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烟殇侠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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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烟殇侠传-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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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威脸色沮丧,黯然说道:“可惜唐某学艺不精,不能将那畜生粹尸万段,却险身丧身在龙虎帮,幸好有恩公相救,要不然,唉!”
唐威又重重的叹了口气,双眉紧锁,神色沮丧之极。
“唐大哥,这笔帐,日后小弟跟你一起找他算帐便是,只是今日这么一闹,他姓鲁的一定防范甚严,再难得手了。这事还需要从长计议才是。”
范伶听到唐威的感概,心中一热,不禁逞起强来。
唐威听到范伶之言,心中大喜,抬头看着范伶,喜道:“有恩公这身好武功,他姓鲁的纵是有三头六臂,又能怎么样,哈哈。”
唐威搂住范伶的肩膀,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大哥,你肩上的剑伤怎么样啊?”范伶忽然看到唐威手臂上的剑伤,不禁关心的问道。
范伶初次见到如此有侠义心肠的汉子,心中不禁敬仰起来,对他的剑伤,自然是关心之极。
“不碍事的,一点外伤而已。”唐威从怀中掏出一包刀创药,撒了些在伤口上,又从衣衫上撕下一条布条来扎好,看来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请问恩公尊姓大名?”唐威扎好伤口,站起身来看着范伶问道,“日后唐某必报恩公相救大恩。”
“大哥,可别再恩公恩公的叫了,我名叫范伶,大哥叫恩公恩公的,叫的我都不好意思了。”范伶噗哧一笑。
“哈哈,那我便不叫了。”唐威看到范伶一脸窘迫的样子,不禁哈哈笑起来。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十七章 金兰之义薄云天'

“唐大哥,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范伶满脸认真的看着唐威,说道。
“什么话不能说哪,来,你说吧。”唐威的眼睛炯亮,高兴的看着范伶。
“唐大哥,范伶敬佩唐大哥的为人,有心拜大哥作兄长,不知道唐大哥意下如何。”
“哈哈,我刚才就有此心意,只是没敢说出来,像兄弟这样的少年英雄,我实是不敢高攀哪。”唐威高兴之到,脸上的络腮胡子乐得撇在腮帮两侧,哈哈大笑着。
当下二人述过年级,唐威大了范伶十三岁,整整三十岁,自然为兄。两人簇土为香,满脸虔诚的跪在地上,面向正北,双手合十。
唐威朗声说道:“黄天在上,厚土在下,今唐威拜范伶为弟,此后有福共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唐威倘若不顾义气,天诛地灭,死无葬身之地。”
范伶眼角一暼唐威,见唐威面色慎重,连忙正色说道:“黄天在上,厚土在下,今范伶拜唐威为兄,此后有福共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我范伶若不顾结义之情,将死无葬身之地。”
二人祷完,互转过身来,搂住对方肩膀,一个叫大哥,一个叫贤弟,自是亲近不已。
唐威扶着范伶肩膀相携站起来,眼里抑制不住的兴奋,高声说道:“贤弟,今天真是太高兴了,能结拜贤弟这样的少年英雄作义弟,真是太高兴了,走,贤弟,咱们找个酒店,喝个痛快,哈哈。”
“大哥,兄弟正有此意,走,咱们去喝个痛快。”范伶第一次遇到如此豪爽的汉子,不禁满心欢喜。
二人沿着林外官道,行不多时,便见道边一所茅屋挑出一把笤帚来。
“大哥,前边便有家酒馆,咱们去喝个痛快,哈哈。”范伶精神大振,一想能遇这个结义大哥一起痛饮,心中不禁大快。
“好,大哥都等不及了。”唐威说完,便大踏步向那酒馆走去。范伶紧紧跟在后面。
不一会儿功夫,二人来到那小酒馆,找个干净的座位,唐威在主位坐下,范伶坐在下首,早有店家迎上来。
“二位客官,来点什么?”
