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驸马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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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驸马好色-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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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医一僵,又礼貌的答道。
温子莫一阵欢喜,似乎想起的什么,放下手里的碗便跑了出去,顾紫华甚至看他连大氅都没有穿,便又吩咐了人拿了衣裳去追他。顾紫华心里骂道,这是着的什么魔,抽的什么风,如此一阵一阵。却也不去计较,便退下了其他人,淡淡对着女医笑了起来“倒是谢谢你为本宫遮掩一二,你跟着莱喜下去领赏吧。”
顾紫华知道上一世的自己是生不出孩子的,这一世嫁给温子莫,早早便做好了准备,以后会给他找个好女子,放在外府给他生个孩子,自己养在身下就是了,一样的一举两得,自己上一世吃过了小妾的亏,这一世,是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女医见顾紫华一脸无奈,以为自己做错的什么,连忙跪下“公主恕罪,下官并没有要遮掩什么,公主本就无事的。”
“什么”顾紫华又谢疑惑接着问道“我一向体寒,月信也不是很准,难道这些都不会影响到我生孩子么?”
“公主言重了,这些只是经期不调,没有如何严重的,调养些日子就好。”女医师解释道。“而且这些只为了孩子能更健康的。”
“你说我还是可以生孩子的?”顾紫华不敢相信。
“自然是。”女医师笑道。
顾紫华开始怀疑,自己上一世这是在这个时候诊断出了不孕,也就是这时王雨晴冒了出来。这些都是造化弄人么?顾紫华心里依然欢喜无比,仿佛一个压在心头几年的石头,终于被别人移走了一样,豁然开朗。可是自从三年前改变了自己的选择了去给母后守灵,而没有选着嫁给季轩黎之后,一切似乎就慢慢发生了变化,不再按照以前的情节发展了,难道因为自己改变了选择,一起都开始不一样了么?顾紫华满心的疑惑,只是很快这种疑惑便慢慢被喜悦覆盖。

顾紫华心里开始另外盘算起来,而此时,温子莫却大步跨了进来,手里捧着一个绛紫色的包袱,鼓鼓囊囊一大坨。
温子莫献宝一样的把包袱解开,掏出一块豹纹的皮革来,“我前些年在上京遇见一个胡商,他拿了好些皮毛来卖,我便买了几块,你看这是豹子皮,虎皮,上好的犀牛皮。”温子莫一股囊的全部掏了出来,花花绿绿极是好看。
顾紫华失笑,“你拿这些来做什么?”
“女医不是说要御寒么?这些你拿去做靴子,手套,皮裘,只要你喜欢。”温子莫一脸欢喜。
“你这是去哪拿的?如何靴子都湿透了?”顾紫华却笑起来,看他靴上面的雪全化掉了,浸透了鞋面。
“我回太师府拿的,还是很久很久前买的,放那里都忘记了。”温子莫又怎么会说,这些是他曾经和太子一起狩猎,打来的。若不是刚刚在想什么御寒最好,又怎么会记起。
顾紫华心里感动,便从榻上坐了起来,拉住了面前温子莫的衣襟,用力一扯,便把他拉到了榻上,身子倾上去,妩媚一笑“夫君,我们生个孩子如何?”顾紫华心里却想万一以后自己又如上一世一样又战死沙场,能为他们温家做的,怕就只是给他们留条血脉,即使以后自己死了,到时候把白虎玉佩留给自己孩子,那块玉佩也是能保这温氏一门安康的。顾紫华心里盘算着,而此时面前的温子莫已经早早把那一包裹的皮毛丢弃在了地上,双脚用力把靴子蹬掉,搂着顾紫华,头微微用力,便吻住了那双这几日一直朝思梦想的唇。
一夜旖旎。





、32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来砸死我吧。

32。

已经是傍晚时分,只是天色却早已经黑透了,一辆马车踏过积雪,缓缓停在了小巷的边上,从里面探出来了个粉衣女子,大大的围帽遮住了大半张脸,女子被身边的丫鬟扶着下了马车,手一直笼在厚实的袖笼里。
丫鬟轻轻敲开旁边的门,里面是个四十几岁的妇人,似乎看见面前的人,脸上一笑,便把主仆二人迎进了门里。
粉衣女子到了正屋,取下身上的斗篷,露出一张素净的脸来,正是风月楼的李夫芸。旁边的小桃接过她手里的斗篷,旁边站着的妇人倒了一杯热茶递到李夫芸手里,淡淡笑道“姑娘,这里可还满意?”
李夫芸喝了一口手里的热茶,抬眼看了四周一圈笑道“这就很好了,有个容身之所已是不易,武姨费心了。”李夫芸看四周确实有些简陋,却还算齐整。
妇人谦逊道“姑娘莫要客气,让小桃带姑娘先回房换身衣裳,我已经备好了晚饭。”
李夫芸点点头便携小桃回了房间。
而此时黑水已经坐在了房间的茶登上,弯着腰伸手放在面前的碳炉上取暖。见她进门问道“这里实在有些冷,你可守得住?”
“甚好。”李夫芸点头。
“为何让我找如此简陋的地方,这都比不得你在风月楼住的地方。”黑水按她的意思找了这座旧房子,心里满是疑惑。
“我让你问主公要的东西可问到了。”李夫芸却不答他。
黑水直起腰杆,伸手从腰间摸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递给她“给,主公说这里面一共是两丸,每一丸的药效不过半月,只是这个东西极是伤身,让你谨慎。”
李夫芸接过笑道“知道了,你回去吧。”
“你这样有十足把握季轩黎会把你接回府里么?”黑水又问。
“没有,只是我有十足把握他是不会弃我不顾的。”李夫芸把黑瓶子收进袖里。黑水见她不再多言,便离开了。

