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蛇传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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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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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有救命之恩?

这下宁采臣无法淡定了,斩妖除魔他不怕,但是要与武林高手们过招,他是心虚的。

这不怪他,当他想炼体却没有找到巫族炼体术时,他是打听过这世界的武学。

也不知是不是水涨船高的原因,有妖魔鬼怪横行,这武者也更厉害。什么轻功、内功,全都有。而宋朝轻功第一高手就是戴宗,日行八百里,可与千里马并驾齐驱。

眼看着他就要邀战,而宁采臣也没有想到说退他的说词。

这时,一红衣女子站了出来,蜂腰猿背,鹤势螂形,腰挂宝剑,英眉秀目,好一个峨嵋女侠。“你这汉子,怎么能欺负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你想比剑,峨嵋十三娘与你比过。”

“噌”的一声响,一席秋水从宝剑中出。

“公子,那是秋水剑,上品的法剑。”不知何时,蜘蛛精已爬了回来。

“法剑?”

“嗯,已是快成为灵器的法剑。”

修真界有符、法、灵、宝,以划分宝物品质。

“你是说她是修真?”突然蹦出来个修真,宁采臣松了宣气。

蜘蛛精说:“她不是修真,我在她身上没有感受到法力,只有那剑上有。”

“哦,那就是捡到宝贝的一好运者。”

“也不能这么说。蜀山剑侠在修真界是很出名的。”

说了等于白说,想证明,只能看他们打上一场了。

而夏侯剑显然也对这女子有兴趣。“好!出剑稳而快,你已经可以做我的对手了。”

“少废话!出手吧!”

夏侯剑出了剑。

一个剑若蛟龙,一个剑走游凤。

狠而劲;快而稳。

从楼上打起,即使有客人在,二人却也没有伤到任何一个。

剑穿簪而不伤发,剑走臂胯而不割衣。

虽无性命之危,惊险却有。

打起来,没有半点法力波动,他们都是凡人,这点宁采臣有些失望。

他这边为没看到更激烈的戏而失望。那边文衙内只剩下一心的惊险了。“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放心吧!他们打起来不仅不会让你生意搞砸,反而会让你生意更火爆。”宁采臣已不再吃酒,而是吃起水果,腌梅子。

事情惹到他头上,他需要尽快清醒,而不是醉下去。大醉狂草是很畅快,但若说起动脑子,还是不醉的好。

姑娘的体力本就比不上男子。夏侯剑简单一剑,她都要游走,这是极耗体力的事。

就是宁采臣也看出这姑娘一点儿打斗经验都没有,总是在打套路。

更坏的是夏侯剑也发现了,虽然他破不了这极度高明的剑法,但是他可以让她累,消耗她的体力。夏侯剑的剑又重又沉,十三娘根本就不敢接。

这明明剑法高明,却施展不出来,就是宁采臣也看不下去了,再加上旁边的文衙内不断说着姑娘要输了。

宁采臣不得不多嘴道:“唉!你们总在这走道上打,实在太危险了。你们就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打?”

左玉郎要的就是他们在酒楼大打出手,立即插话道:“夏侯剑,就在这打。出去了,便不算报恩。”

宁采臣转头去看他,他却以口型说道:“怎么样?你能奈我何?”

第104章、上房

他竟然这样做?

宁采臣错鄂了一下,然后笑了。(,)“看我口型,傻蛋!你就是一傻蛋!”

那边左玉郎立即就火了,腾的一下站指来,手指着宁采臣,气得浑身发抖。“你竟然骂人?还有没有一点儿读书人的气质?”

宁采臣才不理他,这是他自找的。骂他傻蛋,已是口下积德。

宁采臣是什么人?一个法学生。

而法学生又是什么人?

未来的一群准律师,和他斗口才,不是傻蛋是什么。

若不是这世界讲究得更多是圣人之语,他早就出口成“脏”了。

见宁采臣不理他,他说道:“宁采臣,你大逆不道,竟敢言王图霸业,你这是造反!”

宁采臣这下是不理都不行,不过他并不害怕。“好大一顶帽子!我好怕怕。只是我怎么听说我朝并不以言罪人?”

不是清朝,没有,只要你不真的去做,没人管你写什么。

宁采臣又不傻,若这一点都没搞清,便乱写,那上一世的法,他是白学了。

宁采臣已经是半个名人,这样的人朝庭是不会怪其乱言的,只会以为其狂放。

狂放不是罪,甚至遇上苏轼这类官员,反而会成“海内存知己”,而巧的是本朝高太尉便曾坐过苏轼的书僮。

为难不了宁采臣,左玉郎生气地对夏侯剑道:“你不是一剑破山吗?怎么打了半天,什么都没破?还不认真地打!”

这是逼夏侯剑毁东西,酒楼掌柜当时就慌了神。“拜托你,宁公子,不要再出声了。”

宁采臣能不出声吗?

