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蛇传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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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 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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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第一个施展全部力气的实验品,宁采臣没有控制自己的力气,直接把他甩到了地上。

这李逵自上了粱山,除了少数几人,一个都不熟。现在看他让人甩了个大马哈,斧子都掉了。忍不住偷笑。

李逵丢了人,牛眼一瞪:“哪个,哪个在笑俺?有本事与俺比比力气?”

虽然倒了,但是李逵的力气不是盖的,这儿可没人比得上。所以没有一个敢回应他的挑战。为了不让他挑上,他看到谁,哪一个都忍得很辛苦。

宁采臣说:“李逵,信不信随你,反正我告诉你了。你若是一个人去,你母亲必死!”

这一次,宁采臣说的更直接,但是李逵这一次却不敢反驳了,低着头,一言不发。安静无比,比那些偷笑的人更加老实。

宁采臣与李逵一下子,便从李逵对他们的角色掉换了过来。

看到自己的头号打手都不是宁采臣的对手,宋江他们也老实了起来。直到宁采臣下山,吴用才问花荣道:“花贤弟,你看这位大人,你可胜得?”

花荣,梁山好汉中排行第九,马军八骠骑兼先锋使之首。原是清风寨副知寨,使一杆银枪,一张弓射遍天下无敌手,生得一双俊目,齿白唇红,眉飞入鬓,细腰乍臂,银盔银甲,善骑烈马,能开硬弓,被比作西汉“飞将军”李广,人称“小李广”。

花荣想了一下说:“他的弓箭功夫如何,我不知道。但是单单这身力气,实在是了得!”

“那还用说。这世上比俺铁牛厉害的,不知有多少,但是力气比俺还大的,几乎没有。”李逵很自豪自己的力气。

“那你怎么没有比赢他?”花荣问道。

李逵抓抓头:“俺怎么知道世上还有这样的变态在!不过让俺说,就是你的弓箭也射不中人家。”

“哦?你要不要试试?”花荣取下弓,指着他道。

“别别,我又没说俺能对抗你的弓箭。俺是说他?”李逵立即躲了,花荣的弓,他实在不敢领教,是真的指哪打哪。

“铁牛!”宋江先是喝止李逵,然后问花荣说,“花贤弟,如果是弓箭呢?”

花荣想了一下,说:“李逵的斧子虽然不快,但是也不算慢。看他轻易便夹住了李逵的斧子,显然他的速度也不慢。”

在所有人都震惊于宁采臣的力气时,花荣作为一个弓手,却盯住了宁采臣的速度。

李逵暴起,到抡起斧子,时间并不长,但是宁采臣却夹住了李逵的斧子。

李逵有铁牛之称,人也像牛一样,莽撞,不知变通。他是不知道什么是留手的。也就是说李逵是出了全力的。

越想,花荣越是没有把握,所以在宋江再次追问,他才会说:“不知道,如果对李逵兄弟时,他没有出全力,那么他的速度恐怕真的可以接住我的箭。”

宋江沉思了。李逵却说:“他肯定没出全力,俺铁牛知道。”

“铁牛!”宋江正担心这个,他却是伤口上撒盐。

宋江喝了一声,这次李逵却没有闭嘴,而是又说:“哥哥。”

“什么事?”宋江对李逵没有闭嘴,自然不会有好气。

李逵说:“俺是问接俺娘的事。哥哥说俺是不是听他的。”



真是头疼啊!

宋江知道,一个人听另一个人的,听久了,是会产生依靠的,但是他能反对吗?

不说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李逵肯定是要埋怨他,但是让李逵就这么听宁采臣的,他又实在不甘心。

劝李逵不听宁采臣的吗?

“哥哥。”吴用打断了宋江的沉思,摇了摇头。

宋江见了,立即警醒。这儿还有花荣在,他不比李逵,千万不能伤了兄弟的心。宋江知道,如果他说不要听宁采臣,李逵肯定会听,不会有任何怀疑。但是花荣不同,他一定会觉得自己做的不对,根本不在乎兄弟的情义,若是万一再出个意外。嘶……宋江假装认真思考了一遍说:“铁牛,不管是什么人说的。他也是为了小心。铁牛你贪杯误事,有一个兄弟跟着也好。”

宋江同意了,但是他没有说听宁采臣的,而是说担心李逵贪杯误事。只这一句,在表达了对李逵的关心时,同时也把宁采臣的提醒,变成他的。

而且比起宁采臣的神神秘秘,一口咬定李母会死,显然他的建议,人性很多。是在担心李逵喝酒误事。

“哥哥放心,俺铁牛省得,绝不贪杯误事。”感动得李逵只觉还是宋公明哥哥会体贴人。

打发了李逵他们,宋江问吴用说:“学究先生,这世上真有知未来事不戋?”

