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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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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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明远心里叹了口气,如果真皇帝老子那儿挂了号,那还真不是件值得人高兴事。

他追求其实真不大,有份安稳工资,和不高不低职位,能养家糊口平淡地生活下去就行。

“好了,咱们到外面喝杯茶说话吧。”

孟明远松了口气,这表示他家岳父终于决定放他一马,不再拉他谈政事,谈人生了。

李洛兴虽官至少卿,然为官清正,生活虽不至清苦,但清简朴素总是肯定。

而孟明远其实满喜欢李家这样氛围,不像国公府那样让有种人无形压力,李家有点人间烟火百姓人家意思。

通俗一点形容话,就是国公府属于上流社会高标准生活方式,李家就属于中层阶级较朴素生活方式,当然其本质也远温饱标准之上。

翁婿二人从书房出来到花厅时候,李家大舅子已经等那里。

李继成是个名副其实官二代,不过是属于那种比较规矩。才能虽不突出,却也不会给家里招惹到什么不必要麻烦。

李家家风极好,婚前也没有给他安排过通房,现身边仅有一个通房还是成婚三年妻子卧病床那段时间收用一个陪嫁丫头,至今也没抬成妾。

这个三妻四妾男权时代,大户人家小妾通房层出不穷,但也并不是都一概而论,像他家渣兄那样其实已经是特殊个案了。有不少底蕴深厚权贵人家对儿子私生活其实是有弹性管制,婚前不会允许你房里过乱,但也肯定会考虑到儿子生理需求,如同李家大舅子这样婚后才收用通房是不乏其人。

“妹婿,方便话一会儿可否给愚兄写一幅字?”

孟明远收回自己飘散思绪,看着对面大舅子道:“大哥要怎样字幅?”

李继成还是有些赧然,“一直听人说妹婿字飘逸大气又不失灵动,可总也无缘得见。前几日与朋友小聚,席间众人对妹婿之字是多有推崇,便有朋友拜托愚兄想求字一幅。”

李浩兴轻咳了一声。

孟明远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大哥过誉了,小弟字算不得大家,不值得人留存赏析。若真以字赠人收藏,只怕要贻笑大方了。”

李继成面有失落,“是我思虑不周。”

孟明远笑说:“若哪一日小弟真成了名人大家,一定不吝笔墨。”

“妹婿这样人必是可以。”

孟明远但笑不语。

李继成犹豫了一下,才继续道:“我朋友想邀妹婿一起品茗赏花,不知妹婿可有余暇?”

孟明远尚不及开口,李浩兴已忍不住出声了,“继成,你几时才能有长进?”那些人摆明就是想会试之前求教于上届探花,儿子竟然毫无所觉。

李继成有些茫然。

孟明远心下微叹。

李浩兴索性便把话说得白些,“那些人不过是借你之势进而想结交明远,会试际不思用心攻读,倒想走些旁门左道。”

“可若能因此帮上他们也是好啊。”李继成执迷不悟。

李浩兴面色沉,“你自己若是有此本事,为父自是不会多说什么。可明远是朝廷官员,公事之余原就没多少闲暇,难道还要浪费到不相干人身上去么?”

李继成终于面现愧色,冲孟明远作了一揖,“是愚兄错了。”

“你有替别人着想时间,不如好好把自己书读好。”李浩兴真是有些怒子不争。

李继成被父亲说得脸上微红。

孟明远厚道权当隐形人,他这位妻兄确实有些老实酸儒。

翁婿三人一起用了一顿不甚轻松午饭后,为了摆脱大舅子可能请托,孟明远便决定领妻子回家了。

过年走亲窜友这种事,其实他真不乐意干。可惜,不能免俗,昨天是国公府,今天就是少卿府,大年初一还不得不回去给老妈和渣爹拜年。

一共放了七天年假,光这三处就耗了三天,砍头去尾,实没给他多少自由时间。

收到小丫环传信李玉娘很配合地向母亲告了罪,便跟丈夫一起离府归家。

虽然出嫁,但同京城,丈夫也没对她行动多加限制,她就是回娘家短期暂住丈夫也是没意见。大哥那样,她其实也能理解丈夫为什么每次陪她回娘家都要急于离开。

孟明远表面虽然看不出什么,可是李家跟岳父做了那样一场谈话后,他还是私下想了很多。

归家后,孟明远到书房练了很久字,借以平复内心一股焦躁。

没事,小时了了大未必佳,他不觉得自己有足以令当今圣上提拔才干,毕竟他一直循规蹈矩,除了棉花一事被迫引人侧目了一把,他其实一直是低调。

孟明远却不明白,其实自从他当年少年中举便已成了世人街谈巷议话题人物,及后殿试钦点探花郎,再来仕途亨达早就不可能低调,甚至于酒肆茶楼都有了关于他轶闻段子。

从书房出来,孟明远便转到了“躬耕园”。

因为原本周边空地都被他买到了手中,所以,没有起房盖屋时候,大片空置土地便都被圈进了他农田试验基地。

田地多了单靠后园原本那口井灌溉便显得有所吃力,于是,他从工部找人帮他实地考察了附近地理位置,然后引了沣河水入园。

而原本井台上架设了架小型抽水车,这是找一位老匠人几经研磨后做出来翻车改进版,他弄这个时候才知道这个时代尚没有后世筒车出现。翻车不停从井里抽转上来水流入一旁小鱼塘,又经鱼塘流入沟渠,沟渠既能浇灌井台周围田地,又汇集到引入渭河水中直通外面小桥流水假山曲径。

