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驸马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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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驸马好色-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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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子莫接过,一口便吞进了喉咙里,“这醒酒丸以后放我身上吧。”温子莫虽酒量不错,却不能多喝,上次酒醉,若不是自己机警想了法子,把虎头的手背弄伤,看不出样子来,总会被顾紫华起疑的,脑子里不知为何想起刚刚顾紫华说要削断了自己的那句话来,如光着身子站在雪地里,不禁打了个冷颤。
温子莫到了八仙亭的时候,顾紫华已经在里面耍起剑来了,齐桦,林诗婉都隔得远远的。旁边的莱喜连连皱眉,公主你这是有多爱显摆啊。
站在远处,远远看着这四人和睦而亲厚样子的林雨涵和林雨薇,眼睛都快瞪出来,母亲今日特意让二人跟了林诗婉来,却还是不能和大公主亲热起来,而那林诗婉反而什么都未做,便得了大公主的亲睬,心里更是对林诗婉又嫉恨了一层。
众人不多时便就散了。

温子莫站在八仙亭里,拿了鱼食往湖里洒去,黑水已经站在了温子莫身后。
“黑水,你可记得,李夫芸消失两年后,你是如何找到她的?”温子莫扶手站在湖边。
“公子,是李夫芸找的卑职,卑职那两年并未找到她。”黑水不知为何今日公子问起李夫芸的事来,当年自己也觉得奇怪,李夫芸突然消失,如何联系都未能找到,还是李夫芸两年后主动来找的自己。

“以后,你便替我去见李夫芸吧。”温子莫摸了摸手背继续道“那年我们救起吴道子,齐桦却是不在的,而那时候李夫芸也和我们失去了联系,你便替我去问问李夫芸,那两年她是在哪里”温子莫对李夫芸一直不能尽信,也是怕她有朝一日想起了全部,怕会打乱一切部署,而她又如此难以控制,往后必然会出岔子。
“是。”黑水忘了忘在温子莫脚下肆意翻滚的几条锦鲤道“公子,大启已经有所动作,那隐匿在大宇的众多暗人,我们还是未能找到。”
温子莫眉毛一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而我们放在大启的探子说那李曦确实一直被花绯凌养在后宫,而现在更是重用这李曦,而这李曦正勤练水军,只是我们探子报来他们暗里建起的几家船坊,在与大周接洽前就已经运作了。”
“他们莫非要渡回英河?”温子莫不敢相信,他们难道已经知道和大周合作无望?还是他们本就未有要依靠大周的意思,温子莫心里却更加警惕起来,若大启早就有了攻打大宇的意思,那所有的一切,便就要提快脚步了。
“黑水,我们若不早早把这里的一切结束,以后怕会更急迫了。”温子莫说着这些的时候,如何都不会想到,一切都在向最糟的方向迈去。

回到风月楼的李夫芸,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道“你今日也见着他了?”像是自言自语,小桃却是缓缓点了点头。
“他如今投在大公主门下,才能施展他的才华吧。”李夫芸脑海里满满都是那个被自己救起的少年,那个闹别扭的少年,那个为了哄自己开心,整日在大树下弹筝的少年,那个许下自己半世繁华的少年,那张曾今如何稚嫩的脸现下已经初露锋芒。只是自己本就和他隔的不仅仅是十万八千里,他是名满大宇的夜华公子,而自己曾经却是永远生活在血腥里的侩子手,现在自己又是人人唾弃而丧失尊严的妓子。
“呵。”李夫芸不禁发出一声冷笑,本就是自己辜负了他,又有何面目去提起曾今的誓言。李夫芸放下手里桃木梳子,对身后的小桃道“以后我们便避着他吧。”
小桃点点头,便去了外间打水给李夫芸沐浴。

一连几日的好晴,安氏便带了林诗婉,林雨涵,林雨薇三人去广恩寺里进香,她看着跪拜在佛前的林诗婉难得露出了慈母的样子,她已经物色了旁支的一户人家,那家有个中了举子的好男儿,让他配了林诗婉也算不亏欠她。
吃过斋饭,安氏看着林诗婉饮下了那碗带了安神的茶水,便吩咐了让她一人坐一辆马车。林诗婉上了马车后,只觉得异常困倦,心下疑惑,却始终抵挡不住那袭来的困意,便睡在了马车里。青莲守在一边,也未觉得异样。
本来晴好的天气突然突变,下起瓢泼大雨,安氏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林诗婉的马车,心里只觉得像石头落了地,那大雨终于还是把林诗婉的马车隐没在了雨幕里。
直到安氏到家,家里正摆晚膳,镇国公林玉堂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孙女没有回来,便问道“怎么不见诗婉?”

