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驸马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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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驸马好色-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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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谬赞,方瑜和妹妹方清本就是方家的人,这一切本就是奴婢的责任。”方清第一次听黑水赞扬自己,有些意外。“只是奴婢不明白,既然公子马上就要娶公主了为何公子不和大公主说明一切?”
“这些公子应该自有打算,只是你不要忘记,我们主要是帮助大公主,而铁骑更主要的是保卫整个大宇。”黑水叹道。
“是,奴婢知道了。”方瑜没有再多问。
“方老板,那我们便说定了,明日我便让人来取茶叶,装船。”黑水突然大声说起其他的事情来。
方瑜大步走向自己的桌前坐下,说道“好,明日我便亲自带人来给先生装茶。”
外面的伙计敲门唤道,“方老板,其他店的掌柜来了。”
“好。知道了。”方瑜应道,便亲自送黑水到门口,而其他人只当方瑜又谈成了一笔大买卖。

这几日,顾紫华随着温子莫四处游玩,好不惬意,可那齐桦依然一步不离。而顾紫华却每次都喊来了林诗婉。四人倒很是默契,齐桦也没有再出什么妖蛾子。却更像是几个老友,相谈甚欢。
秋分刚过,便是一场大雨。
顾紫华难得今日留在府里,坐在紫光阁里练字,而温子莫便在一旁摆弄花草,二人平静无澜,莱喜站在门口,因为太过安静,反而慢慢打起瞌睡来。
“这齐桦不在,你到是悠闲得很。”顾紫华看着窗便拿剪刀正修着草叶的温子莫道。温子莫停了停,继续手里的动作,齐桦虽然顽劣,可也不敢来这紫光阁里,便笑道“你可是恼他了?”
“我们四人常在一起玩乐,现在突然只剩我们二人确实是有些不惯。”顾紫华放心手中的笔墨,望了望门口的莱喜,嘴角弯了弯,见莱喜在打瞌睡,便没有叫醒她。
“那我便让人帮你把林老三叫来。”温子莫见顾紫华像是要净手,便放下了手里的剪子,像不远处的水盆走去。
“你倒是喊得顺口,今日如此大的雨,便让她留在家里吧,总是和我们在一起玩耍,她祖父该有他想了。”顾紫华想起那张圆圆的脸蛋,心里一暖,那姑娘却是很顺自己的心意,站起身来走到窗边。
温子莫在手盆里拧了帕子,向顾紫华走去,用手挽起她的袖子,握紧她的右手,用帕子慢慢擦净她的手掌。顾紫华被人伺候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每每接触到那双眼睛,才会心中突突的跳。
“那齐桦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温子莫打算和她说清楚。
“哦?我想的是哪样?”顾紫华把左手也一并伸给了温子莫。
温子莫放下她右手的袖子,再去卷她左手的袖子“你可还记得齐嫔?”
“你是说太子生母齐嫔?”顾紫华疑惑。
“是。”温子莫点头,耐心的轻轻擦净顾紫华左手的每根手指,顾紫华常年习武,两个手掌都带了茧子。
“难道齐桦和那齐嫔还有什么关系不成?”顾紫华问道。
