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江东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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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东我做主- 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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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一股阴谋的气息扑面而来,只能说“及时”二字用的准确,可不是么,哪有那么刚刚好的事情啊,你这前脚跳楼大甩卖清仓,他那后脚就来当接盘侠,林家仁敢说,这里头一定有什么猫腻存在!

不动声色地听完对方的故事,林家仁只是微微摆了摆头,轻叹道:“可我见他昨天那个样,应该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薛强浑身一震,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放弃了言语,心道他多少也算自己的恩人,可不能做些对不起他的事情。

“行了,有难言之隐就算了,你不说我也有办法知道,反正那个商人现在也被关着,还有你们想抓的那个人,也在我这里。既然你能送信来,就肯定知道我是谁了,在会稽能让我放弃调查的人,哦,我想想,嗯,你能告诉我一个么?一个就行!”

跩得跟二五八万似的,林家仁完全就是牛13哄哄的快拿鼻孔看人了,不过他说的倒也是事实。会稽的最高行政长官顾雍军事长官吕蒙,他都跟林家仁属于互不统属,谁也管不着谁的情况,更别说其他人了。

你是谁?说实在的薛强还真不是很清楚,当时也没打听太多,他只知道眼前的这个大人姓林,是从柴桑来的。而他在余姚等了很多天,才把这人给等来。若不是与千雪等人有旧,他也是不可能冒着被扣上“里通外国”帽子的危险为一个海外之人传信了。

现在还要听他的疯言疯语,真是让人受不了。我管你是哪个呢,我只知道那人的后台很难缠,你应该有的受了。

“是是是,大人。那么现在能让我离开了么?”

薛强的态度让林家仁大为光火,不识货的东西,走!赶紧的!也不想多看对方一眼,挥了挥衣袖,算是同意了对方的离去。

“诶,不对啊玲!你们抓了那个商人,怎么他的手下还可以逍遥法外?”要知道堵截官员可是重罪,更别说还想打人了。

“‘审判前须首恶羁留,小恶者可改之’。我听说这是你家主公改革后的法律,怎么你不知道?”

“啥?”

“我看他们也没啥本事,就只扣住了他们追的人还有那个商人,应该问题不大吧?”

“只要你不嘟着嘴让我以为是我在欺负你,问题就不大。”

“讨厌了,又调笑人家!”

“哎哟,我的鸡皮疙瘩怎么一地都是啊?!”——

猫捉老鼠的游戏已经进行了好一会儿了,那叫一个乐此不疲。没羞没臊的限制级画面就要揭开它那神秘的面纱了?

想得美呢!

“报,报告大人!”

林家仁饿虎扑食的动作随即只能停留在了半空中,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对方,胸中的火焰顿时喷发了出来:“进来之前不知道敲门么?你娘没有教过你做事的礼节?!”

“……”对方却是保持着半跪的姿势没有言语。

“怎么?你聋了?!没听见我问你话?!”

“在下、在下的母亲很早、很早就过世了。所以……”

“呃……”林家仁的火气顿时被浇灭了不少,“不怪你,我脾气不大好,有什么事情么?”

阴晴不定啊这表情,眼瞅着要过年了,还是别触了更多的霉头才好。

“大人,外面、外面咱们已经被包围了!马大人正在跟他们交涉,让我来请大人你呢!”

“???!!!”

什么状况这是?!

“玲?”

“啊啊,我早听见外头嚷嚷了,不过看你兴致挺高的样子,不忍心打断而已。”这话说得那叫一个云淡风轻,仿佛天塌下来也不关她事。

林家仁无语地看了一眼玲,心道果然是她的风格,又转头向护卫询问道:“来的是什么人,有多少?”敢明目张胆包围驿馆的,你别告诉我连个官都不是,又或者他的后台里头一个官也没有!

“来的好像是谁家的家奴,也不多就三十多个人,现在正在外头闹事呢!”

“理由呢?”

“说是大人、大人……”

“说!”

“说是大人抢了他们家小姐!”

林家仁的火还没冲得上来,那边玲“噗嗤”一声就笑了出声,对着大惑不解的林家仁悠然道:“我还真忘了告诉你,昨夜咱们抓住的那个小贼,分明就是个女子。”

“啥?”现在林家仁也算是有点明白为什么那个商人不敢声张、力图私下解决问题了,当天的情况是那女子作的男装打扮在逃跑,真要是偷了东西他们也不至于会那样,想来想去也只有感情方面纠纷的可能了。林家仁好奇的是,商人和女子究竟是什么关系,外头的人喊得口号是要小姐而不是要老爷,这事就值得玩味了。