孟明远入住第一年冬天就让人这里试着搭建了暖棚种反季蔬菜,以确保四季都能吃到绿色蔬菜,如今每到冬天家里吃鲜蔬菜都是这里出产。

这里有一种农家乐情趣,闲暇时孟明远经常会来走动,也会自己动手田间地头忙碌一下,体验一下耕种乐趣。

信步走到鱼塘边,看着水中欢游动鱼,他突然觉得生活很充实。

像他这样没什么过高追求人,现还求什么呢?

生活美满,家庭幸福,事业也算小有成就,真可以了。

孟明远从“躬耕园”回去时候,手有些冰,因为他手贱地去抓鱼了,当然后还是园子里下人帮他抓住。

他因此也被妻子疼*地埋怨了两声。

晚饭过后,他依例到李玉娘房中歇息。

要说他有什么不满话,那一定是古代这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规律了。娱乐少,一到了晚上大家基本都是早早吹灯拔蜡上床睡觉。要不,你就去花街柳巷做个寻芳客,或者邀朋呼友胡吃海吃什么,老实说孟明远是真没兴趣,所以他只好按点就寝。

他们夫妻房间夜里依旧是不留人伺候。

孟明远从净房出来时候,屋子里已经只剩下了李玉娘。

“爹今天跟你说什么了吗?”看到他进来,李玉娘忍不住问出心头疑惑。

“没事,一转眼年假就要过去了,有点烦。”孟明远并不欲与她说那些事,随口找了个由头应付。

李玉娘便没有再多问,只将披肩头衣服摘了挂到一旁衣架上。

贴身中衣让她曲线玲珑毕现,高耸胸脯呼之欲出,领口略有些松,衣内春光若隐若现,中衣之内并没着小衣。

孟明远动手脱下她中衣,一对玉峰顿时失了一切束缚弹跳而出。

继续解除她下面衣物束缚,光洁玉润女性胴体晕黄灯光下活色生香,这灯下赤身美人让男人血脉卉涨,难以抑制。

她早非当初洞房中生涩稚嫩少女,花蕊绽放吐露芳华。

孟明远手抚弄着她一只玉峰,低头吻上那两片诱人樱唇。

李玉娘阖目启唇,与他唇舌嬉戏。

两个人很滚落床褥之间,床帷垂落,掩起无边□。

寒冷冬夜,年少夫妻点燃各自身体情地缠绵,不知今宵是何年。

清冷月光透过窗纱投射进屋照低垂床幔上,透进床幔光线很是朦胧,李玉娘看不清丈夫神情,却能感受到他身体热情。他有力而持久□下,她迷乱而颠狂地他背上留下*指痕。

*过后,李玉娘微张着檀口,眼神迷离,手无意识地轻抓着身下床单,整个人犹陷刚才浓烈*欲中回不过神。

她贪恋着这样肌肤相亲。唯有这个时候丈夫是属于她一个人,也让她感觉他们彼此之间是贴近时候,没有一丝一毫距离,两个人合二为一。

屋子里很静,只有彼此呼吸声交缠一起。

而身体经过一次释放之后孟明远感觉身心俱舒,果然夫妻运动也是一种减压好办法!

因为次日还年假中,孟明远也就随性而为,做到自己兴,着实把李玉娘收拾了个彻底。

事后,他简单为二人做了下清理,便搂着她裹一张被子里闭上了眼。

努力耕耘了半宿,他精神却还有些亢奋,怀里女人已经累极睡着了,闻着帐子里飘浮着腥甜欢*气息,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变得有些滥情了,对两个妻子他都喜欢,她们各有各风情,让他越来越撂不开手。

是贪恋她们身体给他带来感还是单纯喜*她们,孟明远有些分不清楚。

仔细想想,其实分不分得清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和她们注定是要纠缠一起过一辈子,不管哪种喜*,总之都是喜*。

作者有话要说:

27第26章

@!6*&^*5*^%#6*@5^%#!@#

三年一次会试,总是会产生状元、榜眼和探花。

自从有探花这个物种开始,它就带着根深蒂固外貌协会印记,后人是对此很好承先启后,让它代表性加鲜明。

所以按惯例,百姓们对探花关注度远高于状元和榜眼。

结果,元德二十七年探花因为有孟明远那个珠玉前,一下子就面目平庸了。状元和榜眼就不消说了,他们历朝历代历届少有美貌与智慧并重,美貌基本都被点探花了。

元德二十四年孟探花如果不是皮相太好,其实状元也是他囊中之物,所以说外貌这东西有时候它也真很坑爹就是了。

当年阅卷几位考官对此是心知肚明,不过,有状元之才而被点探花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之事,大家都见怪不怪。

不是土著孟明远当年一开始也是不明白,明明自己只是个探花,为什么硬是比排自己前面两位人气高。后来从市井百姓闲谈中汇总分析才有所明白,过年时是岳父处得到了亲耳证实。

不过,对于没能当状元,孟明远真不介意,他甚至对于挤进头三甲一直耿耿于怀,这不低调啊!

