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金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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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金玉缘-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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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甩开妇人的手,气的胡子乱颤,一根拐杖戳来戳去,啪啪直响。门都颤颤的直动。
“让那唐军来啊!来报复啊!我等着。”他将拐杖一甩,两个胳膊张得大大的,像炸毛的公鸡竖起自己的羽毛。
朱雀堂:
“现在其他三堂那里的情况如何?堡主是什么态度?还有唐军的态度怎么样?”朱雀堂的堂主手被在腰后,眉头紧锁。
“启禀堂主,三堂,除了玄武堂的反应过分激烈外,其他两堂要唐军的意愿非常强。堡主对这事的态度是不闻也不问。唐军他也没有任何动作。”一个身着黑衣的,长的精壮,却长着一张老牛脸的男子正恭敬的做着称述。
“这玄武堂以后怕了大乱啊!”朱雀堂堂主低喃道:“罢了罢了。。。。。”
“传命下去,只要唐军少爷愿意来朱雀堂,我朱雀堂的大门永远为他打开。”
“谨遵严命。”
当事人——唐军,这时正躺在美人怀里,享受着‘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婉转的吴腔正唱着:“以奴心换侬心,却要奴家把身给。”
“爷。”一个小厮小声的对着帘子里的人喊道:“白虎堂的唐骚小姐求见。”该小厮唤唐才,是唐军身边的得力干将。
娇滴滴的美人正在给唐军揉肩,那个若有似无的,柔弱无骨的小手,揉的唐军舒服的更往美人的怀里钻。
唐军好似没听见一般,继续享受着美人的服务。
唐才也不惊不急的,好像一点也不怕他的爷惹怒白虎堂,到时候牵累与他,甚至他的嘴角还含着得意的笑。
“哎呦呦,想不到阅尽天下美人的军军,居然还会为这等货色流连忘返那。你叫其他的红颜知己,情何以堪呐。”未见其身先闻其声,女人的声音嗲的叫人骨头都酥了。“不如还是由我来陪军军吧。”原来来人正是唐骚。
话还没说完,三枚绣花针就已飞向那美人,美人还没回过神来,只见眉心一点,毫无呼吸。
唐军皱了皱眉头,唐骚今日的是绯色的纱衣,若隐若现的看到翠绿色的抹胸,本她就肤白,偏将她的上半身衬托的凹凸有致,尤其是胸口的玉兔更是随着她的走动呼之欲出。
玉兔一颤一颤的,看的唐军的心也是一颤一颤的。
“军军,就让我来你吧。你看这美人不仅人不美而且还是个木头。”唐骚一屁股坐在了唐军身上,丝毫不顾她和唐军后面还有一个死人,而且还是她杀死的。
她将绣花鞋一脱,白玉般的如削葱般的脚一点一点的在唐军的腿上蠕动。就像蜗牛在漫步,蚂蚁在悠闲的晃荡一样。“家父很是佩服军军的才华,想要招军军到白虎堂,不知军军可是愿意?”
唐军的手已经伸进了唐骚的抹胸里,想要摸摸刚刚让自己的心一颤一颤的究竟是何方神物。“
入手的是如丝绸般的顺滑,唐军惹不住的来回又摸了几把。
呵,唐骚不住的冷笑: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天下没有我唐骚弄不到的男人。
唐骚阅尽无数的男人,自是知道什么时候摆什么样的姿势,什么时候的叫声是最迷人的。
唐骚的身体顿时软的更泥一样,啪的一下,就完全的瘫软在唐军的怀里。
偏偏软的无法动荡的身体,还在扭着,就像一条美女蛇。身后的已死的美人仍就保持着临死前的一脸深情。只是她的腿,就已经是青紫一片。
唐骚扭动着身体,呻吟道:“快,快进。”
唐军居高临下:“我的小美人,你急什么急。来,乖乖告诉我,我来白虎堂有什么好处?”
