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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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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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结实实地要了李氏二回,孟明远偃旗息鼓,搂她入怀说些夫妻间私密话。

“这样活么?”

“嗯。”

“那何苦寻那些闲事来让咱们夫妻嫌隙?”

“……”他子息又非只有毅哥一人,她哪里就真放得下心?虽说郎君一直对她和程氏一视同仁,但是子女一多难免有个高低。

“夫妻之间信字为要,你若不信为夫,为夫就是剖了这颗心给你也是枉然。也罢,你若执意如此,为夫也不再多说什么,由着你便是。”他仕途上挣扎得已经很辛苦,不想再过多地劳神劳力了,她若执意那就随她如何吧。

李玉娘听出丈夫话中疏离之意,伸手搂住他腰,伏他怀中带着怯怯地软声道:“郎君莫气,是妾错,妾只是担心。”

“有时候你应该学学雪兰,把心放宽些,为夫外奔忙已是身心俱疲,若是回到家中仍再为这些琐事烦心,玉娘啊,我们恐难以白头到老。为夫也只是凡人一个,生老病死不可避免,一旦精神耗损过甚,为夫英年早……”

李玉娘急急捂住他嘴,眼中坑了泪,“妾错了,妾真错了,以后郎君说怎样便怎样,妾再不胡乱行事,妾只要陪郎君身边就好。”

孟明远笑着吻吻她手心,把她往上搂了搂,一个翻身将她压身下,低头狠狠吻住了她唇。

李玉娘抛开一切,专心沉浸到丈夫宠爱中。

□一毕,李玉娘累得沉沉入熟,而孟明远却有些心绪烦乱无法入睡。

他费心思不让她跟程氏起争斗,她倒无事生非多思多想起来,是嫌日子过得太清闲了吗?那他又何苦来哉?由得她们像那些宅斗文一样斗得你死我活又如何?顶多他少进后院罢了,不用做那事他未尝不心松。

有时真想自暴自弃爱谁谁吧,这样日子他真不想过,像渣兄那样只管自己意人生追求他羡慕却始终做不出来,于是便只能这样继续一步一步地挨着。

可这样日子又要挨到何时?

初倒也还好,他身上没这么多事,有是时间收拢她们心思。可随着官位升迁身上职责加重,他应付朝事已是压力重重,再要分神处处顾虑到她们心情便有些左右支拙。

他能做到不过就是不让她们守空房,身体滋润,吃穿不愁,过着富家太太悠闲生活罢了。他若是穿成这个时代女人遇到自己这样男人美都美死了,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无事去生非。

果然,人心不足蛇吞象吗?

孟明远侧身看着近咫尺枕边人,如花似玉容貌,大家闺秀气韵,一手好女工。下床贵妇,举止得体。上床也颇有情趣,夫妻和谐。可,就是心思有时多了些。

自从娶了她,他身上衣物佩饰便没再让他人插手,不就是为了让她觉得跟自己贴心么?

孟明远闭了下眼,他难道做还不够好,不够多么?

程氏大优点是有什么就说什么,不用费神猜她心思,哄她也容易。可李氏,就要多费心思。

他是喜欢李氏温婉,可如今情形下他倒愿意面对一根肠子通到底程氏,他外殚精竭虑,回家不想再耗损心力了。

不由自主地,孟明远叹了口气,翻身朝外躺好,闭上了眼睛。

李氏,如果我会离你越来越远,也是你自找,别怪我。

李玉娘夜里突然被一场惊梦吓醒,黑漆床帷内看到丈夫背对自己身影,她心头倏地一沉,成婚至今,只要郎君她房里过夜,都是揽她入怀而眠,从未如此疏离以待。

到底还是惹怒郎君了吗?

她不是为自己争,她只是为了毅哥兄弟,她……李玉娘眼中泪无声滚落。

远郎,远郎,你可知若没有程氏当初强求那一旨赐婚,你我如今该是何等神仙眷侣?妾不是不怨,妾只是不能怨,不敢怨。

李玉娘咬紧了下唇,颤颤地伸手环住丈夫腰,整个人贴住他,细若蚊蚋地呓语道:“远郎,妾是爱你……”

孟明远睫毛颤了颤,却没睁眼。

李玉娘手越来越往下,后握住了丈夫大物,熟练地挑/逗。

孟明远呼吸渐渐粗重不法自制,一把攥住了她作怪手。

“玉娘……”

“远郎,要妾好吗?”

“……”

“远郎,妾不跟姐姐争了,不争了……”声音已然带泣。

孟明远任她手覆自己大物上,任它她手中颤抖茁壮,声音低而稳,寂静房中显得格外清晰深刻,“玉娘,你是否觉得若没有程氏你我会是神仙眷侣?”

