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后养成史》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妒后养成史- 第4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傅予琛有心再来,可是舍不得徐灿灿受苦,便把娇小的徐灿灿拢进怀里,心满意足地把下巴放在徐灿灿头上,闭上了眼睛,在徐灿灿馨香的体味萦绕下,不久也睡着了。

徐灿灿是被傅予琛摸醒的,她醒来之后闭着眼睛问道:“几时了?”

她一出声,傅予琛的手便僵住了,三秒钟之后般闪电般深了出去。

徐灿灿睁开眼睛,先看到的是傅予琛的侧脸。

她花了一会儿时间才看清楚傅予琛的脸红了。

傅予琛虽然有点脸红,可是心知自己是大男人,得表现得自然一点,男人一点。

他看向徐灿灿,秀美的脸上犹带红晕,凤眼亮晶晶的瞅着徐灿灿:“灿灿,现在是未时三刻。”

看着美男春睡之后的美好姿态,徐灿灿脑子变成了一片浆糊,默默换算着:一个时辰=四刻,一刻等于三十分钟,三刻等于九十分钟,那么现在是下午二点半。

她马上从床上坐了起来,心脏因为慌乱和害怕急速跳动着。

傅予琛看她着急,伸手把她揽到怀里,低声安慰她:“令尊令堂在尉氏遇到了朋友,估计明日才会回来!”

徐灿灿闻言,先是松了一口气,接着仿佛想起了什么,一把推开傅予琛,扭头看着他,蹙眉道:“你是不是又使什么诡计了?”

傅予琛难得的有点心虚,眼睛不肯和徐灿灿对视,转移话题道:“该起床了!”

说罢,他自己掀开薄被下了床,溜溜达达往前走,转眼就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

徐灿灿见他就这样离开,不由心乱如麻,又重新钻进了被子里。

被窝里还遗留着傅予琛身上那种好闻的味道,可是人已经不见了。

徐灿灿正在难受,被子就被掀开了,傅予琛似乎刚刚盥洗去了,身上换了件交领白绢衫,腰间束着黑玉带,显得细腰一束,漆黑眉睫带着点水意,仰月唇也更红了,他看起来当真是神清气爽,手里捧着一叠衣物:“灿灿,我给你穿衣服?”

徐灿灿:“……”她抢过傅予琛手里的衣物抖开,发现正是自己来的时候穿的玉色交领短襦和宝石蓝绣花八幅裙来的,只不过似乎被洗过熨过了。她瞟了傅予琛一眼,发现傅予琛正盯着自己身体的某处,便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这才发现原来傅予琛看的是她因为抹胸被拉下去而j□j的某处!

她忙背了过去,双手抖抖索索开始整理抹胸。可是抹胸的暗扣在背后,往常都是碧云帮她整理的,因此徐灿灿忙了半日都没能扣上。

抹胸扣不上,还有傅予琛在盯着看,徐灿灿简直是更紧张了。

“我来帮你吧!”傅予琛靠了过来,从她的手里接过了暗扣,开始摸索。

徐灿灿感受着傅予琛在自己背后的动作,觉得傅予琛真是心灵手巧,这么快就学会了,正要开口夸奖,抹胸却再次掉了下去,她正要说话,傅予琛的双手就从后面钻过来,一边一个捏住了她的两团丰满。

一刻钟过后,徐灿灿抽出帕子拭了拭嘴角,嘴唇被撑得磨得发麻,也不管傅予琛了,自力更生扣好了抹胸穿好了衣物。

跳下床之后,她到明间倒了一杯凉茶,端起杯子连喝了好几口,口中傅予琛的味道终于没有了。

她默默喝着茶,心想:欧阳大家教的那点手段全使到傅予琛身上去了,傅予琛会怎么想我呢?一定觉得我是荡=妇淫=娃了……

徐灿灿不知道的是,与此同时,傅予琛犹自喘=息着仰躺在床上,他长到了十八岁,第一次享受到了欲=望宣泄后的美妙感觉,令他暂时放弃了思考,躺在床上享受着身体战栗的快=感。