“那齐桦便是齐嫔的幼弟,齐枫予。”温子莫用帕子摩挲着那手掌上的厚茧。
“他还活着?只是他如何被吴道子养了去?难道吴道子与那齐家是旧识?”顾紫华只觉得手心痒痒的,便把手抽了回来。
“那吴道子的旧识是齐嫔。”温子莫看顾紫华一脸好奇便继续道,“当年那场浩劫怕是没有几人记得了,当时齐嫔有孕,怀胎七月,而当时齐嫔的父亲被人弹劾通敌卖国,皇上一气之下将他们齐家一门全部斩杀于市。而当时不过乳臭之年的齐桦因为发麻痘被带到了其他地方医治,当齐桦的乳母带着齐桦回家时才知道齐家一门已陨。而只有身怀六甲的齐嫔因为怀孕在身,并没有被皇上处死,而是打入了冷宫,乳娘便千方百计的想了法子给冷宫的齐嫔送信,齐嫔知道自己尚在襁褓的弟弟还存活于世,便在临盆那日,求了皇上,要用那吴道子先生的名曲广陵散送她最后一程。皇上念其生下皇子,便允了她,齐嫔妃便在弥留的最后一刻把齐桦托付给了吴道子。”
“他们?”顾紫华已经猜想能如此信守承诺的必定关系匪浅。
“其实吴道子先生还有一位女徒弟,便是齐嫔,只是那时无人知晓罢了。”温子莫道。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
“我曾救过吴道子先生一命,吴道子先生知我是温晨庭的嫡孙,钦佩祖父高洁便把这些旧事告诉于我,也是希望祖父能为齐家鸣冤。只是我却没有告知祖父,因为那时候父亲战亡,祖父伤心欲绝,我不忍再去让他烦扰。”温子莫淡淡道。
“你告诉我这些,不怕我举报于父皇么?”顾紫华疑惑。
“可这齐桦是你纳入公主府的,你若是告知皇上,旧案重起,难免一些有心人利用这些对你不利。”温子莫淡笑。
“你倒是好打算,等这齐桦进了我这公主府才和我说明一切,你这心思也忒重了些。”顾紫华心中恼怒。
“公主恕罪,子莫这些年确实也查了当年的那些事情,确实有些蹊跷,而这齐家也是一门忠烈,子莫确实不愿见这最后一点血脉断在子莫手里。”温子莫担心道。
“那齐桦可知道这一切?”
“想是不知道的吧,不然又如何愿意进着公主府来,他一直只有我这么一个朋友,他会错了意,也是有的。”温子莫解释道。
“嘿,你是希望本宫也帮着你给齐家洗冤?”顾紫华轻蔑道。
“子莫不敢,只是想把这些说与公主听而已。”温子莫苦涩道。
“哼,不是就好,这些事情本宫是不会管的,本宫若去翻案,便是对父皇的大不敬,即使本宫相信他们是冤死的,本宫也不会替他多说一个字的。你今日说的一切,本宫会当不知,劝你也勿要再去翻案,我们大婚在即,若是出了岔子,这连累的就不止你我二人了。”顾紫华咬牙恨道。
“子莫知道。”温子莫低头道。
“你下去吧。”顾紫华下起了逐客令,无力道。
“子莫告退。”顾紫华望着那转身的背影,心里苦涩异常,齐家,那是母后在世时一直挂心的事情,当年母后未能阻止这一惨案,一直心中有愧。自己今日既然知道了,又如何能不管,前世自己也曾试图去找些线索,可是毕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又谈何容易,只能无疾而终。
顾紫华不会记错,当年母后曾带着自己去漠北住了一年,而那一年正是齐家满门抄斩,而等父皇接回母后和自己时,太子已经降生,齐嫔已死,太子被当时也只是嫔的王氏抚养。
难道这一切又有什么联系么?
顾紫华揉了揉眉心,温子莫,我到底是欠了你多少?这辈子还要被你算计。

而温子莫慢慢离开公主府,望着公主府上的几个大字心里感叹这一切只是个开始,若不能让你早早提防,以后又何其难,若是以后你知道了一切,可会埋怨与我?


作者有话要说:



、20

20。

连绵的秋雨过后,大宇的上京开始出现一片晴朗。而永安侯府今日却热闹非凡。季轩黎终于迎娶了王家女儿王晴雨。
季轩黎穿着大红喜服,跨着白马,那本就俊郎的外表,配着意气风发,更显得俊朗。
顾紫华坐在茶馆的楼上,望着马上的季轩黎,那张侧脸曾经自己如何迷恋,虽然现在依然坚毅,只是再没有了曾经的情感。想起曾经两人大婚时,挑起自己喜帕的他,那张平静的脸,毫无波澜。后来才知道,他不是事事都如此镇定。是什么时候了?对了,是他纳王晴雨为妾的时候,那张几乎如何都掩盖不住笑意的脸,和那张略显稚嫩的脸重合在一起,原来,在乎和不在乎天壤之别。
顾紫华撑在木栏上,季轩黎,今日你可如愿?你这笑容和前世时的一摸一样啊。顾紫华淡淡一笑,这一世王晴雨还是要嫁给他,这次王晴雨终于成了嫡夫人了吧。
“公主,季家大喜,我们可要送礼?“莱喜问。
“送什么好了?”顾紫华疑惑道。
“公主,方清送消息来了。”常宁突然说道。
“说吧。”顾紫华拉回自己的思绪。
“方清说近日周玄亦没有再和大启有进一步的接触,只是花绯凌今日却极是宠幸一名叫李曦的文臣。”
“李曦,是大启覆灭的李家人么?”顾紫华猜到。
“是,方清说着李曦本是大启前太子的伴读,却和花绯凌是竹马青梅,可是后来前太子造反时,李家投奔了太子,而这李曦却没有背叛花绯凌一直跟在花绯凌身边,后来前太子兵败,李家被花绯凌刺死,而这李曦却没有再出仕,这次突然出仕,并且极是得到花绯凌的重用,却不知何意?“常宁有些弄不懂了。
“这花绯凌一直和太后不合,而李曦已经在她身后很多年,出谋划策,这次走向朝堂,怕是这花绯凌要立他为皇夫么?”顾紫华猜测道。
“皇夫?公主,这个词语好新意啊。”莱喜嬉笑道。
“这些只是我的猜测,常宁,你让方清多查些这二人中间的事情。回来报与我。”顾紫华道。
“知道了,还有公主,驸马已经在楼下,向这楼上来了。”常宁看着温子莫上了楼来。
“他不是去季府吃酒么?怎么到我这来了?”顾紫华皱眉。
“哈哈,那酒宴还没开席,没什么意思,便来讨杯茶喝。”温子莫已经大步跨进了门口,拿起桌上顾紫华的杯子,一口将里面的茶水饮尽。
莱喜对他这样的豪放,已经不放心上,公主喜欢的类型实在多样啊。

将近傍晚的大启,晚霞如火。
花绯凌,躺在御花园的竹椅上,望着天上一边的火烧云,而另一边却是乌云密布,而那乌云的山群里,却独独一条五彩的虹,跨过那一片阴暗连着另一边的晚霞,那被照得更清丽的山,美得如同仙境。
突然被人用双手捂住了眼睛,那双手,温暖修长。花绯凌用手覆盖在那双厚实的手掌上,“习凛!呵呵。”
“你倒是一猜就中。”习凛转手牵过花绯凌的手。
“圣上喊习凛,不怕别人起疑?”习凛笑道。
“那李曦李大人,亲自来寻朕,可是有何差遣?”花绯凌却玩笑起来。
“嘿嘿,你又来嘲笑我?”习凛把花菲林抱进怀里,用脸挨着花绯凌的双眼,只觉得那浓厚的睫毛像羽毛,很是舒服。
“呵。。。咯咯。。痒!”花绯凌被那脸蛋摩擦得咯咯直笑。
习凛停下来,望着眼前的花绯凌,眼神清澈明亮。
花绯凌用手指摸过他的唇,他的眼他的眉,叹道“你可怪我,只能让你顶了那人的名字在我身侧?”花非里想起那个叫李曦的男子。
“我为何和个死人计较这些,不过个名字罢了。”习凛不在乎的笑。
“他已经死了,以后你在我身边就好。”顾紫华慢慢抱紧习凛,闻着习凛身上干净的兰花香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习凛只是更用力的把她抱入怀里,他看不见花绯凌闭上眼睛时眼角落下的那滴泪水,很快隐没在他领口玄色的花纹里。
花绯凌想起那个男子死时的眼神,她没有告诉任何人,李曦曾假意投诚与她,利用二人之间的感情取得她的信任,却是和废太子暗中勾结,若不是被自己发现,或许现在在这御花园的那个人是废太子花羽泽。可是花绯凌终究被那些年的感情左右,没有杀李曦,却只是把它软禁在后宫,废太子被俘获后李曦却一次次的寻死,最后一次,他却是用发簪刺穿了自己的喉咙,花绯凌赶到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花绯凌抱着他在大殿里,她至今还记得那日李曦的血染红了她穿的丝锦长裙,她抱着他慢慢冰冷的身体,心也跟着慢慢死去。
她前面的十六年和那个叫李曦的男子息息相关,若不是花羽泽造反,她依然是大启的公主,她必定会嫁给李曦,她怎么会忘记,那个冬天。李曦站在御花园笑着问她,绯凌,你以后嫁我可好?她那样欢喜的朝他跑去,毫不犹豫的说,好啊曦哥哥。她记得那天李曦身后大雪弥漫的天际,如梦境,可是梦碎了。
所以她才会那样决绝的要处死花羽泽。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么?只是习凛,我再不会让你受任何伤害,再不。