“我听说蜀道崎岖,人难行走。蜀中剑客更是有如猿攀蛇行。”

十三娘终于听明白了。她不再与夏侯剑在走道上争斗,而是跳上楼阁,手攀楼上雕花,于楼宇之间交手。

没了平整的地面,吊在半空中,十三娘是极其适应的。更妙的是夏侯剑借用不了腰力,手上劲道发不出来。倾刻间竟然成了棋鼓相当之局。

酒楼掌柜这才松了口气,因为不会再打烂东西了。

吊在空中打,夏侯剑是极不适应的。在打了一会儿之后,他从楼下跳下,不打了。

不是不打了,而是重新找向宁采臣,他的目的本就是宁采臣。现在不过是重新寻上门来罢了。

“你要干什么?”看戏正爽的宁采臣觉得不妙了。

“拔剑。”

“为什么?”

“你不拔剑,我也会出手。”

宁采臣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忽的问道:“剑客可知何为剑?”

夏侯剑看着自己的剑说:“剑就是剑。”

宁采臣说:“不,那只是个武学境界。不过是见山是山,见水是水罢了。它不是剑,剑不是这样的。”

夏侯剑点点头问道:“那你说什么是剑?”

左玉郎没想到这夏侯剑好容易聪明一回,又与宁采臣聊上了。“不要管什么剑了!赶快刺他!刺了他,我们一笔勾消。”

宁采臣看向左玉郎。

左玉郎后退半步,又立即站住。“你看什么看?”

宁采臣笑了:“这教唆他人伤害士子,如果报到学官大人那里,不知是个什么罪过?”

他怕了,色厉内茬道:“我叔佬爷是侍郎!”

宁采臣摇摇头,不再理睬这已脑残的家伙。叔佬爷是官,你又不是。你再大声嚷嚷,只会增加本地官员的反感。

官官相护是不假,但你不能大声嚷嚷。这时代又不是后世,还没形成……大家懂的。

这时代的官都是寒窗苦读得来,谁也不比谁高一等。高的只是官职,又不是人。

宁采臣不理他,比起这利欲熏心的家伙来,反倒那剑客更能招来宁采臣的注意。

没错,既然现在没办法炼体,招一个高明的剑客护卫也不错。想那包拯先后有展昭、白眉大侠,又有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四个护卫。他只招一个,不算多吧?

嗯,应该也养得起。

“夏侯兄想知道?与我去楼顶谈如何?”

夏侯剑果然是痴剑的,无论左玉郎如何叫嚣,他只是不理。低头想了一下,点点头,一个纵身,便上了楼顶。

这是三层小楼。

宁采臣抬头仰望,是有苦自己知。心说:我都叫你夏侯兄了,你上去都不知带我一起上去吗?你独自上去,干什么?喝风吗?这古代剑客就是春天里的两条虫,蠢蛋!看不出,我没有内功吗?好在我有蜘蛛精。

不对!他好聪明,我若让就这么上去,那更是无法推脱比剑了。

宁采臣慢慢在桌前取了酒壶,并几个杯子。看到十三娘,他走了过去。

“姑娘有礼,小生有请了。不知姑娘可否带小生上去?”

没想到,绝对是没想到。

来到这娇滴滴的美人跟前,他竟提出了这等要求。

说了这么多,又摆出一副大高手的样子教训,到头来还是需要别人送上去?

郁闷,极度郁闷!

十三娘也是愣了一下,山中女子可不会在乎什么“男女授手不亲”。一抓宁采臣腰带,便上了楼顶。

这楼顶开阔,视野极好,更重要的是,这里不会有人围观。

只是看着如此美丽的女子带上一男子,不少色中恶鬼都是恨不能被十三娘抓在手中的是他们。

特别是初上楼瓦,站立不稳,十三娘还抱了他一下。

现代社会高楼不少,但宁采臣还没试过站在瓦上往下看。

瓦房顶本就倾斜,从上往下看,又没有任何护栏,看上去,倒还真的很危险。

宁采臣没有行险,他坐在了瓦上,二话不说,先饮了一杯水酒。定定神,又给夏侯剑倒了一杯。

“我不喝酒。”他的表情一直没变过,不满、愤怒、高兴……全都没有。只有在谈到剑时,才会精芒直冒。

宁采臣说:“一个江湖豪客连酒都不喝,又算得什么江湖豪客?”

他还是面无表情道:“我不喝酒。酒会让我的剑不稳。”

好吧!这是一个剑痴。与其劝他喝酒,不如我自己喝好了。

一杯连着一杯。

夏侯剑静静等着,一动不动,仿佛他有无穷的耐心,一点儿也没有激宁采臣开口的意思。

第105章、瘟疫

这样的人是极为不好对付的,因为他对自己有着极强的信心。(,)如果你说的没有道理,是不可能打动他的。

宁采臣想了一下,说:“于我看来,世间之剑分五。一为剑戏,借剑之名,行玩乐之事。像我们书生便是如此。实为下乘。”

夏侯剑想了书生之剑,点头称是。他自然是看不起那些拿剑显摆的人。

与此同时,他对宁采臣的剑意也在减消。

宁采臣都说书生剑是下乘了,他这爱剑痴剑之人又怎么会自降身份,与之动手。

修炼之人,无论修的是什么。对恶意都是分外敏感的。

一道剑意总是顶着自己,总是让人不愉快的。剑意一消,他的讲解便流畅起来:“二为剑技,工巧于兵,行本之法,是为中等;三为剑艺,技升为艺,动静之间,浑然天成,是为上乘;四为剑心,百转千折,随手成剑,不凝于物,莫碍于心;五为剑无,悟剑悟天下,道法自然,则处处有剑,处赶无剑。剑客以为然否?”

