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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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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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现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越细想丞相话吧,心里就越安宁。从以前开始,孟明远这人就惯是会看菜下碟,一般时候他总是弄选择题让上位者选,紧关要节时候他自己直接把答案给你。

是个会为人臣!

你需要他是什么样,他一般都会照做,偶尔会有逆反,但是只要不太出格,也没谁真跟他计较,不得不说分寸拿捏上,孟明远一直是十分清醒。

这样一个能臣,也就难怪老相国临终之前上后一道折子就是荐他为相。

有雄才大略,又知情识趣,守分寸,这样臣子用起来确实是得心应手。

“丞相暂时就仍偏殿办公吧,朕寻你也便宜。”

“诺。”哥回家连个囫囵整觉都没睡成,这就又回来为国鞠躬瘁了,哥拿那点儿俸禄银子真心是理直气壮啊。@@##l&&~*_*~&&l##@@

52禁止

紧急应对法子有了;接下来要解决就是这次叛乱事。

尼玛!

十几万军队啊;它能无声无息地就开到了京城外十几里还没个风吹草动?

俗话说得好,家贼难防!

要说现帝以前太子什么都好;唯一不给力就是他老妈,也就是现太后。太后娘娘虽然生了两个儿子;但长子幼年便夭折了;膝下只太子一个独苗苗,虽然还有两个公主,但是这个年代拼那就是儿子啊,闺女生成武则天你还有戏;可时代土壤不成熟不是?

先帝爷锦妃,如今锦太妃,当年宠冠后宫;而且人家能生,一气儿就生了仨儿,而且还都长大成人了,而且里面还有比帝大两岁。

这就跟当年康师傅大阿哥一样,老子不服气,凭毛老子是大哥龙位轮不到哥坐?这种思想年深日久时间长了,那铁定是得出问题啊。

光有锦太妃事儿还成不了,毕竟太妃娘娘后宫能施展拳脚现也有限,先帝究竟是仙去了,不会再跳出来帮她粉饰太平什么。

问题关键来了,兵部尚书是锦太妃哥哥,也就那仨儿皇子舅舅。

兵部是啥地方?

那就相当于后世国防部啊,全国军队都归它管,兵部尚书要跟人勾结,卖个国什么那真跟玩似。

其实吧,孟明远觉得主要还是南王爷他们哥仨儿太能装,平时装得跟美羊羊似,冷不丁一个变身就华丽转型,这搁谁都防不胜防啊。

孟明远为了修庆律日以继夜时候,他为了报复某些人绞脑汁时候,他为了其他家国大事操心操肺时候,人家却暗地里蕴酿着改朝换代大事,结果当然就会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输得一点儿都不冤枉!

再说了,官员里对他这少年丞相不满不少,区别只于有没有明确表达出来而已,这就是阴谋滋生土壤,人家一串连自然就容易成功。

不过呢,话说回来,对方让孟明远挨了记闷棍,孟丞相也没就完全被动挨打,至少他把京城里潜藏危机给□了。

把那些躲暗处耍弄阴谋诡计小人拎出来,这份功劳不小。

围城不围城先不说,城里固若金汤了,守住城外面那十几万人马还真就不是什么问题了。

把南王他们留京里暗哨□人是谁呢?

简直是掉落一政事殿眼珠子——出来领功那可是被丞相明确圈报复区域里几家官员,这次京城动乱中损失严重几家,不说让火烧得一贫如洗,也强不到哪里去。

这时候他们明明应该是该把丞相恨之入骨人才对啊?

可,剧情怎么突然就反转了?

彼此仇视摆出死磕劲头儿两方,竟然演是一出苦肉计?

帝也觉得很惊讶,“安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孟明远一本正经地道:“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臣只是跟几位大人私了了而已,这算是他们付出诚意吧,臣一直认为只要诚意到了成不成功其实也不是那么当紧。人心换人心,如此而已。”哥绝对不会告诉你后世经典语录:没有永远敌人,只有永远利益。

这个时代混官场,任何时候都要给自己留后手,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呢。

“安之果真是仁厚。”帝对孟明远由衷称赞一句。

百官顿感牙酸,丞相仁厚?

那是他们探花郎丞相爷吗?

“臣不敢当,只是与人为善,总是好。”孟丞相很谦逊。

“这两日京城百姓如何?”

“圣上洪福,百姓生活一切照旧。”

“那就好。”

“圣上,臣不赞成让程将军他们撤回城内。”孟明远掷地有声地谏言。

“为何?”