温子莫很是高兴,望着马上就要建成的驸马府,满脸遮不住的笑意。
“公子,这还要一月才能建成了,何况离你们大婚还要两月。”开喜道。
“开喜,我们去公主府讨酒喝吧。”温子莫笑道。

顾紫华午睡未完,就被莱喜惊醒了,跟着一脸惶恐的莱喜到了公主府后门。看到的却是温子莫躺在地上,一脸通红,而那几个看守门房的铁骑都躺在地上已经不省人事。顾紫华只闻到那一股熟悉的酒香,差点背过气去。
“他们这是怎么了?”顾紫华双手握成拳头,要发火。
“公主,驸马不知道如何偷偷进了书房,偷了里面的葡萄酒,还带了来给这守卫喝,这是醉酒了。”莱喜不敢再说下去。
“什么!!!”顾紫华觉得这厮已经历练到一定境界了,这次一定要把他挂在城门上示众一月才能消了这心头之恨。
顾紫华捡起地上的酒桶,已经点滴不剩。走到温子莫的面前,用脚踢了踢他,“温子莫,今日本宫就让你如愿,如何?”说着便要让人来托走温子莫,却不想温子莫伸手抱住了自己的脚,嘴角笑着胡言乱语“我已经如愿了,让季轩黎大婚我便如愿了。”说完还嬉笑起来。顾紫华如何踢他都未能挣脱那双手。
开喜在边上实在是看不下去,公子这是哪出啊,明明说好是来讨酒喝的,却直接去了那书房地窖,拿了不光自己喝,还来和这后门的铁骑拼酒啊,这是真醉了啊。大公主还不整死这些人。开喜只觉得乌云罩顶,再看大公主那张已经快要扭曲的脸,心里一横,拔腿就跑,心里默念,公子,你要撑住啊,我这就回府找老夫人。

过了许久,顾紫华只觉得地上的温子莫似是睡着了,而地上不知何时满是血迹,心里一凉,自己也没如何踢他啊,这是伤哪呢?叹了口气喊了旁边的莱喜和常宁掰开了那双手,让人把他扶起抬进了紫光阁。
“如何?”顾紫华望着出来的御医问道。
“公主放心,驸马并无大碍,只是手背刮开了几道口子,微臣已经给驸马包扎好了,只是这醉酒得有些厉害,微臣已经让人熬了醒酒汤,等下给驸马服下,醒来便无事了。”御医低头回道。
“嗯,你下去吧。”顾紫华扶手让御医退了出去。
顾紫华望着睡在床上满脸依然绯红的温子莫,摇头无止。
用过晚膳,温子莫依然没有转醒的迹象,便让常宁送信去太师府“常宁,你去太师府告诉老夫人,就说温子莫在本宫这多饮了几杯,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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