

再则果木长成了又可以用来烤鸭子,如此打算,真真是将这庄子利用的彻底。

辰运拿到庄子就开开心心的去布置,而辰逸对于许家的暗算还没有结束,又过几日,许家二爷被人堵在勾栏院中,御史参奏一本,许家二爷的官职立时便降下许多,本来已经是六品官了,这一回一下子撸到九品,成为不入流之列,将许太太和许**奶气的险些吐了血。L

第五七零章豪言

“皇后近些时日都和什么人接触?”

万寿宫,德庆帝瞧着跪在地上的暗卫怔怔出神,虽然口中问话,可神思却已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暗卫垂头,低声道:“只查到和赵家人接触日久,旁的都没查着。”

说到这里,暗卫咬牙,大着胆子道:“属下还查到赵家人最近异动频频,赵家几房的奶奶们多有怀胎之象。”

德庆帝右手持笔,听到暗卫这句话时,手上一用力,笔杆就这么给折了,他冷笑出声:“好,好一个赵家啊,好一个忠君为国的赵家。”

暗卫心中也猜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虽然害怕,可是还是笔挺的跪在地上。

“这事除了朕不能透露分毫,听到没。”德庆帝厉声嘱咐暗卫,暗卫赶紧以头触地:“属下以死报陛下。”

德庆帝一挥手,暗卫便很快退出去,不曾被旁人觉察到便失了踪影。

德庆帝在桌案后呆坐半晌起身道:“来人,给朕更衣,朕要出宫。”

才说完这一句,德庆帝又改了主意,叫了几个小太监跟随,快步去了寿安宫,彼时王太后正在和小宫女说笑,见德庆帝过来,笑着对他招手:“官家来了,快坐,我这两日得闲做针线,做了双鞋子你试试合不合脚。”

德庆帝笑着坐了,王太后叫人取出鞋子来给德庆帝试穿,德庆帝穿好了站起来跳了跳:“母后做的鞋子最是合脚不过的,朕穿着比针线上那些人做的都好。”

“你就别捧着我说了,我自己的针线自个儿还能不知道,也不过勉强能入眼罢了。”王太后乐呵呵的说着,起身走到近前去瞧德庆帝脚上的鞋子。待走近了就发现德庆帝虽然在笑,可眉宇间还有几分愁苦,先是一惊,后不动声色的叫白姑姑带着所有的宫娥都下去,她才拉了德庆帝的手坐下:“我的儿,你有什么事不能与为娘说么,偏放在心里苦着自个儿。”

她这么一问。德庆帝的手都颤抖起来。怔了半晌趴在王太后膝上大哭起来:“母后,儿委屈,儿子心里不痛快啊……”

德庆帝虽爱玩。可性子素来强硬,向来没有这样大哭的时候,他这一哭,哭的王太后心里也不舒服起来。更是心疼德庆帝,伸手抚过他头上的发丝:“我儿。有什么委屈跟为娘说一说,你莫不是连你亲娘都信不过了么。”

“这全天底下儿子唯一能信得过的就只有娘亲了。”德庆帝闷声说道,在王太后膝上把泪蹭干净才抬起头来:“母后,赵家有不臣之心。”

“怎么说的?”王太后一阵惊惧之意。随后沉下心来:“如何这般说,如今皇后还怀着身孕,若是生出嫡子便有可能……赵家如何在这关头生出什么歪心思来?”

德庆帝思量半晌方咬牙道:“母后。赵皇后肚子里根本什么都没有,她绝不可能怀孕。”

“这。这。”王太后更加的惊异,又听德庆帝细细道来:“早年间她小产的时候就伤了身子,太医已经说了,她怕是再难有孕,只朕怕她伤心叫人瞒了,只是再难有孕怕也能有的,这个倒是也说明不得什么,只是母后却不知,儿早年出巡之时一回伤了根本,早就已经,早就已经……”

“我的儿。”王太后听的又是惊吓又是心疼德庆帝,一把搂了他:“我儿受苦了。”

说到这里,王太后咬牙恨声道:“皇后要不得了。”

德庆帝点头:“儿子初听闻她有孕心里就极难受,儿怕她,怕她给朕带了绿帽子,就,就好好的宠着,想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怕这事伤了凤儿和福豆娘们,便将他们打发出宫,又叫人传的风言风语,只说朕盼着皇后生下嫡子,结果朕没有查出皇后有什么外心,反倒查出皇后和赵家来往频繁,另赵家的几位奶奶都怀了胎,且大小不一,月份也都紧挨着。”

“咣当”一声脆响,王太后气的已经将桌上的茶杯扫了下去,跌到地上摔个粉碎:“赵家欺人太甚,竟想,竟想……”

见王太后气的话都几乎说不出来,德庆帝赶紧安抚她,待她平缓一些才道:“是极,赵家野心太甚了些,他们竟然想将自家子孙抱进宫中为朕的嫡子,想要混乱皇室骨血,朕岂能容他。”