“打上几斤好酒上来,有什么好肉好菜,尽管上来。”唐威自怀中拿出一锭小银来,拍在桌上:“这些够么?”
“够了够了,二位爷少坐,小的这就去准备。”那店家见了小银,脸上似开出朵花来,抄起桌上小银,转身进了厨房。
“兄弟,这小店虽不是什么大去处,却也清静,今天咱们兄弟喝个痛快。”唐威心境奇爽,朗声问道:“还没有问过兄弟家乡哪里,家师是哪位高人?”
范伶看着那店家离去的背景,兀自发怔,听见唐威问自己话,忙回过头来,向唐威苦笑道:“大哥,兄弟从洛阳过来,来这儿看望两位故人。至于小弟的家师,呵呵,不瞒大哥说,小弟没有师傅。”
唐威愕然的看着范伶,满心不悦,说道:“兄弟,你莫不是消遣我吧,以兄弟的身手,怎么会没有师傅呢?”
范伶见唐威错解了自己的意思,连忙说道:“大哥,不是小弟有心欺瞒大哥,传授小弟武功之人,是小弟府上的一位管家,并无师徒之名,而小弟的义父,也传授一小弟一些本事,所以,小弟并无师傅。”
唐威看见范伶一脸的真挚,心下释然,呵呵笑道:“兄弟,大哥没有不相信,江湖上一前前辈高人往往不愿自己的门生吐露自己的身份,也是常情,兄弟多心了。”
这时,那店主双手端着一方托盘,端出来一坛酒,一盘熟牛肉,一盘烧鸡,几碟小菜,放在桌上,笑道:“二位爷先请慢用,稍侯小人再整治几样时兴菜肴,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唐威右手一挥:“只要有,尽管上来便是。”
“是,是,小人这就去准备。”那店家抄起托盘,转身下去了。
范伶看着那店家的背影,神色间有些异样。
唐威见状,心下疑惑,也向那店家望去,却是没有见到任何异样,扭头向范伶问道:“兄弟,有。。。。。。”
范伶右手手指一挑,止住唐威的话头,悄声说道:“大哥,有些不对。”
唐威一脸疑惑,不解的看着范伶。
“大哥,那店家似乎身有武功。”唐威听范伶一说,心中一惊,忽然想起,那店家脚步凝重,目光炯炯,确是身有武功。
“兄弟,这酒,做作样子呗。”唐威悄声向范伶说完。
范伶微微点头,将两只酒杯湛满,端起酒杯,朗声说道:“大哥,兄弟敬大哥一杯,来,咱们先干了这杯。”
“好,干了。”
二人虚饮一杯,却将杯中酒瞅空倾在桌上的小菜中,然后,两人又满上一杯,说道:“来,咱们再来一杯。”
这回却是悄悄将酒洒在桌下。
范伶刚将第三杯酒湛满,便一个不小心将酒杯打翻桌上,用手捂住额头,呻吟起来:“哎哟,这酒也太烈了些,刚饮两杯,哎哟,头晕死了。”
刚说完,便一头伏在桌上,装作不省人事。
唐威见状,忙立起身来去扶范伶,忽然一个踉跄,翻倒在桌上。
这时,店家挺着胸膛背着双手,从后堂转来出来,后面跟着两个厨子模样打扮的的汉子,手里拎着两捆麻绳。
三人眼见范伶二人一动不动的伏倒在桌上,酒水淋漓的洒了一桌子,不禁嘿嘿笑起来。
那店家走到二人身边,用手推推范伶肩膀,只觉范伶身子沉重,毫无知觉,厉声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两人捆绑起来。”
那二人忙走上前来,拽起范伶二人来,便要捆起来。
“帮主果然英明,两个不识死活的东西,竟敢在龙虎帮的地盘上闹事。”那店家仰面嘿嘿笑了起来。
店主的笑声未落,忽听哎哟哎哟两声叫唤,竟是两个厨子先后翻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店主大惊,眼见范伶二人出手如电,瞬间将两个厨子打翻在地上。店主一看不好,忙转过身子向门口奔去。