总之,现在想东想西的也于事无补,还是先出去看看吧,省得马忠一言不合又演变成群体斗殴事件了。

才刚踏入院子,不出所料就看到马忠跟他们扭打在一起,旁边的家伙也不知道帮帮忙,特别是那个沙摩柯,就像看戏一样光顾着加油呐喊。

对方可是上了好几个人呢,两个抱着马忠的大腿,一个跳到他后背搂着他的脖子,周围还围了三五个挥着拳头舞着棍子的恶汉,即使再相信他的实力,林家仁也是捏了把汗。

“住手!都给我住手!”我还想要这货给我干长工呢,打残了可没处理赔去,林家仁当即喝止打斗,迎着他们的目光走了上去。

“想必这位公子就是能主事的人了吧?也好,今儿个咱们就把话说清楚,省得别人说我们秦家无理取闹!”

“哦?你倒是说说看,要是有理咱们就按有理的方法办,要是没理……”

“没理的话,兄弟我就是耳朵聋了才会听信谗言叨扰公子,当即自割一耳以作赔礼,你看怎样?”

“好,够爽快!里面请!”

“不用了!几句话的事情,您就说有还是没有吧!”

“林某洗耳恭听!”

“昨夜公子可去了城东?”

“没错。是有这么一回事。”

“可有到过临巷?”

“这个,不好意思,我初来咋到的,对街的名字确实知之甚少。”

“那好,请公子再作回答:可有遇一群人在追逐一名女子,哦,有可能她是作男装打扮的,然后公子将其救下又带了回这驿馆?”

“嘿,你们消息倒是灵通,的确是这样。”

“好,公子胸无城府,落落大方。我秦举佩服,那既如此,还请公子将小姐换给在下等人,也好与老爷复命!”

“可以……是可以。但是,能不能告诉我,那个追她的商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奉劝公子一句,不该问的最好别问。而至于今后之事,自有咱们秦家善后打理,公子也不用担心被他们尚家报复。好了,说的也够多了,请交人吧!”

林家仁愣了一下,这语气还真是有够冲的,他这大有一种“你丫要是不识趣,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架势。

这都能忍就不叫林家仁了。

唉,又得打架了不是?虽然咱们人少的多,但兵不在多而在精啊。

除开自己以外,驿馆的战力一共有十个人,差不多一个要打三个,这还是绰绰有余的。

第567章 意外的转折

说干就干,那是肯定毫不犹豫撸上袖子就开整的。

林家仁这边表示,咱不是赤手空拳都算是欺负你们,硬是连武器都没出抗着对方的棍棒扁担迎了上去。其后果嘛,就是一时之间打了个难分难解。

大家都是血肉之躯,硬邦邦赤条条的东西敲在身上还是会疼的。倒也不是他们托大就愿意用肉拳跟对方比划,奈何林家仁不知哪根筋不对了,他下达的命令就是如此,他们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只是好在对方的战力确实不怎么滴,硬挨了棍敲棒打之后,往往可以趁势卸去他们的武器,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此番打斗也再一次印证了一个事实,那就是玲、马忠和沙摩柯三人的水准确实要搞那些护卫两三个档次,当然那群家奴模样的人就更低了。也只有他们仨可以做到闲庭信步,云淡风轻地应对三人及其以上的合击。

林家仁虽然不是非常明白,但总觉很厉害的样子:玲是身法飘忽,别人根本就打不到,反而还会被出其不意地击中要害瞬间失去战斗力;马忠是典型的进攻打法,往往是不等人攻过来就先下手为强跟别人对轰过去,以瞬间的爆发力击出蛮横的力道,直接碾压对方;而沙摩柯就属于典型的防守反击了,也算是充分利用自己的高大身板吧,先挨上几下看清楚对方的套路,再抓住对方的空当,予以致命一击。

赏心悦目。看他们打架,差不多就会想到这个词语的样子。林家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今后有必要特别招募一个小队来当自己保镖,就交给他们仨训练,要是练成了个七八分,那要是以后拉出去群p(k),得是多么享受的一件事情啊。

某人又不自觉地陷入到yy的次元里头,不可自拔了。

“小心!”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这种时候,总会有人来打断他。

一声大喝将他的思绪回了现实,只听“当”地一声,林家仁看到有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离自己几步远的前方。

是玲?

玲正用一把匕首,招架着她面前一把自上而下猛劈而来的短剑。

“还不走?!留在那里又帮不上忙!”

焦急的吼声让林家仁为之一震,你、流血了?!

林家仁这才看清,那个天杀的混账另一只手也握着一把长剑,此刻正欲刺入玲的腹部,而玲则是用手死死地攥着剑刃,不让它深入。

“可恶!”林家仁不由得怒火中烧,所有闹事者中就只有他动了刀剑,分明是不安好心!而且看他那模样显然是想要杀人,而他之前应该是冲着自己来的!