王太后如今平静下来不由细思,越是思量越是惊怒。

赵家实在太过歹毒了些,德庆帝不是没有子嗣,他如今可是有福豆这个皇长子在呢,福豆聪明伶俐又兼具文武之才,是储君的好材料,赵家若是将自家子孙充为皇嫡子抱入宫中,说不得将来这个冒牌的皇嫡子便和福豆有一番龙争虎斗,若是伤了他不要紧,可要是伤了福豆,那可就叫德庆帝断了根呢……到时候,赵家的血脉从直龙椅,将来又叫她如何有颜面去见先帝,去见老秦家的列祖列宗。

显然,王太后能想到的德庆帝也都想到了,他紧紧握住王太后的手:“母后,唯今之计咱们娘两个一定要一条心,咱们得想法子保住福豆和丹阳,那才是朕的亲生骨血,不能容丁点损伤,再有,朕且先瞧着赵家如何盘算,再行定计。”

“还瞧什么瞧。”王太后一听顿时急了:“你也跟你父皇一样学的优柔寡断了些,照母后说,甭管赵家是如何打算的,且先将他们一切后路断了再说,赵家仗的也唯有赵皇后一人而已,将赵皇后贬了又怕什么。”

她见德庆帝还是不解,摆手道:“这事交给母后来安排,必叫赵家谋算成空。”

“母后辛苦了。”德庆帝赶紧起身谢过王太后:“朕,都是朕无能还得带累母后操劳。”

王太后一时笑了:“这有什么,谁叫我是你的娘亲,你是我生下来的,我不替你劳累又替哪个劳累。”

娘两个又说一时话,德庆帝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笑从寿安宫出来,待回到万寿宫的时候,他便神色轻松笑带笑意。

于希过来回报监察百官之事,见德庆帝很高兴也便跟着松了口气。

待德庆帝批过折子,又听了于希奏报,指正了几件事情之后,这才站起来伸个懒腰,拍拍于希的肩头:“于大伴,朕心中高兴,朕好些日子的谋算终要成真了,待百年之后,朕便能与凤儿同穴安葬,再不会有旁人插在朕与凤儿之间了。”

于希听这番没头没脑的话很是不明白,德庆帝见他满脸的茫然倒也可乐,又笑一时才摆手叫他出去。

待于希走后,德庆帝抬头望向窗外枝叶繁茂的树木,脸上带着悠然笑意:“凤儿,朕先前许你恩爱两不疑,朕没有做到,朕愧对于你,朕不能许你一世一双人儿,却能许你生同床死同穴,待朕与你百年之后,再不容有任何人呆在朕与你之间。”

这话德庆帝一人说出,大殿空旷,却再没第二人听得见。

严家

李鸾儿高居主位,笑吟吟的看着脸上带着怒意却也不能不掩盖的许太太:“您这大驾光临,当真是叫人想不到啊。”

许太太暗压怒火起身给李鸾儿行了礼:“英武侯,明人不说暗话,我们府上也不知道如何得罪了您,倒是叫您如此折腾,在这里我给您赔个不是,还请您放了我们家,我们小门小户的,经不起您再折腾了。”

“你怎知是我?”李鸾儿笑了:“许家的事我也听说了,不过只能说一声可惜罢了,只我也万万没有料到许太太却将罪过推到我身上了。”

“老身即然来了,便是什么都知道了。”许太太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恨声道:“英武侯太过仗势欺人了吧,我们府上没有任何对不住英武侯的事,您便仗着权势这般欺负人……”

“打住。”李鸾儿也不气,摆了摆手:“先前许太太不是也想仗着权势欺压人家何家么,我也不过是跟着许太太学的。”

说到这里,李鸾儿悠悠长叹一声:“这事明说了,便是我做下的,只你又能奈我何?我比你强,比你们许家有权势,我就能肆意打压你们,理由么,便是瞧你们家不顺眼了,你又待如何。”

这话说的就有些无赖了,只是李鸾儿这样的人口中说出来却并不叫人觉得可恨,反倒是觉得她说出这样无赖又带着霸气的话是理所当然的。

“你……”许太太气坏了:“英武侯就不怕报应么。”

“我怕什么报应?”李鸾儿挑了挑眉:“反倒是你府上报应都已经上门了还不知悔改。”

这话又无疑等于插了许太太一刀子,险些将她气昏过去。

李鸾儿猛的起身,双眼紧盯着许太太,一字一顿道:“我最不怕的就是报应,因我到了哪里都能比人强,活着,我强过诸人,叫人不敢欺,便是将来去了,我也强过诸鬼,叫鬼不敢侮,你说,我这样的人还怕甚么。”

她一行说,许太太一行退,她说一句,许太太退一步,最终竟是生生被李鸾儿的话逼退出屋子,尖叫一声:“你不是人,你是,你是恶鬼……”