安氏装作很是急切的样子,拿着帕子捂住口鼻装出了哭腔“诗婉,诗婉的马车在途中却是不见了。”下半句要说自己派了人去找的话还没出口,门外一小厮已经摔摔滚滚的进了饭厅大喊了一句“老爷,不好了,小姐的马车遇了石塌,被埋在了山坡上了。”
安氏一个摇晃差点没有站稳,怎么会如此,自己明明只是让人把她送到庄子上,等自己告诉了老爷子,让人去找的时候便正好让老爷子撞破林诗婉和别的男子苟且的事,却也不曾想过会让她送了性命。
“快带了人同我一起去那里。”林玉堂望着面前已经面无血色的安氏呵斥道“哼,果真不是亲身的,你却还回来了?”林玉堂说完便带了人骑马去了塌陷的山路。
安氏呆呆站在那里,公公虽然没有如何喜欢自己这个媳妇,却也从未说如此重的话,安氏被搀扶着虚弱道“快同我去请了相公回来吧。”安氏自然知道自己已经铸成大错,却已不能挽回,或许相公那里还有一线生机。
外面雨却一直未停,镇国公站在雨幕里望着前面路倒塌的山石,心里只觉得如火烧。
“快去问问,这到底还要多久才能通过这里?”还没有到前面林诗婉被埋的马车那里,路上已经遇见了好几处的滑坡,唯一的山路却被堵死,镇国公焦急的等待着。

“太子,已经挖到了马车。”顾子铭身边的侍卫答道。顾子铭顾不得其他,一把推开了身边的侍卫,快步冲进来山推里,顾不得那泥泞,向马车走去。
被挖出的马满身是血的躺在沙石里,已经奄奄一息,顾子铭小心翼翼拨开车厢上碎裂的木板,林诗婉被青莲压在身下,已经不省人事。
唤了人把青莲先救了出来,自己亲自伸手把那具身子抱在怀里,用手探了探鼻息和脉搏,微弱得厉害,顾不得其他,便抱上了自己的马车里往广恩寺奔去。
顾子铭这日也在广恩寺里,远远便看见林诗婉的马车和前面的马车岔开了道,自己也不知为何跟了来,只是看见的却是林诗婉的马车生生被落下的山石压倒在前面,那一刻,顾子铭只觉得像是被生生撕下了一块肉。
“你们让人迅速把这条路清开,马上派人去公主府,把一切禀告大公主,就说我在广恩寺等她。”顾子铭脱下自己的外衣,把林诗婉裹在自己怀里,现在唯一能帮上忙的只有顾紫华了。顾子铭伸手用袖口擦拭着林诗婉额头的血迹,狠狠念道“林诗婉,你竟然敢舍下本太子!”又把林诗婉的手裹在自己的手心了,轻轻揉搓。一路无阻,顾子铭亲自把她抱着进了广恩寺里。

而当镇国公带着一行人好不容易到了林诗婉出事的地方时,看到的却是僵死在路上的大马,颤抖着手指着那车厢道“去看看,小姐可是还在里面。”
“老爷,小姐不在里面,而且这里早早就被人掘开过了。”镇国公终于心里落了地,这怕是被人早早救走了。便吩咐道“派了人快快去找。”
而镇国公望着不远驻落在山颇上的广恩寺时道“其他人随我去广恩寺。”说完马鞭一抽已经向那山腰奔去。
而镇国公却没有看见,已经快马到了广恩寺门口的顾紫华。





、26

作者有话要说:花花要睡觉。

6。

大雨磅礴,如笼罩的黑雾,将近傍晚时分的大宇已经如入夜般漆黑。
顾紫华掀开雨帽,踏进广恩寺后山的小屋内。太子正坐在竹椅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
“ 如何了?”顾紫华问道。 
“大石砸倒了马车,幸好那个侍女挡在了她身上,可是还是被碎石砸到了头部。”顾子铭声音更显得低沉。
“可是醒了?” 
“没有,大夫说,头部伤得并不很重,只是发现她像是被人灌过安神的药,所以遇上山塌的时候她并未察觉!”
“什么!这是谁故意要害她么?”顾紫华怒道,手里的剑握得铁紧。
“ 太子,镇国公已经到了寺门口。”外面侍卫禀报。
顾子铭站起来,“我先带人回避,你去见林玉堂,不要提起我来,这些事情不要告诉他。” 顾紫华点头,便让莱喜去接了镇国公进来。
顾子铭双手握得死紧,诗婉,你只有在我身边,我才能护你周全。
镇国公被莱喜带进了房门,镇国公已经全身湿透,焦急的望着顾紫华,“谢大公主救了诗婉,老臣不甚感激!”
“诗婉被碎石砸到了头部,一直昏睡不醒。”却顿了顿继续道,“大夫已经看过,等醒来便无事,本宫已经准备好了马车,国公带诗婉先回府吧。” 
“是。”林玉堂急步走进里面,林诗婉面容苍白,毫无血色。头上已经被大夫包了纱布。林玉堂只觉得心疼无比,低身坐在了床侧,抚开林诗婉额头的碎发,“诗婉,祖父未能好好护你。”说完深深叹了口气,开始不明白自己带着这最疼爱的孙女回京到底是对是错?