“京畿卫虽然一直号称骁勇,但是拱卫京畿日久,整体军事素质远比不得长期驻守边关将士。难得有此机会让京畿卫兵士面对一场敌众我寡战争,这是求之不得一个机遇啊。若借此磨练一下京畿卫大军,于朝廷只有好处断无害处。”

帝不由点头,“卿言之有理。”

“打仗,有时候打不是兵力,而是财力,臣得说实话,国库空虚,我们断不可能让将士饿着肚子去拼命。因此,臣有一本启奏。”

帝看着孟明远手上捧着那本奏折,感觉到他似乎没意愿大殿上把里面内容说出来,便示意宦官去拿过来。

帝仔细翻看手里奏折,表情很就起了变化,速浏览完奏折,定定地看着殿下丞相,叹了口气,“安之啊……”你可让朕说你什么好呢?这样主意也就你这样从不按常理出牌人能想得出来。

“臣。”

帝晃晃手里折子,重确定一下,“你认为这样做妥当吗?”

“臣以为事急从权,有时铁桶一般反而不如留给对方一点可趁之机。”

帝笑了,丞相果然言之有理,明面上破绽那就不是破绽,盯也盯死对方了。

“那卿就去办吧。”

“诺。”

大家又朝议了几件政事,便散班,各回衙门办公。

一切井然有序。

有一个像孟丞相这样宰辅,百官觉得要不井然有序那有点儿难。

“卢尚书,等等。”

“相爷。”

“走走,咱们边走边说,我跟你说啊,这事你得赶紧去办,这可是给国库搂钱买卖……”

卢尚书一听“钱”立时就有了无限热情,无比恭敬无比热情地响应,跟着当朝宰辅一路点头附和地就往殿外走。

被他们路过官员纷纷侧目,丞相这是又出什么损招儿了?

你听他那用词——搂钱?

这摆明就不是什么好招儿,他们现基本也不认为丞相如今还会有什么好招儿。

对着河流扔竹简,有官员提出质疑,对方如果撒网拦截,那岂不是做了无用功?

“他们是来打仗,不是来打鱼,带鱼网干什么?就算是来打鱼,京城外八水绕城,他们会带那么多鱼网吗?”

多有力回击啊。

叛军,你们谋逆时候想到鱼网问题了没?

不过,经此一事,后来庆朝军队战备之物鱼网榜上有名。丞相说了,带着鱼网行军打仗,遇到山川大泽,可以撒一网下去弄点野味打打牙祭什么。也可以直接一网兜过去那真是一网一片啊,造不成杀伤力,也能造成混乱,混水好摸鱼!

鱼网问题才不说,大家关注问题是卢尚书被丞相拉走要去办那件事。

京城东西南北四城门开始卖票,城墙观光价从一文到一吊不止。

大军围城,这种事可遇不可求,当然这也没哪个傻子去求就是了。

想看不?

想看,成,交一文钱,你可以到城墙上看一眼。

要看敌军跳水捞竹简玩不?

成,交钱,竹简免费提供给你,你想怎么扔就怎么扔,你要是胆子够大,可以从云梯下到城外去撒,京畿卫大营兵给你当护卫,但是后果自负。

工部负责撒竹简人本来挺死板就直接找个位置往河里倒,后来丞相恨铁不成钢地说:“一帮不开窍家伙,大白天扔那么多目标多显眼啊,你东边一点,西边一点,南边一点,北边一点,四面八方都给他来那么一点,他们不是号称十五万之众啊,不是人多吗?你让他们分兵捞去啊,你给他们省什么人力物力,你不觉得淡疼吗?”

话糙,理不糙。

可不是么,给他们省什么啊?他们是敌人呐,是叛军。

“晚上时候你死劲儿地扔,天黑风高环境差,让他们辛苦去,好让他们一天十二个时辰不得安宁。”

两军对垒开战时候,场面很壮观,想看?那价钱可就不是个小数了,但不管什么年代总会是有那种为了满足自己好奇心不顾一切人,钱,毕竟是身外之物。

南王京城自然还是有探子,但消息传递出去通常让大帐里南王兄弟火冒三丈,一旦攻下京城,一定要把孟明远那家伙千刀万剐。

孟明远给羽林卫、御林军、京畿卫大营人都下了令,只要看到天上有鸟飞过,别客气,直接射下来,射到鸽子重赏。

所以消息是愈加难以传递了!

但凡会拉弓射箭人有事没事就盯着天空,巴不得赶紧出现成群结队鸽子给他们射,可惜,信鸽被他们大范围猎杀之后,已经濒临灭种境地了,这是多么苦逼一个现实啊。

十一月天,北风呼呼地吹,雪花不时地也会飘上一阵添点风光。

河水已经开始结冰,扔竹筒这事终于停止,但是谁特么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竹简成了那漏网鱼顺流而下扩散开去。

虽大军无虎符不能调动,但国有大事则当例外,忠君保国人还是大有人,当然投机取巧也必不可少。

不得不说,元德帝死时间选正是好得恰到好处。

虽然给了叛军机会趁机谋逆,但是这种月份如果不能一鼓作气攻下京城,作战就会很辛苦。

冬日通常都是休整兵马时候,打仗?这绝对是个苦逼到极点事情。

今年冬天特别冷,呵口气都有成冰风险,还要拿着刀枪上阵杀敌,绝对磨练心智武功。

不负孟明远所望,叛军开始小范围有风寒传染。

丞相当机立断,召京畿卫大军回城,四门紧闭坚守城池,没事时候上城墙上溜达一下有益身心健康。

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十五万叛军挥军而来,本以来可以一鼓作气攻下京城,谁成想那个明明不靠谱年轻丞相偏偏错有错招儿地将他们拦了城门之外,然后各种损招儿招呼啊……

