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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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嫡妻- 第6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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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猜测我的心思,你就是她,我从来没有将你当成是谁,你就是她,记住我这句话,你,就是她。”依云上城握了握她的手,然后飞身下来。

他一把就揪起那已经冻成冰棍的梁鑫,手中运起一掌就朝着梁鑫的胸口击去。

“不要杀他!”

“我不会杀了他,放心。”依云上城回道,收了自己的掌风之后,依云上城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一颗黑色药丸来,弹指间,就让那梁鑫吃下,“你想让他什么时候死,我就让他什么时候死!”

牡孤白听着才放了放心,自己可是要给千夜一乾一个交代的,而且,也要揪出这梁鑫的幕后之人。

依云上城转身,然后从牡孤白的马匹的马鞍口袋中取出一条绳子,然后用绳子将梁鑫一绑了双手,依云上城抓着绳索的一头,再次飞身上马。

他的手就放在牡孤白的腰际,“我们回府。”

牡孤白怔了一下,“你……”

“抱着你,你暖,我也会暖。”依云上城在她耳边道,当真是从她后背中抱住她,“无论你接受还是不接受,我都要抱你一回!”他说着脚下一踢,马匹就开始跑起来,而那梁鑫,被绑了双手,被绳子拖在马匹后面。

“依云上城,我以为是你正人君子,才会考虑让你跟着我的,可是没想到……”

“没想到我是卑鄙小人?”依云上城嘴角上扬,“没错,我就是卑鄙小人,而且,很小人。”

牡孤白白了他一眼,自己当真是没话可说了。他对自己好,其实自己看出来,但,还真是无法接受他的这种强迫,以及,他的各种虽然口头上说的自己是他那个人,但,这就是一种替身,自己不愿意做这样的替身!

还有,自己不信他就如此的纯粹。男人,都希望用自己的柔情来俘获一个女人的心,可是到头来,这男人只是当这个女人是一个工具,当那是一场游戏而已!

即使自己在这场游戏当中,自己被面前这个男人圈入了游戏当中,自己也绝对不会陷进去,也不会让他主导!

“放心,他不会死的,信我。”依云上城猜想她心中所想,补充道。

“别自以为是!”牡孤白冷道。

“是么?”依云上城笑了。

“此事不可与外人说!”牡孤白开口。

“怕有损你的清白声誉,还是什么?嗯?”依云上城看向她的脸,手不禁抓她的手更加稳了。

“你会顾及我的清白我的声誉我的感受吗?”牡孤白冷道。

依云上城怔愕了一下。自己想起八百年前,自己也不知道纪无殇会不会有这样的叱问。但是自己当真有没有顾及她的感受她的声誉?

“若是有损你清白,我会为你负责。”依云上城正色道,不等她再说,又继续道,“不是,我一定要娶你为妻,我有多少年华,我就陪你多少年华。”

牡孤白怔愕,“你,你……呵呵,痴心妄想!”牡孤白下一秒换了冰冷语气,“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我是不会允许你再嫁给任何人!”依云上城放在她腰际的手瞬间收紧,那一双紫瞳瞬间染上红焰!

番外之再生缘007

“绝不!”依云上城强调了一下,不容置疑。

牡孤白怔愣了一下,他的语气,自己的确害怕了。

“我依云上城,一定要得到你!”依云上城此时低眸,然后看向面前的这个女人,他抬手,然后捏上了牡孤白的下颌,然后就让她转头对上自己的眸。

他就是那么强势,强势得让所有人都害怕!

牡孤白心中不禁惊骇了,整个人不由得惊恐起来,他的双眸不再是紫墨色,而是,赤红赤红,似是魔鬼一般!他说什么?

得到她?

他说一定要得到她!

可是自己跟他才认识几天而已!他算什么?而且自己又算他什么?他就如此的来宣布他的主权吗?

依云上城看着她的惊愕,也看到了她满眼眸里的那丝丝惊恐。他闪了闪眸色,浑身的冷冽之气也逐步减少了。

“我现在还有耐心,所以我会慢慢给你熬,等你爱上我。”依云上城薄唇微动,语气万分冰冷,可是说到最后,说到“等你爱爱上我”的时候,却是不由得软了,甚至带着一丝丝的请求味道。他那双赤眸看着她,手才慢慢松开了她的下颌。

在爱情面前,依云上城永远不懂得该如何掌握个尺度,他就像是一个感情的弱者,乞求对方能够给自己一点点爱,可总是事以愿违,因此,往往他不仅将自己伤得最深,也将所爱的人伤得最深。

牡孤白整个人惊愕得无法言语,这个人……太可怕,转变太快!自己根本无法知道他下一秒说什么做什么!当真的,自己并非能够驾驭他!自己还是趁早离开为好!明天,明天解蛊之后,自己一定要甩了他!

总之,他不走,自己就撵走他,再者,他不走,自己走!