几日后这上京里,最大的新鲜事便成了,风月楼的红牌李夫芸消失了,有人说她是被富商带出了上京,也有人说是跟着许妈妈去了大周,更有甚者说她是被皇上偷偷养在了行宫里。
而此时坐在茶楼里的季轩黎却有些火大了,把手里的茶杯重重摔在了桌子上骂道“你们这些蠢货,不过是个女子,你们也找不到,你们有何用?”
而跪在地上的几个侍卫更是大气不敢出,其中最前面的低头道“都统恕罪,卑职会再查,定要把她找出来。”
“哼,就是把这大宇给翻过来,我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季轩黎话才落音,便有下人进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季轩黎睁大了双眼,欢喜道“可是真的?如何找到的?”
“是,我们看见了小桃,便尾随到了城西的一处宅子。”
“好,你这就带我去看看。”季轩黎心里想起那张脸,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恼怒,只从这就成亲后,就没有再去风月楼,日日被表妹缠着,只是等这就要去见李夫芸的时候,她却突然消失不见了,只留了个字条给自己,意思是不愿再打搅自己的生活,要自己和表妹好好过日子。
季轩黎几乎气疯了,这是耍的什么脾气,却又无法,李夫芸陪了自己三年,自己又如何舍得。

而此时的小桃,转角进了房门以后,便向着李夫芸点头。李夫芸,把拿起那个黑色瓷瓶倒出一颗小丸,一仰头便送进了嘴里。
片刻后大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小桃去开门,李夫芸呆呆的看着门外大瓷缸里的一坛皑皑白雪。
季轩黎早早已经看见了站在屋檐下发呆的李夫芸,一身淡绿色的长袍,外面披着一件大氅,衣服确是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似乎消瘦了不少,只是那张素净的小脸被外面的白雪映衬的更加楚楚动人。
季轩黎几个箭步便到了她面前,李夫芸看见面前的自己一副恍然如梦的神情,只是那慢慢红起的眼眶,和一脸苦笑的神情,却是怔住了季轩黎,李夫芸在自己心里一直是如烟如火热烈而华丽,只是这样近乎悲戚的美,却是他不曾遇见的。心里自然起了阵阵涟漪,伸手把她抱进了怀里,只觉得怀里的人已经瘦弱不堪。
“你,如何来了?”李夫芸哽咽道。
“我找了你这么久,你为何不愿再见我?”季轩黎问道。
“。。。。。。”李夫芸把头埋进季轩黎的臂弯里,猛吸了口气,如此熟悉的味道,眼泪便大滴大滴的滚进季轩黎的衣服里。
季轩黎感受到她静静的哭泣也不再追问,抬起面前埋在自己胸口的俏脸,慢慢擦干她眼角的泪水,轻声道“你若不喜欢风月楼,和我说便是,何必要躲到这来。”便带着她进了面前不算宽敞的卧房。
里面燃着一个炭盆,靠近了才感觉到丝丝暖意,转身去倒茶,只是拿起茶壶的时候确有些迟疑,茶水已经凉透了。季轩黎环顾了一周,房间了几件简单的家具,床上的被褥倒像是新的,其他都是些旧物。随即放下了手里的茶壶,接下了身兽皮做的斗篷裹住了面前的李夫芸,把她搂在怀里,“不要再与我置气好不好?我给你新置个宅子,我们还和以往一样好不好?”
李夫芸何曾见他如此低声细语的哄过自己,迅速又红了眼眶,正要答话,却突然一阵反胃,推开面前的季轩黎弯着腰趴在桌子后面干呕起来,心里却是万分难受,这药效也忒好了些。
季轩黎看她不停的呕吐,一边倒水给她漱口,一边拿了帕子去给她擦嘴,又让人去请大夫,只是李夫芸却没有要停的迹象,到后来,几乎都快吐不出来了,才稍稍好了些,脸色一片苍白,季轩黎等她好些了,更用力的把她抱在了怀里,“你这病了多久了?如何吐得如此厉害?”
“我。。。。。。”李夫芸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伸手去推他“你走吧,莫在管我,我不愿再惹自己伤心了。”
季轩黎却不愿松手牢牢把她抱在怀里“你又在胡说什么?我既然已经找到了你,如何能让你再离开我!”
外面的大夫此时正提了药箱疾步进了房门,李夫芸也不再反抗,伸手让大夫把脉。
大夫是个五十几岁的老头,片刻收回了右手道“夫人这是受了风寒,怕已经有好些日子,而且似乎并未医治,若要是再拖久了,怕是就药食无医了。”
季轩黎看了眼怀里憔悴的人,心里不忍“大夫,你抓了最好的药来就是。”让身边的小厮一起同他去抓药。
“你都病成这样,莫再闹脾气了,你先去床上躺着,我在旁边陪着你。”季轩黎见李夫芸已经不再抵抗自己,便扶着她上了木床,自己坐在床沿上,给她掖好了被角。
期间小桃熬好了药,季轩黎亲自喂李夫芸喝了,等她睡着了才悄悄离开了宅子。外面已经下起了鹅毛大雪,很快便覆盖住了马车车轮留下的两道长长的压痕。
而李夫芸却早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把喝下的药友全部吐了出来,小桃一边来回顺着她的背一边道“姑娘,你这是何苦,这病装装就好,何必还要去吃那药丸子。”
李夫芸拿茶水漱了口,又拿帕子擦了擦嘴道“季轩黎又怎么会是如此好骗的人,他现在怜惜我不过是对我的旧情,你难道真以为会是这场病么?病只是催化剂而已。”

