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蛇传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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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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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佃户送的。正想和你说件事。村头的九叔,他们家狗子年岁也大了,想给我儿做个书僮,我儿意下如何?”

“书僮?我?”宁采臣没想到自己会有什么书僮。

这书僮在古代就是仆人,只不过是书生专用的仆人。一个现代人,哪想过会有什么仆人。

他还未开口,宁母却说道:“以前九叔对我们娘俩多有照顾,现在自家却过不下去了。唉!都是这花石纲闹的。”

花石纲,这可是宋朝最出名的乱政。

皇上喜欢赏石,下面自然便投其所好。只是他们不仅仅在指皇上马屁,还上下齐手,大捞特捞。可苦了这一方百姓。也不知这世界会不会有梁山起义,方腊称王。

“既然如此,母亲做主便是。”对此宁采臣是无能为力,他毕竟只是个书生。他只希望这世界千万不要真变得血海滔滔。

好在这世界蒙古还未崛起,否则是必然血海滔滔了。

“我儿在想什么?”宁母见宁采臣目露愁容,以为他有什么为难事,关心问道。

宁采臣是有为难事,却不能说。无论是专家们所说的历史必然,还是这妖魔鬼怪都是不能宣之于口的。说了,除了吓到宁母,什么作用也起不了。他笑道:“我是想这只有一个鸡蛋,母亲操持家里,劳苦功高,应当食用。”

宁母说:“为娘不苦。我儿读书才苦,我儿吃就行。”

“哈哈!”宁采臣笑道,“我就猜到母亲会这么说,所以才愁。这样好了,我们一人一半。大家就都不用推托了。母亲若不吃,那儿子可也不吃。”

看到儿子亲自夹来的半个鸡蛋,宁母又是激动又是欣慰,心中默念:孩他爹,孩子长大了,不仅考取了功名,还懂事了。

人生来不同,但是幸福与温馨却是相同的。

饭桌上,宁母还提起修整房子,以及宁采臣的婚事。

这房子是该修,可这婚事可就敬谢不泯了。

他现在的身体不过才16岁,再加上长年的营养不良,这要结婚,简直是拿小命开玩笑。他又怎么敢答应。

更何况除童养媳外,华夏还流行男比女大。这再找来个12、13岁的小女孩。自己怎么下得去这手啊!

躲回房中,假做读书状,但是今天发生的一切实在太刺激了。宁母的婚娶,总是让宁采臣忍不住想到白天的景像。

不管怎么说,这妖怪变化的美女是真的很美。即使号称收遍天下美女的岛国爱情动作片,也难有这样的绝色。

“不知道这许仙和白素贞是什么时候结的亲。不会是这千年蛇精就这么吃这么个小正太吧!”为了不去想,他只能引申开去,去想许仙。“也不知白素贞下没下山?”

白素贞已经下山了,并且还收服了青蛇,而五鬼也来到她们身边。

上次若不是宁采臣的,五鬼已发现了许仙。

只是一出,正查访到李府附近的五鬼这才吓走。

“早知道上一世就翻翻了,至少也要记住这许仙是多大‘嫁’给的白素贞。”说到嫁,乐得他嘿嘿直笑。

这不怪他,只要看过许仙正太样子的,再想想一个比他大一千多岁的老婆,这怎么比着看,他都没有“娶”人的资本。

“千岁老妖婆吃细皮嫩肉的小正太。嘿嘿……”想想便乐得狠。

“可惜无论这多大,都不会在冬季。这冬季里,蛇可是要冬眠的。不对,这白素贞是千年蛇精,她需要冬眠吗?”宁采臣摇摇头,又自语道,“无论她用不用冬眠,反正书上说这西湖畔上也不是冬季。也不对,我给了许仙,他还会不会遇到白蛇。不对,听吕洞宾说,我的正气不足,白蛇这类的我制服不了。那我该怎么办?不对……啊!我到底是想他们相遇,还是不想啊!”

宁采臣纠结了。

第22章、镇定

“阿嚏!”

杭州城内,福来客栈。

两名女子正呆于客房内,门窗关得严实密封。

两女子一着白衣,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沉默,观之可亲。

一着青衣,削肩细腰,长挑身材,美目修眉,顾盼神飞。

“姐姐,自从来了道杭州城,你便不断打喷嚏,是太冷了吗?”青衣女子说道。

白衣女子摇摇头,她已千年修行,早已冷热不侵,在感觉上,她已感到是有人不断提到自己。

像她这类已经修到法天相地的大妖,虽然不像那些真仙一样,说到自己便生感应。但是离得近了,也会感应自生。

只是为什么我每次想算出是什么人在谈论自己,便是一片朦胧,什么也算不出。

“阿嚏!”青衣女子也打了个喷嚏,说,“还说不是冷。今年雪下得这么早,我倒觉得是冷的。”

白衣女子摇摇头,她与青衣女子是不打不相识,现在更以姐妹相称。她知道以她五百年的道行,也不会怕冷的才对,只是天生习性还没改过来,这才会喊冷。其实并不冷。

“原来是你们,我说怎么这么冷。原来是你们五鬼。去去,离我们远些。冷死人了。”

不知何时,屋内多了青红黄绿白五鬼,鬼类属阴,阴寒气盛。他们的到来使得室内温度也不知不觉中降了几度。青衣女子正指着他们的鼻子训斥道:“你说你们有什么用?让你们找个人都找不到!”