依云上城看着她的神色,顿时笑了,他抱着牡孤白,整个人笑得得意忘形,“哈哈哈,哈哈哈……”他那狂妄又肆掠的笑声响彻在这雪夜当中,令人听着不禁心中发寒!

牡孤白脑子里一片空白,听着他那狂野又放肆的笑声,只感觉自己摊上了一个疯子,一个无可救药的疯子!

自己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牡孤白整个人僵硬了,而依云上城笑过了之后,揽在牡孤白腰间的手不禁收紧,然后驾马立即飞奔往牡将军府走去。

依云上城笑完了,整个人又开始沉默,他看着面前僵硬的女子,有着说不出的感觉。

自己如此靠近她了,可是,她终究还不是纪无殇。牡孤白,牡孤白……

依云上城敛眸,看向牡孤白,“怎么不说话?”

“被人挟持,难道还要说一大堆的感言?”牡孤白白了他一眼。

依云上城听着一怔,抿了抿嘴,不语,只是加快了策马的速度,放在她腰间的手也更加收紧了一些。

牡孤白内心当真的抗拒,此番靠近他,当真也惊恐,可是惊恐过后,自己绝对不能够被他任由摆布!

依云上城看着快到牡将军府,遂将马匹勒了,他看向牡孤白,“孤白,往后你肯定会记起所有的一切。”

牡孤白没有说话,他何苦?总是将那以前的别人的东西强加在自己身上,难道他认为自己会去接受?

依云上城给她解开了穴道,然后飞身下马。

他仰起头看着她,牡孤白一脸冰冷,她转头,看了一眼绑在马匹后面被拖着的梁鑫,那黛眉不禁一蹙。梁鑫被他拖着走,根本不像样了,他确定真的能够将梁鑫救活?

依云上城看到她的目光,然后走到梁鑫那里,解开了那绳索,然后将他人直接往院子里拖去。

“哎!”牡孤白不禁喊道,“依云上城。”

依云上城紫眸看向她,“嗯?”

“你要将他弄到哪里?”牡孤白还是问道,“这里有牢房,拖过来这里吧!还有,我要他明天就醒过来交代所有的一切!”牡孤白说着下了马。

依云上城点点头,“好。”

牡孤白见他此时听自己的话,心中直摇头,自己该怎么办?对于这样的人,自己该如何办?

依云上城在她的凝视和带领下,将梁鑫拖着进了一处地牢中。依云上城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瓶子来,捏了梁鑫那嘴,弹指间将那药丸送进了梁鑫的口中,让他吃下。

依云上城做完这些事情之后,直接随手就将梁鑫扔在地牢里,朝着外面就走去。

牡孤白一直站在牢门外面看着他们,她看着那地上的梁鑫,依云上城这般对他,应该不会死吧?依云上城答应过自己梁鑫不会死的,依云上城应该不会食言。

依云上城从牢中走了出来,走近牡孤白,牡孤白怔愣了一下,然后转身就走,“回去吧!”她淡淡一声道,“今日的事情,最好保密,不然,我也许不够你厉害,也许不够你凶,但是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依云上城怔愣了一下,不够自己厉害,不够自己凶,她的意思是,他厉害,他凶。

牡孤白立即抬脚就出去。

“慢着。”依云上城立即喊道,“你的伤。”

“无碍。”牡孤白稍稍停顿了一下,快速就要离开。

“药。”依云上城还是一把就拉住她,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瓶子来,自己都不太记得有没有将药给她,总之,再给多一些也好。

“记得擦上,不会留下疤痕的。”依云上城将药塞进她的手中。

牡孤白红唇微动,但还是没有说出口,捏着他给的药,走出去。

依云上城看着她,眸色不禁低沉了。

夜色更加深沉了一些,一处点着烛灯的闺房里,那暖炉正慢慢地燃烧着,透出一丝丝的暖意。

牡孤白坐在那床榻边上,从怀中取出那药来,那药瓶子上,还写着几个字,“玉灵药”。他说是用来擦上的,不会留下疤痕,那就是跟金疮药差不多的。

牡孤白明眸微微闪了闪,看了一眼那外面收拾东西的丫鬟雪燕,“雪燕。”

“小姐。”雪燕听着赶紧进来这里。

“给我上点药。”牡孤白轻声道,将手中的那瓶玉灵药递给雪燕。

雪燕听着惊了惊,“小姐,您受伤了?哪里伤着?”

“嘘,小声点,一点小问题,又不是什么大事儿!”牡孤白瞪了她一眼,“拿着,我受伤的事情不要告诉给任何人,知道吗?”

“是。”雪燕听着点了点头,她恭敬接过牡孤白给的玉灵药。

牡孤白看了一下周围,周围关着门窗,还好。

雪燕上前来,牡孤白坐在床榻上,然后背对着雪燕,缓缓地解下了自己的腰带,只是,在那解开的那一刻,倒是想起那个人来。

不,怎么能想起这样的人?这世界当中,最不可信的,就是男人的嘴。

那些男人做的事情,都是做给他们自己看的,虚伪!

