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蛇传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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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 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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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路途遥远,交通不便,娶嫁双方走叉了路,没有接到人,新娘子自己来了,虽然不是太常见,但也并不是没有。

这边是热闹着把轿子往家中抬,新娘子不下轿,只等新郎来了,抬出轿子,再进行正常的流程。

虽说窝在轿中的新娘子是苦了一点,但是为了人生的幸福,自然是要忍的。风俗就是如此。

村人们是不苦的。宁家已然今非昔比,操办儿子的婚事是不可能是办当天的酒宴。

自家发达了,这样的事,还不分润乡邻点油水,是要被戳脊梁骨的,落下一个吝啬的名声。

所以这次摆的是流水宴。

流水宴与宴请乡邻不同。所谓流水宴不仅要开几天,更是即使是陌生人,只要说一句恭喜,同样可以大吃大喝。就是从早上吃到晚上,天天吃,也不能去赶。

所以这流水宴还有一个说法,叫吃大户。一些佃户正等着这样的日子,好好拉拉油水呢?全家都来吃是正常,吃完再打包,你也不能说这样错了。

新娘子来了,却是唯一不能吃的。

不仅不能吃,要挨饿。单人独轿地抬到屋里,更是封得严实实的,在新郎没见到人之前,是绝对不能让外人看的。

李公甫许仙他们全来帮忙了,这倒是解决了宁家缺男人的尴尬。

只是李公甫一桌又一桌的敬酒,看得许娇容直皱眉。

李公甫当然知道自家娘子为什么皱眉,他得了便宜还卖乖道:“呵呵!这喜酒不醉人。自家的喜事,自然要多喝。”

听得许娇容是万分懊恼,却没有办法。

宁家没有男丁,自家亲威不帮着陪上几杯,怎么都说不过去。

“姐姐。”许娇容正没有办法,许仙却神神秘秘叫姐姐。“姐姐放心,姐夫的酒壶里我加了水。”

李公甫又上了一桌,直接用自己的酒壶给别人斟酒,转眼间便换走了这桌上的没兑水的酒。

哼!小瞧你姐夫。这加没加水,你姐夫不用喝,只是闻上一闻,便知道,这么多的酒,难道你还能全兑水了不成。

一边喝着,一边得意地偷笑。

只有聂小倩却在咬牙切齿。再等等,他就快回来了,马上就能报仇了。这是上苍的恩典,小不忍则乱大谋。

这边热闹,宁采臣那边却很安静。

他与聂小倩前后脚,按说聂小倩到了,他们也是马上要到的。

不过宁采臣却叫停了轿子,直接找了一个客栈住了进去。

“为什么不走了,前面不就到家了吗?”

宁采臣说:“这拜堂成亲,一直以来都是在上午进行。现在已是午后,我们还是在客栈歇歇脚,歇足了,养好精神,明日再去。”

“啧啧,这没过门便知道心疼人了。我们呢?”小青问道,“我们这变化了模样,也是很累的。”

宁采臣笑着摸了摸,摸出一把炼出的法力,丢给小青,小青立即欢快地接了,吸入腹中。

宁采臣扶出聂双,进了房。“官人?”

“先吃点,明日你可就吃不上了。”

“可是官人,这女子出嫁是不能吃东西的。”

“呵呵!我这儿没这么多讲究,饿坏了你,我可是会心疼的。”

小青吸收了从宁采臣那得来的法力,才想到姐姐。正好又看到这么一幕:“姐姐,你看他,连礼仪也不顾了。”

这本是转移话题的一句,不想,白素贞却叹了口气,也回房了。

小青不明白姐姐是是怎么了,想了想,也跟在后面回了房。

这边不明白,聂小倩更是不明白,自己没有算错时间啊!为什么这宁采臣还没回来。这轿子都快闷死人了。再等等,再等等,他一会儿便来了,他再过一会儿便来了……

等了一会儿又一会儿,等到鸡叫天明,也没等到人来。

就是宁母也担心,央人去路上看看。

这还没到村口,便吹吹打打来了。

按宁采臣的意思,这梳洗打扮好,再吃好早饭,只要中午前到,也就是行了。可是聂双却心不安,即使入住了客栈,也安静不下来,除了是睡在床上,这点比聂小倩好些,同样是一夜没闭眼。

睡不着,心也静不了。惴惴不安,总觉得做了什么错事似的。

鸡一叫,便催着宁采臣上路。正好与迎的人打头。

“来了,来了,又一个新娘轿子来了。”

红红的喜炮,红红的轿,红红的新娘,红红的桥。

一路上震天的鼓乐齐鸣,红纸金粉洋洋洒洒从城东辅到城西的街。这些都是白素贞施法所为。没有父亲的祝贺,宁采臣只想让她的婚礼气势些,以弥补她。

不是怕自己搞的花样,吓到这时代的人,他本还想搞得更浪漫些。

宁采臣坐在雪白的红绸大马上,身后的喜轿描金流苏,透着那说不清的风流喜气,跟在轿两边的喜童,手中提着碧色的玉篮,扶轿走一步,便从篮里抓一把金粉红洒一把,空气里刹时飘满甜甜的香气,有好事的妇人闻了半天,也没闻出是哪种香粉味。只觉得高贵大方,心都酥了。