一刻钟过后,傅予琛牵着徐灿灿的手,在这广阔的园林里散步。

大概是身体彻底宣=泄过的缘故吧,傅予琛看上去特别的静谧温柔,幽深润泽的凤眼每次看向徐灿灿,都带着无限的爱意,仿佛在用视线亲吻着徐灿灿全身上下。

徐灿灿当然能感受到傅予琛对她的热烈爱意,心里说不出的幸福,恨不得仰天长啸来表达自己的兴奋与幸福。

傅予琛带着徐灿灿往前走了一会儿,便开口问徐灿灿:“灿灿,累不累?”

徐灿灿仰首看着他,眼中带着疑惑。

傅予琛看着她娇小玲珑又肉乎乎的模样,恨不得把她合水吞进去,心里虽然这样想,声音却依旧温柔:“灿灿,我背你吧!”

徐灿灿讪笑:“……”傅予琛,你真的不怕我把你压塌?

傅予琛凤眼微眯,瞥了她一眼,然后弯腰把她抱了起来,大步向前走去。

他的手臂勒在徐灿灿腋下,让她不由自主吃吃直笑,一直嚷嚷着:“哎呦……哎呦……快把我……放……放下来……”

傅予琛一鼓作气把徐灿灿抱到亭子里坐了下来,把徐灿灿放在腿上,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自己的脸埋进徐灿灿胸部,呼吸着徐灿灿身上那令人迷醉的气息。

两人就这样走走停停,一直在翰园呆了一下午。

徐灿灿看到了西下的夕阳,心里着急,非要回去。

傅予琛舍不得让徐灿灿离开,紧紧抱着徐灿灿坐在湖边松林里的秋千上,就是不松手。

作者有话要说:有爱小剧场:

徐灿灿和傅予琛的漫长的婚姻中,相爱的两个人表达爱意的方式完全不同。

傅予琛爱徐灿灿爱到了极点,因此把所有贵重的值钱的全给了徐灿灿,大梁人都知道,徐皇后的私库可是清平帝的私库好几倍大。

徐灿灿太爱傅予琛了,因此每次房=事都要把傅予琛从头到脚亲一遍,她亲得特别细致,是一寸一寸地舔,一寸一寸地亲,一寸寸地含,每次都用唇舌把傅予琛融化掉——正因为如此,她和傅予琛的第一个孩子来得有点晚。

哈哈~

第65章

徐灿灿有点无奈有点害羞;斗胆伸手捏了捏傅予琛的耳朵;然后看傅予琛的反应。她虽然和傅予琛已经很亲近了;可是想到傅予琛的地位;她就不敢太造次!

傅予琛并没有生气,或者觉得自己被冒犯了;他只是抱着徐灿灿不说话,也不松手。

徐灿灿看他这样黏自己,心里又是甜蜜又是无奈;低声道:“我回去太晚的话;被爹娘知道会出大事的!”

傅予琛不但不放手,还抱住徐灿灿亲了起来。

徐灿灿被他亲得有些着急,气喘吁吁躲避着他;最后甚至伸手去揪他耳朵:“放开啦!”

傅予琛吃软不吃硬;含住了徐灿灿的耳垂。

徐灿灿被刺激得直打哆嗦,只得试着娇声娇气央求他:“傅予琛,求你啦!求求你了!”