李玉娘默认。

孟明远发出一声讥讽笑,“我这样男子会只有一个妻子吗?”他不得不冷下心教她认清现实。

李玉娘身子一颤。

“你要感谢程氏,威国公府不是谁都能得罪得起,有了她,才再没有女人可以进门来。”她既然遵循是这个时代规则,那他便拿这个时代规则来说教。

李玉娘如遭雷殛,嗓子眼儿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一点儿声响。

“我如今已不做他想,就想守着你和程氏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府里事你怕惹程氏嫉恨不肯管,我也由得你,便只当你确实如岳母一般不通庶务。”他不是小白,有些事年深日久他看得出来。

李玉娘身体僵硬,原来郎君是心知肚明。

“有些话本一直不愿跟你摊开讲,我也一直以为我们这辈子都可以不用摊开讲,可你心思重了,我只好摊开讲。”

李玉娘眼泪已经不知不觉收住,只觉心浸到了数九寒天冰水里。

“玉娘,为夫为朝事已心力交瘁,不想家事上再分心神,你就当可怜为夫也罢,安生度日吧。”

李玉娘中断泪如决堤水倾泄而下,她不要远郎这样摊牌,不要他如此心苦,不要他跟自己疏离,她不要……可她如今亲手推开了他,亲手……她要如何让彼此回到从前?

孟明远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住,闭着眼撑开她双腿,将自己挤了进去。

李玉娘泪眼婆娑地看着身上丈夫闭目自己身上驰骋,他不肯看她,不肯了……

孟明远将心中压抑那股愤懑化作欲/望统统发泄到身下人身上,她到底想要如何?还想要如何?

他很辛苦她们知不知道?

疯狂而绝决一场情/事后,他伏她身上喘息,双目始终未曾睁开。

她悲伤而又迷茫地抱着他□背脊,像抓住人生中后一根浮木。

“远郎……”我要如何才能留住你?

孟明远伸手抹去她脸上泪,嘲讽似地轻笑一声,“痛了能哭真好啊。”他身为男子却是连哭权利也是有限。

李玉娘身子不禁为之瑟缩。

“为夫要你让你如此痛断肝肠吗?你这身子不就是给为夫享用吗?还是你想给别人?”他话如毒蛇一般扑向她。

李玉娘嘴唇颤抖,手越发收紧,“远郎不要这样,妾真知错了,妾是郎君,只是郎君,郎君想如何要便如何要……别这样对妾……”原来温润如玉他也是会盛怒,这样盛怒她承受不了,真承受不了。

孟明远从她翻身下去,平躺到一边,冷硬地道:“收起你泪,我对梨花带雨女人没兴趣。”

李玉娘胡乱地抹去面上泪,又惊又惧又怯地看他。

“收拾好了?”

“嗯。”她几不可闻地应声。

孟明远大手一伸重将她揽入怀中,声音恢复了一贯柔和温润,“你要懂得分寸。”

“嗯。”

孟明远低头寻到她唇,温柔地吮吻。

李玉娘伸手搂住他颈,双腿环住他腰。

这一次他温柔而又缱绻,让她知道了珍惜与狂暴@@##l&&~*_*~&&l##@@

42,禁止转载

次日;孟中丞早朝上递了道折子。

皇帝看完了折子;笑着抖抖手里奏折;对龙座下百官道:“众卿猜猜,中丞大人这折子里写了些什么?”

百官面面相觑;这要如何猜法?

皇帝本也没指望百官会给答案,他继续笑着道:“中丞大人说了;民以食为天,官员也是民;食物也是生存之本;朝官吏属为国兢兢业业;只是衙门提供午餐便差强人意了些。为了国计民生;改善午餐伙食是当务之急;他恳请修庆律之前先把公门食堂改头换面一番。”亏他那用那写锦绣文章笔来写这么一道不伦不类奏折,偏偏再不伦不类他也能说得让人心动不已。

百官瞠目结舌。

任谁也想不出这会是探花郎升为中丞后上第一份奏折内容,孟学士脑袋构造极有可能异于常人。

他们悟了!

皇帝看看跪殿中等批复人,用力将奏折砸了下去,骂道:“老相国说对,你但凡肯把心思往国家大事上用用也不会是现样子。折子给朕收回去,难不成你还指望朕为这种事专门下个黄旨不成,先折腾你们御史台去吧,弄好了朕看过了再说他处。”

这样也行,孟明远默默低头捡回自己奏折,叠好,重塞回袖中,退回朝班,重入定。

反正他目达到了,御史台食堂弄好了,他吃饭问题就算解决了,别衙门关他屁事,想生活好还不想出力,活该他们继续受食堂工作午餐荼毒。

今天心情不是很舒爽孟学士心理果断阴暗了。

尼玛!

这两天跟家里两个女人滚床单滚憋闷得紧,跟她们去谈情说爱吗?那这日子他还过不过了?他是闲着家没事干纨绔还是那些不求显达仕人学子?