“好,好处。不都是那些嘛?”、
“小美人不乖哦。”唐军的手在大腿一侧兜兜转转。就像是在弹一首名曲。
“我帮你灭了老家伙,但是你要娶我。”唐骚虽被情欲所迷,但至少是在唐门长到的,知道这唐军是在试自己的诚意,若是不把自己的直接目的告诉他,他是不会答应自己的。
“哦,小美人,他可是你爹啊。”这时的唐军还像在充满鸟语花香的花园喝茶般的悠闲。
唐骚狠狠道:他怎么可以不急,反倒是自己失态了。
唐军故意的轻轻啃咬着唐骚的玉腿,舌头有一下每一下的舔着。
“我说,我说,我想做唐家堡的堡主夫人。”
“那这样,你就要去找我大哥。”唐军脸色一变,停顿下手里的动作。
唐骚没有察觉,仍自顾自的说;“谁不知道你大哥是个病秧子。”
只是‘子’还没有说完,就被唐军一巴掌盖在了唐骚的脸上,“啊“随着巨大的推力,唐骚整个人飞到门口,头磕的是七晕八素的。连站来的力气都没有。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那死掉的美人重物一般的又砸的自己的肚子上,一收紧,疼的不得了。


第六回 四年蛰伏,只为今日
更新时间2012218 19:05:51  字数:2150

 “来人送客。”
唐才带着两个人进来,直接把死掉的美人跟拖垃圾一样拖走。
“唐骚小姐,请走。”唐才做了一个标准的‘请’的姿势。
“军军,我走了。”唐骚嗲着嗓子喊道,扶着门框硬撑着站起来。
唐骚一路想:为什么刚刚一切都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会变成这样?不想这个了,等下要找人消火。
只是走到门口,她的肚子出奇的疼,就像里头有什么东西在搅拌一样。
唐骚豆大的汗流下,嘴唇发紫,铁锈味般的血在嘴里蔓延。
唐才含笑看着这一切,看到唐骚疼的手捂着肚子,蹲在地下,手指卡白。可是却叫不出声,眼里透出恐惧的神色。
唐才看唐骚疼的要晕过去了,嘴唇的血都顺着嘴角向下流,才说道:“我们主子不喜欢别人对他说三道四的,这是其一;其二,就是不喜欢有人自作聪明的叫他叫的那么亲热;其三嘛,哼哼,”唐才嫌恶的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唐骚,我家主子不喜欢有人给他带绿帽子。好了,张嘴。”
唐骚好不容易的微张唇,唐才手指一弹,一粒药丸便自动跳到他的喉咙,顺着食道进入胃里。
唐骚这时已经疼的脱力了,当真是病弱西子胜三分:“我没力气了,你来扶我嘛。”
唐才连不屑的表情都不愿做了,对这种贱人:“记得这三点,要知道,主子不喜欢有人违背他的想法。”转身离去。
唐骚没法,只好像软泥一般的瘫坐在地上,心思转个不停,看来这个唐军是答应娶我了。但是他好像没有什么谋权的意思。哼,装什么正派,兄弟情深,定是不想叫我察觉。反正只要他娶了我,我在帮他灭了那老头,得到白虎堂堂主,这样我手上还是有筹码的。只是他说,哼,难道他说什么我就要听什么吗。明里不行,我就暗地里。想到这,唐骚风骚一笑,恢复了一些力气,我要叫男人来好好帮我揉揉。
第二日,唐军果真选了白虎堂,接着成了白虎堂的乘龙快婿。反而到了这时,各方具静。丝毫不见往日的争吵,夺人,担忧,似乎一切都在众人的预料当中。甚至连玄武堂也没有露出什么风声。
接着在唐军成婚不到半年,玄武堂堂主被外派了,镇守江南,玄武堂主力留在本部;其他三堂一切仍是歌舞升平,今朝有酒今朝醉。
一年过去了,朱雀堂堂主被外派到了花城;于是人心惶惶了,白虎堂和青龙堂每日都有派成批成批的人打探消息,但是没有人探出什么口风。白虎堂堂主依旧过着醉生梦死,玩女人的生活。