牡孤白撇开思绪,解开腰带之后,缓缓地脱下那外衣,然后到中衣,雪燕看着上前来帮忙服侍着她。

脱得只剩下那白色布条的时候,雪燕忍不住道,“小姐,您不要这般苛待自己了。”

“不要说无谓的话!”牡孤白冷道。

“是。”雪燕抿嘴,然后上前帮忙,牡孤白扯开了那白布条之后,趴在床榻上。

雪燕看着她后背上那道深深的刀痕,惊吓得都不知道该如何办,“小姐……”

“我没事。给我上药。”牡孤白清冷道,“若是你做不来,我让别人做!”

“是,是。”雪燕听着赶紧回神,然后打开那玉灵药,在那伤口上洒下一些药粉。

牡孤白在那一刻感觉到后背上火辣辣的感觉在减轻,取而代之的是清凉,舒服。

他的药还真是好。

只可惜,他并非是一匹能够被驯服的马匹。依云上城那个人,自己猜不透看不透。

牡孤白喉中叹了一口气,罢了。

雪燕给牡孤白上药完毕,便给她穿好衣裳。

牡孤白自己也整理了一下,换上了一件单薄一些的纱衣,“药。”

雪燕赶紧呈上那玉灵药。

“下去守着吧,我睡了。”牡孤白拿过那药,端详了一下之后,将玉灵药放进自己的怀中。

“是。”雪燕行礼。

夜色更加沉了一些,外面的雪依旧还在下着。

依云上城就站在这院门,时不时抬头看着那不远处的屋子,大概是那烛火燃烧摇曳的关系,映得那屋子一明一暗。

依云上城收回自己的目光,看着自己面前倏倏落下的雪花。

那些雪花似是有着生命一般,纷纷飘落在自己的周围,有一些飘在自己的肩膀上。依云上城盯着落在自己的鼻尖上的那雪花,嘴角的笑意慢慢荡漾开去。

那雪花有一些沾上了他的头发,眼睫毛,他笑着一眨都不眨,倒是让那雪倏倏继续落下。

自己就站在这冰雪之地,然后守着一个自己一直想着守着的人。

只有几步之遥而已。

依云上城想起了牡孤白给他扫开那鼻尖和头上的雪,嘀咕说着他呆傻。她那般,真是可人之极。

是她啊!怎么可能不是她?

即使换了脸,换了思想,可她的心永远都换不了啊,那颗心,是自己给她的,自己能够感受到呢!

依云上城就站在那,呆呆地看看那雪,一动不动,嘴角的笑容僵硬了都不知道,但就是保持着那个笑容。

牡孤白紧了紧自己的外袍,有些无语地看着那站在那里忘形又笨又傻的男人。他就不知道去休息一下么?哪里会还有人站在那里守门?别人都懂得偷懒去休息,去取暖,他倒好,站在那里万分享受,像是得到了什么一般!

真是让人猜不透!

牡孤白搓了搓自己的手,罢了,他喜欢这般站着看夜雪,就让他继续吧!自己不管他了。

可是一转身,不行,他若是受冻明天走动不了,无法给自己解掉军中的蛊毒怎么办?

牡孤白再次转身,放眼看过去,依云上城还是那般痴痴的眼神,看着那雪一脸的兴奋。

真是不明白,之前还说什么冷,现在站在那里都成了冰雕还如此兴奋!

牡孤白刚刚要踏出一步,可是又停下,自己这般不是对他表示关心么?他有什么值得自己关心的?而且这么个阴晴不定的家伙,自己不应该与他交涉太多才是。

但是貌似这傻呆的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牡孤白慢慢上前几步。

而依云上城听着脚步声,立即将目光投放过来,当看到是她的时候,紫眸燃烧起一团火焰来,幽深,又似是那从地狱来的鬼火。

鬼火。牡孤白顿了顿自己的脚步。

依云上城嘴角那笑容荡漾得更开,“无殇。”

牡孤白一愣,顿时回神。

“不,不是,孤白。”依云上城赶紧改口,然后还作势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嘴,是她就是她,何必在意她叫什么名字,无论前前后后,八百年还是多久,她是纪无殇,也是牡孤白。

牡孤白抿了抿红唇,清冷道,“过了丑时,不用守在这门口了,自己休息去!”

“好。”依云上城立即看了一下天色,早就过了丑时了,她的意思是,让自己去休息。

依云上城嘴角一笑,然后看向牡孤白,牡孤白已经转身,慢慢地朝着屋里走去。

依云上城顶着一头的雪,目送着牡孤白回去,下一秒,却是跟上去。他看了一下,找了一处墙角坐下来。只要抬头,就可以看到牡孤白的那闺房,不太远,也不太靠近。

依云上城坐在那墙角处,然后扫了扫自己头上不曾化掉的雪,然后又扫了扫那鼻尖上的雪。

牡孤白从门缝中看着那个坐在那角落中过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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