他已经深深陷足这泥沼一般朝堂中,他要周旋一群老奸巨滑人群中。这不比他翰林院时,也不比他江州任上,这是行差踏错一步就会万劫不复权层朝局。

对她们好全成了她们任性资本,那就让她们好好冷静一下吧。

打定了主意孟学士,一门心思扎御史台里折腾衙门食堂去了。

从格局到制度,事无钜细,样样过手。

大半个月没回家一趟,仿佛忘了他还有一个家,还有两个如花似玉娇妻和四个稚幼可爱子女。

这样情形只孟明远初到江州任上时出现过一次,而那次事情特殊,他根本□乏术。但这次——孟家两位奶奶沉默了。

郎君是故意,似乎这个家让他厌倦了,他宁愿躲衙门也不想回来看她们一眼。

程雪兰没有回国公府,这次事她难以启齿,她贪欢重欲想把丈夫拴自己床上,这样话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说出口,这样原因会让人唾弃。

李玉娘也没有回少卿府,她明知丈夫厌后宅争斗仍是出于私心想为儿子谋算一番,终惹恼了丈夫,这话说出来爹娘必是会训斥于她。这是明知而故犯,是自作孽!

孟中丞改革御史衙门食堂,连带着食堂旁边建了澡堂,一排过去全是单间,用热水就是改革后食堂灶壶心烧里。

大灶一天十二时辰不熄火,小灶点火从大灶借火。

如今天气日渐燥热,不时就会出一身汗,身上粘腻很,上班时间全天候供热水,冲个澡什么实是太舒服了。

探花郎弄那花洒淋浴真是不错,简单方便,又节省空间。

食堂不像以前那样什么都大锅烩了再分盘出去了,所有菜色都会提前准备好,然后用餐人可以看菜点,可以提前点,也可以到了饭点现点,然后隔着窗口厨师给你现场做。

东西还是那些东西,但这么一弄味道可就大不相同了。

成本问题,中丞大人已经核算过了,然后大人直接跑到户部去跟户部尚书详谈了小一个时辰,后户部尚书很痛地就拨了款。

中丞大人到底怎么说服铁公鸡一样户部尚书?

御史衙门人表示很好奇。

公用单间沐浴澡堂很京师建造起来,孟明远给户部尚书图纸,不但包括房屋整体结构细节,还包括其内管道铺设,冷热水系统配套,上档次,上品味高级桑拿薰蒸房,鲜花美人你需要什么咱提供什么。

青楼妓馆姑娘是可以扩大用途,这是双赢事情。

重要是,收入是归国库。

这样澡堂可以京城遍地开花,甚至可以开花到全国。

那些管道铺设和冷热水系统衔接,这是国家垄断,你需要拿钱来,我给你整,钱还是国库。

公用澡堂一经推出,效果显著,收入很好,尤其是配备单间沐浴,但凡有个身份地位谁也不乎多花几个钱洗单间。大澡间平民中也很受欢迎,一文钱多了那也很可观啊。

孟明远外面忙得热火朝天,三个多月没回过家门。

先前他是不想,后来他根本是不能。

第一家公用澡堂建时候他是监工,对每一处施工都要仔细核对说明。

后面,虽然有了前面经验累积,但有时候具体施工时又会出现不一样问题,所以他总是各个工地上来回流窜。

好不容易公用澡堂事算是告一段落了,中丞大人还没来得及喘口大气呢,皇帝早朝上开口了。

“孟爱卿,朕等着你修庆律呢。”让你折腾一个食堂你都能折腾得风生水起,再不打住,朕看庆律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朕修了。

孟明远恭声回答道:“圣上,臣一直翻阅大理寺卷宗。”

“有什么用吗?”

“任何一条律例形成都有其成因案例,修改律条要取其精华弃其糟粕,那么仔细查阅以往历朝历代律法典藉,再结合现实中案例分析研判,从而达到用实践检验真理目,将好律法规则留下来。”这是项庞大工作,需要充足时间,充足——让他吃透御史台这个衙门内外操作规则,让他得已安稳朝堂立足缓冲时间段。

“爱卿所言有理,那就继续吧。”

“臣遵旨。”

“卿为何要建议大司农荒山多植树造林,大量种竹?甚至遍撒草种?”皇帝其实还是很有疑问。

“圣上,植树乃是为百年计。百姓日用柴薪均是山林树木所产,若只伐不种,则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百年之后我朝必将荒山遍地,土地失木必流失其土,土地流失必如遇雨雪必将堵塞河道,河道堵塞必将殆害百姓。故,臣向大司农建议。种竹,是因为竹成材早,生长,易成林,较之树则能早利用,且竹生笋,笋又可食,又是一项收入来源。种草则是因为万物之中草坚韧,有道是‘野火烧不,春风吹又生’,草长之际可为牲畜口粮,草衰之际可收割引火铺垫之用。种草经年,土地加肥,或可成良田,则又是另一种景象。”

孟明远站殿上侃侃而谈,一双星目熠熠生辉,神采飞扬得让人不敢直视。

皇帝听完了,指着自己御史中丞骂了句:“四君子中竹,到了你口中生生成了个阿堵物,亏你也是个读书人。”

“臣以为物其用才是大善。”

“卢尚书,你可听明白了?”皇帝朝着百官点了名。

卢尚书出列,声音带着激动,响亮地回答:“臣听明白了,如此一来,我朝国库充盈指日可待。”赚钱方面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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