范伶腾起左脚将后面长凳一踢,长凳竟是先于那店家到达门口,范伶乘那店家一愕之际,已经飞身跃去,拎起那店家跃起的身子,猛力向后摔去。
只听一阵噼哩叭啦之声大作,那店家压翻了一张桌子,桌上的茶怀茶碗倾倒在地上碎了,店家倒在一片碎瓷片里,不住的向后挪着身子,胳膊上划开了几道口子,鲜血兀自流了出来。
唐威双目睁圆,瞪着那店家,手中重剑抵着那店家胸口,一步步向前逼去,不离胸口半分。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谋害我们二人!”唐威怒道。
“我,我就是一个作小本生意的,二位爷侥命,二位爷侥命。”那店家装出一副惊恐可怜之色,不停的向后退缩着。
“好,不说是吧,我叫你不说!”唐威手腕疾伸两寸,剑尖已经是刺进那店家胸膛两寸,瞬间鲜血染红了前胸的衣衫。
那店家眼里闪过一丝凶狠之色,转瞬便消逝,又装出一副痛苦之色,苦苦哀求道:“大爷侥命,大爷侥命。。。。。。”
范伶见这店家依旧嘴硬,走上前来,喝道:“方才你不是还说什么龙虎帮的地盘么,现在怎么不说了,装什么店家,什么东西!”
范伶哐啷一声拔出长剑,只见一道白光闪过,那店家杀猪般嚎起来:“啊哟,我的耳朵,啊哟。。。。。。”
“你们龙虎帮平日为非作歹,今日也叫你吃些苦头。”范伶自从昨日在客栈见那一胖一瘦两个汉子欺凌客小二,便自愤怒不已,今日又听唐威说道龙虎帮的诸多罪孽,更是气愤。
“说不说,如再不说,我便再削去你另只耳朵,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说着,范伶又将长剑撩向那店家另只耳朵。
那店家满脸恐惧,手捂着半边耳朵,血不停的从指隙流出来,顺着胳膊滴落在地上。
“我说,我说,大爷,是帮主让我来这里侯着的,说如果二位爷来小人店里歇脚,便蒙翻了送到帮主那儿去,其它的事,小人便一概不知了。”那店主害怕再被削去另只耳朵,慌忙将事情原委说了出来。
“好快的消息,他是怎么通知你的?”唐威将剑撤后两寸,仍是不离他胸口。
“帮主是用飞鸽传书通知小人的,其它的事情,小人真不知道了。”那店主一脸的痛苦之色,两只眼睛巴巴的看着唐威手中长剑,惟恐一剑刺下来。
“要想活命,去给姓鲁的写个字条传去,就说我二人已经向西离去,快去。”
唐威重剑撤后几寸,容那店主爬起来,写好字条,跟着他走到后院,缚在一只信鸽腿上放飞了去。
那店主乘着唐威一暼飞鸽之际,猛得蹿向后院的一片树林,身形竟是异常迅捷。
唐威不禁大怒,重剑飞出,噗的一怕插在那店主后背,那店主应声扑倒在地上,鲜血直流。
唐威走过去拔出重剑,回身对范伶说道:“此地已不宜久留,我们快些离去吧。”
“好,大哥,咱们走吧。”
范伶解下马厩栓着的两匹马,余下两匹皆用剑砍死,牵着马同唐威走出门店去。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十八章 乱坟岗内情悲切'

“不知道大哥要去往什么地方?”范伶将手中马匹缰绳递给唐威,向唐威询问道。
“哎,咱们兄弟刚刚有缘相见,却转眼就要分离,大哥实在不忍哪。”唐威没有回答范伶的话,脸上现在出浓浓的不舍之色,自顾感概着。
“小弟又何尝不是哪,只是小弟还有要事需要再回平城一趟,不能陪着大哥了。”
唐威听到范伶要回平城,不禁愕然,关切的说道:“贤弟,咱们在龙虎帮闹得甚是严重,如今你再回去,很是危险的紧哪,要不,你就别去了,咱们到南方的大好河山去浏览一番,如何?”