她没想到傅予琛真吃这一套,真的放开了她。

傅予琛牵着徐灿灿的手行在夕阳中。

身体宣泄之后,他心中也随之平静了下来,只觉得平安喜乐,惟愿此刻永远持续下去。

徐灿灿便走边端详他,她实在是很开心自己的利器——撒娇——除了能在父母那里行得通,在傅予琛这里也能奏效。

她看着傅予琛跃跃欲试,颇想再试验一□手。

傅予琛如一个热恋中的普通少年一般,无论如何都不肯和徐灿灿分开。

他牵着徐灿灿的手又进了中午两人呆过的屋子。

翰园先前被内务府管着,人人皆可进入游玩。被赐给傅予琛还不到五天,傅予琛还没来得及让人好好布置。

因为今日之事,傅柳指挥着人临时把竹林里的这个小屋收拾了出来。

进了小屋,徐灿灿发现屋子里已经被收拾好了,明间的桌子上摆着几个精致小菜及热腾腾的碧梗粥。

徐灿灿见盆架上放着金盆,金盆里有水,便侍候傅予琛洗手。

一般所谓的侍候洗手只是在一边端水递擦手的布巾罢了,而徐灿灿因为太喜欢傅予琛了,亲自给傅予琛洗手打香胰子冲手,还拿了布巾把他的手一根根擦干。

傅予琛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任凭徐灿灿摆布自己,只是偶尔若有所思地看徐灿灿。

两人坐下开始用餐。

傅予琛吃得很慢,即使徐灿灿催促着,他也不过是略吃了点菜,喝了一小碗碧梗粥而已。

徐灿灿瞅他吃完,这才道:“你吃的这么少,将来怎么能……”话还没说完,徐灿灿的脸便红了,未说出的话全咽了下去。

傅予琛觉得自己听懂了,他垂下眼帘,含笑道:“我总能抱起你的!”

徐灿灿:“……”其实她想说的话的完整版是——“你吃的这么少,将来怎么能成为一夜三次郎呢”!

她上辈子可是看过一些史书,真的有皇帝是因为好色送命的,她印象最深的是明代的“红丸案”和因好色送命的明光宗。

两个人实际上都不太爱说话,于是屋子里就很静,只是俩人都不感到别扭,反倒觉得特别的温馨,特别的舒适。

傅予琛忽然想起了什么,起身从多宝阁里取了一个匣子,打开后递给了徐灿灿。

徐灿灿甫一接过来便觉得匣子沉甸甸的,等放到桌子上一看,这才发现里面装的是一匣子珍珠。

这些珍珠颗颗都如龙眼大小,莹润瑰丽,在暮色中散发着幽幽的光华。

她抬头讶异地望着傅予琛。

傅予琛一脸的平静,只有亮晶晶的凤眼泄露了他的情绪。

徐灿灿看着他,她不忍心拒绝他,却也只得说实话:“我爹娘会发现的!”

傅予琛有些沮丧地收回了匣子。他决定先送给徐灿灿的父亲徐顺和,辗转送给徐灿灿。

徐灿灿看他根本不提让自己走的事情,心里有些好笑,便道:“我真的该离开了!”

傅予琛点了点头,牵着她的手送到了翰园的大门内。

马车已经停在了翰园大门内。

看见徐灿灿过来,碧云打开车门跳了下来,她素来敬畏公子,因此先规规矩矩地给傅予琛行了个礼,这才扶了徐灿灿上车。

马车开始缓缓驶出。

徐灿灿坐在车里,看到一向调皮的碧云如此老实,不由笑了。她从后窗看去,暮色苍茫中傅予琛立在台阶之上,正目送她离去。

见到这样的傅予琛,徐灿灿的心里又是甜,又是酸,端的是难描难画。

送走徐灿灿之后,傅予琛也离开了翰园。

徐灿灿在这里的时候,他恋恋不舍;徐灿灿不在眼前,他就又变回了那个果敢专断的傅团练。

因为积存了多时的存货全部出清,他觉得自己真是神清气爽,当下便去办一件大事。

对行刺他的刺客进行的刑部十六司会审,定于今晚戌时开始。

傅予琛不仅自己要去围观,还令以马明宇为首的文官集团和以畅子英为首的武将集团都去围观,务必要打好对舒氏的第一仗。

人犯的身份已经查清楚了,他名叫胡英才,来自楚州,职业为无业流民。

刑部大堂内,刑部十六司的主官司郎中们雁翅排开,主审的却是御史靳伟焕。

十六位司郎中,六位站在傅予琛这边,六位站在舒氏那边,另有四位立场中立。

主审靳伟焕层层深入追问胡英才,大喝一声:“找你的人是谁?”