吴用说:“知不知,我不知道,但是对铁牛,我也可以推算出来。”

“哦?速速说来。”宋江需要知道没人可以知道未来事,否则他还需要谋划什么。人家全知道了,干脆认输算了。

吴用说:“李逵性急,谁肯与他同去?这是一。二是李逵那两把板斧,实在是乍眼得很。如果在贪好酒食。虽说没有十成,成还是有的。这样的事只要推断就好,用不上卜卦算命。”

这话宋江爱听,也舒心不少:“李逵这个兄弟此去必然有失;不知众兄弟们谁是他乡中人。可与他那里与李逵兄弟搭个伴。”

这边宋江听从了吴用的推断,这也是他想要的推断。

不过另一边,却有人相信了宁采臣的神奇,急匆匆追下山去。“大人慢行!”

宁采臣回头,却见一出家行者打扮的披发僧人在后面追来。

近了,看到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睛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不像是一个出家人,倒像是个武将。

“敢问壮士高名?”宁采臣问道。

行者答:“在下行者武松。”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

武松?他怎么在山上?这个时间,武松应该没上山才对?

宁采臣正想着,武松却说:“在下家中还有兄、嫂,也想取来,知大人神奇,所以特定赶来问个章程。”

什么?武大郎还没有死?那武松怎么上得梁山?

乱了,武松身上的变化,难道说自己已经在改变了历史?

王伦是,吴用是,宋江来了也是,现在武松也是吗?

……

第387章、惊喜的武具

第387章、惊喜的武具

看到宁采臣似乎在发呆。武松喊道:“大人?宁大人?”

“哦。”宁采臣清醒过来,问道:“武松?大郎……大郎还好?”

武松问道:“大人识得家兄?”

果然是乱了,武大郎竟然还没有死?那武松是怎么上的梁山?

“武松兄弟……”

“大人,不敢称兄弟,还是叫我武松吧!”武松慌忙连称不敢。

封建制度之下,等级森严,武松不敢与宁采臣称兄弟,宁采臣也没有逼迫于他。“武松,你既然家中有兄嫂……嗯,又怎么会落草?”

“哼!别提了,都是那狗官……嗯,我不是说大人!”

“无碍,天下多有为恶之官。”宁采臣说,“天下官全杀了,是有冤枉的,隔一个杀一个,绝对会有漏网之鱼。”

“嘿!大人说的太对了!”武松觉得宁采臣简直说到他心坎里了。

武松是清河县人氏,他有一个哥哥叫武大郎。从小父母双亡,由兄长武大郎抚养长大。这武松兄弟虽是一母所生,但武松身长八尺,仪表堂堂,浑身上下有千百斤力气。武大郎却身长不到五尺,面目狰狞,短矮可笑,诨名“三寸丁古树皮”。

武松自小习武,武艺高强,性格急侠好义。江湖上都称他“灌口二郎神”。为什么要称他为“灌口二郎神”呢?因为镇守灌江口的二郎神,武艺惊人,神通广大,排行也是第二,所以给武松起了这个美名。

武松在家好打不平。因先前在家乡打死一个恶霸,怕吃官司,远离家乡,投奔河北沧州,躲在小梁王柴进府中避祸,一住二载。就在那年九月间,山东济州郓城县宋江,因在家杀死阎惜姣(阎婆惜),也逃到沧州柴进府中避祸。

宋江路过阳谷县时,路遇武植,武植托宋江带口信给武松,说清河县的命案,因无人作证,官府不再追究;武植已迁居阳谷县,等武松到阳谷县相会,以求兄弟团聚。宋江、武松二人在柴进府中一见如故,并结拜玉兰。宋江把武植的话告诉了武松。武松得到哥哥的消息,归心似箭,第二天就辞别柴进、宋江,赶奔阳谷县寻兄。

一次醉酒后,在阳谷县(今聊城市阳谷县)景阳冈打死一只猛虎,因此被阳谷县令任命为都头。

到了这,历史有了改变。在这里他就遭了地方官员暗算,从而早早流亡天涯,在十字坡酒家遇到了张青、孙二娘夫妇,落了草。又因为宁采臣改变了鲁智深的命运,在二龙山没有了鲁智深,他也就早早上了梁山。

如果说黑旋风李逵,宁采臣不喜欢,也没有可能拉拢,但是武松不同。武松不是个混人,他想做一个好人。

对武松来说,最光彩的事不是打虎,而是做都头,都头生活影响他一生。

现在武大郎没有死,武松就更有挽回的余地了。

宁采臣想了想说:“武都头如果要接兄、嫂,须记一个快字,快去快回。无论什么原因,当天就回,不要耽搁。迟慢恐有血光之灾,于家兄不利。”

“是,大人。武松记下了。”武松应下,迟疑了一下,又问道,“大人,这梁山……”

宁采臣笑了,叫他武都头,他没有反对,便知道他还是想做一个好人,落草实非他所愿。

谁不想光明正大?谁又不想光宗耀祖。

华夏千百年来,这已经深入了骨髓里。

宁采臣笑了笑说:“都头所想,会有那么一天的。”随后便带着人去了。

历史开始改了啊!