只是自从朱雀堂被外派了,更是没有什么动静了,一年两年三年,白虎堂和青龙堂更是有恃无恐了。
到了第四年,唐家堡堡主正跟白虎堂堂主和青龙堂堂主聊天,不知道聊到什么。这时有家丁来报说——玄武堂堂主的夫人死了,已经被运回来了,请求入祖庙。
问到死因——是说是水土不服,四年下来,却也终是撑不住了。于是三人一阵唏嘘不已,唐家堡堡主老泪纵横说:“我对不起他啊,想当年我们一起打天下得到时候。唉,唉,只是,只是,这外边终是要有人守的。”老堡主说不下去了,剩下的两人识相的告退。
白虎堂堂主和青龙堂堂主二人打了一个对眼——-晚上到密室有要事相商。
今夜,夜已深,薄雾。一间狭小但却不显拥挤的房间,房间很是简陋,只有一张圆面桌子,五张椅子。桌子的正中间点着一支蜡烛。
“来了,没被发现吧?”是一个男人的小声而又略带嘶哑的嗓音,在黑暗的夜晚,黑漆漆的房内,就像老鼠磨牙声音,难听又带着点使人恐惧的意味。
“都到齐了,开始吧。”另一个人没有回话,只是自顾自的将房间的两个墙角的油灯点亮。
一霎间,将房内的四角照的全亮。呵,这房间里还真的有五个人那,灯火将他们的影子拉的老长老长,又因为灯芯的忽大忽小,五个人的影子也变化莫测。若这时有人冲进来,看着墙上的影子,许是会被吓到。
却道这五个人是谁:青龙堂堂主,白虎堂堂主,唐军,唐骚,唐貌。
青龙堂堂主抹着颤巍巍的胡子道:“我具体说一下情况,玄武堂堂主夫人的灵柩今日送回入祖坟。看样子老家伙要对我们采取行动了。”
“不错,咳咳咳。”白虎堂堂主捶胸:“我们现在该如何?”
“要不我直接拿出我的最新试验品,让他们尝尝。我好期待啊,不知道从小在毒药中浸泡大的唐门子弟能不能,可不可以抵挡的住呢。”唐貌手托着下巴,笑的和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我可以在给他们加点辅助作料,你们说好不好。”唐骚红唇微动,呵气如兰。手还有一时没一时的轻抚着自己光洁的锁骨。
唐军一句话也没有说,右手搭在桌子上,食指和中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子。发着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夜晚,在寂静的密室,在人心惶惶的夜晚,无疑这声音也敲打着他们的心弦,心跳与这声音齐平。
灯光忽明忽暗,影子忽小忽大,血红的蜡烛,蜡油顺着蜡烛滴下,一滴、两滴、三滴。。。。。。
“如果我们要被外派,会被派到哪里?”唐军终于出声了,声音是说不出的冷噤。
“为什么不留下来,到时候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白虎堂堂主有些不甘心但是又带着自信的说。
但是这时候的自信无疑是螳臂当车,井底之蛙之见。青龙堂堂主不置可否的皱了皱眉。
“爹爹,那老家伙应该是安排好了。整整四年,是要来逮我们这五只麻雀。”唐骚也不得不对白虎堂堂主看不清目前的形式而面带不屑。
“咳咳咳,可是如果我们要走的话,是要把主力留在这里。”白虎堂堂主又忍不住的一阵猛咳。“而且我们也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外派的条件定然很艰苦。为什么不做最后一搏。”
“那敢问这最后一搏的能成功的机会,有几成?”唐貌好笑的看着白虎堂堂堂主。
“这,这,老家伙的天下是我帮他一起打下的,他现在想要过河拆桥,想都别想。咳咳咳。”白虎堂堂主恼羞成怒。

第七回 人人都动起心思
更新时间2012220 21:55:58  字数:2172

