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结连环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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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结连环套-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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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半天,未闻李玉琪半点信息声音,不定也受了贼人暗算,亦可未知?
  这怎能使朱玉玲安心得下?一咬牙,运功以待,准备对那上来的贼人,暗施突出。
  不大工夫,窟窿口伸出一颗女人螓首,四周一扫,并未发现有人,随即深深吐一口气,拥身跃起。
  哪知,身未落地,陡觉眼帘下紫影一晃,吓得“哎”出惊声,“呀”字尚未出口,全身一麻一软,便被人点中穴道,软软向下去。
  朱玉玲用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点中那跃上的女人软麻穴。
  一见那人下坠,立即一把抓住那女人束腰,轻轻提放一边,闪目一瞥,那女人原是个十四五岁的女孩。
  只见她一身淡青丫环打扮,倒也俊丽可人。
  朱玉玲心中悬玉哥哥安危,便顾不得细看,立即顺着丫环爬上的暗梯,悄悄地掩下。
  那窟窿形式深井,一丈以下,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朱玉玲虽然功力大进,练过夜视之术,却也看不清楚下方情形。
  而只得一步步顺梯下溜,又及四丈,方才脚着实地。
  朱玉玲穷尽了目力,始才发现,落脚处四四方方,广及半丈,左手边似乎有一个门户。
  此时,朱玉玲认定玉哥哥己然遇险,故而不敢大意弄出了点儿声响,怕惊动了贼人,窥探救人不成,连自己也遭了暗算。
  故而,朱玉玲一步一停,轻轻蹑至门边,悄悄推开那门,向里窥看。
  门里,灯火灿然,光亮如白昼,对面是一处天井,广有二三丈,中央一座水池喷泉,流水汩汩有声,越过天井,乃是一所房屋,虽然并无瓦椽,却是雕栏朱窗,修建得甚是精致。
  朱玉玲暗中称奇,何以并无人迹语声。
  她忙反臂抽出宝剑,隐于肘下,闪身穿出,蹑至窗下,反身,闪目四扫,又见一番景象。
  原来,刚才所见,仅是对门的一边。
  而此时一看,却发现那天井广有四五丈,身后门内那条对外的通道,乃是在天井中央。
  而天井四周竞有一圈精舍,约有五间之多,形成圈形。
  那天井高有六尺,约成拱形,顶上白粉石壁,上嵌数十大珠,闪放光华,照耀得整个天井,纤毫毕显。
  朱玉玲点破窗纸,向身后室内窥看,见那室中陈设华丽,墙上亦嵌有大珠,却寂静无一人。
  于是她静悄悄逐室窥视,发现了厨房、厕所、浴室,陈设用具,无一不精美至极,却又都不见人。
  朱玉玲心中又惊又奇,一直察遍五室,而转到那巧在暗门背后一室之际,蓦地嗅到一股温香,似是她“玉哥哥”所发体香,细闻却又是不是。
  那温香扑鼻而入,极为好闻,嗅入之后,立觉得周身燥热绵软,心神荡漾。
  朱玉玲惊觉情形不好,立即收慑心神,闭住呼吸,嗖的一声,纵至那窗下向内一瞧。
  立即觉得面红心跳,春情泛滥,周身更加不自在起来。
  原来,那室的窗户,己然被人击得粉碎,倒入室内,室内陈设华贵绝伦,尤逾闺阁千金所居。
  漆案几凳,流苏络珠,真个豪奢异常,那香气便似是从那对漆案上所置玉鼎之中,燃着的三只香火上发出。
  这并不值得令朱玉玲面红心跳。
  而令她春心浮泛的,是那绣被锦毯之上,芙蓉纱帐之中,一双赤裸裸相拥搂抱的男女,及那绣榻之旁,漆案之下的一位裸体艳尸。
  朱玉玲虽已是春情难禁,真灵并未完全迷失,虽恨那两人无耻,却自知无力惩戒,而只好在那一瞥之后,不敢再看。
  方欲离开,哪知一扫地上衣物,立即发觉,那蓝光隐隐的衣裤,均为她“玉哥哥”所有。
  这已用不着再瞧,既然那碧儿己表示李玉琪在此,则榻上那人,必是玉哥哥无疑。
  这显然是李玉琪中了暗算,嗅人了案上香火之味,迷乱了本性,才会做出这等荒唐事来。
  那朱玉玲怎能放手离开,不救援“玉哥哥”,不惩治那榻上妖妇呢?