宁采臣笑了笑。既然穿越了一回,如果什么都不改变,什么都不做,那才是真的白穿了一回。

下了山,宁采臣却没有离开山东,反而向北走去,到了一个出海口,宁采臣才停下。

“大人,是从这儿取船吗?可是我等没听说山东有什么船坞啊?”阮小七问道。

其实这一路上他早就想问了,为什么向北走,而不是向南走。

“呵呵,阮兄弟这才问,我还以为一开始你就会问。是,也不是。”

宁采臣见他不明白,解释说:“这次下山,取船是一方面,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需要弟兄们去做。”

“大人,什么事?”

“金人来了汴京,但是这金人狼子野心,比辽人更恶。”宁采臣把他在寿宴上做的事说了一遍。

“好!大人做得好!这才是上国风范!”

宁采臣摇摇头。

这合国上下都抱有这种上国风范,真是要命,但是现在大宋真是什么上国吗?

宁采臣不做分辩,而是说道:“但是这次官家还是赐了他们可以装备五千人的甲具。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所以我们要夺了这批武具。”

金人狼子野心什么的,离他们太远,他们想象不到。但是这时代却有一个好处,就是吃谁的饭,替谁卖命!而这些下山的人全都是宁采臣挑选出来的,更是没有问题。

“大人,这买卖没问题,但是这些人由于是做水手的,没有兵器,怎么办?”阮小七问道。

他们这么一大帮人,下山时,宋江全收去了兵器,说是为了安全,这么一大帮人带着刀枪的,不好穿府过县。

宋江根本不知道有了宋军制式兵器的宁采臣早看不上这梁山自己打制的兵器,只有宋江还拿它们当宝。

宁采臣说:“不用担心,兵器会来的。”

阮小七不知道宁采臣说的兵器在哪儿,不二日,兵器到来时,他简直惊住了。“大人,这就是我们的兵器吗?”

可射五百米的弓弩,重兵之王的具人甲……

当他们从船上抬下来时,阮小七以及一众梁山人都惊呆了。

“大人,这可是大宋军队的制式装备?”

“不错,这同样是官家赐下的武备。”宁采臣这时才点明他们的来源。

“这些都是我们的?”

“没错。”宁采臣又点了点头。

他们这一下欢喜坏了。“大人,别说是什么金人,就是辽国大军,我们也能对阵了!”

他们与大宋官员一样,到现在仍然以为是辽国比金强。

宁采臣不得不提醒他们说:“金人可比辽人强大,他们毕竟击败了辽人。”

提醒是没用的,不说他们现在震惊于这些兵器的来历,欢喜自己可以拥有使用这些兵器,别说是金人,就是辽人,他们也不放在眼中。

没办法,这时代的局限性,离得稍远一些,便不会为人们所关注。

宁采臣见说没用,也就不再说了。再说了,金人之所以强,不过是骑射罢了,现在他们是押运甲具回去,就是有马,又有多少。

没有了战马,金人也不会多难对付,重要的是这心气,这敢于与任何强敌作战的心气,是任何什么都比不了的。

反倒是后世。打不过日美,说是没有海军……嗯,可以理解;打不过苏俄,是国土重工业比不上……嗯也算是了;可是果敢汉族遭缅甸军炮击,云南驻军都不出动……陆地相连,缅甸军说是民兵也不为过。哦,是了,没有了敢战之心,比什么都可怕。甚至只是军队动一动,缅甸人都不敢做得这么过份。

什么隐忍,什么克制。宁采臣不需要。只一个字,打,先打了再说,不打永远都不会知道胜负结果。

如果宋换成了满清,永远不打,那么哪儿会有蒙古大汗的死亡,蒙古人又怎么会从西方回来争夺汗位?其必将继续无敌于天下。

“朱头领,他们在什么地方了?”宁采臣问道。

朱贵看到这么一批武器,简直是欢喜疯了。这宋江上了山,武器全都收缴,统一发放。虽然说不出不对来,但是朱贵他们还是不满的。

对他们来说,这梁山早就是自家师父的了,哪儿能容许外人染指。但是宋江做的一切,虽然说很别扭,看着不对,但是具体到哪一件事,却完全让人无话可说,至少他做的是对的。

所以说官场是最能磨练人的,把事情做得四平八稳,让别人挑不出刺来,一般人又有几个做得到。

这批武器就不一样了,是师父的。更关键地是这是皇帝给的,天然的合法性。

朱贵现在就想看看宋江看到这批武备,却拿不走的样子。

“朱贵!”

“哦?是,师父。他们现在就在前方十里地的小树林休息。”

“好,这次我们就打这批人一次伏击,把那批武备夺回来!”

“是,二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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