喜轿经过的地方,人们争相伸颈,叽叽喳喳赞着宁采臣的一表人才,猜测着新娘子的凤颜娇貌。

一时间,昨日的新娘竟为人所忘了似的。就是有记得,想着宁采臣高中,说不定就是一娶两门。

生活总是枯燥无味的,能够寻得一点值得高兴的事,即使是为着不相干的人,自然也是有趣得很。

宁采臣与他们不算不相干,自然更是热闹。

如此的热闹,如此的喧嚣,聂小倩又怎么会听不到。

只有她这处,一个人都没有,冷寂,冷寂地可怕。

一时间,她竟忘了自己是干什么来的,只有一腔妒火中烧。

她消失了。

喜门外,一阵风,突然平地滚起来了。

两个扶轿的喜童突然不约而同的一声尖叫,玉篮叭的一下摔在地上,篮里的金粉彩线却无故抛得老高,直冲上半空之中,瞬间风沙大作,只听一片慌乱之声。

这江南小城,平时虽然少晴,但也只有和风细雨,突然晴空一阵恶风,哪里有人扭架得住?

宁采臣听到轿内的新娘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时,他的背上无缘无故出了一阵细密的冷汗。

他不顾风沙迷眼,挣扎着翻身下马来,直冲向喜轿。

说也奇怪,就这一刹那的功夫,那恶风竟然呼的停了,如果不是满地的金粉线狼籍和人们惊惶失措的表情,简直不敢相信刚才的奇景。

风,仿佛有着生命一般,从街尾至街头,滚滚而去。

宁采臣顾不得那许多礼节,一边唤着新娘的名字,一边伸手急掀轿帘。

突然,他的手碰到了另一只冰凉的人手。

轿里同时响起了一个温软如玉的低声娇语:“别……”

一只雪白的小手从轿里伸出来,抓住了轿车帘的边,不让他掀开。

宁采臣心里咯的一下,那娇软甜香的声音,那柔弱无骨的小手,让他的声音瞬间也变得柔软如波。

“你……没事么?”

“嗯。”新娘无限娇柔羞地一声低应,引得少年郎心里如春花齐放,刚才因为恶风引起的不快已经迅速抛到了九霄之外。

迎亲队伍又出发了,人们重新活跃起来,两个喜童惊魂未定,但已有那下人飞快的送了新的玉篮来,小童也就咧着嘴笑了。

“踢轿门,拉新娘喽!”

迎亲的花轿落地,宁采臣上前踢了轿门。

自有喜娘上去掀开花轿的大红帘门,从里面扶出了新娘子,旁观的众人还来不及品头论足,帘门一动,里面竟然又走出了一位新娘来。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仔细看两个新娘子,一样的大红霞袄,一样的锦缎长裙,虽然脸被喜帕蒙住了看不出来,但身段却都袅娜娉婷,显见得应该是两位美人。

迎亲和送亲的人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也有老成的人主张去女家问一问究竟,一旁的乡邻村人却鼓噪起来:“娶一得双,而且还是两个美女,这样的好事上哪儿去找?何必去追究她们的来历?先享了眼前的艳福才是真。”

枯燥的生活,一丁点刺激都能让人们喜出望外,更何况宁采臣这次娶妻。一、二、三,来了三个新娘子了吧!

热闹、兴奋,使得众人又如何不躁动,更有人喊道:“怕不是知道大官人高中,自己加塞进来的吧!”



众人大笑起来。

他们也不管人家姑娘家家的会不会脸皮薄,拿捏不住,只是按自己想的,鼓噪着,是唯恐不热闹似的。

更有人急急忙忙帮着铺开了红毯,点上了喜烛,并高叫着:“吉时已到,新人行礼——”唯恐新娘子吓跑了似的。

仿佛这是他们自己的婚礼,他们自己的艳福似的。

如果宁采臣也和他们一样,以为这是一个正常的世界;又或者宁采臣穿越的不是这么个妖魔鬼怪的世界,这艳福,他也就笑纳了。

现在宁采臣看向送亲队伍中变化了的白素贞。

白素贞摇摇头,她看不出来。早用上了法眼,却依然只看到阴气重的两个人罢了。而聂双阴气重的原因,她早知道了。

认不出来。

白素贞也不得不摇摇头,以她的道行,竟然也分辨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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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正常进行

第306章、正常进行

白素贞看不出来,宁采臣也看不出来,就是使了浩然正气也没用,除了烧掉她们身上的一点儿阴气外,使她们的脸色变得苍白一些外,是一点儿功用也没有。/》

这下还真的难办了。谁能想到做鬼时修炼的阴气,竟然现在还在起作用。返本还源她的阴气,竟然同样会伤了她。

更令人为难的事,两个人的反应竟然一模一样,全都会白色惨白。

可是再像,他也不得不找出真的是谁。因为这是妖魔鬼怪的世界。

宁采臣对白素贞点了点头,白素贞也点点头,纤手翻转,术法之下,轻易便定住了在场的众人。

“还不现出原形吗?”除了他们之外,所有人都定住了。“现在大家都定住了,不现原形就不要怪我们了。”