 “今日就先这样吧,反正老家伙还没有正式通知,此事还是要从长计议。”青龙堂堂主目光严峻,盯着桌上的蜡烛说。蜡烛似乎感到杀气,火光更是有一下没一下,淡淡的蓝光嵌套在橘色的火光中,悠远而又诡异。
“呼”“呼”“呼”三声吹灭蜡烛的声响过后,密室再一次的呈现黑暗。一时密室再一次的安静下来,好像不成有人来过。
大概过了一盏灯的时间,一条黑影从密室出去。于是,每过一盏灯的时间都有一条黑影很快的一闪而过。
月光如水,照在那雕金的蚊帐,丝丝金线,闪着咄咄的光彩,叫人不敢忽视之,晃的人眼里满是金,晃的人心恨不得将这金帐都来好好珍藏,也不知是谁,如此大发,只是拿来做蚊帐。
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正襟危坐在床,床上搭着张百年楠木做的小桌子。据悉这张小桌子还是前朝的宠臣收藏的,只可惜宠臣终究还是一个宠臣,他的命运富贵是掌握在皇帝手里,当皇帝不在宠信于他时,那他连乞丐都不如了。以至于连身家性命都不能保存。
小桌子上是上好的琉璃的茶壶,茶壶里装着用去年雪水煮的团茶。
老人端起玲珑剔透的琉璃茶杯,轻抿。月光下的老人的脸印在茶杯上,眉毛浓厚,早已变白,眉毛倒插。三菱的眼角,是凶狠的面象。两下颧骨微高,是刻薄之象。
想我戎马一生,难道要到老年马失前蹄吗?这可真是一个笑话。老人嘴角牵出一抹冷笑。哗啦啦的是树叶吹响的声音。
尽然你不仁,也莫怪我不义。水晶杯霎间破裂。依稀可以从破碎的玲珑杯的碎片看到老人面色狰狞。
原来该老人正是青龙堂堂主是也。还好我早就做好准备,原来这青龙堂堂主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狠辣之徒,他私下制定的堂规里就有这么一条,入青龙堂,就必须成为效忠堂主的死士,终身不得背叛。当然他是不会相信人们的誓言的。他研制了蛊毒,即使是自己的亲戚也得吞下蛊毒。一日如青龙堂,那便真的是生得听堂主,死也得听堂主的。
难道没有人向老堡主告密?哼,如果你连生死都操控在别人手里,你就应该知道什么是可以说的,什么是不可以说的。
老家伙,你再怎么魔高一尺,再怎么算,也不会想到我有这么一招吧。即使我现在被外派了,我的主力人马依旧听从我的话。甚至你要对青龙堂大换血,为你孙子铺路,把我的旧部遣的遣散的散,但是总会留下一两滴旧血,哼,只要我有这一两滴旧血,我就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待我回来之时,这唐家堡是该要变变天了。“沙沙沙”叶子在树上奏着铁骑刀枪枪枪。
今晚难得的是唐骚居然留在房内休息,房间里没有任何男人,怪哉,怪哉。
一回房间,唐骚立刻将全身的衣服脱光一件也不留,站在镜子前,欣赏着自己美丽却肮脏的身子。
“魔镜啊,魔镜,世界上最令男人销毁的人是谁?”唐骚望着镜子,深情款款的问道。
“我美丽的主子,自然是你,谁还能拥有像你一样的身子,像你一样的美丽面容呢?”唐骚自言自语的轻轻低喃道,就像情人对自己的低语。
唐骚抚摸着镜子里的美人的身体,嘀咕道:“这唐鹏就是没有成堡主的命,居然在我和唐军成亲的第二年就一命谷虎了。”
“你说他夫人傻不傻,居然也陪着唐鹏一起死掉。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多的男人,少也不少他一个,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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