  朱玉玲暗中咬牙,逸强提住真气,飞身越窗而入,首先扑至案边,挥剑削灭那三只香头。
  剑交左手,扑到榻边,骈指如干,点向榻上李玉琪背后“精促穴”。
  以她之意,是欲将李玉琪点晕过去,将两人分开,再挥剑斩杀那诱人的淫妇,及设法解救李玉琪与自己所中媚香之毒。
  谁知床上的李玉琪却向外一闪,接着双手搂抱,竟把朱玉玲抱个正着,而且低头就吻。
  朱玉玲羞得直抗拒,可惜却无效。
  于是,又是一幕缠绵动人的好戏……
  云雨散后,两人略作调息,朱玉玲忙道:“玉哥哥,把这个死人弄走吧!”
  敢情她指的是辣下仙狐葛紫荷。
  她自己己然无力再动下,故而提醒李玉琪下手。
  谁知李玉琪一愣之后,“呵”了两声,迳自忆起前事,大叫一声:“不好!”便自一跳下地,拾起衣服,迅速穿好。
  浑身一阵掏摸,才发现所有奇珍异果,都放置在旅舍行囊之中,身上除上瓶“青龙丸”
  外,其他均未带来。
  李玉琪自瓶中取出一颗青龙丸药,爬到床里,顾不得朱玉玲一双询问惊奇的眼色,迳自将那人抱在怀内,捏开腊皮,将药丸放入那晕绝过去的女人口中。
  此时,朱玉玲经过那春风一度,初初清醒过来,尚不觉得,这阵子休息之后,确实是周身泛酸,疲倦至极。
  她连抬手动颤的力气郊没有了,故而,虽惊诧李玉琪何以会救那女人,却也懒得说话。
  那女人从侧方看去,年纪甚轻,长得十分美丽,只是此时脸色苍白,气息微弱,似受重创。
  李玉琪十分焦急,见丸药虽然送入,却不见她下咽,俗话说“救人从权”,李玉琪顾不得玲妹妹在旁诧异吃酸。
  竟而伏身吻住那人樱唇,运用两仪降魔神功真气,将丸药推送入腹,而后并以自身纯阳之气,助她呼吸。
  不多时,那人气息渐渐暖和通畅,只是李玉琪,那刚刚扑灭的情焰,却似有重新燃起之势。
  一旁朱玉玲见她玉哥哥,如此救人,又气又嫉,强自抬臂,轻推了李玉琪一把,有气无力地道:“玉哥哥,你……这人是谁呀!”
  她本想责备李玉琪,“你真不要脸。”话一到口边,却觉得玉哥哥如此情急救人,必有缘故,故而顿了一顿,才询问那人到底是谁。
  李玉琪以唇渡气,察觉怀中人,己然醒转,闻言便将之重新放倒,对朱玉玲苫笑道:
  “玲妹妹,请你不要误会,我是不得己如此,你不知道,她,她就是苏玉玑弟弟呢!”
  真奇怪,苏玉玑明明是个男人,怎的失踪一夜,就变成女人了呢?
  朱玉玲惊得瞪大风目,愣愕半响,方问:“什么,她,她……”
  李玉淇见状,又“唉”叹一声,接口说:“唉,有空再告诉你吧,你先照顾她吧,我先避一避。”
  李玉琪走后,朱玉玲便冷静地思考了好一会,然后下定决心与苏玉玑共侍一夫。
  于是,她拍开苏玉玑的穴道,待她醒后,柔声道:“玑妹妹,你觉得好点了没有,到底出了何事,说给我听听吧!”