根本不用问,不看他的脸色,这可是后世众人归纳总结而成。即使后世之人都会在初次听闻时,被忽悠瘸了,何况一古人。

夏侯剑果然执弟子礼道:“相公之言,字字珠玑,在下今日方知剑道。相公洞察分明,夏侯谢过相公授业解惑。”

后世言论就是强大,高手又如何,还不是瘸了。

宁采臣点点头,一副大宗师,天下事全在心中的模样。做戏做全套。

人生啊!人生有时不是你想装13,而是生活逼得你装13。

只是好景不长。

“相公既如此知剑,想必剑道也是不凡。夏侯不才,若领教相公剑法。”

这是个痴人,绕了半天,又转了回来。

宁采臣看着手中的酒,实在是吃不下去了。

这人怎么这样?说了半天,还是要打。就是不看在我是读书人的面子上,也该看在我喝醉了的份上。

宁采臣看看左右,一个痴人,一个是被他忽悠瘸的。

这想瘸的不瘸,不想瘸的瘸了。

这楼顶之上竟无一通情达理,观看细节之人。

道一句:“你醉了!”能死啊!

夏侯剑是一个说做就做之人,前后已三次,他不会再做通知。这一次,他直接拔剑相向。

宁采臣立即以剑鞘相挡。

夏侯剑皱了一下眉说:“宁相公还请出剑!”声音大是不满。

如果我这剑鞘里装的是剑,不用你说,我也会用出剑。你武功再高,还能高过仙剑不成?问题是我这里装的不是剑,而是把伞,雨伞。

夏侯剑嘴上说着,手上再不留情,他要逼宁采臣出剑。

只是这一剑他却刺歪了。

不要怀疑,十三娘没有出手,她已被宁采臣忽悠瘸了,也想看看宁采臣的剑法。更何况宁采臣刚才阻挡夏侯剑的分明也是剑法。

是夏侯剑挥不出剑,他额上出汗,面色死灰。人更是倒在瓦上,直溜溜往下滚去。

“快救人!”

宁采臣的话,蜘蛛精是不想救,十三娘是听到已来不及了。

“砰。”

身子直挺挺从楼上掉下。

“快带我下去!”

下去后,宁采臣更是立即找人用桌子架了夏侯剑去白素贞的医馆。

三层楼上掉下来,宁采臣不知这时代的医术如何,但他知道白素贞是一定有办法救他的。

至于左玉郎在夏侯剑掉下来的瞬间,便本持着好汉不吃眼前亏逃了。

到了白素贞的医馆,却发现不知何时这里面已多了不少的客人,不,病人。

夏侯剑由白素贞带去治疗。宁采臣却在想:是我想错了吗?这中医也不再注重年龄,而注重美女了吗?

宁采臣说:“生意不错啊!”

白素贞安置好夏侯剑,一脸严肃道:“我倒希望没有生意。宁公子,这很可能是瘟疫。”

什么?

古代最可怕的是什么?

不是战争,也不是灾荒。最可怕是瘟疫。

战争、灾荒之下总有人活,但是瘟疫,却几乎必死。

“怎么会起瘟疫,又没有战争……”宁采臣表情很严肃,却突然说不下去了。

白素贞说:“看来宁公子也想到了。各种邪气又哪里比得上地府。你那送来的朋友,身体已没有大碍,但他同样染上了瘟疫。”

宁采臣说:“用柴胡、艾草、石膏,不能治吗?”

白素贞说:“想不到宁相公也是懂医的。”

“不,我只是在书上看到。”艾草、石膏都是后世之方,这时代有没有,宁采臣不知道,只得假借于书。

好在白素贞没有追问,反而摇摇头道:“不行。这五疫之气来自地府,单单是人间之药,恐怕是平息不了这里瘟疫。”

那怎么办?

宁采臣在问。京城也有人在问。

不同的是郑贵妃问的是大皇子为什么没有死?

同去的都统说:“回娘娘,据法元老和尚临死前说是龙气反噬。”

听到龙气,这华容尊贵的女人身体一抖,愤怒道:“那他更要死!去,去金山寺去请他的师弟法海去。”

“娘娘,那里我也去了。法海和尚闭关,不问世事。”

“那你不会派兵逼他出来。”

“娘娘,我派了。可那和尚说,争储之事本就是师兄做错了,真命之人,又岂能灭得。”

“他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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