天突降大雪,她们又没有冬眠,这心情自然也就不好。这不过是迁怒。

白衣女子说:“小青,这怪不得他们。这人间的城隍土地越来越多,他们行事也不方便。就像上次,如果不是他们见机的早,恐也回不来。”

“姐姐,你说上次他们遇到的是什么?怎么会怕成那样,仿佛魂不附体似的。”

白衣女子说:“以他们的表现来看,应该不是佛家神通。佛家详和,鬼物只会平静,即使是金刚怒目也不会怕人那样。而以他们的描述来看,有一门神通倒是相符。”

“什么神通?”

“正气。”

“正气?”

“不错。这是字之神通,相传为字祖所创,孟子大成。”

“姐姐,这孟子不就一书生吗?书生也有神通?”

“可不要小看了这神通。这门神通虽没有攻击性,却是天下气之正,最能破除违反天道不正之物。鬼本应轮回转世,不应留在世间,自然为其所克。幸好只是看到,若是碰了,立时烟消云散。”

“那姐姐,对我们也害吗?”

“这倒没有听说。”

一听只是克制鬼物,青衣女子没心没肺的笑了。“咯咯,竟然是专克你们的,你们今后可要小心了。”

白衣女子摇摇头,对青衣女子的顽劣不知说什么好。想了一下,说:“走,我们回山。”

“姐姐,不找了?”

五鬼也说道:“白娘娘,不要担心我们兄弟,今后我等小心些就是了。”

“不。”白衣女子摇头说,“今年没有找到,显然是无缘了。明年我们去苏州寻找。”

她竟然要改换地方,这可是大事。显然在这杭州城中,她感应到了什么。再加上五鬼的遭遇,她这才打定了离开的主意。

一主一仆,套上马车,施施然,她们离开了这杭州城。

只是钱大县令府上传来了震天怒吼。“是谁?是哪个贼偷竟然偷了我的‘命根’(钱)!”

“老爷,那这儒士宴还办不办?”师爷问道。

“办?还办个屁!没见本老爷遭偷了,都穷死了。还不去把捕头给我找来。”

“是,老爷。”自有人去找捕头。

捕头来了,钱县令大发雷霆,狠狠削了一番。“这个贼人你务必给本老爷抓来,否则你的捕头也就别干了。”

“是,老爷。”

捕头去了,待到钱义神情舒缓。师爷才说:“可是老爷,学生听说这没学府大人也会来。”

“什么?你确实?”

“确实。”

学府虽然同样是学官,却是府里的学官,掌管一府教化,这面子还是要给的。“好吧!那就办吧!”

“是,老爷。”

师爷正想退下,却听他又说:“你这么积极筹办儒士宴,想必某个书生与你不少钱财吧!”

“不,老爷,我没有……”

县令手一摆说:“我不管你收多少,老爷我都不能比你少。”然后又想想道,“对了,这次儒士宴的钱货就由你出了。”

想了想,再没有什么遗夫的,钱县令这才志得意满地迈着官步走了。

师爷却欲哭无泪,心想:我收点好处,容易吗我。这事情干了,却要分给老爷一半,真真是天高一丈。不行,这钱不能由我出,我得找茅公子商量。

看着雪下得不长,但是第二天,天放大晴,太阳出山,漫漫山野,尽皆披上了素妆。未脱落的树叶上,有若包裹着糖霜似的,分外喜人。

一望无垠,视线无阻。无论看多少次,宁采臣这抬头只能看到尺寸的现代人,是怎么也不会厌烦的。天地,蓝白相见……

咦?一人影匆匆而来,骑着匹马,急匆匆,马蹄飞奔,惹起一地银龙。

“王兄,急匆匆,所为何来?”

来的是王复,看他风尘仆仆,显是赶了一路。

王复翻身下马,急急道:“宁兄,不好了。我打听到这茅士学请来了学府大人,放言要革了你的功名。”

宁采臣皱下眉,却又舒展开。虽然这学府是府城学官,拥有革除秀才功名的权力,但是真要这么做却并不容易。这秀才毕竟已是朝庭记录在案的士人阶级,又岂是一个学官一句话说革就革的。

“即使是学府大人,恐怕也不能随意革除他人功名吧?”

王复说:“茅士学说你无有文才,只是一时侥幸才得了这二名。到时他必让你难堪。”

无论这茅士学是怎么猜到的,宁采臣不得不说一句,这“孙子”猜的真他娘的准!