范伶神情沮丧,怏怏说道:“大哥,小弟这次前来平城,另有要事,如今事情尚未办妥,不能离去哪。”
范伶顿了顿,又道:“再说今天在姓鲁的家中,我料他们也未必看清了小弟的面貌,如今小弟即便回去了,也不会被轻易觉察到的,大哥就放心吧。”
唐威见范伶在平城的要事尚未办妥,却被自己所累,心中不由内疚起来,满脸愧疚的说道:“贤弟为了大哥,还要到平城去冒一次险,我这心里,哎,太也不是滋味了。”
唐威叹了口气,摇着脑袋,眼睛里充满了担扰。
“大哥,你就放心吧,小弟不会有事的。”范伶拍拍唐威肩膀,说道:“此次实有要事,要不然,小弟定会陪着大哥,大哥不要想太多了。”
“那好,贤弟,那我就先行离去,你在平城,一定要多加小心哪。”唐威说完,翻身上马。
“大哥,路上小心。”范伶退后一步,冲着唐威挥挥手。
“兄弟珍重。”
唐威双腿一夹马腹,嘚嘚嘚的离去了。唐威在马上不住回头,依依不舍的看着范伶。
范伶神色沮丧,一直看着唐威骑着马消失道路尽头,才将手缓缓放下来,叹了口气,翻身跃上马背,在马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子,向平城奔去。
傍晚时分,范伶回到了平城下榻的客栈,胡乱吃了些酒食便早早的睡去了。
次日一大早,范伶早早起身,来到客栈堂上向小二要了碗面条几碟小菜,坐在角落的一张桌上,安安静静的吃起来。
忽然,范伶像是想起什么来,朝那小二唤道:“小二哥,这边来。”
那小二小跑过来,弯腰笑着问道:“客官,有什么吩咐哪?”
“小二哥,向你打听个事。你知道几年前平城范府的事么?”
小二挠挠头,歪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说道:“我倒是听人家说起过,一家几十口人命,一夜之间,就全没了,其他的事,我就不清楚了。”
范伶一听小二知晓,急忙问道:“那他们都葬哪儿了,你知道么?”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那儿小的才十三四岁,哪儿能记得清哪,嘿嘿。”那小二不好意思的笑笑,又道:“要不我给客官您打听打听?”
“不必了,谢谢小二哥。”范伶见没有消息,不由的失望起来,“没有什么事情了,你去忙吧。”
“那我去了,客官。”那小二笑笑,便去招呼其它的客人去了。
范伶见这消息难以打听,把手上刚挑起的面条,又放回碗里,叹了口气,把筷子撂在桌上,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
“客官留步。”
范伶刚走到门口,听见有人唤他,转过身来,见柜上的掌柜冲着他招手,便缓缓走了过去。
“客官,那范家的官司,至今都没有了结,官家虽是查得不紧了,但如客官这般打听,不免惹祸上身哪。”掌柜的附在范伶耳边,轻轻说道:“客官若是不嫌远,尽可以到城西的乱坟岗走一遭。”
范伶眉头一紧,又听那掌柜说道:“那儿有些无主的坟头,应该那儿会有范家的那些人。”
范伶听见那儿是些无主坟头,不由伤心起来,面色黯然,向那掌柜谢了几句,便出店奔西去了。
果如那掌柜所说,城西几里外的一个空旷荒凉之处,堆着一个个的坟头,坟头上大多没有墓碑,放眼望过去,却是有着百十来个。坟上长满杂草,乱石遍地,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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