  苏玉玑见她真挚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回忆自己以往种种狭窄猜嫉之心,不由心中生愧,暗想:“她似己知自己与玉哥哥发生不可知告人之事,却又丝毫不记恨我,实在难得,看来我的心愿,因此一来,可以顺利地达成了。”
  想着,遂不再隐瞒,将自己过去一切与昨夜发生之事,一一说出。
  原来,这苏玉玑实在是一个女子,只因在家之时,是个独生女儿,母亲王氏就只生她一人,却渴欲有个儿子。
  苏玉玑自小顽皮聪慧,喜爱舞枪弄棍。
  她祖母父亲都会武功,见她如此,便投其所好,自小便教授她一些练功秘诀,令其练习。
  这本是因两老钟爱女儿之故,起初并未望其有成,哪知苏玉玑不但聪敏好学,更具恒心毅力。
  虽然人小力软,只一教她,便自动习之不辍,这一来,触动老祖母慈怀,立意造就她成为一武林女侠。
  苏玉玑也怪,生为女儿之身,却不喜女装,从六岁时起,便离开母亲,跟随在白发婆婆身边,锻练武功。
  自发婆婆见她如此,一边用心教授,一边允她着上男装,练习男孩的举止动作,白发婆婆认为,她母亲渴望男孩,偏又自不争气,十几年来未再次生产一次。
  苏玉玑性野,着上男装,不但可使王氏喜欢,将来长成,江湖行道,也比女装方便得多。
  故而,十多年来苏玉玑皆以男装姿态出现,举止动作,无一不酷似男人,别说是李玉琪等人经验不丰,察觉不出,即连一般老江湖,与一干不知底蕴的同乡,也不知她是女人。
  巫山老怪苏州寻仇,先遣手下至苏州打听苏致远家中情形,故而得知。
  济南一役,巫山老怪所以下不毒手,也便是存心将苏玉玑生擒回寨,蹂躏折磨,以泄其竟敢私逃之念。李玉琪救她之初,苏玉玑一见钟情,本欲说明真象,但因为一来着惯男装,不以为然。
  二来女孩儿家,尤其是存有私心之后,终有些腼腆怯弱,怕万一说穿之后,李玉琪顾及男女之嫌,不肯令她随行。
  因此之故,她才隐忍未说,欲令李玉琪日后,自行发现,那时,两人情谊己深,再有其他求,李玉琪或不过份固执了!
  哪知,泰安酒楼,半途中杀出朱玉玲,一夜之间,不但与李玉琪订定终身,竟还亦步亦趋,追随不舍。
  俗语说,可一可再,而不可三,李玉琪一而再,再而三,连订下三房娇妻己致饱和,哪能望四。
  苏玉玑并非不喜欢朱玉玲,古人云“惺惺相惜”,朱玉玲才貌双全,与苏玉玑年貌相若,哪会不愿意与她结为闺中良友之理。
  只为她私心自忖,深怕自己错失良机,也深恨朱玉玲后来居上捷足光登,搞得她好事成空,成了她与李玉琪之间唯一的障碍。
  尤其是近日来,朱玉玲一返过去常态,变化得贤淑嫡意,对李玉琪体贴照顾入微,吸住了李玉琪整个的心神。
  竟似使李玉玖对自己感情日淡,变得毫不关心。
  这怎能不令那怀春善感的少女,凉透了心?怎能不令她悲伤满怀,而欲不告而去呢?
  故而,昨夜苏玉玑悲伤之下,一气而离开旅店,本意想搭配一荒山古寺,削发为尼,终生长伴青灯古佛,去度那出世忘我的生涯。
  但是人终是人,感情的纠结,岂是一刹时能解开抛除得了的。
  苏玉玑一气离开,但离开之后,却又后悔,故而在此荒野土山之上,仿惶流泪,取舍两难。
  哪知这土山,外观光秃秃空无一物,山中却窟居着一名淫魔。
  这淫魔乃是海外阴阳两魔的亲传弟子,辣手仙狐葛紫荷。
  书中交待,那阴阳两魔,自从三十年前华山比武之后,虽侥幸未遭挫伤,却深知武林三仙,功力至深,集合俩人之力,决无能力敌住三人,故才悄悄回返魔岛,不再出现江湖。
  但那阴阳两魔,生性残忍,岂肯蛰伏一岛?