结婚本来是件高兴事,但是如果妖魔鬼怪来为恶,那任谁都不会高兴。

妖,一直有着相生相克的天敌。这份相生相克的气息不仅不会因为修炼而减弱,反而会强大到根本无法忍受的地步。

就是蛰的佛祖一头疱的蝎子精,公鸡一吓也不得乖乖受死。

白素贞和小青没有泄露前还好,但是她们只是现出她们修炼的本命气息。

鼠妖便受不了了。

本命上的克制,她根本连多呆一刻,都不敢。卷起一阵风便逃了。

她实在没有想到宁采臣身边竟然不知道从什从时候起竟然多出了两只蛇妖。

她愤怒,她无奈!老天怎么能这样对自己,竟然出现了蛇妖。

“啊!你怎么又回来了?”她没有逃去别的地方,而是回到茅士学的家中。

“为什么?你不是娶我吗?”

鼠妖赖上了茅士学。圣堂/》

茅士学很后悔,作为茅家的宝贝疙瘩,自然少不得那些世家子弟的风流习气。那桃红院的桃桃,碧香院的苇苇,周家小姐,黄家妹妹……哪一个不是娇滴滴的盼着做他家妇呢?然到头来,怎么就偏偏娶了这么一个妖怪。它想干什么?又会怎么折磨自己,折磨自己家?一切对茅士学都是未知。

茅士学痛苦得心中都流出血来,他后悔,后悔娶来这么一个妖怪,可是后悔有用吗?妖怪看的那么紧,连请个法师都不可能。

茅士学一下子消瘦下来,当他看到鼠妖鬼当着他的面脱皮画皮时,他更是直接吓昏了过去,醒来便病了,倒在床上再也起不了身。

这是后话,略过不提。

另一边却是锣鼓喧天,热闹非凡。在冲天的锁呐声中,有火红的爆竹争相引爆自己的身体,漫天卷起的浓烈白烟里,跳跃着阵阵绝美的支离破碎。抛出的蜜饯果糖引来孩童村妇们的一片争抢。

作为好友来帮忙的白素贞她们实在是帮了大忙。法术作用下,一场灾祸化为无形。

宁采臣没有让追,而是继续婚礼。妖魔鬼怪以后再说,吉时对一个女子来说,一生却只有这么一次。

没有注意新娘少了一个。不,是他们压根就不知道有两个新娘,对他们来说,今天的新娘只有一个,美丽动人的聂姑娘。这就够了。

他们只要看到一切都很顺利,大家开开心心也就够了。

妖魔鬼怪与他们太远,也不是他们可以接受的存在,同时也不是他们需要知道的存在。

“吉时已到,新人拜天地了!”

烛泪轻挑,柔光微摇。

幻似的红纱下,是新娘如玉低垂的面容。

呵,那一点点掀起,桃色的樱口,水漾的耳珠,碧蓝的蝶钗,云柔的青丝。

还有那,似烟非烟轻拂的深长眼睫下,两点比星更亮的眸,正低一低的,偷偷看他一眼,如最最可人的小兔一般,含嗔带羞。圣堂最新章节/》

宁采臣的心在那一刹那被火燃着了一样,一种原始的狂野与喜悦涨满了他的双眼,几欲喷出。

唤一声新嫁娘,唤一声新嫁娘。

此时的聂双比他见过的所有女子更柔、更美、更媚。

啊,从此,这绝色便是他的妻。

他轻呼出声:“呵,你……”

他醉了,他狂了。

只待低吼一声,十六岁的聂双已经被温柔而粗暴的揉入了火热的胸膛。兰花帐下,红绣床,巫山如烟般翻翻又滚滚,如大漠狂沙,又如惊涛骇浪,转眼落尽了一地红妆。

他把香汗湿身的她爱怜的裹在胸前,微哑的嗓子带着未尽的火苗低喃:“双儿……双儿……”

惊涛过后的她亦如雪色的小狐,软似无骨的被他包容着,仿佛惊魂未定的丝丝娇喘透着说不尽的楚楚可怜。

令他爆裂颠狂。

这般的风流年少。(改成唯美,一定要过审啊!这不算擦边吧!)

这样的娇妻竟然还不是美的,还比不上白素贞吗?只是白素贞身上的影子,到底是谁?她似乎……



风雨过后,聂双也往他的怀中钻,仿佛是刚刚经历了暴风雨的靓船急需进入安全的港湾。

她这一动,宁采臣更加激动,梅开二度、三度……

聂双只觉得自己小腹都快烫坏了似的,有心让宁采臣停下,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迎合动了起来,停下的话语也变成娇喘,以及阵阵的酥麻……

还是宁采臣看她吃不消,脸色惨白的吓人,这才主动停了下来。

……(再删。没办法夫妻情话也算。唉!写手弱势啊!在都能公开上映的今天,却只有文字仍然在禁)

二人交股而眠。

这是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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