不过这时自已可慌不得,微微笑道:“只为这事?王兄也太小题大作了吧!”

第23章、赴宴

王复说:“我知王兄文采斐然,一首道出了王兄的文采,但是这姓茅的来头可不简单,他爹是宫中御医。就怕他玩阴的,而学府大人又偏袒于他。”

御医虽然官职不显,但是却是能接触达官贵人的要职。更何况这是人便没有不生病的,恐怕没人会不想交好于御医,毕竟他们可算得上天下最的的大夫了。

宁采臣却夷然不惧,畅笑道:“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冈。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吾心中早有定计。”

正说着,便有李公仆赶来,说是邀请宁采臣参加儒士宴。

儒士宴并不是在城里举行,而是在城外。

以前宁采臣是不知道一个御医的面子有多大,但是到了地才知道还真不能小觑了这古代的医生。

不但这杭州城的士子来了,就连邻县也有人来。

稍一数数,便不下三百余人,年纪有大有小,大的己经头发斑白,小的则只有十二三岁模样。这些人的身份也各不相同,有童生,有秀才,有乡绅,甚至还有几个举子。

除了县里的读书人,竟然连府城官府也派人参加这儒士宴。

各色车马排出去两里地。

一个御医,比起封疆大吏竟也毫不逊色。

这里是牧马山,山水相连,江南之地难得的牧马养马之地。虽名为山,但连绵十余里都是些低矮的小山丘,正和养马。

只是宋朝马政时起时废,这江南养马地也少有养马的,好好一个草场,竟建了偌大的一片庄园。

庄园中不种五谷,多是桃李杏等果树,以及菊兰牡丹等各色花卉。

庄园外碧水环绕,若是到了春暖花开时,水乡湖泊点点,鹭鸶飞回,沙鸥起舞,端的是江南好风景。

就是雪景之下,也是不俗。独钓寒江雪。

怪人得后来南宋会在此建都。

不过在现在,有人说,这里是蔡京丞相的庄园。至于是与不是,就不是下面的人可以知道的了。

只是这里离杭州城不到二十里地,坐船小半个时辰就到,山下是条宽阔的官道。能够在这么处风水宝地起宅院,主家必定既富且贵。毕竟这地已不是有钱便可置办的起的。

也不知这茅士学花费了多大的代价,这才借来了这处宅院。

不过他的声势搞得再大也没用。宁采臣已经是打定了主意,进去后,我是酒照喝,曲照听,其他照例不管。别人拿我也没有奈何。总不能就因为我不开口说话,便革了我的功名吧!

这是宁采臣第一次在古代参加如此规模的聚会,再加上此处风景极美,抱定“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的他,自然不忙着进去,就着这美景,坐于凉亭观赏起来。

正在这时,一阵嬉笑声从凉亭下面的树木丛中传来,低头看去,是两个十六七岁的青年书生。

这两人是宁采臣的同窗,一个姓黄,一个姓王。不过除了这姓氏,他并不知这二人的名、字,可见宁采臣做人的失败。

会记住二人姓氏,也是因这二人常常调笑于他。

“王兄,今天这文会的日子可没选好啊。这秋收的日子,突然转雪,你我准备可就白费了。”

王姓士子笑嘻嘻说道:“今日你我可不是主角。茅公子可放言出去要斗垮这姓宁。你我知道这姓宁的虽有些才识,却做诗词极慢,需几日打稿。天降大雪,倒是帮了茅公子的大忙。”

“呵呵,言之有理。你说这姓宁的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他是怎么得的这二名探花,会不会是……”黄姓士子做了个都懂地抄写姿势。

二人说着话,便进了凉亭,正看到宁采臣坐在里面。

黄姓书生见自己说的话为宁采臣所听到,吓得身体一颤。

王姓书生看了宁采臣一眼,对黄姓书生笑道:“他就一弱子!听到了就听到了,你怕什么。往日里你我也没少调笑于他,他又哪次反抗了。只是……嗤,想不到这还未入冬,这凉亭就呆不得人了,刺骨的冷,你我快进去,借炭火暖暖身子。”

黄、王,发音本就相近,南方人说起话来,更是黄王不分。

与两个连“黄”“王”都不分的小人置气,宁采臣还没有这么无聊。

不,不仅是小人,更是白痴。自己有宝珠护体,才吹得这高亭寒风。你两个手无缚鸡之力,心残体弱的文弱书生也敢试试这寒风?不是白痴,又是什么?

“宁兄,你怎么在这?累我一番好找。我已帮上录上了名姓。”他们方去,王复便找了来。

“录名姓做什么?”

王复说:“我听说这次学府大人来,不仅仅是茅士学邀来,他还来检学。考较我等士子,邀入府学读书。”

宁采臣这才明白,怪不得这些士子们全都摩拳擦掌弱,早早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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