胡英才跪在堂下,始终坚持自己是想要为民请命,因而去诛杀祸国殃民的傅团练。

因为这实在是胡说八道,所以旁观的官员们纷纷议论起来,大堂里面嗡嗡直响。

靳伟焕用力拿起惊堂木敲了一下,大堂才重新安静了下来。

胡英才茫然四顾,看着这些大梁的栋梁们,最后还是坚持原先的说法。他家的深仇有人替他报了,他的老母有人安置了,那他就依照那些人的要求去做,就算去死,也得死的合理合情。

靳伟焕眼光扫过左右,在经过傅团练的时候有了微不可见的停留。

傅团练今夜看起来精神颇好,一向有些苍白的脸有了些神采,凤眼幽深好像在想些什么。

靳伟焕心中有了主意,便宣布审讯结束,初五继续审问。

旁观的官员们都站了起来,却都没有先走,而是先恭请傅团练出去,包括丞相马明宇、兵部尚书畅子英和刑部尚书雷震。

傅予琛微微颔首,然后昂首挺胸率先走了出去。

待他出去,马明宇这才走出,接着畅子英着雷震联袂走出。

回国公府的路上,傅予琛并没有骑马,而是乘马车回去了。

他有太多的事情要考虑,乘车是最轻省的。

今夜刑部大堂所有事情的发展都在他掌握之中。胡英才今夜坚持不招供,再审三次就该招供了;马明宇、畅子英和雷震,也确实为他抬了轿子,让他凌驾于众人之上。

傅予琛有一个想法,只要长期坚持向人们灌输一个理念,人们最终就会认为这种理念是对的。只要人们都相信了他是大梁皇位继承人,即使永安帝将来没有留下遗嘱,人们也会理所当然地认为皇位的继承人就是他。

傅予琛刚回到竹声院,还没来得及喝杯茶,听雨便进来禀报:“禀公子,七姑娘求见!”

傅予琛略一思索,道:“让她进来吧!”

傅七姑娘傅玫英眼睁睁看着安阳侯府下定,订下了六姐和安阳侯府那个傻世子的婚事,而父亲根本没有阻拦,母亲也阻拦不了。

她决定自己想办法。

所以,她瞒着一直嚷嚷着要她招赘的母亲,来见自己这个庶弟,定国公府未来的主人。

傅予琛端着泥金边白瓷茶碗,垂着眼帘慢条斯理地用碗盖拨着茶碗里浮在上面的茶叶,并没有请自己这位嫡姐起来的打算。

傅玫英虽然跪下了,可是背脊挺直,依然憋着一股气。

她活了顺风顺水的二十年,却要给自己的庶弟下跪,虽然做了无数的心理建设,可还是过不了这一关。

她已经跪了很久了,可是傅予琛还是没有动静,似乎在专心致志地喝茶。

屋子里很静,她跪在那里,脸伏在双手的手背上,听得见西洋自鸣钟“咔咔咔咔”的走动声。这位庶弟确实会调理人,外面候着那么多人,可是连一声咳嗽都听不见。

傅瑰英茫然地想:是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傅予琛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厉害了?她还记得五岁时的他,被母亲让人饿得只剩下脸上那双凤眼还有些神采了,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又不敢主动开口,就那样看着她。

最后,她还是走开了——帮助这个母亲和姐姐们口中的“贱胚子”,是要被母亲和姐姐们打骂的!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决定向现实妥协,哑声道:“八弟,是姐姐错了!”

“嫁入福田候府吧”傅予琛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以后不要再参与娘家的事了!”福田候府今年就要降为子爵了,福田侯和世子不站队保持中立,不算富也不算穷,除了爵位,也没有什么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