紧接着,许太太疯了似的跑出严家大门。

李鸾儿哈哈大笑:“我便说了只能旁人怕我的,没的我能怕了人的。”L

第五七一章出事

娘亲,娘亲。”

辰迅的声音传来,李鸾儿脸上的狂妄嚣张立时一收,取而代之的便是温和慈善,她笑道:“即是在外边就赶紧进来,鬼叫什么。”

严辰迅笑着进门,进来便给李鸾儿见礼,“娘亲,我去外祖父家和福豆玩。”

“且等等。”李鸾儿叫住严辰迅:“我换了衣裳与你一处去。”

回到内室换好衣裳,李鸾儿又给严辰迅收拾一下,娘两个坐马车去了李连树家,正好李连树一家子都在,见李鸾儿来便都笑着与她打招呼。

李鸾儿先给李连树见过礼,又与李富说了几句话才问:“凤儿在哪?”

李连树指了指内室:“正在里边和你婶子还有富哥儿媳妇说话呢。”

李鸾儿留辰迅在外边,她自己进了内室,一进去便见屋中的床上还有桌上都铺了好些各色的料子,秦氏坐在椅子上,李凤儿和裴三娘正挑选衣料。

“这是打哪弄来的。”李鸾儿紧走几步过去拿了一匹雨过天晴色的:“这个颜色倒是好,趁着人显白净。”

“是你瞧着好吧。”裴三娘一笑:“我刚还和凤儿姐姐说你来了必喜欢这匹料子,只说给你留出来送去,不想你倒真来了,待走的时候拿去吧,也省的我们折腾。”

“那我便不客气了。”李鸾儿将料子放在一旁,拿起茶杯灌了好几杯茶,李凤儿瞧了问:“你这是打哪儿来的,一身火气。”

“莫提,莫提。”李鸾儿摆摆手:“我打家里来的,只恶客登门倒叫我着了火般。”

李凤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什么样的恶客。这天底下还有人恶得过你?”

李鸾儿也笑了:“确是没恶得过我的,不过也确是可恶,大约你也听说了,前些时日许家出了事,这不,许家太太寻上门来,只说是我陷害他家的。我就认了。便是我害的她又能将我怎样。”

这话说的秦氏也忍不住发笑:“说起来,许家那些人也确实不怎么样,你若不是为着你嫂子。何至于招惹他家,只春哥儿媳妇也有些太过心慈面软了些,她妹子以前对她那个样子,如今她还想照料一番。要我说,那样的人就该受苦受难。没的倒给你惹了一身麻烦。”

“您老说的是极。”李鸾儿一挑大拇指:“确也给我寻了一身麻烦,不过,我倒也是乐意的。”

“你啊。”秦氏点了点李鸾儿:“和你嫂子一样最是心软不过的,说起来。那顾二娘子前世修了什么福碰着你们,做了那么些恶事还有人相帮着。”

李凤儿听的只是笑:“婶子说错了,姐姐和嫂子才不是心软呢。”

李鸾儿瞪了李凤儿一眼:“你这话说的。我原便想装善人的,也好叫旁人都瞧瞧我是如何的心慈面软。如何的心怀善念,也好叫那些没眼力劲的如飞蛾扑火一般只管来招惹我,也省的我太过无聊,你却偏偏说漏了的,以后我哪里还有热闹好瞧。”

秦氏一巴掌拍过来:“这话怎么说的。”

裴三娘也很奇怪的看着李鸾儿,李鸾儿叹了一口气:“说起来,嫂子倒并不心疼她妹子,当初她妹子那样对她,便是嫂子是个包子也成了硬包子,又如何肯真心照拂呢,只是嫂子如今日子过的好,处处称心如意,便不想叫她妹子早早去了,你想,这人早去早安生,顾二娘子眼一闭什么都无知无觉,不少受不少苦么,嫂子就想叫她妹子活的长长久久的,好好瞧着嫂子日子越发顺畅,而她妹子日子越过越艰难,都是一样的姐妹,且顾二娘子的婚事还是她自己千算万算算计来的,如此,她才能日日受煎熬,时时被嫉妒啃咬内心,一辈子都不好过,便是她想死,还有她女儿牵挂着,她如何肯去了,只能就这么眼红嫂子,却又不得不在嫂子跟前伏小做低,为的就是能叫她女儿日子好过一些,婶子,你说如此有没有趣味。”

裴三娘听的瞪圆了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这,嫂子那样和善的也有这心思?”

秦氏白了裴三娘一眼:“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裴三娘捂着嘴巴将笑意咽下:“娘说的是极,谁碰着这样的事都咽不下心里的恶气。”

李鸾儿笑着摇头,和李凤儿低头只管挑选布料,一行挑一行问,李凤儿笑道:“不过是一些亲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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