他们围城,城里有粮有草,可他们所带辎重却有限,而且各地很收到消息纷纷闭锁城池,想打秋风都没地儿啊。

这个时候他们就算隔岸观火,那也是助了京师一臂之力,如果肯出兵勤王那情形则又自不同。

南王气呀,怒呀,恼呀,他们捞上来不少竹简,上面写什么都有啊。

上面有时条理分明写着不知道选哪边站,按兵不动就成,守好自己城池,别给人打秋风机会。即使你选边站了,寒冬腊月,劳师远征也不适宜,可以到冬雪消融时候再来,打仗也伸得出手,顺便还能安心过个年先。

靠!

孟明远算是把人做到家了。

这么样一个人到底是怎么被他那个渣爹教育出来?

难道他们能说正是有孟海林那样一个渣爹存才导致了孟丞相这样奇葩祸害现世吗?

能吗?能吗?能吗……

肯定就是啊……@@##l&&~*_*~&&l##@@

53禁止

风从城垛口迎风吹来;刮到脸上生疼,带着冬日凛冽和风刀冷酷。

孟明远拢了拢身上红狐皮大氅;看着距离城门不足二里安营扎寨叛军军营,真心诚意地心里说了声“靠”!

真特么地□啊,比老人头都□。

手摸到大氅上狐毛;孟明远微微蹙了下眉。

说实话,他其实真不喜欢这件骚包火红大氅,可没办法,这是帝赐;他再不喜欢也得接着。

整个大氅是用几只火狐皮毛所制,据说金贵得很,不过,孟明远觉得这有影射嫌疑。

你妹!

狐狸皮给他做大氅;这不说他跟狐狸一样狡猾吗?

这红色热烈奔放,相当扎眼,尤其是雪后,跟雪白晶莹大雪一映衬,这个鲜艳啊。

啊呸!

每次穿这件大氅出门,不知道回头率有多高,估摸着现整个京城就没有不知道当朝丞相大人有件珍贵火狐大氅了。

就现他搁这城墙垛口站着,旁边巡逻守卫士兵就没少打量他。

其实,大家对现当朝丞相都很好奇,特别想一睹真容,看到了真容就忍不住捶心肝地感慨。

有才有貌,有权有势,高官厚禄,娇妻美眷,丞相这才多大啊就什么都有了,让跟他一样年纪人得有多痛心疾首?

丞相一袭红裘往飘着雪花城墙上那么一站,那就是一道独特风景线,甭提多招眼了。

“说说具体情况吧,我不是过来陪你吹冷风。”孟明远看程家大舅子一直没开腔打算,索性便自己打破了彼此沉默,这种鬼天气他可没心思跟他城墙风口耗。

“丞相,现京畿卫三万人马折损过半,只剩万余人马而已。”

孟明远表情很是平静,看着远处叛军营地,道:“比起叛军战损率和非战损率来说,这已经是巨大胜利了,做人要知足。”

“但他们仍然是我们几倍几十倍人马。”程青山颇有些烦躁地往城垛上捶了一拳。

“那又如何,他们攻得进来吗?他们有力气攻进来吗?我们会让他们攻进来吗?”

“不会。”

“那不结了,你还烦恼什么?”

“这样下去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现,南王他们比咱们急,对弈之时急躁便落了下乘,你好歹自幼熟习兵书,这道理不用我跟你细讲了吧?”孟明远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程青山心里一紧,娘,妹夫这丞相越当越有官威,一身相袍他有时气势压得他气儿都喘不太顺。

“末将不敢。”

孟明远又拢了下大氅,真特么地冷啊,这种鬼天气他真想窝烧了地龙屋里哪都不去,可惜,因为南王那哥仨儿,他今年是没这福利了,诅咒他们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丫,吃饱撑搞谋逆,当王爷不好吗?有钱有权有俸禄,还毛事不用管,管了才是麻烦,你不管事皇帝他还放心。放开胆子只管吃喝玩乐,越是骄奢淫逸越特么地安全。

人生那样才算是享受啊!

可惜,南王他们就是不懂得这个浅显道理,非得亲爹尸骨未寒时候就搞兄弟阋墙戏码,这道义上他就先输了帝一头。

再来就是,哪个狗头军师给他们挑这黄道吉日啊,这种季节打仗,没病吧?

京城这种地方向来是城墙坚固,如果没有内应,没有民心,你想攻进来?赶紧回家蒙头睡觉做梦比较。

内应本来是有,可惜,没来得及发光发热,就没机会动作了,所以等同没有!

民心?

能安居乐业时候你丫非得扰得百姓活战火流离中?你想拉仇恨也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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