安氏从镇国公把林诗婉带回来为止就一直跪在林诗婉的病房外,大雨却并未有停歇。安氏已经哭红了双眼,任谁去拉,也拉不起她。林诗婉的父亲林筠望着床上的女儿也心痛不止。却看着外面大雨未停,爹也依然没有要管安氏的样子,便有些忍不住道“爹 ,诗婉这也是意外。”看见爹眉毛一挑,那样子甚是吓人,便不敢再说下去把要替夫人求情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
林玉堂知道这个儿子一向软弱,就连自己的唯一的女儿都有一身好武艺。林玉堂深深叹了口气,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而他偏偏是个文弱公子,大家公子吃喝玩乐那一套倒是学了个干净,当年他被母亲娇惯,一直未有作为,自己对他也算给予厚望,才等他成亲,带了他与媳妇一起去了边疆,只是诗婉她娘病逝后,自己才明白,这孩子虽是男子,却明显不是武将的料,只好让他回了上京,做个文职。可是留下的三个孩子却极是投自己脾气,两个哥哥都是自己手把手教的武艺,教的兵法,都已经是勇将,而这小孙女更是脾性,像极了自己,以后这镇国公府自然也是不能给这个儿子的,连给自己老婆求情的胆都没有,又如何能保住林家世代用命换来的家业。
“你带了安氏回去吧。 ”镇国公无力道。
这时安氏却是突然跪着爬了进来扯着镇国公的袍子哭诉道“公公,儿媳也不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儿媳也是有子女的人,诗婉虽然不是儿媳所出,可二次见她受如此大创,儿媳心里也一样心痛啊,公公,你就让我留在这里照顾诗婉吧。”
林玉堂看了眼脚下的安氏,完全没有了当家祖母的气势,只是这镇国公府里的一切一直是交在她手里的,可是以后,自己又如何能信她。
“你回去吧,我已经去信给芙娘,她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以后这镇国公府的事都交给她吧。”镇国公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林诗婉的房间。  而跪在地上的安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尽然要把芙娘叫回来。这芙娘是林筠唯一的嫡亲姐姐,本来妯娌间也说不上间隙,只是这林芙娘实在不是她能招架住的,这芙娘在林筠出生前一直被镇国公当儿子来养,习武练剑,样样都是好手,就是这府里的大小事务都被她理得一清二楚,而这芙娘本就出嫁了,只是丈夫却先丧了,芙娘没有子女,镇国公见她一人不易,便把她接回来镇国公府,之后这芙娘便一直跟在林玉堂身边,南征北战,甚至上战杀敌,就是皇上也赞扬过她,亲自写了巾帼二字褒奖于她。
而林筠早逝的前夫人李氏所出的三个孩子,和这唯一的嫡亲姑姑更是亲得如同母亲。主要是这芙娘和自己一向不对付,她要是回了这上京,自己更不知要如何自处。想到这里几乎悔青了肠子,是自己太着急了。

顾紫华并没有去深究是谁要害林诗婉,她自然知道这样的深宅大院,里面的牵扯自然不是一句话所能解释清楚的,她只希望往后林诗婉能更小心才是,没有人能真正护她一辈子。
顾紫华换过衣裳,从新洗净了头发,坐在矮榻上让莱喜用干帕子擦头发。
“你说林玉堂把林芙娘请回来了?”顾紫华自然知道这林芙娘的,父皇曾经在开国宴的时候特意设席请过她的。
“是,林姑娘已经醒过来了,派人来谢谢公主,说等她大好了便登门道谢。”
“呵,她醒了就好,其他的等她大好了再说吧,你明日让人把那几棵野山参送去吧。”顾紫华摸了摸快干透的头发,便早早睡下,一夜无话。

大启这些天也一直秋雨绵绵,不曾停过。花绯凌坐在摇椅上,望着窗外的雨幕,心情突然无比平和,最近这段时间总是瞌睡,整个人都是懒洋洋的。
“如何啊?”花绯凌的口气也同这几日的瞌睡,懒洋洋的。旁边诊脉的御医有些后怕,上次皇太后重病,侥幸未死,这次只是例行的平安脉,可这次的脉象他更是不敢确定,这要是说错了,怕就又是一场生死。
御医退到了一边,只是跪下不再做声,花绯凌看他似乎觉得不便,便屏退了众人只留下梅溪一人在身边。
“你说吧,朕是不是也病入病入膏肓了。”花绯凌倒是并未觉得胆怯。
“陛下,这,这是喜脉啊。”御医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你在胡说什么?陛下未立皇夫,哪来的喜脉?”梅溪大怒。
“梅溪,勿要怪他。”花绯凌起身站起来走到御医身前淡淡道“以后朕的药食都由你负责,管好你的嘴巴,这滔天的富贵和洪水般的灾祸,也只是一念之差。”
“臣不敢,臣自当尽心尽力,为皇上左右。”御医连连磕头。
“朕要这孩子,无论如何,你懂么?”花绯凌只觉得当知道自己的身体里还有一个小生命在跳动时,心都快融掉,她突然想起花琪凌小时候,那张包子一样的圆脸,肉团一样,可爱至极。
太医连连点头,在梅溪的示意下退出了内殿,只是走到门外被风一吹才发现,这样的天气竟然湿透了整个后背的衣裳。

“陛下,要不要告诉李曦大人?”梅溪问道。

“现在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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