  故而回岛之后,立即苦练邪门武功,希望一旦练成,再卷土重来,肆虐江湖,以逞淫威。
  哪知阴魔,心急太甚,终日苦练,结果不但未速成,反致走火入魔,下半身得了个不遂之症。
  这一来,阳魔岂能坐视,只得放下功大,全心全意为阴魔寻求灵药医治。
  这辣手狐仙葛紫荷,本是阳魔早年擒住,充任采补鼎炉之用的人,只因她天生媚骨,体魄强健。
  葛紫荷学得功夫之后,淫荡更甚,竟然夜无虚夕,虽然所居魔岛之上,男人众多,却都是被她师娘吃剩的残余,哪难令她满足?
  故而,在阴魔瘫痪之后,她竟而向师父请示,代师出外寻灵药,这份“教心”阳魔自然感动。
  故而不但立即准许,并还传授了若干阴毒奇妙的招式、暗器,瞩其暗入中原,遍访名山大川,寻求灵药。
  非万不得己,不可与中原武林对敌,更不可泄漏是其门人,以防被武林三仙知晓,寻上门来生事。
  葛紫荷尊奉师训,在中原一带,确实找到了不少药草,用特别方式训练异种信鸽,送往魔岛,也确实从未泄漏过师门之事。
  十余年来,江湖行走,武林人仅知她是个亦正亦邪的人物,武功怪异深厚,轻易不与人为敌。
  但每一出手,必以千方百计,将对方杀死不可,故而送了她一个“辣手仙狐”的绰号。
  辣手仙狐不但手辣心狠,窝穴亦多,行踪终年飘忽不定,却从不屑为那杀人劫财的黑道勾当。
  故而正道中人,都未在意。
  倏不知暗地里,她在江南各省,荒山野地之中,建造了无数居处,每一处都是穷极奢侈,蓄意经营。
  地点隐密不说,并还劫来无数男子,供其淫辱采补,只是做得秘密干净,不留任何痕迹,使人无法晓得罢了!
  近一年来,阳魔己将灵药采齐,配好丸药,将阴魔下体医治复原,复又从葛紫荷处,使得知目下江湖情况。
  武林三仙归隐己久,迄未再现,雪山双头老怪与劳山毒叟,蠢蠢欲动,因此亦命这葛紫荷,与鬼手抓魂娄立威联络,亦欲来中原一逞凶威。
  故而,葛紫荷领命之后,不但与娄立威取得联络,更接受了娄立威之托,坐镇这苏鲁边境,侍机而动。
  也是她恶贯满盈,命该致死,她刚刚到之土山之下密角之宫不久,一连治死了三个男子。
  这天正是烦心之际,突闻土山之上,传下轻微的脚步之声,心中一动,出去察看,正瞥见苏玉玑呆坐巨树之上,潜声流泪。
  悄没声息移近一看,见苏玉玑秀丽出尘,俊美无匹,心中大喜,以为是天赐良机,故而现身挑逗,将苏玉玑迷倒擒回房中。
  珠光照耀之下,苏玉玑晕迷睡态,更是迷人。
  竟让这阅人多矣的淫妇,愈看愈爱,忍不住在苏玉玑颊上,啧啧亲了两下,咯咯荡笑不止。
  一边欣赏,一边吩咐她心腹丫环备水,入浴己罢,竟而风情万种,扭动着赤条条的身体坐在苏玉玑的面前,又是凝视不己。
  她拍开苏玉玑的穴道,准备开始“享用”了。
  于是,她上前,动手就要替苏玉玑宽衣解带,苏玉玑心中十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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