这个叫秦举的家伙,做的也太过分了!

能让她流血的只能是我一个!林家仁摸了摸怀里,心想着要是那把刀还带在身上就好了,不过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冲冠一怒为红颜过了这村儿就没这店儿了,一个个充斥着怒意的脑细胞已然占据了大脑的高地,它们不断涌现着,驱使着林家仁前进。

“艹你女马的!”爆粗?那怎么够?!爆头?那也是轻的!那就只剩菊花可以……

“去你大爷的,敢动我女人!!!”

林家仁一口就要在了对方脖子上,大概是《动物世界》看的比较多,他还知道那个地方是现在唯一可以攻击到的要害了,没办法嘛,先天优势,他比人高了一个头,只需要低头俯身就能够……

不过,这也是有代价的,人家既然能够统领这帮家奴,就是有一定本事的。林家仁又不是什么高手,秦举早就看到他冲过来了,不过长剑被紧紧抓着抽不出来,他也只好用短剑防御,手臂一抡就刺向了林家仁的咽喉,只是没想到对方竟然像是早就有所预判一样做了个弯腰的动作,这一击就只戳进了对方的肩膀。

直到秦举招架不住松了手,那把短剑仍然卡在了林家仁肩头,可就算是忍着剧烈的疼痛,林家仁也就是不松口,他这是不顾一切了啊。

看到这种情况,敌我双方的人也放弃了打斗纷纷围了过来把两人分开,继而对峙。

“打,今天一个也别把他们放走了!都给我打趴下!”

林家仁似乎进入了发狂的状态,满口喷血模样甚为吓人,他肯定是不怵的,事情闹大了他也不损失什么,大喊大叫像是要吃人。

这时候,玲从旁边走了过来,用那只未有染血的手拍在了林家仁脸上,或者说是抚摸。“够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血,流的已经够多了。”

“够了?这怎么够,你看看你的手!我要让他们付出应该有的代价!”

“小马,让他们快走,要是不听,我可不保证不会改变主意!”

“哦、哦……”马忠还从来没见过林家仁这种状态,当时也是有点傻掉了,不过既然还有人能做主,自己也就好办多了。随即朝捂着脖子痛苦不堪的秦举及其手下喊话道:“还不快滚!还有把躺在地上都带走!以后说话最好看清对象,免得自讨没趣!”

就在秦举想要让人说点什么的时候,远处传来一个声音。

“不好了,不好了!”

来自驿馆里屋的声音,是羁押昨夜扣留之人的方向。

“什么事?”待人靠近,才有人出言问道。

林家仁还像只亢奋的公牛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秦举,要不是被拉着处理伤口,估计早就冲过去跟对方玩命了,此情此景,玲只好代为询问。

“跑了!他们都跑了!”

玲心说要遭,面上却也得确认一番:“怎么回事?谁跑了?”

“关在东厢的中年男人和女子!就在刚才突然闯进来十多个人,见人就打,要不是我藏了起来躲过了一劫……”突然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暴露了自己胆小的本质,继而变得支支吾吾不愿继续。

“哼!他们人呢?”玲可没时间数落他的不是,瞪了他一眼。

“走,走了,我看到他们从弄坏的墙壁那走了。”

“……”怎么办?玲是想要去追那伙人的,可这边分明还有一伙人在牵制着,要是她让护卫一走,他们又得闹起来,而且现在林家仁也都这样了,跟吃坏了脑子似的,恐怕自己是不能轻举妄动的。

“卑鄙!无耻!下流!”

林家仁突然吼了起来,得,大概是失心疯还没消停吧。

其实人家清醒的很,还会分析呢:“好一个声东击西的计谋啊!居然玩到你爷爷头上来了!”以一伙人打斗形成牵制,同时另一伙人悄悄介入,搞不好那堵墙就是他们的示威!进来的时候翻墙,出去的时候故意破墙而出,呵呵,不是做给里面的人看,又是什么?!

不过,他似乎忘记看对方的表情了:那是一张张面如死灰的脸,说是如丧考妣也不为过,甚至秦举一时之间也忘记了捂住渗出血水的颈脖,只是傻傻地望着对面,呆若木鸡。

林家仁说的是最正常不过的推理了,也是最能让人信服的可能。而此话一出,周边的护卫们就不干了,这是什么?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本来被自己保护的对象受了伤已经够让人窝火的了,这下可倒好,于此同时居然还被算计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等一等,你们给我冷静点!尤其是你啊,主公!”在场中唯一保持理智的也只有玲了,她再一次捧起了林家仁的脸,“你好好看看,他们像是能跟咱们再打一场的样子么?”

“是啊,主子,我看他们无心恋战,而且好像还有人掩面痛哭……”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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