“孟大人,据说今岁探花让跑去围观百姓很失望。”同僚很有闲心地工作间隙小小八卦。

孟明远先自己心里哈哈大笑了好几声,才带着一抹微笑回应:“我想探花郎自己可能不那么觉得吧。”男人不是靠脸吃饭,这个时代小白脸比后世还要受人唾弃。

当然,长得好看也不是男人本身罪过,但长得通不过外貌协会认定,又倒霉地被点了探花孩子是真心伤不起!

由探花就可以知道今年头三甲都属于实力派,缺少花美男。

估计要三个全实力派中勉强点出个探花郎来也真是难为圣上他老人家了,孟明远忍不住心里嘿嘿直乐。

“听说,今年头三甲全外放了。”从外面走进来另一位同僚说起了另一件消息。

孟明远微挑了下眼,全外放了?

先前八卦同僚又说话了,“看来今年三甲不止相貌不及格,连实力都大打折扣啊。”

“就是说。”后面八卦地附和。

孟明远表示无语。

这不好,很不好!

这样一来作为去岁唯一留京进入翰林院上届探花他亚历山大啊,太招眼了有木有?

果然,两个八卦同僚马上就不约而同把目光落到了孟明远身上,又对视一眼,一切不言中。

孟侍讲果然是美貌与智慧并重凶残人士!

年后不久,定北候家因两个嫡子夺爵内眷倾轧,后闹出大乱,被圣上申斥,后把爵位之争诉诸堂议时,孟侍讲那份“言辞恳切又兼顾各方”奏折后让二公子顺利袭爵,原本是爵位大赢家大公子成了大输家。

有心人前后一联系,想到定北候大公子当年孟侍讲庶兄那件事里扮角色,立时就冒了冷汗。

这是报复啊,□裸!

关键就是明知道这就是报复,可是人家有理有据有节,整得你一点脾气都没有。

奏折不是人家主动上,是因为你们家事闹得太大圣上不得已才要求京朝官不分品秩各抒己见,好帮助他老人家拿主意。

你们家内斗也不是人家主使,人家只是你们家出事时候很适时做了本份之中事,甚至都没有落井下石,人家很是奏折中替当事者设身处地考虑了,句句发自肺腑,不惜用自身例子做实证解说。你倒霉真不关人家事,是不是?

当时朝臣奏疏中有几派意见,有主张干脆夺爵,省得丫再争来夺去;也主张嫡长;有主张立贤,也就是二公子;有和稀泥,这种人什么时候都很多。

但偏偏孟明远奏折集合了众家所长,合理剖析了一下各种利弊,后人家还把决定权留给了圣上。

利弊都摆明了,圣上当然容易做出判断了,当下毫不客气地就把定北候爵位给又贤又嫡老二了。

本来孟明远也打算和稀泥来着,后来一琢磨不行。

定北候家那小子小鼻子小眼睛,万一他袭了爵将来对自己下手怎么办?为了自己美好生活,好办法就是直接把这种可能性拍死了。

所以,仔细斟酌之后,孟明远上了那道被圣上评为“言辞恳切又兼顾各方”奏折,结果如他所愿大公子落选了。

嚯嚯,隐性危机解除。

但孟明远却不知道,他凶残定位随着这件事加稳固确立起来。

到点下班时候,他依然是会慢条斯理收拾干净自己桌面,然后四平八稳地离开。

共事时间长了,同僚们也都明白孟明远对于吟风弄月赏花饮酒这样风雅之事是没多大兴趣,他除了*看书还是*看书。也有风传他休沐闲暇时经常去自家田地,与名下佃农相处颇为融洽。

如孟明远这样出身,说白了基本不知稼穑之艰难,羞于与低层百姓亲近。为官牧守一方,或能知民生疾苦,但不少人甚至终其一生是“何不食肉靡”同类。

钱粮永远都是一个国家重中之重,粮尤重!

所以能增加粮食产量,这是利国利民大事,但孟明远还没有达到那样一心为公精神境界以及高度,他只是单纯想把自家地种好,能多产些粮食,确保他家米缸不空,也能间接给他家米粮铺子提供一部分货源。

做为一个曾出身土木工程建筑人来说,他有前世海量信息做后盾,还有今生因为就职翰林院,也能接触到政府部门紧要一些书藉典章,自家永业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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