只是李夫芸却没料到,他的动作却是如此之快,第三日,季轩黎就已经给自己安排了另外一处宅子,宅子不大,里面的物品都被全部换了一次,季轩黎还送来了几个侍女,李夫芸便一边装病,一边带着小桃住进了城南的小苑里。
季轩黎便来的更勤了,每日都会来,时间不长,却总带了新奇的事物来看她。而李夫芸的“病”绵绵延延拖了大半月,也开始有了好转,而此时,已经离大年不过几日了。

驸马府里灯笼高挂,莱喜看着屋檐下图案各异的灯笼叹道“这每个灯笼都不一样,驸马这心思果然缜密。”
“呵,那当然,这可是我们公子亲自寻的图纸,找的工匠,打的五百盏灯笼。”开喜骄傲的说道。
“驸马真是好谋略啊。”莱喜点头道。

而此时正在房里玩弄着面前琉璃盏花灯的顾紫华却欢喜得很,这琉璃盏却是分为两层,还能转动,上面的图案也都是各不一样,更因为琉璃的颜色,折射出彩色的光晕极是漂亮。温子莫见她已经摆弄了一个下午便笑道“为夫厉害吧,这可是我亲手做的,给娘子你讨个好彩头。”
“夫君,原来你如此厉害。”顾紫华突然换了语气,软软糯懦道“夫君,这大冷的天,若能吃上一口满香楼的蛋黄包,那才是人间极乐。”
温子莫知道她又馋嘴了,却被刚刚那句你好厉害,抬得有些飘飘然,只觉着这话说的不单单只是会做灯盏,还有另一层隐晦的意思,便一口应下“成,娘子你等着,为夫这就去。”

温子莫到了满香楼的时候,黑水已经在雅间等候多时。
“主子,一切都办妥了,李夫芸已经被季轩黎接到了在外置的宅子里,养在了城南。”黑水道。
“呵,这女人通用的苦肉计看来还只对男人有用。”温子莫想起以前顾紫华曾拿匕首戳胸口的那件事来,虽然不知道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只是照这后来的趋势,大周似乎是消停了,没有再和大启有更深的来往。
只是每次看见那胸口上淡淡的疤痕,还是后悔不已,这男人是有多没用,要让自己的女人去插刀子,只是又想起那白嫩嫩的胸口,眼里不自觉的又起了蒙雾,越想越远,旁边的黑水轻咳了一声,心里无奈,公子,你这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是要给谁看?
温子莫恍然大悟,道“让她按计划行事,不要过于急进了,那王晴雨可也不是好对付的。”温子莫说完便拿了装好的蛋黄包出门,到门口的时候回头道“明日你自己去老地方取银子吧,这几日我可能很忙,你送信便是。”话音刚落,已经不见了踪影,留下孤单影只的黑水,黑水拿了个蛋黄包放进嘴里,公子,自从你成亲我这才第一次见你啊,而且那送信的鸽子,每次进了驸马府都是有去无回啊,那漠北的铁骑太生猛了,若不是自己机警,前几次都只是放了没有信的鸽子,不然公子你早就翻了船了,还能来买蛋黄包么!





、33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拉仇恨的花花。求收藏。

33。

大年三十,按照规矩顾紫华是要和驸马一起进宫守岁的。皇上会摆宴太和殿,虽然只是家宴,可是皇家依然没有平常人家来的无拘无束。基本上用过晚宴,大家就会回自己的宫里守岁,第二日很早便要先去给帝后拜年。
顾紫华和温子莫回到紫光殿的时候,莱喜和常宁已经把里面收拾妥当了,几人便拿了些小福袋,往里面装金裸子和银裸子。
顾紫华站在窗边,望着外面被白雪覆盖的围墙,思绪漫天。
“想什么呢?”只觉得一双有力的手,环住了自己的腰,知道是温子莫,便干脆靠在了他的胸前。
“看景而已。”顾紫华微微笑道。
莱喜常宁见二人浓情蜜意,便退了出去。
顾紫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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